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求子
熹微的燭光里,上官晨的面容輪廓如同雕刻一樣,僅僅是看上一眼,就讓人心潮澎動,尤其是當(dāng)花容容與上官晨的目光接觸在一起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身體,瞬間抖動了一下。 自己與上官晨間早已非熱戀,現(xiàn)在看到上官晨,還能夠有這樣的沖動,足見她對上官晨的愛慕,究竟有多么的深厚。 微微一笑,花容容的語氣淡然:“怎么突然這么說,我為什么要生氣?!?/br> “可是…她那樣對你,而且還威脅我…”說到這兒,上官晨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心中,充滿一股莫名的疼痛。 不管怎么說,自己都與彭媛媛之間打破了最后那一道防線,這有違他心中對花容容的忠誠! 盡管花容容表現(xiàn)的溫婉大氣,可在他的心中,始終都是一道過不去的坎。 “容容,謝謝你。” 千言萬語在上官晨的心中徘徊游走,到了嘴邊,卻只匯集在這短短的三個字當(dāng)中,其他的甜言和密語,都早已說不出口。 “那你打算怎么謝我呢?” 此時,花容容睜大眼睛,黑色的眸看向上官晨,她的眼神坦然,上官晨心中猜測的搵怒都未曾看見。 他心中驚訝。 在他認(rèn)為,縱然花容容已經(jīng)原諒過自己一次,但他自己都未曾能原諒自己。 “你的大氣,讓我很吃驚?!?/br> 上官晨苦笑說道,“我原以為,上次在彭媛媛的寢宮里,你會覺得我不值得你再去愛,但現(xiàn)在我才明白,我當(dāng)時錯的有多么離譜,你明白我的心,你明白我的一切,容容,謝謝,真的謝謝?!?/br> “怎么突然間這么rou麻了?”花容容失笑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她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 上官晨心中一緊,難道容容說的不生氣是假的么? “晨,在你的心里,我一直都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對嗎?”花容容正色的看著他,“我好壞不分,善惡不分,對嗎?難道你覺得,我連你心中的委屈,都體會不到嗎?” “啊…這樣一看,似乎是我沒有安全感了?!鄙瞎俪靠扌Σ坏玫恼f了句。 花容容撲哧一笑,只覺得這時候的上官晨,似乎又回到了王府之中,心中沒有天下,只有自己一個人,她滿臉都是甜蜜的笑意,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可是皇上,盡管容容知道皇上心中的摯愛是容容,可是…即便如此,你還是沒那么多的時間陪我???” “那你打算怎么辦呢?”上官晨微笑說道,在這一刻,他心中有個聲音,哪怕花容容叫自己與她就此私奔,將這個王朝丟棄不管,他也覺得心甘情愿。 然而,花容容給他的答案,卻與他心中的聲音風(fēng)馬牛不相及,但依舊讓他驚喜:“容容想跟你要個皇子,這樣的話,容容的生活,也有個人陪同,也多了不少的樂趣,對嗎?” 上官晨一怔之后,笑的早已合不攏嘴。 “愛妃,既然你開口了,那朕就滿足你這個要求!”上官晨坐直身子,擺出上早朝的威武樣子,異常認(rèn)真的說了一句。 “瞧你那個樣子,嘿嘿!” 話音剛落,花容容就于上官晨滾上了床,炙熱的吻落在對方的身上,兩人的氣息,也逐漸濕熱起來,傳遞出來一層層的旖旎。 她臉頰通紅,一雙眼眸,顯得亮晶晶的,似乎有無數(shù)的溫情在其中醞釀,等待上官晨的采擷。 “若你給我生個皇子,那我就封他為太子!”上官晨呼哧喘著氣,不忘說了這么一句。 他并非是心血來潮,一方面這是王朝的傳統(tǒng),另一方面,他也希望能夠用這種方式來補充花容容那受傷的心情。 “謝謝皇上?!?/br> 花容容巧笑倩兮,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兩人的衣衫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身上滑了下來,散落一地,燭光遮影,在潔白的墻面上,只見兩人的身軀以一種十分曖昧的姿勢相互擁抱著,綻放出無數(shù)愛的花朵。 懷中美人笑,對于一國之君來說,是天下太平之外,最值得開懷的一件事了,上官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的沖動,用手?jǐn)堊∷难?,自她的雙唇,到她那粉白的脖頸,一路親吻過去,狂熱而激烈,似乎是要將她徹底的據(jù)為己有,那動作粗暴不已,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溫柔,兩種最矛盾的動作,在他的身上體現(xiàn)出來。 這個女人對他來說,似乎是有著某種異樣得魔力,不論時間怎樣的流逝,對她,自己總有著無盡的渴望。 而現(xiàn)在,更像是火苗異樣的撲向了她這蓬干柴,二者碰撞之間,無數(shù)洶涌的火花燃燒出來。 兩人的皮膚交互摩擦著,在拼命汲取著對方身上的溫度,上官晨的身體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火熱起來,似乎是擦出了看不見的火花。 只有她,才能夠帶給他這種極致的感官刺激。 他的唇,在她的鎖骨上留戀著,似乎是不舍得這看似并不起眼的一塊細(xì)骨,而后他聽見花容容嬌聲笑道:“晨,你怎么就挑著這條鎖骨親吻,它對你來說,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嗎?” “是啊!” 說話之間,上官晨又用力吸了一口,花容容禁不住嚶嚀一聲,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了。 他敏銳的覺察到她身上的變化,手亦是沒有閑著,撫上那渾圓挺立的前胸,輕輕的揉捏著,他明白,一旦有了皇子,這便不是自己的專利了,可要好好的珍惜。 這一切,儼然只是前戲。 燭光漸燃漸燼,二人眸中的情欲之色越發(fā)不能掩飾,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放去,僅是一下,就感覺到她體內(nèi)的那一股炙熱。 “討厭!” 花容容的聲音在他耳畔之間回響著,帶著一絲魅惑。 說不出的魅惑傳來,令他再無法控制,他低吼一聲,在她耳邊呢喃:“哪怕是有了皇子,你的所有權(quán),也會是我的,將永遠(yuǎn)是我的!” 花容容不禁失笑,眼前這君王,怕是歷史上第一個與皇子爭奪寵愛的君王了吧! “你這皇帝,好沒出息。” 忍不住,花容容嗤笑了一聲。 “天下于我,也如浮云,何況是一皇子的爭寵,若你不肯答應(yīng),我便不給你這皇子了!” “別別,我整個身體都是你的,我整個心也都是你的,可傳宗接代,不論平民百姓,還是皇族君王,都是婚后的頭等大事,你若不給我皇子,我便天天向你索求,遲早也讓你不得安寧,連早朝都沒體力去了!” 花容容的小威脅,像是點燃浴火的火種,一瞬間,讓上官晨再鎖不住身體當(dāng)中埋藏最深的精華,一聲低吼下,終于萎頓下去,呼哧喘著氣,緊緊將她擁在懷中,感覺自己的身體都麻掉了一樣。 而花容容,也是傾盡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在那一剎那間,攀登到了情感的巔峰之上,覺得自己的骨頭就要散掉了一樣,什么事情都不愿做,就這么靠在他緊實的胸膛上,聽著他那沉穩(wěn)的心跳聲,沉沉的睡上一夜。 在朦朧中,她好像聽見他說:“容容,我能為你奪一個天下,也能為你棄一個天下,若你不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我棄了便是!” 等花容容醒來的時候,卻已是碧藍(lán)一泓,無云萬里。 “晨!” 龐大的疲憊之間,花容容隱約記得,在昨夜一陣廝磨糾纏后,上官晨似乎對自己做了一個承諾,一個所有君王都不敢做的承諾。 “娘娘,皇上一早便走了,說是諸多臣子都有要事相報。”門被推開,進入眼簾的,卻不是自己想看到的人影,提花走了進來,異常恭敬的說道。 “噢,這樣,那便算了?!被ㄈ萑萦行┦恼f了句。 “娘娘,提花也有一事要說?!币娀ㄈ萑萆裆噪x,提花似是做了一番思考,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察覺到提花的眼神隱有沉凝,花容容立即收拾了一下心情,問道:“怎么了?” “昨夜,提花正睡熟,卻聽見在娘娘的寢宮外面有些怪動靜,就起夜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在黑暗里,有個人影在偷聽娘娘寢宮的聲音,我想追過去,那人影先發(fā)現(xiàn)了我,就跑了?!碧峄D了頓,又小心的看看外面,小聲道,“我覺得,那可能是皇后娘娘的人?!?/br> “她竟還敢在我這里動手腳!”花容容自是怒不可遏,她雖說不生上官晨的氣,可一想到彭媛媛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就心生不忿,哪怕她有足夠的信心,能緊握住上官晨的心,卻也不愿天天受彭媛媛的緊盯嚴(yán)防。 不論花容容與上官晨之間擁有多么堅貞不渝的感情,在花容容的心中,彭媛媛的存在,卻始終都給了花容容不小的心理負(fù)擔(dān)。 她早已不是那個單純天真的小孩子了,對于她來說,睚眥必報成了她生存在這后宮當(dāng)中,唯一的一條出路。 她必須學(xué)會,如何用攻擊,來代替防守,如何用傷害,來保護幸福。 “提花?!被ㄈ萑萦趯媽m中深思良久,腦海中,卻始終會吃不去這段時間來,彭媛媛對自己的傷害,每一次傷害,都讓自己元氣大傷,也正因為如此,才讓花容容的心中,多了一股要反抗的欲望! 提花恭敬上前,問道:“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提花,在彭媛媛面前,我是不是顯得太被動?”花容容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隱約有暗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