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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武夫當國在線閱讀 - 第154節(jié)

第154節(jié)

    他知道為了當這個太子,袁克定連父親袁世凱都敢欺騙,私自花錢印制假的《順天日報》來刊登一些勸進的文章,使得袁世凱誤認為國內(nèi)民聲對勸進已經(jīng)到了一定程度。既然是連親生父親都敢騙,又怎么不會騙自己這個堂弟呢?

    籌安會最近的風頭確實發(fā)展的很快,畢竟幕后有袁世凱的扶持。到現(xiàn)在為止,民間和社會其他政治團體對籌安會的認識還沒有到完全了解的地步,也只有少數(shù)個別幾個有卓遠見識的人,才看出了籌安會內(nèi)幕的端倪。

    在很多人眼里,現(xiàn)階段的籌安會確實如同袁克定所說的那樣,僅僅只是一個政體學術的研究團體。他們的活動大多都是進行一些政體研究的宣傳,撰寫一些相關的社會評論,以及到各地邀請一些士紳參加座談。

    才剛剛成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籌安會在各大報紙上面的曝光率越來越高,也是讓越來越多的人了解到有這么一個組織出現(xiàn)。

    如今,民間雖是嗅到了一些異樣的味道,可到底還沒能引起太多的關注。也就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人們竟然不知不覺的開始質(zhì)疑所謂的共和,也開始在更為密切的議論君主立憲。以前的那些保守的君主立憲派人士,在沉寂了兩年之后突然又活躍了起來。

    在袁肅看來,如果籌安會照眼下這個速度來發(fā)展,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后,勢必就會揭開那層“政體學術研究”的棉紗,開始大張旗鼓的為勸進和帝制搖旗吶喊。

    聊到最后,袁克定更是神采奕奕的對袁肅說道:“昔日克禮與我等在慶云樓一會,著實有很多讓人難忘的地方。上次楊先生從灤州返回北京,還專門找到我與我說起此事,他說克禮你同樣很有心意,還打算再次進京時由你來做東,于慶云樓再聚首呢?!?/br>
    袁肅笑著說道:“確有此事。也不知此次是否有機會兌現(xiàn)承諾呢?!?/br>
    袁克定哈哈笑了笑,點著頭說道:“自然是有的。稍后你先去見過我父親,若是把事情都談完了,明后幾日便有得是空閑的時間。我會專程發(fā)電文給楊先生,請他盡快安排回京,我等約好時間便在慶云樓好好一聚。”

    袁肅其實不是很愿意再跟這些人一起吃飯,一方面是確實沒什么共同言語,即便是所謂的帝制,他也只是與袁世凱有一些直接的交涉罷了。另外一方面籌安會一旦揭開偽裝,很快就會招來四面八方的輿論攻擊,跟這些人黏在一塊肯定也會受到牽連。

    “呵呵,如此,那就聽憑兄長的安排了。”盡管如此,他現(xiàn)在也只能強顏歡笑的先應承,只希望遠在上海的楊度沒那么快抽身趕回來。

    【總算要找到房子,今后可能要先適應一下新環(huán)境。據(jù)說碼字的人都容易得雙相情緒癥,好悲劇?。 ?/br>
    第77章,顧秉鈞言

    原本暫定為下午與袁世凱的見面,因為一些突發(fā)的國務而被迫拖延到晚上。

    袁肅在懷仁堂吃過晚飯之后,才被侍從帶到后院二樓袁世凱的私人書房。剛剛來到樓梯口時,就看見外交部部長陸征祥和總統(tǒng)府外事顧問顧建章、外事幕僚顧秉鈞三人正沿著樓梯走下來。三人見到袁肅,都微微頷首示意,袁肅也很客氣還了禮。

    陸征祥、顧建章二人先行離去,倒是顧秉鈞在后面故意慢走了一步。等到袁肅準備上樓的時候,顧秉鈞忽然回過身來,向袁肅喊道:“小袁公子?!?/br>
    袁肅停下腳步,轉(zhuǎn)而看向顧秉鈞,身為總統(tǒng)府的外事幕僚,自然會經(jīng)常出入懷仁堂這邊。袁肅每次來到北京都會到總統(tǒng)府,與顧秉鈞雖然沒有很深的交情,但偶爾也能在一起場合喝一杯酒、閑聊兩句話,所以并不算是生分。

    “顧兄,有事嗎?”

    “稍微耽誤一下小袁公子一些時間,借一步說話?!鳖櫛x臉色有幾分沉重,語氣也透露出幾分焦慮。他說完這番話之后,閃身來到一旁門廊后面的地方。

    袁肅讓帶路的一名侍從官先等候一下,他自己邁步走到門廊這邊。

    “顧兄,是不是剛才與我叔父見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推測的向顧秉鈞問道。

    “也不知道怎么的,大總統(tǒng)似乎有一些心結無從放下,唉,實在是叫人為難。小袁公子最近幾天應該聽說過中日正在秘密談判的消息,對吧?是關于青島這方面的問題?!鳖櫛x先嘆了一口氣,繼而壓低聲音說道。

    眼下中日密談還在慎重保密的期間,哪怕袁世凱故意泄露《二十一條》密約,那也是要過一段時間才會逐漸傳開,所以在談到這件事上還是要小心翼翼一些。

    “略有耳聞,但是卻不知詳情?!鳖櫛x之所以敢直接對袁肅說這方面的話,自然是因為袁肅現(xiàn)在身份地位的不同,不僅是近畿直隸的最高軍事長官,又是中央軍的代言人,更是大總統(tǒng)在軍界唯一的親屬,無論如何可能是有消息來源的。

    “唉,在外交上我們這些文人實在無能為力,日本人提出了極其苛刻的條件,但是似乎是給了大總統(tǒng)閣下額外的好處,以至于大總統(tǒng)現(xiàn)在一直猶豫不決。其實我與陸總長已經(jīng)談過,日本人的那些條件是萬萬不能接受的,以目前國內(nèi)國外的形式,青島問題足以一戰(zhàn)?!鳖櫛x煞有其事的說道,而在說到最后一句話時,他雖然又壓低了一些聲音,可說話時的神態(tài)更顯出一股斬釘截鐵。

    袁肅臉色立刻起了一陣變化,難以掩飾一種驚詫的情緒。

    本來顧秉鈞突然來找他說悄悄話已經(jīng)很奇怪了,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弄清楚顧秉鈞為什么要跟自己說這些話。而剛才對方竟然說出“青島問題足以一戰(zhàn)”,更是顯出了一種始料未及又石破天驚。中國自鴉片戰(zhàn)爭至今,接連對外戰(zhàn)爭的失敗,整個民族已經(jīng)喪失了自信心,別說不敢再輕易對外開戰(zhàn),就連在自己領土上遇到洋人都要擺出一副獻媚的樣子。

    有關青島的問題,外界早已傳出了許多呼聲,熱血青年和愛國志士們自然是高呼著收回青島主權的口號,但是即便如此也沒有人敢公然說出“不惜一戰(zhàn)”的言辭。因為中國的貧弱全民皆知,別說英法美俄列強咄咄逼人,就連昔日的小日本現(xiàn)在也得畏懼三分。

    有自知之明的民眾只會高呼“收復主權”,只有那些沒有自知之明又懷著一股子愣頭勁兒的人,才會毫無建設性的高呼“開戰(zhàn)”。只知“開戰(zhàn)”,而不知道如何作戰(zhàn),除了圖一時義氣和痛快,于國于民又有什么樣的建設?

    而此時此刻擺在眼前的情況卻大有不一樣,顧秉鈞不是一個軍人,也不是一個愣頭的熱血青年,卻是一個從事外交工作的文職人員。別說文職人員理性十足,尤其是從事外交工作更應該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一樣的小心,絕不能從口中說出任何一個不切實際的字詞。

    可是現(xiàn)在顧秉鈞都說出“足以一戰(zhàn)”,可見日本對于青島的威脅根本沒有外界所盛傳那么嚴重,也根本沒有歷史上所描述的那么艱難險阻。

    “顧少川,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深知小袁公子是深明大義之人,如今又是大總統(tǒng)最信任的親從,還請小袁公子稍后面見大總統(tǒng)時,能說服大總統(tǒng)不可再有猶豫,若要一戰(zhàn),需及早備戰(zhàn)才是?!鳖櫛x語氣十分鄭重的說道。

    “少川兄,之前你們?nèi)ヒ娢沂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袁肅表情凝重,再次詢問道。

    顧秉鈞簡單說了一下剛才的事情,外交部與外事顧問處臨時接到緊急電報,告知日本已經(jīng)未經(jīng)中國允許擅自從朝鮮和本土調(diào)集了兩個陸軍師團的兵力,于今日下午三點鐘許從各部駐開赴到朝鮮和旅順集合。臺灣方面也已經(jīng)傳來消息,日本從臺灣征募了一大批民夫,隨時為進攻青島提供勞動力。

    經(jīng)過下午的討論,又到大總統(tǒng)書房這邊密會??墒谴罂偨y(tǒng)對陸軍部提出的派遣軍隊從德國手里接管青島的提案置之不理,反而要求外交部立刻起草青島戰(zhàn)區(qū)的外交令辭。

    “什么,大總統(tǒng)竟然要把青島設立為交戰(zhàn)中立區(qū)?這怎么可以,昔日日俄戰(zhàn)爭,清廷喪權辱國劃出遼東中立戰(zhàn)區(qū),已經(jīng)是為我中華民族刻下奇恥大辱的一筆,大總統(tǒng)今日故技重施,豈不是自陷于不義?”袁肅故作驚訝的疾呼道。

    “正是如此。剛才我等已經(jīng)再三勸說,可是大總統(tǒng)心意已決,堅持不肯聽勸,實在是令人扼腕嘆息??傊?,現(xiàn)在也只能寄希望于小袁公子了,無論如何,小袁公子稍后與大總統(tǒng)見面,務必要說服大總統(tǒng)收回成命。眼下正是日本軍事分散的大好時機,日寇根本不足為懼,青島一戰(zhàn)十拿九穩(wěn)?!鳖櫛x言墾意切的說道。

    “少川兄,你且放心,我必以誅心之言苦勸叔父?!痹C沒有過多的廢話,只是擲地有聲的做出了這樣的承諾,隨即邁著沉重的步子轉(zhuǎn)身走到樓梯口,頭也不會的上摟而去。

    第78章,曉之大義

    袁世凱在書房等候的時候,自然是有人告知顧秉鈞臨時攔住了袁肅,與袁肅單獨說了一些話。他才剛剛與外交部的眾人見過面,對于外交部的這些官員的態(tài)度心知肚明,根本不難猜出顧秉鈞單獨與袁肅交談的內(nèi)容。

    不得不說,下午突然收到的電文,日本已經(jīng)擅自集結陸軍兵力,這件事讓他感到很是頭疼。原本以為還能在談判桌上繼續(xù)拖延一段時日,可是自己能夠拖延《二十一條》,但是卻不能拖延日本軍事的部署。

    為了換取日本支持帝制,他的良心上終歸是有一些糾結的地方,除了不停的自我安慰一旦今后國富民強了,一定要讓這些東洋小鬼子十倍償還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他知道該做出決定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是逃脫不了的,與其繼續(xù)在這件事上糾結,還不如一次來一個痛快,先徹底把這些煩惱置諸腦后,專心致志經(jīng)營帝制一事。

    待到袁肅被侍從帶進書房時,不等袁肅行禮問好,袁世凱已經(jīng)先發(fā)制人的開口問道:“適才顧少川與克禮在摟下碰面,是否聊了一些青島方面的事情?”

    袁肅表情平靜,不動聲色的說道:“正是?!?/br>
    袁世凱微微笑了笑,笑容有幾分違心,他示意袁肅先坐下來,然后切斷后路的說道:“外交上的事克禮你是不懂的,這其中有許許多多的難言之隱??傊@件事既然已經(jīng)決定下來,我也不想再為這件事繼續(xù)費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袁肅沉默了一下,依然是一副不動聲色的表情,他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克禮明白?!?/br>
    袁世凱見袁肅言簡意賅,雖然有一些意外,但是心中卻寬慰了下來。他只當袁肅是識時務的人,于是臉上的笑容顯得明朗了一些,這才與袁肅寒暄了一陣,問及前不久剛剛經(jīng)歷過的婚事和一路車馬勞頓的事。袁肅都簡單的做了回答,從始至終表情如一,語氣也如一。

    “克禮,這次邀你北上,主要也不是為了其他事,還是之前克禮你呈請建立兵團軍事建制一事。這件事總統(tǒng)府里討論了許久,陸軍部和參謀本部那邊也討論了許久,有人認為以我國目前的軍事局面,連師一級的建制都尚未落實齊全,貿(mào)貿(mào)然又開設更高級的軍事建制,只怕是為之過早了。當然,也有人認為若是以近畿安全考慮,確實應該有異于常規(guī)的軍事編制,一則加強近畿軍事保障力量,二則彰顯近畿之重要性。”

    “不知叔父是如何看待?”袁肅表現(xiàn)出認真的樣子問道。

    “你可知道贊成建立兵團編制的都是些什么人嗎?”袁世凱沒有回答袁肅的話,反而擺出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向袁肅提問道。

    “小侄實不知?!?/br>
    “克禮,一個月前楊先生出訪灤州,與你談過一些話,對吧?誠實的說,最近北京這邊確實有一些奇怪的謠言,也不知怎么的,居然有人舊事重提,又拿出什么君憲制來議論,反而還另辟蹊徑的出了一門新學問,就叫做政體學問。呵呵,你說是不是很奇怪?”袁世凱忽然跳躍似的改變了話題,放佛說笑一般的說道。

    “其實小侄身為軍人,對政事一竅不通,更別說什么政體、國體這些學問方面的事。軍人天職,只是保家衛(wèi)國,僅此而已。在政治的立場上,小侄唯一堅定不移的認識那就是中央集權。只要能促成中央集權,只要能使得國家走向繁榮富強,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袁肅坐直了身子,語氣鏗鏘有力的說道。

    “呵呵,克禮果然是盡忠職守。明白自己的職責在如今著實是難能可貴,許多人身在其位卻忘記其職,渾渾噩噩、顛倒是非,上下失綱、各為其政,因此才導致國家分崩離析,各地擁兵自重者比比皆是?!痹绖P感慨萬千的說道。

    “請恕小侄愚昧,不知這件事與兵團建制一事有什么關聯(lián)呢?”袁肅直接問道。

    “哦,言歸正傳。剛才說過,關于兵團建制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對,而那些支持的人,恰恰是最近對政體政治頗有熱議的一派,這些人與楊先生走的很近,也很贊同楊先生的一些觀點。其實我何嘗不是在思考,政體、國體與國家發(fā)展之間是否有彼此促進的關系存在?!痹绖P深沉的說道。

    他之前突然岔開話題,就是在試探袁肅對帝制一事的底線在哪里,而根據(jù)這條底線自己才能知道談話能到什么樣的程度。很顯然,在確定袁肅真正不在乎政體、國體之后,他可以更直接的與自己這個侄子來說話,不必再像其他人那樣遮遮掩掩、甚至矢口否認。

    “其實上次與楊先生一談,小侄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清楚。無論是君憲制還是共和制,關鍵是能否讓天下人信服?”袁肅自然是知道袁世凱的心意,也明白袁世凱的打算,于是他同樣不再遮掩什么,直截了當?shù)那腥肓诉@個真正的正題。

    “我想先問克禮一句,你是否贊同楊先生提出的政體、國體能促進國家發(fā)展的觀點?”袁世凱放佛隨意的詢問了一句,但是任誰都知道這句話是關鍵所在,不僅明確的表明袁肅的立場,也讓他清楚袁肅的價值所在。

    袁肅沉默了一下,盡管他之前已經(jīng)再三思考過這件事,也盡管自己心中早已有了決定,可真正到了把這個決定表達出時,還是需要鼓起一定勇氣。畢竟歷史上袁世凱稱帝是以失敗而告終,而那些曾經(jīng)支持袁世凱稱帝的人,一個個都從高臺之上跌入低谷,要么逃離國外,要么遭受牢獄之災,并且全部都難逃罪人的名聲,經(jīng)受歷史千般萬般的唾罵。

    他不確定自己能否憑借一人之力來改變這段歷史,更不確定推行帝制之后對國家是否能帶來更好的利益。只能確定在今后一段日子里,對自己的發(fā)展是有極好的推動。

    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后,他最終還是開口做出了決定:“以小侄的愚見,楊先生的話未必沒有道理,畢竟縱觀環(huán)宇有許多成功的先例擺放在眼前,英吉利、德意志、日本、俄國等等,都是君憲制國家。共和也好、君憲也好,其實只要是堅持貫徹以法治國的話,在小侄看來兩者其實兩者都一樣?!?/br>
    袁世凱表面上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心中卻是十分高興,他故作一番沉思,緩緩點頭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憲法是立國之本,這一點毋容置疑。之前聽楊先生說過,克禮你認為當今中國實際上是無人能有資格成為天下人之君,還說要想有此資格,必先握有民族大義,令天下人信服。倒不知道如何才能握有民族大義,如何才能叫天下人信服?”

    袁肅正襟危坐的說道:“小侄不敢在叔父面前班門弄斧,民族大義、天下歸心,相信叔父是遠遠要比小侄了解的更為透徹。民族大義無非就是團結中華民族,恢復民族自信心,凝聚民族力量,實現(xiàn)各族平等友愛,大力推行民族和國家融合的精神、主義。先有民族大義,才能讓天下歸心。”

    袁世凱凝神思考著袁肅的話,旋即又問道:“如何天下歸心?”

    袁肅繼續(xù)說道:“如果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來說,那就是人人可以享受自由、平等、公義,不再忍受壓迫,不再遭到欺凌,不再有特權、強權,不再沒有土地和房子,不再擔心失去現(xiàn)有的土地和房子,不再害怕政府和官員,概括的來說就是不再讓老百姓有怨言?!?/br>
    袁世凱微微擰起了眉頭,臉色漸漸變暗下來。

    停頓了片刻之后,袁肅很是正式的說道:“這些話都是一些理想主義的政治活動家用來蠱惑人心的話,雖然的的確確是很到位的話,但卻不是一時能夠做到的話。天下歸心說的更簡單一些,那就是給老百姓一個希望,讓他們相信即便現(xiàn)在沒飯吃,但是很快也會有飯吃,即便現(xiàn)在沒土地,但是很快也會有土地。”

    袁世凱揚起了眉毛,煞有其事的問道:“你當真這樣認為?”

    袁肅鄭重的說道:“是的。但是有一點,那就是給出了希望,一定要讓這些希望都能逐一實現(xiàn),否則就如同秦始皇那樣,能稱帝一時卻不能稱帝一世。欺騙人民只能換來一時歸心。”

    【今天搬家了,搬進了一個類似日租房的地方,貌似周邊是紅燈區(qū),因為看到有好多成x人用品的小店鋪。唉,苦逼的人生只能如此顛沛流離了。正在努力為北上做準備。各位大大也一定要奮發(fā)圖強呀??础稌哉f第二季》第一集很有感悟,里面有一句話,與我目前的處境息息相關,相信也與一部分讀者大大息息相關。堅持下去吧!希望各位讀者大大能繼續(xù)支持一下,收藏一下,紅票一下!謝謝謝謝】

    第79章,外內(nèi)異乎

    袁世凱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感慨的說道:“你說的對,你說的很對。不過,你剛才說先有民族大義,之后方能天下歸心。但是民族大義顯然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得到的,如此說來,誰要當這個皇帝,還要走很遠的一段路了?!?/br>
    袁肅正色的說道:“然也不然。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達成,正所謂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然而只要時機到了,只需要邁出這至關重要的一步,便能獲得千秋萬代的民族之功。其實就在眼下便已經(jīng)有一個極好的時機擺在面前?!?/br>
    袁世凱眼前一亮,然而語氣還能保持淡定,問道:“是嗎?你且說說,是何機會?”

    說到這里的時候,袁肅故意頓了頓,臉上閃過一絲猶豫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之后,他忽然又變得無比堅定起來,擲地有聲的說道:“無他,正是青島問題?!?/br>
    袁世凱原本充滿期待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陰沉起來。他的第一個念想那就是袁肅是兜了一個圈子,最終還是要來勸說自己改變對青島劃分中立戰(zhàn)區(qū)的決定。

    看著袁世凱表情瞬間的變化,袁肅心中自然是有數(shù)的,他不疾不徐的接著說道:“也許叔父您一定認為小侄是受了顧少川所托,故意換了一個法子來勸說叔父。其實即便顧少川不說,小侄此次北上也是專程為這件事而來。假如,小侄是說假如,假如叔父真的希望通過改變國體,以君主立憲來促進國家發(fā)展,那么只要能夠徹底解決青島問題,便能一舉將民族大義掌握在手中?!?/br>
    袁世凱表情依然很冰冷,他何嘗不知道擺在眼前的是一次絕佳的機會,可是日本國能率先支持帝制,帶來的后續(xù)影響肯定是源源不絕的,包括與日本交好的英國,還有美國、法國,都會緊隨其后來支持自己稱帝。

    用一個青島來換取法統(tǒng)的帝制,這才是他心中念念不忘的重點。

    “克禮,之前我便已經(jīng)說過,外交上的事情是絕不能單看表面。這是很復雜的事,你是不會明白的?!鄙钗艘豢跉庵?,袁世凱盡量保持著波瀾不驚的語氣說道,然而語氣中已經(jīng)帶著明顯不悅的情緒。

    “叔父,青島問題看上去的確很是復雜,可是若是能仔細想一想,撥開許多無關緊要的遮掩,擺在我們面前的其實只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我中華民族歷經(jīng)近百年的磨難,屢次對外作戰(zhàn)都是失敗告終,甚至到最后竟出現(xiàn)不敗而敗的荒唐現(xiàn)象,歸根結底就是因為我們民族已經(jīng)沒有任何信心可言。每一個中國人從骨子里都變得懦弱不堪,這個國家還如何能看到希望?”袁肅語氣不放松,字正腔圓的進一步說道。

    “你不用再多說了……”

    “青島一事,足以挽回我中華百余年的民族自信心,只要能偶收回青島主權,便能立下這份蓋世奇功。試想一下,叔父完成了前人不能完成的大業(yè),舉國上下對叔父您的看法必是翻天覆地的改觀,這是受萬人景仰的大好時機,也是執(zhí)握民族大義最好的契機。到時候只怕連南方那些革命黨人也都無話可說?!痹C沒有住口,相反情緒更為高漲的對袁世凱道。

    “我都說了,外交上的事你又豈能知道多少內(nèi)情?總之,青島一事你無須再勸,如果克禮你是真心實意認為應該大力推行中央集權,那就應該義無反顧的擁戴北洋政府。把心思都放在這件事上,總比那些虛無的東西要好得多?!痹绖P板著臉色說道。

    “叔父,在動身進京之前,小侄通過一些私人的關系了解到一些謠言。聽說是日本人愿意支持叔父您登基稱帝,所以叔父才打算將青島拱手讓出,不知是否有此事?”默然了片刻之后,袁肅臉色和語氣都很平靜的向袁世凱詢問道。

    “你胡說什么,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袁世凱目露兇光,慍怒之意十足的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