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通敵叛國
阿力來到馬廄的時候,神色很是怪異?;ㄈ萑萦X得不對勁,卻有說不上什么。 緊隨著阿力去了上官晨的書房。只見上官晨正低頭看著書桌,仿佛沒有察覺花容容來到一般。 阿力見狀,悄悄的退出去。臨行前他看了花容容一眼,那眼神有同情,亦或是可憐? 花容容忍不住有些心寒,難道上官晨會做出什么對她不利的事?不然阿力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上官晨一直沒有抬頭,花容容在那等越是不安。 許久之后,當(dāng)花容容以為上官晨已經(jīng)忘記她的存在的時候,他開口了:“你在王府見過一個古怪的女子?” “是!”花容容心里的不安更濃,但還是很快回答。 “半夜,在王府看到一個女人?”上官晨起身,背手踱到花容容身邊,眼神倏然陰寒下來:“花容容,你到底想要掩飾什么?哼,我真是小看你!” 手揚(yáng)起,狠狠地往書桌上摔了一份東西! 花容容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意嚇得怔了一下,然后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掃了他一眼。伸手拿起桌上的東西翻看,隨后,她也傻了。 那是一封密信,上面很詳細(xì)地說了她如何使計讓薛秋兒消失,又是如何加入王府,取得上官晨的信任,利用上官玉,讓兄弟兩人反目……花容容越往下看,越是心驚膽戰(zhàn)。這封信,將她這些日子里所有行為都概括為忍辱負(fù)重,為了讓將來的衛(wèi)國一舉攻下紫月國! 看到最后,花容容竟然找不到一句反駁這封信的話。因為,這封信分明就是她的字跡。而她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qū)戇^這樣的東西。 “不是我!”花容容下意識否認(rèn),可是這話無力到連她自己都不信。如今,就連她都覺得,這些日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個完美的計劃。 “花容容,你真的當(dāng)本王是白癡?”上官晨盛怒不已,猝然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手上的力道無法控制的家中。 他都開始慢慢說服自己,薛秋兒的死與花容容無關(guān)。還不顧自己的顏面,想方設(shè)法保她性命,沒想到這一切只是個局! 當(dāng)他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那種被背叛的感覺如此強(qiáng)烈,強(qiáng)烈到他有種殺了花容容的沖動!心底還有種難以言喻的痛楚,,這種痛楚,在薛秋兒失蹤的時候都不曾出現(xiàn)! “咳咳……”花容容被他掐得呼吸受阻,肺部就像要炸開一般,臉漲得通紅,“我,我,沒有!”花容容艱難地開口替自己辯解。 上官晨身上的殺氣越來越濃,眸子冷冽駭人。 空氣越來越稀薄,花容容有種自己即將死去的感覺。她看著上官晨,此刻,心里是那么難受。因為上官晨一點(diǎn)也不相信她。 如果真的就這么死了,她真的會甘心嗎?不,她沒有做過這樣的事,絕對不能背負(fù)這樣的罪名死去。這么想著,花容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狠狠地朝上官晨踹去。上官晨沒料到她會這么做,忍不住吃痛松開了手。 花容容捂著心口,咳個不停。 上官晨見她還反抗,更認(rèn)定她是心虛。怒意更盛,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拽住她的衣襟冷笑:“先取得本王的信任,再勾引上官玉,哈哈哈,多好的計策呀?;ㄈ萑?,你真是心機(jī)深沉,居然將本王玩弄于鼓掌之間!花容容,本王有沒有說過,算計本王的人,通常只有死路一條?” “上官晨,我說過,我沒有!”花容容低吼。 上官晨倏地湊近她跟前,嘲諷地道:“如果是沒看到那封信之前,我或許會信你,但是現(xiàn)在絕對不會!你很聰明,指了個相反的地方,還懂得利用前朝王府鬧鬼的事來引開我的注意!本王,差點(diǎn)就著了你的道?!?/br> 聞言,花容容心寒了。她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細(xì)細(xì)分析上官晨說的一切。原來一切都被人算計著,她竟不知不覺的掉了別人的圈套。上官晨如此憤怒,恐怕她再怎么解釋也是徒然。在他眼中,這更顯得她狡詐。 見花容容沉默,上官晨寒意更甚。 于是,被怒意蒙蔽的上官晨一把將花容容扯過來,騰出手一揮書桌上的東西。緊接著將花容容壓在書桌上,用力一扯。觸不及防的花容容只聽到撕拉的聲音,身上的衣服便被他撕爛。 “不要!”花容容看著盛怒的他,不由得后怕。奮力的掙扎,想要逃離。 只是,她哪里是上官晨的對手。上官晨一手抓住她雙手,整個人壓上去,讓花容容動彈不得。 三兩下便將花容容上身的碎布剝掉,裸露的肌膚,拂過陣陣寒意。上官晨滿是怒意的眸子在看到花容容的身子后,漸漸變得幽深,下身開始漸漸發(fā)生變化。 “放開我!”花容容不停的扭著身子,殊不知這樣更讓男人興起征服欲。 “花容容,這是你自找!”上官晨冷笑,眸子里欲望越發(fā)明顯??粗硐碌呐?,上官晨呼吸也變得粗重,加上花容容不停的掙扎,將他的欲望盡數(shù)喚醒。 花容容瞧見他的眼神,真的害怕了。她已經(jīng)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但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的清白是這樣失去,苦苦哀求:“上官晨,不要,求求你!” 上官晨毫不理會花容容的哀求,他在憤怒,憤怒花容容將他玩弄。他如今只有一種念頭,毀了她,毀了她! 俯身一口咬住花容容暴露無遺的花蕊,絲毫沒有憐惜,狠狠的噬咬?;ㄈ萑莩酝吹臏I流滿面。 略微抬首,看到花容容的眼淚,他心中更怒。于是直接扯下身上的衣物,擠開花容容雙腿,將昂揚(yáng)的欲望往前一送! 花容容痛得差點(diǎn)暈過去,忍不住喊了出來。上官晨嫌惡的皺皺眉頭,揚(yáng)手點(diǎn)了她的啞xue。邪魅地笑了笑:“花容容,你以為你真的能將所有人玩弄?” 說完又往前一送,花容容再度痛得淚水直流。被上官晨禁錮著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她好恨!恨上官晨單憑一封信定了她的罪!她恨上官晨,用這樣的方法奪走她的清白! 上官晨見花容容再也不掙扎,一動不動的躺在那,淚水從眼角滑落。心不由得揪緊,覺得那些淚水是如此的刺眼。隨手拿起一塊破布蓋上她的眼睛,他怕自己再看她的眼淚,會心軟。 忽略心中的那抹心疼,上官晨律動起來,處子的緊致讓他銷魂蝕骨。他再也顧不上那么多,加快抽送…… 花容容的心很涼很涼,她仿佛麻木了,下身的痛楚再也感覺不到…… ——分割線—— 花容容是被冷醒的,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仍舊是上官晨的書房。她躺在書桌上,一絲不掛。 下身的痛楚如此清晰,花容容悲涼地閉上眼睛。 有些事再也回不去了,上官晨就在書桌上將她睡了,呵呵,事后甩袖而去,這算是侮辱嗎?花容容冷笑。她雖然在意自己的清白,但卻不會為了清白尋死覓活! 又躺了一會,花容容強(qiáng)撐著像被拆散架子的身子坐起來。 她的衣服全部都被上官晨撕碎了,出去?她根本沒辦法出去。身上的淤青如此刺眼,似乎特地提醒花容容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上官晨,你好狠! 花容容緩緩走到門口,輕輕喊了聲:“有人嗎?” 半晌沒有聲響,花容容嘆了口氣。上官晨不是該將她關(guān)起來,然后治罪嗎?通敵叛國,多嚴(yán)重的罪名啊,夠她花容容死上一百次了! 花容容哆嗦著身子,不著寸縷。不會有人來幫她,也不會有人同情她!上官晨將所有人調(diào)走,為的就是讓她一絲不掛走出去,侮辱她罷了。 可是上官晨,如果你的王妃被所有人看去,那么你以為你臉上就很有面子?你給予我的,總有一天我會盡數(shù)還給你! 花容容靠在門上,掃了眼地上的碎布。 幸好,碎得不是很徹底,花容容走過去,拾起比較大的布條,將胸前纏起,然后下身用幾塊布拼成裙子的模樣,勉強(qiáng)擋住了春光。 看著一身的碎布,花容容自嘲:就當(dāng)在現(xiàn)代,穿著比基尼好了。 但她打開門的一剎那,忽然明白了,上官晨要報復(fù)絕對不是奪了她的清白那么簡單。 書房門前,站滿了人。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上官晨摟著麗妃,兩院夫人在一旁,然后是下人?;ㄈ萑菘粗瞎俪繑堊←愬氖郑鋈挥X得好刺眼。 此時,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對上官晨動心了!可是,上官晨的行為,卻讓她的心悲哀到極致。 她漠然地一步一步往前走,那些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人的鄙夷的神色,她全部無視。在她眼中,沒有什么所謂的不知廉恥。 “jiejie,你怎么這副模樣?”麗妃裝模作樣得驚呼,一臉的不可思議,眼中卻不掩幸災(zāi)樂禍:“還愣著干嘛,快拿衣服給王妃穿上!” 很快有下人遞上來披風(fēng),花容容看也不看,直直走向上官晨。本來都在嘲笑她的人,忽然都笑不出來了。 “花容容,你自己解釋,怎么回事?”上官晨冷著臉,怒道:“不守婦道,私通男人!花容容!” 私通男人?花容容忍不住冷笑,但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笑不出來。 “王爺饒命!”一聲凄厲的求饒從花容容身后傳來。 花容容,,猛地回頭,只見一猥瑣的男人連滾帶爬的從書房出來,衣衫不整?;ㄈ萑蓊D時明白怎么回事,她怨恨地看著上官晨。 上官晨別開視線,仍舊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花容容不守婦道,與人私通,即刻起,她再也不是本王的王妃!把這個賤人連同jian夫一起帶去柴房,聽候發(fā)落。”說完,上官晨拂袖而去。 花容容怒極而笑,好,真好,上官晨你居然舍下自己的面子用這招! 任由兩個下人將她拉扯下去,沒有半分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