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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王妃不洞房在線閱讀 - 第二百六十二章 這算威脅嗎

第二百六十二章 這算威脅嗎

    “不,總會有辦法的?!辟v死不救搖搖頭,第一次遇到這么大的挑戰(zhàn),賤死不救平靜的表面下那顆心已經(jīng)興奮到了極點(diǎn)?!八欢〞堰^來的?!睆膩頉]有什么能難倒他,這次也一樣。

    上官晨沉默,俯身輕輕地將她抱起來,凝眸看著近在咫尺的清麗容顏,雖然知道她只是睡著了,但那緊閉的雙眸依然讓他很是不舍。

    賤死不救的動作十分利落,比夜淵快了很多。

    很快,玉姬與族長都相繼醒來。他們醒來的一剎那跟賤死不救一樣,眼神都空洞得讓人不禁害怕。幸好,都很快恢復(fù)了清明,然后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經(jīng)過夜淵的解釋,他們似乎回想起什么,臉上皆掠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上官晨與夜淵也沒追問,畢竟這些都是人家心底的秘密。只是淡淡地提醒大家一句,萬事小心。

    賤死不救走到靜真面前的時(shí)候,眼底閃過一絲猶豫,咬咬牙還是將靜真的外衣解開。似乎想起了什么,賤死不救回首看著夜淵他們,“不要看!”雖然靜真是不拘小節(jié)的江湖女子,但賤死不救還是不允許她的閨譽(yù)有一點(diǎn)的損失。

    夜淵玩世不恭地調(diào)笑道:“我說小賤人,敢情你是看上人家靜真了?嘖嘖嘖,你這辦法還真是教人無處可逃呀??磥盱o真這朵鮮花要插在你這堆牛糞上了?!?/br>
    賤死不救僅是涼涼地掃了他一眼,平靜的聲音里卻含著nongnong的威脅:“你可以繼續(xù)的,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他不是放大話,或者武功他略遜夜淵,但說起下毒什么的,夜淵遠(yuǎn)遠(yuǎn)不如他!

    夜淵聞言挑挑眉,竟也沒繼續(xù)嘲笑賤死不救,仿佛賤死不救真的戳中他的死xue一般。

    上官晨冷冷地對夜淵說道:“你的日子果然是太逍遙了!”

    夜淵側(cè)首瞥了上官晨一下,“哎呦,你怎么和小賤人一樣都威脅起我來了呢?那啥,我一不高興,就會忘記什么時(shí)候該走什么路。你們確定讓本公子我不高興嗎?”

    “閉嘴!”上官晨與賤死不救異口同聲地道。

    一旁看戲的玉姬,很不給面子地?fù)溥晷α顺鰜?,招來了夜淵的白眼。

    “都回過身去!”賤死不救沒有耐性繼續(xù)跟他們蘑菇。

    夜淵雖然邪里邪氣,但為人還算正派。聽到賤死不救這么說,表面上心不甘情不愿,還是很快地轉(zhuǎn)身了。而上官晨他眼中本來就只有一個(gè)花容容,對于別的女人他向來都是不屑一顧的。

    靜真的死xue在腋下,為了保險(xiǎn)起見,賤死不救只能將她衣服解開,拉至腋下。即使目不斜視,難免還是會看到不該看的,所以賤死不救才那么堅(jiān)持他們回身。如果靜真一定要他負(fù)責(zé),他是愿意的!

    賤死不救飛快地將銀針刺入她腋下的死xue,很快又取出來,在靜真醒過來之前,幫她衣服全部拉上來整理好。過了一會兒,靜真幽幽轉(zhuǎn)醒。第一看看到的就是在她身邊蹲著的賤死不救,小臉微微染上紅暈,馬上坐起身來。

    “身子沒什么大礙吧?”賤死不救低聲問道。

    “還好!”靜真的聲音更小,不好意思的垂下頭。

    “嗯,很好?!辟v死不救馬上站起來,走到上官晨身邊。如今只剩下花容容一個(gè)人還在沉睡中,而且是最棘手的。

    “我說小賤人呀,你好歹跟人家說一下你剛才做了什么吧?難道你毀了人家姑娘的清譽(yù)還想不負(fù)責(zé)嗎?”夜淵好死不死,專挑事來說。

    “我會跟她解釋。如今最重要的是將她救醒!”賤死不救頭也不回,淡淡地道。

    靜真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卻沒人繼續(xù)再說這個(gè)話題。

    上官晨盯著花容容安靜的臉龐,她安靜得就像永遠(yuǎn)不會醒來那樣。

    賤死不救一開始嘗試用針灸,卻發(fā)現(xiàn)毫無用處。花容容別說醒,就連動一下的跡象也沒有,他只好放棄。然而,賤死不救忽然發(fā)現(xiàn),花容容竟沒有死xue,這一點(diǎn)讓賤死不救驚詫不已。但凡是人,身上總會有一兩處大xue是致命的,可花容容就像是完美體一樣,找不到一點(diǎn)破綻。這點(diǎn)之前他就有所察覺,卻沒料到是這樣。

    “怎么了?”上官晨敏銳地捕捉到賤死不救的異樣,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賤死不救搖搖頭,“沒,我只是奇怪,為什么她身上竟然沒有死xue!難道你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

    聞言,上官晨愣了一下,“她沒有死xue?”

    “沒有!”

    “那豈不是成神了?只有神才沒有死xue!”夜淵也奇怪。

    “那如何是好?”一直插不上話的族長,焦急地問道。他們在禁忌之源那么久,外面究竟過了過久?他的部落是否還平安無事?

    賤死不救沉吟片刻,緩緩道:“要不我們繼續(xù)前行,既然一路上設(shè)下這樣的障礙,能到最后肯定會有什么驚喜的?!?/br>
    上官晨看了看花容容,誰也不知道前方會有怎么樣的危險(xiǎn),他絕對不愿意花容容冒著任何的危險(xiǎn)。所以,在所有人都同意的情況下,上官晨反對:“不,必須要將她救醒,否則到了前面大家都遭受什么的話,她就永遠(yuǎn)沒有機(jī)會了?!?/br>
    “可是連小賤人都束手無策了,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夜淵皺著眉頭。

    “難道你們沒發(fā)現(xiàn)嗎?你們喝下去的酒比她還多!”上官晨沉聲道,“現(xiàn)在你們都醒來,而她卻沒有辦法醒來!會不會與這個(gè)有關(guān)?”在大家都忽略這些的時(shí)候,上官晨卻想起來只有她將酒逼了出來。

    經(jīng)上官晨提醒,賤死不救也想起來了。他馬上就說道:“試試以毒攻毒!”

    大家都知道這個(gè)方法很冒險(xiǎn),萬一不行的話,只怕花容容會更危險(xiǎn)。但眼下已經(jīng)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他們只能這么做。

    上官晨捏開花容容的嘴巴,賤死不救將酒緩緩倒入花容容口中強(qiáng)行讓她咽下。大約灌了那壇酒的三分,賤死不救才停下來。他讓上官晨抱住花容容背對他坐下,隨后將手中的銀針一一刺入她背心的大xue,助她運(yùn)行。

    半柱香過去,花容容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眾人不由得有些泄氣。

    就在此時(shí),那個(gè)消失了的花花又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她淡然地開口說道:“她的世界,是你們無法觸及的。所以,要想她醒來,只有靠她自己?!?/br>
    上官晨小心翼翼地將花容容放下來,倏地來到花花面前,冷冷地看著她道:“既然知道,為何不出手?如果你是想灰飛煙滅,我會成全你!”說罷,上官晨緩緩地從腰間拔出一把無比精致又鋒利的匕首。

    花花一看到這把匕首,那張臉不禁多了幾分蒼白。而夜淵與賤死不救看到那把匕首,也微微變色。

    “這個(gè)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上官晨冷酷地笑笑,伸手摩挲著匕首的刀刃,低低說道:“你說,我要是將這匕首刺向你,你猜會怎么樣?”

    花花悄悄地倒退了兩步,明顯畏懼那把匕首:“你想怎么樣?”

    “很簡單,把容容喚醒?!彼敝钡乜聪蚧ɑ?。他向來不屑威脅女人,只是這回,超出他的底線了。這個(gè)自稱是花容容前世的魂魄,身份絕對不簡單。姑且不論她是不是,單是她身上的秘密,就足以令人懷疑她的存在的目的了。

    “你這是威脅嗎?如果我灰飛煙滅,你以為她又能活多久?一個(gè)沒有靈魂的人,單憑著一顆心就能永恒嗎?”花花很快恢復(fù)了正常,鎮(zhèn)定地道。

    上官晨不怒反笑,“你救還是不救?”他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匕首,雖然沒有把握能戰(zhàn)勝花花,但是他手中這名叫滅神的匕首顯然是他手上最大的籌碼。他賭對了,花花害怕這把匕首。原來傳說也未必都是編纂,至少滅神這把匕首是實(shí)至名歸了。

    花花咬咬牙,“好!”同時(shí)暗暗記下上官晨這筆賬。

    她緩緩飄上前,在花容容身側(cè)定住。伸手按在花容容眉心。嘴里喃喃念著他們聽不懂的話,只見她手上漸漸發(fā)出柔和的光芒,慢慢地將花容容整個(gè)人都籠罩起來。

    上官晨不動聲色,一直緊緊地盯著花花的一舉一動,心里卻十分緊張,緊握的手心直冒汗……

    半個(gè)月來,花容容每天晚上都跟母親聊天,關(guān)于紫月國的一切,好像真的就是一場夢一般。她以為她會漸漸地忘記,可每每夜深人靜的時(shí)候,她總會在睡夢中醒來,然后發(fā)現(xiàn)淚早已將枕頭沾濕。

    她無法忽略對上官晨那深切的思念,她甚至覺得自己好像著魔了一般。只要聽到上官晨這三字的其中一個(gè),她的心跳就會倏地加速。如果真的是場夢早該醒了,為什么感覺還是那么真?

    “媽,如果有一天我還是離開了你,你會怎么樣?”晚飯后,花容容認(rèn)真地問道。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今天心跳奇快,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一般。

    “寶貝,你還是無法忘懷那個(gè)夢嗎?”花母也是過來人,心如細(xì)發(fā)的她又怎么可能察覺不了她的異樣?

    花容容點(diǎn)點(diǎn)頭,坦白說道:“我一直以為只是夢,可是那些感覺那么真實(shí),他給我的那么真切。我真的無法說服自己那只是個(gè)夢境。我記得初見他那時(shí),我心心念念都是你。如果在那的話,媽,對你不孝是我唯一的心魔??墒乾F(xiàn)在,他成了我唯一的心魔。如果有機(jī)會給我選擇,我想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回去。媽,你會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