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龐五一抬眼,正對上了韓易的視線,心里一凜,卻也不甘示弱,看著韓易的眼睛,嘴里笑著道:“呵呵,原來說的是屠建強(qiáng)啊,有點認(rèn)識,有點認(rèn)識?!?/br> “我看龐老板和屠所長不只是有點認(rèn)識這么簡單吧?” 龐五的笑容斂了起來:“韓兄弟這話怎么說?” “沒有!”韓易也收了笑容,眼睛盯著龐五一字一句地說道:“兄弟我前段日子承蒙屠所長多加照顧,永生難忘,聽說龐老板和屠所長關(guān)系不錯,所以特來拜訪?!?/br> 話到了這個份上,已經(jīng)點破了,就差了指名道姓,再裝下去也就沒有什么必要。龐五坐了下來,端起茶杯淺淺地喝了一口,說道:“韓兄弟太客氣了,龐五這幾年在中?;焓澜纾康镁褪桥笥褞兔?,憑的是義氣兩個字,才能有今天的局面,韓兄弟有話不妨明說?!?/br> 韓易笑了起來,慢條斯理地坐到了龐五的對面,說道:“我韓易只是個小年輕,或許在龐老板的眼中不值一提,不過卻知道一個道理,恩怨分明,龐老板不想給我一個解釋?” 龐五曬然一笑:“解釋,什么解釋?我龐五開了口,做了事,就是我自己擔(dān)下了。韓兄弟想要什么樣的解釋?” 韓易撫掌笑了起來:“龐老板果然是講義氣的人,不過龐老板現(xiàn)在好歹也算是生意人了,這要是把不是自己的事硬扛到肩膀上來,似乎沒有那么劃算?!?/br> “劃算不劃算的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今天韓兄弟既然請出了金老板,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韓兄弟何不痛痛快快地給個價格?” “價格?”韓易哈哈大笑了起來:“龐老板連個解釋都不給我,就讓我提價格,看來我韓易在龐老板眼里還真是不值一提。” 龐五聞言,瞳孔緊縮,盯著韓易說道:“我龐五說話向來一是一,二是二,韓兄弟何必得理不饒人呢!二十萬?三十萬?韓兄弟開口就是?!?/br> “三十萬?龐老板果然是條漢子,不但是敢作敢當(dāng),而且是財大氣粗,就是不知道是誰能夠值得龐老板用三十萬來擺平?屠建強(qiáng)我看還不夠格,那么……就是肖家的人嘍?”韓易輕笑道。 龐五勃然色變,一下站了起來,說道:“韓兄弟,看著金老板的面子上,我才跟你說了這么多,你又何必一定要撕破臉皮呢?” “撕破臉皮?”韓易撇了撇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句老話龐老板應(yīng)該聽過吧!我在醫(yī)院里躺了兩天,要不是我運氣好,恐怕我現(xiàn)在就在牢房里了,我就是要龐老板給我個解釋,卻都這么困難,我能怎么辦,龐老板的意思,是想要我把腦袋縮起來當(dāng)烏龜還是當(dāng)鴕鳥?” 龐五看了一眼韓易,輕輕坐了下來,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苦笑道:“韓兄弟,龐五我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你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人嗎?是講道理的人。喜歡講道理的人原則性太強(qiáng)了,可是這混道上的,哪有那么多道理好講!你那件事我知道是兄弟我辦得差了,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事情沒有是非可講,今天這事,既然韓兄弟能找上門來,說明韓兄弟的背景夠,我龐五認(rèn)了,只是韓兄弟總該給個補救的機(jī)會,不能把路都給堵死了吧!” “既然龐老板不想說,那我也就不讓龐老板為難了。龐老板,后會有期!”韓易說著站了起來,“金大哥,我們走吧!” 金大牙剛才一直在邊上不說話,聽韓易招呼,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站起身來。 龐五頓時愕然,倒是沒有想到韓易連句場面話都沒有交代,竟然說走就走,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連忙伸手作勢:“韓兄弟這就走了?” 韓易眉頭一皺:“龐老板還有事?” “這……”龐五一時語塞。 龐五原本草莽出身,講砍人他是行家,要說玩心眼,龐五可是差得遠(yuǎn)了,韓易玩了這么一手以退為進(jìn),反而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既然龐老板沒什么事,那我們告辭了!”到了包廂門口的時候,韓易站定,轉(zhuǎn)回了身:“厐老板,今天我站在這里說句話,我身上的事我可以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就此揭過!但是,有句話還是請你帶給那個人,希望他不要把這種齷齪手段用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不然,除非我死,否則,我就是追到天邊海角,也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龐五看著韓易和金大牙的身影施施然出了門,原本青白的臉顯得更加鐵青了,恨恨地抓起桌上的白瓷杯,啪地一聲砸到了對面的墻上,碎片四濺。 咬牙切齒了半天,龐五方才回過頭來,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找?guī)讉€機(jī)靈點的人跟上去,仔細(xì)查一下這小子到底是什么底細(xì)?另外少爺那里,你派個人去通知一聲,讓他今天有空的話到金沙來一趟?!?/br> 第二百三十六章 龐五 出了金福樓的大門,金大牙忍不住哼了一聲:“嶺南肖家,很牛*逼嗎?搞得人五人六的,這里是中海,還真以為是在他們嶺南啊!” 韓易淡然笑笑道:“這龐五倒是有趣,把什么都給扛下了。” “有趣?”金大牙忍不住又冷哼了一聲,說道:“龐五在中海是有點名氣,可是我們暖州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他嶺南肖家再有名堂,也就是在嶺南稱大王,我就不信在中海還能為所欲為!龐五的勢力不過是在普安區(qū),出了普安區(qū),他算個屁!韓易你放心,你要是不方便,這事哥哥我?guī)湍憷碇?,我在中海還認(rèn)識幾個人,雖說搞不死他龐五,弄他個不舒服總還是可以的。” 韓易笑了一下,說道:“謝謝金大哥了,不過這事我對龐五應(yīng)承過,說是揭過了,那就是不追究了?!?/br> “什么?就這么算了!那今天這趟不是白跑了!”金大牙怪叫一聲,轉(zhuǎn)過頭來疑惑地問著韓易:“我說兄弟,你該不會是懷疑哥哥我搞不定吧?” “哪會呢!”韓易攤著手笑道:“金大哥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屠建強(qiáng)和龐五兩個,說白了都是工具,幕后主使的人,能使喚得動龐五,除了嶺南肖家嫡系的人,沒有誰了。這事因何而起,今天和龐五見過面,我心里基本也有個數(shù)了,至于真正的原因,我也就不詳細(xì)說出口了,反正就是個雞毛蒜皮的鳥事。今天讓龐五帶個話,不過是把事情給挑明了,順帶警告下那個人,讓他消停些,并不是表示我們就示弱了?!?/br> 金大牙瞪著眼睛聽韓易說了這么一番話,不過顯然,并沒有完全聽懂,想了一下?lián)]了揮手:“算了,算了,哥哥我這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不過我相信你這么做自然有你自己的道理,不過我可說好了,你真要是對付那龐五,可要告訴哥哥一聲?!?/br> “那是自然,呵呵……”韓易笑著應(yīng)道,眼睛望向了天邊,微微地瞇了起來,心里想到:“龐五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把我的話帶到了吧?希望這肖博望是個知道好歹的人,以后不會再想著對曉曼動什么心思。嶺南肖家,肖博望……哼……” ……………… 金沙夜總會里,肖博望正懶洋洋地斜躺在辦公室的高靠大班椅,雙腳交叉伸直,擱到了前面的辦公桌,手里端著一杯紅酒,半瞇著眼睛輕輕搖晃著酒杯,一臉愜意的表情。 在他的身后,金娟穿著一聲黑色吊帶衣裙,臉上帶著媚笑,正從邊上的果盤里用牙簽挑起一小塊蘋果,輕輕地放到了他的嘴里。 “怎么樣小娟,這地方不錯吧?”肖博望品了一口酒,看到那金娟眼中的好奇和羨慕,輕笑道。 “這地方太豪華了!望哥,這都是你的嗎?”金娟的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 “呵呵,這不過是我們肖家在中海的一處小產(chǎn)業(yè)罷了,嶺南那里你還沒看到呢,在嶺南,我們肖家就是天?!毙げ┩笱圆粦M道。 “真的嗎?望哥你太厲害了!”金娟一邊眼花繚亂地看著這房間里的擺設(shè),一邊在心中做著富家少奶奶的美夢。 龐五從門外進(jìn)來,還是那一副陰沉的青白臉,沒有一絲笑容,看到肖博望這幅吊兒郎當(dāng)?shù)哪?,不自禁地微皺了一下眉頭。 “呵呵,五哥來了??!”肖博望看到龐五進(jìn)來,把腳從桌上放下,站了起來。 “少爺好!”龐五木然的臉上勉強(qiáng)擠出了一點笑容。 “五哥,你這里的紅酒味道不錯!哦,對了,這次找我過來,有什么事?是不是夜總會里又到了新鮮的小meimei?呵呵……”肖博望一邊和龐五說著話,手卻已經(jīng)伸到了邊上金娟的裙子里面,金娟一邊咯咯嬌笑著一邊扭動著如蛇般柔軟的身軀,欲迎還拒地躲避著肖博望的怪手,卻更增添了幾分誘惑。 龐五眉頭微蹙,看著金娟,說道:“你先出去!” “望哥……”金娟還想對著肖博望嗲聲撒嬌,抬眼接觸到龐五毫無表情如同死魚般的眼睛,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冷顫,底下的話卻是再也說不出來。 “你先出去吧,我和五哥有事談?!毙げ┩吹烬嬑迥潜砬?,拍了拍金娟的屁股,然后在她胸脯上捏了一把。 “死相!”金娟嬌*吟了一聲,又拋了個媚眼給肖博望,才一步三扭地走了出去。 “少爺,這種女人玩玩可以,以后還是盡量少帶著身邊,我們做的事你心里也有數(sh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龐五望著那女人的身影,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我知道?!毙げ┩中碧傻搅四且巫由?,調(diào)笑著道:“不過我說五哥,你這脾氣也該改改了,不是我說你,你這副模樣,再好的女人都讓你給嚇跑了,還真是罔顧了這中海的花花世界,你說這人生沒有了女人,還有什么樂趣?” 龐五沒有接上肖博望的茬,冷冷道:“肖老大讓我到中海來,是來打地盤,給兄弟們找條新路子,不是來享受的,少爺你也是一樣,肖老大……”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毙げ┩行┎荒蜔┑卮驍嗔她嬑宓脑?,“我在家受老頭子的管教還不夠,到了你這里也給我說教嗎?” “龐五*不敢!”龐五輕輕應(yīng)了一聲。 “算了?!毙げ┩麚]了揮手,“五哥這次叫我來,到底有什么事?” 龐五走了過去,從墻角邊上的保險柜里拿出一個檔案袋來:“少爺,這是這個月夜總會的賬本,你看一下。” “賬本?算了吧五哥!”肖博望隨手把那賬本撥拉到一邊,“你知道我看這些東西就頭痛,再說了,老頭子信任你勝過信任我,還用得著我來查賬。” 龐五眼里精光一閃而逝,還是小心翼翼地把賬本重新拿了起來:“龐五從小就跟著老大出來闖世界,是老大給了我今天的地位,我不敢不盡心,少爺以后要接手老大的產(chǎn)業(yè),這些東西還是早接觸的好?!?/br> “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放著,今天我沒空,有空我會看的?!毙げ┩@然已經(jīng)不耐,坐正了身子說道:“五哥,上次的那藥丸還有沒有,先給我?guī)最w?!?/br> “這……”龐五遲疑了一下,說道:“上個月少爺剛拿了幾顆,都用光了?” “早就用了,你還真別說,這藥丸的效果確實不錯,一顆下去,什么貞女烈女,都變成了蕩婦,我這幾天看上了個,這臭婊子,老子正大光明地追她還不給面子,竟然還帶了個鳥逼男朋友過來在我面前顯擺,哦,對了,就是上次我讓你收拾的那個小子,嘿嘿,看我這次怎么玩死這個臭婊子!” 龐五的臉色變了一變,躊躇了一下說道:“少爺,上次你讓辦的那事,有點小麻煩,今天我剛和那人見過面?!?/br> “什么?”肖博望驚訝地看著龐五,“五哥不會連這么一個小子都擺不平吧?” 龐五沉吟了一下,才又緩緩說道:“我讓屠建強(qiáng)辦的事,給那小子吃了點苦頭,聽屠建強(qiáng)說,那小子至少也是個內(nèi)傷?!?/br> “這就對了嘛!”肖博望的臉上興奮了起來,“早知道應(yīng)該通知我一聲,讓我親自給那小子嘗嘗苦頭。” 龐五心里苦笑,臉上卻不動聲色,緩緩說道:“不過這事情到了最后,卻出了一點岔子,屠建強(qiáng)把自己也給搭了進(jìn)去,連副所長也干不成了,前幾天我給了他十萬,作為補償。據(jù)屠建強(qiáng)說,普安區(qū)公安局副局長陶新華親自出的面,另外還有一個大人物,好象是陶新華的老上級,看樣子是部隊里的人。我看這叫韓易的背景沒那么簡單,少爺和他之間的恩怨,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個女人嘛,能放了就放了,今天我們在金福樓剛談過,對方已經(jīng)說了,不追究這事,但是讓我?guī)Я艘痪湓?,讓你不要動其他的人?!?/br> “狗屁!”肖博望不以為然地說道,“那小子還真以為自己是誰了,他叫我不動我就不動???” 龐五聞言,眼光閃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對方的背景有點復(fù)雜,我看還是就此打住算了,肖老大讓我到中海來,是給兄弟們找路子,這幾年風(fēng)聲漸漸緊了,這海上的活計也不好干了,老大給兄弟們留條明路,我就要為老大負(fù)責(zé)。有句話我不知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這中海不是我們嶺南,自古中海灘頭就是藏龍臥虎的地,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好向老大交代?!?/br> 肖博望的臉色越聽越沉,等到龐五說完,斜睨了一眼龐五:“五哥,你說這話……是說我惹是生非,讓我消停嘍?” “龐五*不敢!”龐五垂下了眼瞼,“龐五這條命都是老大給的,有什么資格來管少爺,不過最近的風(fēng)聲確實很緊,那陶新華最近一反常態(tài),好象是死盯上了我們金沙,我看和上次那事也脫不了關(guān)系,少爺這事……我看還是算了吧!”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老是拿老頭子來壓我,今天這事我記下了,我不動那個女人總可以了吧!真他媽的掃興。”肖博望說著站了起來,推開椅子徑直向外走去,“今天我在金沙過夜,上次那兩個姐妹花呢,給我叫過來伺候,老子今天火大,先消消火?!?/br> 肖博望心里這下不痛快,連五哥的尊稱都懶得叫了。 龐五沉默不語地望著肖博望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原本平板的臉上突然掛上了一絲冷笑。 第二百三十七章 各懷鬼胎 肖博望大嚷著出了門口,原本臉上顯露那極度煩躁的表情卻開始慢慢褪去,眼神冰冷地轉(zhuǎn)回頭瞟了一眼龐五的辦公室。 此時的肖博望,哪里還有先前一絲那種飛揚跋扈的紈绔表情。 肖博望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身邊橫七豎八橫陳的三具姿態(tài)各異的雪白胴*體,心底油然而升起一陣心滿意足的感覺,身邊躺著的那一對孿生姐妹花那相似的面容和玲瓏的體態(tài)讓他從心理上得到了一種異樣的刺激。 看來當(dāng)初死纏爛磨地讓老爺子答應(yīng)他到中海來,至少從這一點上來看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然的話,哪有現(xiàn)在的逍遙快活! 在肖博望的眼中,這中海不愧是新生發(fā)展的世界金融中心,這花花世界,比起同樣也算是開放城市的嶺南來,可是又高了一個檔次。 想到這里的時候,肖博望覺得小腹里又開始升騰起一股熱氣,不自覺地伸出手在金娟胸前那裸露出的紅色小櫻桃上捏了一把。 金娟嚶嚀了一聲,醒了過來,一眼就看到肖博望臉上愜意的笑容。 “寶貝,昨晚上滋味如何???”肖博望用兩個手指仍舊輕佻地捻著金娟胸前的那點嫣紅小櫻桃,一邊戲謔道。 想起了昨晚上的荒唐,饒是金娟生性風(fēng)流,這臉還是不自覺地紅了一下。 昨晚的肖博望心里十分的不爽,不但從金沙夜總會里叫上了上次伺候過自己的那對孿生姐妹花,還把金娟也一起叫上,四人光溜溜地上了一張大床,肖博望一邊把金娟壓在了身下死命地沖刺著,一邊讓那對姐妹花光著身子在邊上跳著艷舞,擺出各種誘惑的姿態(tài),美其名曰增加情*欲。 金娟雖然愛慕虛榮,在私生活上隨便了點,但終究還是學(xué)生,不是那些靠此為生的交際花,這么荒糜的事情卻是第一次碰過,不過肖博望喜歡,金娟也只得曲意應(yīng)承,她的心里還做著那富家少奶奶的夢。 昨天,肖博望帶了她先是到了金沙灣的別墅,然后又到了金沙夜總會,一切所見,都讓金娟慶幸自己釣到了一個金龜婿。 當(dāng)然了,金娟也不是沒腦子,本來,能夠考上中海大學(xué)的人有哪幾個腦子差的,當(dāng)然了,肖博望這種純粹靠關(guān)系和砸錢進(jìn)去的人不算。 肖博望這廂兒露出的本性,已經(jīng)讓金娟明白,自己有可能只不過是肖博望的一個性玩物,或者玩膩了就隨手丟棄,象肖博望這樣的人,你要是說讓他對你什么山盟海誓忠心不渝那是奢望。 不過金娟倒也是想開了,倒不如趁著自己現(xiàn)在還有點本錢,施展點手段,能套到多少是多少,總好過在學(xué)校里給那些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毛手毛腳來得舒服!當(dāng)然,如果運氣好點,真能把這肖博望給入套了,那自己這可是一輩子也不愁了,至于肖博望以后會不會去花天酒地,金娟才懶得管他那么多。 肖博望年紀(jì)雖輕,卻早已是花叢老手了,不過這幾年玩得多了,身體自然發(fā)虛,昨晚上靠著服了一顆藥丸,才雄風(fēng)大展把三個女人挨個弄了遍,此時心里著火,可惜那下面的玩意卻有點不給面子,半天了還是軟綿綿,讓肖博望感到很沒有面子,有些掃興地拍開了金娟還在那里繼續(xù)摸索的手,穿了睡袍起來走到了桌子前,摸了根煙抽了起來。 這時候,那對姐妹花也醒來了,嬌滴滴地起了慵懶的身子向肖博望問好,兩人也沒穿衣服,美好的身材展露無遺,一左一右就貼到了肖博望身邊,一人一邊給肖博望按著肩膀胳膊。 金娟斜躺在床上,見到那兩個孿生姐妹黏乎著肖博望的刻意討好,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對于這兩個女人的爭寵,金娟是不屑一顧,怎么說自己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而且中海大學(xué)的名牌大學(xué)生,比起這種靠賣身子為生的女人來說,不知強(qiáng)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