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偷情進(jìn)行時
七日之后,青狐給上官晨第二次解了毒。這一次解完毒之后,再過七天之后,就是最后一次解毒了,按照花容容的計劃,等到最后一次解完毒,她會和青狐一起,偷入皇陵,盜出北冥珠,救活影邪。然后,她和上官晨,青狐和影邪都會離開這里,去尋找世外桃源,從此安靜的生活,不再厲害紛爭。 可是,令花容容沒有想到的是,進(jìn)入臘月之后,按照規(guī)矩,皇上和太后,帶上妃嬪和子嗣,還有皇室宗族,一起前往皇陵祭祀,并且要在宗廟里凈住七日,以表對祖宗的敬畏之心! 所以,當(dāng)小果子將這個消息告訴給花容容的時候,花容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臉色并未表現(xiàn)出什么不妥,只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說道:“知道了,出發(fā)前說一聲就好了!” 時至今日,在花容容的心里,她的身份依舊是沒什么改變,她覺得,她不屬于這個皇宮,她和皇上之間就沒有什么交集,她唯一的身份是上官晨的愛人,兼職明王爺?shù)逆?/br> 更甚者,她覺得,明王爺?shù)男℃@個身份要比什么容妃娘娘更為尊貴! 花容容一合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月下旬,而到臘月初一祭祀的時候,上官晨的蠱毒正好最后一次也已經(jīng)解了,所以,她想,那個時候,應(yīng)該是進(jìn)皇陵盜北冥珠的最佳時機(jī)! 所以,花容容仔細(xì)思量了一番,然后就趁著天色已經(jīng)黑了,便朝著摘星臺走了去! 可是沒曾想,青狐聽了她的建議之后,當(dāng)即否決了,花容容不解的看著她,“為什么啊?到時候上官晨也會去祭祀,我們救出影邪之后,就可以山高水遠(yuǎn)了!” 青狐搖了搖頭,“我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雖是每年也都會有祭祀,可是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弄清楚,皇上和修建皇陵的闕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單憑這個,我們此行的危險性就加大了不少,所以,我認(rèn)為,在我們?nèi)ブ?,一定要把這個問題弄清楚!” 花容容的性子本來就是大大咧咧的,她聽罷青狐這么說,當(dāng)即覺得她有些杞人憂天,“哪會有那么巧的事??!可能是兩個人重名呢?” 青狐卻沒她想的那么樂觀了,當(dāng)即搖了搖頭,轉(zhuǎn)頭看向了花容容,說道:“你先做好一切準(zhǔn)備,我得去試探試探皇上!” 當(dāng)天晚上,布下結(jié)界,設(shè)置好了障眼法之后,花容容便回了王府,而此時,上官晨依舊還在忙著,看到花容容回來,很是高興,當(dāng)即就摟到懷里,一通親熱,當(dāng)花容容的唇離開了他的唇之后,她笑了起來,上官晨瞧著她燦若星辰的眸眼,心情也是萬般好的捏了捏她的臉,用鼻子在她的臉上蹭了蹭,滿是寵溺的說道:“笑什么???” 花容容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嬌笑著說道:“我們這樣好像是偷情啊!” 上官晨抿唇笑了起來,手掌摩挲著花容容的肩膀,說道:“可是,我們是合法的夫妻啊!” 花容容抬眼瞅了瞅他,在他后腰上輕輕的掐了一把,笑著說道:“哪里合法了?我們可是一沒媒妁之言,二沒拜天地,我們是直接入了洞房呢!” 上官晨笑了起來,他握住花容容的手,探入到自己的衣襟里,花容容的手指觸及到一個溫?zé)岬奈锛?,像是一本書冊,而等掏出來的時候,花容容則是愣住了! 上官晨懷里放著的是當(dāng)初花容容閑來無事自己做的結(jié)婚證,用毛筆歪歪扭扭寫的字,挨著頭親密無間的倆小人兒明顯是抽象派的畫風(fēng),當(dāng)時,她畫完之后就只顧著去傷春悲秋了,卻不曾想,上官晨將這一份“結(jié)婚證”好好的收藏了起來,更是貼身帶著,讓花容容一時之間也都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 感動和滿足,在她的心底慢慢的上升,上官晨低頭輕輕咬著她的耳朵,柔聲說道:“你是我上官晨唯一的妻,唯一的……” 如今他們二人的身份,讓他們的前途已經(jīng)陷入到了近乎黑暗的地步,但是兩個人誰都沒有放棄,上官晨對花容容說過,等到時機(jī)成熟,他們就逃出青州,去一個自由的地方,然后,兩人再也不分開了! 而花容容此次前來,也正是為了這個事,直到這個時候,她突然的反應(yīng)了過來,一把握住了上官晨不安分的手,佯裝很是焦慮正經(jīng)的說道:“過些日子,不是要去祭祀嗎?那個時候,你的毒也都解了,在拿到北冥珠之后,我們就遠(yuǎn)走高飛,你說好不好?” 花容容忽視了青狐所提出來的問題,她一心想要和上官晨遠(yuǎn)走高飛,所以,她的心里什么都已經(jīng)裝不下了,只剩下了上官晨! 上官晨根本就沒有多想,他思量了片刻,只要謀劃的好,這一次祭祀,未免不是一次好的機(jī)會,所以,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上官晨低著頭,親了親花容容,說道:“要是我們跑了出來之后,我們?nèi)ツ睦???/br> 花容容搖了搖頭,手指繞著上官晨垂落在胸前的一縷長發(fā),小嘴微微撅著,低頭思索了片刻,說道:“不知道呢!但是出了青州城,一定要去一次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寺院,我要去還愿!” 上官晨不解的捏了捏她的臉,打趣的說道:“當(dāng)時,你在寺廟里第一次見到我,是不是就覺得我實(shí)在是太帥了,然后就開始打我的主意,死活也不愿意讓我走?” 花容容被他說的臉紅紅的,吸了吸鼻子,來表示自己的抗議,卻惹得上官晨更是一陣心動,低頭含著她的唇邊,輕輕的吸吮著,可同時,他也要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欲望,花容容現(xiàn)在懷孕還不到三個月,胎兒還不穩(wěn)定,所以,夫妻間的一些事情只能委屈了上官晨…… 可現(xiàn)在,相擁而眠對于他們兩個來說就已經(jīng)是幸福異常的事了,花容容蜷窩在上官晨的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而漸漸入睡! 一直到了第二日,上官晨準(zhǔn)備起床去上早朝,而花容容還在睡,上官晨叫了她好幾聲,換來的都是花容容皺著眉來回的轉(zhuǎn)身,而后,上官晨便有些心疼了,這便不再叫她了,只等著下了早朝回來和她一起用早膳! 上官晨出門的時候,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當(dāng)時,他被青狐下了蠱毒,被太后要挾花容容,他那個時候,覺得,他和花容容此生已經(jīng)緣盡了!可沒曾想,花容容在皇上面前說話當(dāng)真是犀利無比,說的皇上是顏面掃地,拿她半點(diǎn)辦法都沒有!而且,皇上還只能依著花容容,從此不能踏入清蘭苑,后來,花容容索性在清蘭苑周圍布下結(jié)界,任誰也無法進(jìn)入。這件事,皇上自是不愿意提,可是,宮里的一些小內(nèi)侍和小宮人則是傳的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皇上這次可謂是丟臉丟大了! 而此時,花容容雖然還擔(dān)著容妃的名號,可是,結(jié)界一布下,她人便吃在王府,歇在王府了,小日子過得好不悠哉??! 想到這里,上官晨的臉上露出了寵溺的笑意。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身瞧去,王嘯站在他身后,正咧著嘴,好不開心! 上官晨的笑永遠(yuǎn)只給花容容一個人看,所以,即便是面對著王嘯,他依舊是一臉的面癱樣兒,王嘯不以為然,笑著說道:“你怎么這么高興??!” “關(guān)你什么事?” 上官晨冷冷的看著王嘯,王嘯也不怒,他摸了摸鼻子,說道:“聽說,臘月的時候要去祭祀??!你帶我也去唄?” 上官晨依舊是一臉的冰冷,“你爹是永昌侯,是太后之弟,你是小侯爺,也是在宗族之中,你跟著你爹去不就行了!” 王嘯依舊皮皮的笑著說:“我還沒去過呢?說真的,還真想去太陵里面看看,聽說,寶貝可真是不少??!” 上官晨白了他一眼,任憑王嘯再怎么說,他也不愿搭理王嘯了! 早朝上,皇上提了提祭祀的事,之后,也就散了,上官晨急匆匆的往回趕,他還惦記著家里還有一個人兒在睡著呢!要是花容容醒了之后,不見了他,再自己回宮可就不好了!上官晨越是這樣想,心里就越著急,腳步不自覺的加快了不少,讓跟在他身后的王嘯也是一個勁兒的追,可上官晨回到王府之后,根本就不顧身后還跟了王嘯這么個人,當(dāng)即就命小廝將王府大門關(guān)了,給了王嘯一個閉門羹! 王嘯的脾氣還真是好,吃了個閉門羹,他也不生氣,笑著往上一躍,翻墻而入! 上官晨回到臥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花容容還在睡,屋里由于燒著地龍,十分暖和,而此時的花容容,蓋著小薄被子,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惹得上官晨直流口水! 他帶著一身寒氣坐在了床榻邊上,伸手想要去摸摸花容容的臉,當(dāng)他的手即將要觸及到花容容的時候,花容容卻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她帶著困澀,幾分惺忪,朝著上官晨甜甜的笑了笑,“早?。∫ド铣藛??我給你穿衣服!” 上官晨瞧著她那迷糊的模樣,實(shí)在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我都下朝回來了,小懶蟲!” 而花容容此時也將賣萌進(jìn)行到底了,她微微的撅起櫻唇,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說道:“不是我懶,而是你家娃娃沒睡醒,所以,我才陪著他睡呢!” 花容容這個小可愛的模樣讓上官晨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親了親,從寒風(fēng)凜冽中回來,上官晨的唇還帶著幾分冰冷,吻在花容容溫?zé)岬募∧w上,讓花容容瞬間打了一個冷戰(zhàn),嬌嗔的說道:“快來被窩里暖暖,外面都冷死了!” 面對著佳人的邀請,上官晨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當(dāng)下剝下自己厚重的朝服,只著了一身中衣,挨著床,并未去摟抱花容容,就這般躺了下去! 花容容也知道上官晨那細(xì)膩的心思,所以,兩人也就這樣并排躺著,她的手卻是伸過去握住了上官晨的! 上官晨的指尖還帶有著一絲冰冷,花容容摩挲著,笑著說道:“心愛之人就躺在身側(cè),這種幸福果然是妙不可言的!” 上官晨笑了笑,翻身瞧著她,“要不要起床,去吃早飯,我特意吩咐廚房做了一些你喜歡吃的,去嘗嘗?” 花容容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當(dāng)她要起床的時候,臥室的門猛然被人推開,隨即就傳來兩個聲音! “你果然在這里…….” “你果然在這里…….” 兩個聲音,兩個不同的聲調(diào),讓花容容和上官晨頓時頭疼起來,像是被人當(dāng)場捉j(luò)ian一般,有些頭疼的看著王嘯和青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