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但是曾慶華到了樂云市才幾個月的時間,就完全顛覆了他以前的改觀了,發(fā)現(xiàn)來此還真是一副好差事,除了離家遠(yuǎn)了點(diǎn)之外,一切可以說都是十分的如意。 樂云市雖小,但是這富人竟然是比蘇揚(yáng)市這種大城市也不吝多讓,其在消費(fèi)方面甚至還有超出的可能,而且樂云的富人可以說是大方的很,在曾慶華的眼里,就是一種暴發(fā)戶的心態(tài),他們喜歡一切新奇刺激的玩意,也許這就是錢多鬧得。 曾慶華還了解到,在碧輝還沒開到樂云的時候,那些富人們竟然都是趁著周末特意坐飛機(jī)到澳門去賭博的,而且出手大方,一手就是幾十上百萬的也不在少數(shù)。 所以樂云碧輝自開業(yè)以來,不但酒店的正常生意紅火,那其他的服務(wù)生意更是一直處于火爆之中。 而最讓曾慶華滿意的是,樂云市的這些富人們雖然也有些那富人通有的小脾氣,但是在大的方面來說卻是干脆的很,尤其是愿賭服輸?shù)木辰绺秦瀼氐脧氐?,從來就沒出現(xiàn)過在賭桌上搞三搞四的情況,所以一直以來,曾慶華都是輕松得很,還從來沒有動用過自己的手段。 不是他不想用,而是根本就沒機(jī)會用。 當(dāng)然了,碧輝也算是開門做生意的,曾慶華自然是希望意外越少越好,就算是讓他那雙手生銹了,也是值得的。 今天晚上的客人不是很多,曾慶華在屏幕前呆了一會,覺得沒有什么可注意的情況,就起身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端在了手里,站著慢慢地淺啜著一邊不時地拿眼掃一下監(jiān)控屏。 “咦?”曾慶華突然輕呼了一聲。 “什么事啊曾哥?”旁邊曾慶華的助理劉善平有些詫異地問道,身為曾慶華多年的搭檔,劉善平可是知道曾慶華的脾性,能引起他感興趣的事情不多。 曾慶華卻并沒有立即回答劉善平的話,看著監(jiān)控屏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間隙又喝了幾口咖啡,還嘆了一口氣,一副興致勃勃投入的神色,看得劉善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情不自禁地就把頭湊了過去,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一邊嘴里問道:“曾哥,你到底看什么啊?” 曾慶華聞言就拿手指了指那屏幕,說道:“善平,你看看,這個年輕人怎么樣?” 劉善平聞言抬頭看了下那所指的屏幕,那上面正顯示著一個穿襯衫的年輕人和一個大胖子一起,正坐在玩二十一點(diǎn)的桌前,鏡頭拉得很近,看得很清楚,那兩個人都還年輕的很。 “曾哥,你說的是那個穿襯衫的還是那個胖子?。俊眲⑸破接行└悴磺鍫顩r。 曾慶華一聽差點(diǎn)把口里的咖啡給噴出來:“善平,你這是什么眼神??!廢話,當(dāng)然是那個穿襯衫的啊,那個胖子純粹就是個廢物跟班?!痹鴳c華毫不客氣地點(diǎn)出了于榮的優(yōu)點(diǎn)。 “哦,原來這樣!”劉善平點(diǎn)了點(diǎn)頭,凝神看了一會,不以為然地開口說道:“我看那個年輕人沒有什么啊,有贏有輸?shù)?,很正常。?/br> “你現(xiàn)在來看當(dāng)然看不出來了。”曾慶華不屑地撇了撇嘴,“不過這小子現(xiàn)在能騙過你這個老手的眼睛,看來是真的不錯了?!?/br> “什么?騙過!你是說這小子出老千!”劉善平驚聲道。 “嗨,嗨!善平,不要這么大驚小怪的,我有說過他出老千了嗎?” 劉善平聞言才松了一口氣,垮著個臉說道:“我說老曾,曾哥,你老就別賣關(guān)子了,那年輕人到底有什么名堂,說來聽聽。” 曾慶華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咖啡,又抿了抿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方才開口緩緩說道:“那個年輕人呢,進(jìn)來的時候換了一萬的籌碼,現(xiàn)在呢,他的手上已經(jīng)拿了差不多有十萬的籌碼了吧?!?/br> 劉善平翻了一下白眼,說道:“曾哥,不會就是這樣吧,那小子說不定運(yùn)氣好呢!” “呵呵,要真是這樣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痹鴳c華笑著說道:“那小子隱藏得不錯,幾把下來都是有輸有贏的,而且到現(xiàn)在玩了好幾個項(xiàng)目,不過他輸?shù)亩际切』I碼,贏得呢,卻都是大的,而且下注毫不手軟,分明是算得很準(zhǔn)了。嗯!你看,他又下大注了,我們看看?!?/br> 第十四章 我要和你賭手指 曾慶華說話的時候,韓易正順手一揮,把身前所有的籌碼大概有十一萬左右全推到了桌上,于榮在旁邊連打眼神都不能阻止,韓易仍是那似笑非笑地神色,拿眼盯住了前面的荷官小姐,裝出了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荷官小姐清秀的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在她身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不是那種很英俊的那種,但卻有著一副燦爛的讓人看了很舒心的笑容,讓人看上去覺得非常的陽光。 雖然那近乎肆無忌憚的目光讓她有些臉紅,但不知怎么搞得,那荷官小姐卻并不怎么討厭這種目光,或許是習(xí)慣了其他客人那些赤裸裸的猥褻目光,韓易那目光里所蘊(yùn)含著的更多欣賞的意味給了她一種別樣的感覺 不得不說,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確實(shí)準(zhǔn)確得讓人不可理喻。 看到韓易把手里所有的籌碼都推上了桌,旁邊有一起玩的客人中就有人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韓易微瞥了一眼,發(fā)出冷哼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頭發(fā)向后全部梳攏,油光水亮的,甚至連蒼蠅都難以立足,在那男人的身邊,還貼坐著一個妝容妖艷的女子,那身段子扭地如蛇般的緊緊地纏在那男子的身邊。 那中年男子手里夾著一根粗大的雪茄,放在嘴里深吸了一口,朝著荷官小姐輕佻地噴出一大口的煙霧,開口嘎嘎調(diào)笑道:“年輕人沉不住氣了?呵呵,這么快就把全家底都壓上了?。〔恢滥爿斄隋X,回去你老爸會不會罵你?” 這個中年男子之所以出言譏諷,只是因?yàn)轫n易前幾把就如守財(cái)奴似的,都是幾千幾千的壓注,就這,每次押注還考慮半天,讓他等得有些不耐煩。 更有的是,那中年男子也可能是為了在那女人面前裝逼,顯出自己的大方來。 男人嘛!當(dāng)他刻意想在女人面前掙面子的時候,智商總會低上那么一點(diǎn)。 于榮在旁邊一聽頓時就沉不住氣了,大聲喝道:“我們下多少注關(guān)你什么事?你想下就下,不下就走人!” “老公,這人好沒教養(yǎng)?。【谷贿@么對你說話!”于榮話音剛落,那坐著的女人就扭動著水蛇腰對著那中年男子嗲聲撒嬌道。 那中年男子的小眼睛閃爍了一下,霍然大笑著說道:“哈哈,真是有趣,你這兩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竟然要叫我滾,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誰?。吭谶@里的都是來賭錢的?!庇跇s沒好氣地頂了一句,把那男人得意的臉頓時噎在了那里,臉色鐵青了半天恢復(fù)不過來,幸好此時那荷官小姐開始發(fā)話了,讓大家買定離手。 這桌上的其他客人也已經(jīng)紛紛下好了注,那個中年人悻悻地冷哼了一聲,隨手把身前的籌碼推出去了一大堆,一邊還不忘用冷眼帶著示威般的表情瞟了下韓易這邊。 韓易心中一陣?yán)湫Γ@把牌他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等會那個中年男人的牌無論如何都是一個輸?shù)拿?,看他那推出去的籌碼不少,起碼要上了二十萬了,不知道他等會輸了話,還會不會如此得意? 荷官小姐開始麻利地發(fā)牌,韓易的座位是在第二個,在他前面的那人那起手上的牌看了后,猶豫了一會,最后還是決定要牌,等到荷官小姐把牌發(fā)過去,那人一看之下,臉色就變了,把手上的牌給蓋到了桌上,他這個動作很明顯,就是手里的牌爆了。 接下去就輪到韓易了,拿起手上的兩張牌隨意看了一下,韓易拿手指輕敲了一下桌子,示意要牌,那荷官小姐馬上給他發(fā)了一張,韓易拿手一揭,沒有絲毫的停頓,又敲了一下,荷官小姐這時有些詫異了,拿眼注視了韓易一眼,不過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zé),手上動作不停,又發(fā)出了一張牌到韓易的桌子上。 已經(jīng)四張牌了!但是韓易看了一下牌之后,卻還在那里摸著下巴考慮著。 “喂,小子,你到底還要不要牌啊,怎么每次都是慢吞吞的,我看你不要裝模作樣了,都四張牌了,難道你還想摸個五條龍出來?” “是啊,是啊,老公……,你看他那裝模作樣的樣子,好象還真象那回事似的,我看啊,他手里的牌可能早就爆了呢!”那妖嬈的女子拉長了聲音在旁邊嗲聲煽風(fēng)點(diǎn)火。 對于這一對噪聒的活寶韓易心里早就忍受得夠了,聞言就冷笑了一下,說道:“我摸個五龍有什么奇怪的,我就是把那牌摸出一朵花來也不關(guān)你的事吧!” “喂,你小子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我告訴你……”那個中年男子一手拍在了桌上,指手畫腳地又開始想擺資格了。 “我想我不需要知道你是什么人,”韓易斷然打斷那中年男子的話,“這樣吧,你要是有膽的話,那就和我賭一把,看我這最后一張牌會不會弄出個五龍來,怎么樣?”。 看到韓易滿臉的自信,那個中年人有些猶豫了,眼睛盯著韓易手上的牌,在心里思量著,二十一點(diǎn)出五龍的機(jī)會雖然不大,但也不是不可能,不過這中年男子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要是不接招的話,那不就是明擺著認(rèn)輸嘛! “咦,那兩個小子在干嘛呢?我看他們停在那里有點(diǎn)時間了,快,把那一桌的語音監(jiān)控給我開起來,聽聽是怎么回事?!北O(jiān)控室里的曾慶華還在饒有興致地盯著畫面,一邊嘴里對著劉善平說道,不過隨著畫面的進(jìn)行,曾慶華的臉色卻漸漸地陰沉了下來。 “好,小子,我就和你賭一把,你說,怎么個賭法?”那中年人自恃家底深厚,諒韓易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來,當(dāng)下應(yīng)承道。 “簡單!十萬,怎么樣?”韓易昂然道。 “嗬嗬……你小子還真是嚇我一大跳,我還以為多少呢!不就是十萬嘛,好,阿公我今天就用十萬來看你一張牌,草!毛都沒長齊的姆佬兒也來這里叫板?!蹦悄凶犹统龉P來刷刷地填了一張支票扔到了桌上。(注:姆佬兒就是小孩子的意思,也指小童子雞。) “你想做誰的阿公???”韓易抬起頭盯著眼前的這個男子淡淡地問道。 能來這碧輝俱樂部下兩層的人,也都不是那易于之輩,那男子聽到韓易的問話,原本還想再反唇相譏幾句,但對上了韓易冷冷的眼神之后,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口,頓了一下后悻悻說道:“年輕人,你的賭注呢?拿出來給我看看?!?/br> “我身上沒錢?!表n易沉聲說道。 “什么?哈哈……哈哈哈……”那男子仿似聽到天大的笑話般仰頭大笑起來,一忽兒,笑聲倏地停頓,兩手搭到了桌上,身子稍向前傾,眼睛死死地盯著韓易陰聲道:“小子,你是想玩我是不是?要是這樣的話,我看你今天能不能出得了這個門?!?/br> “啪!”地一聲,韓易突然把左手拍到了桌子上,沉聲道:“我身上現(xiàn)在沒錢,不過我用兩個手指頭來抵,怎么樣?夠了嗎?” 沒想到韓易竟然會是如此的一個賭法,于榮在旁邊聽得臉色都白了,急切地想上前開口,卻被韓易一擺手給攔住了。 “嗯?”那中年人仿佛是被韓易的氣勢所懾,臉上陰晴不定,那桌子上剩下的幾位賭客臉上也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想必他們也還是頭一次親眼所見如此血腥的賭法。 足有三十秒的時間,那中年男子最后終于一咬牙,說道:“好,你小子有種,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運(yùn)氣是不是真的這么好!” “小姐,請發(fā)牌!”韓易神情自若地向著荷官小姐一伸手,示意發(fā)牌,那荷官小姐拿眼深深地注視了一下韓易,手上的動作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把牌發(fā)了出去。 “小子,開牌吧!”那中年男子臉上帶著獰笑,囂然道。 韓易看了那男子一眼,卻沒有說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伸出了手。 ps:承蒙大家的捧場,商道這幾天新書榜名次節(jié)節(jié)拔高,希望各位能繼續(xù)支持,特奉上今天的第二更。 第十五章 就是吃定你 “慢著!”就在韓易的手快要觸到牌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喝聲。 韓易抬頭一看,就見到兩個中年人腳步沉穩(wěn)地走了過來,走在前邊的一個大約四十左右的年紀(jì),很平常的面容,身材略有些發(fā)福,簡單平常的發(fā)型,看不出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但他整個人就是往那隨便一站,卻在無形中就有了一股別樣的氣勢。 尤其讓韓易矚目的是他的那雙手,潔白細(xì)膩地就如女人的手一般,十指修長,就算是用蔥蔥玉指來形容也一點(diǎn)不為過,不過韓易覺得如果真是拿這么個形容詞來安到一個男人的頭上好象總讓人覺得有一股怪怪的滋味。 而走在那中年人后面的是一個剛?cè)鲱^的人,也是很平常的一副面容,屬于塞到人群里很快就消失不見的那種。 “曾總,你怎么來了?”那個中年男子看到曾慶華,就如變臉般,馬上堆了笑臉開口熱情地招呼道。 曾慶華明面上的身份就是這樂云碧輝的總經(jīng)理,也即是碧輝在整個暖州地區(qū)的代理人。 拋開曾慶華他自己的人面不說,光是碧輝俱樂部背后代表的勢力,就可以讓許多人趨之若鶩,雖然說是傳言,但是傳言也要有一定的現(xiàn)實(shí)基礎(chǔ)才能生存,碧輝長期穩(wěn)定的存在已經(jīng)表明了它的超然地位。 而碧輝的傳言就是,碧輝娛樂有限公司的背后站著的是一個京城的太子黨成員,而更深層次的背景是這個太子爺背后還有一個大家族的支撐。 國內(nèi)那種傳承幾百年的大家族所擁有的能量,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他們甚至可以決定國家經(jīng)濟(jì)和政治的走向。 碧輝這樣的背景,在樂云市這樣的一個小城市里足以震懾住很大一部分的人。 那個中年男人雖然也是有些錢的人物,但是和碧輝一比,那就什么都不是了,碧輝什么樣的后臺,他可是知道些內(nèi)幕的,就連他那擔(dān)任市城建局副局長的堂兄弟見了曾慶華也是客客氣氣的,也正因此,那個囂張的中年男子看到曾慶華才會顯得如此熱情。 韓易有些詫異地看著曾慶華,聽到那中年男子的招呼,韓易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眼前來的這個人至少也是碧輝里管事的。 沒想到一直刻意想要低調(diào)的,到最后卻還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韓易現(xiàn)在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懊悔,也怪自己心急了一些,想從這凱子身上刮些下來干脆些把剩下的十萬給湊齊了,卻是露出了痕跡。 不過賭場的人怎么會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呢?韓易的眼睛骨碌碌地四下瞄了一下,心里不禁感慨,看來這碧輝果然是名不虛傳,賭場里的監(jiān)控設(shè)備還真是完善?。?/br> 曾慶華向著那中年男子微點(diǎn)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后對著韓易說道:“這位小哥如何稱呼,是第一次來樂云碧輝玩的嗎?在我們這里玩得還開心?” 韓易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曾總客氣了,小子姓韓,你叫我小韓就可以了,這里很不錯,果然不愧是碧輝出品,所有的東西包括軟件和硬件都是最出色的?!?/br> 韓易這句話倒也不是完全是恭維,他可是去過省城的碧輝,樂云的碧輝除了面積小一些外,其他的各種相比起來并不遜色,各種細(xì)節(jié)都考慮得十分周到,就連里面的服務(wù)人員素質(zhì)和容貌比起省城大俱樂部來也是不吝多讓,并沒有因規(guī)模的減小而有所偷工減料。 “如此最好?!痹鴳c華的臉上帶著笑容,韓易的回答讓他的心情十分舒暢,無論是誰,如果自己的工作成果讓人得到認(rèn)可心里總是高興的,“你和這位先生的賭約我剛才也聽到了,呵呵,不知道還能否有個折衷的法子,畢竟如小哥那樣的,那我這里的生意就難做了?!?/br> 曾慶華的語速不急不緩,言辭里毫不掩飾自己對賭場的監(jiān)控,雖然說是商量的口吻,然任誰都聽得出來那話里隱含的意味,“你要是攪了我的生意,我就讓你好看!” 對于韓易,曾慶華從開始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人去調(diào)查資料了,在來路上就已經(jīng)有人通過無線耳麥給他傳送了。 韓易手里所持有的是一張銀卡,發(fā)卡的地點(diǎn)顯示是在省城,其他沒有絲毫的可疑之處。 碧輝對會員卡的發(fā)放也有著嚴(yán)格的規(guī)定,因此,對于韓易手里持有的這張銀卡,曾慶華并不因韓易的年齡而有所輕視。 曾慶華是個做事小心謹(jǐn)慎的人,也正因?yàn)槿绱?,才能這些年來步步上升,得到碧輝的絕對信任,能夠讓他放心出任一個地區(qū)的總代理。 “曾總都開了口,小子怎敢不給面子呢,呵呵,我們的賭約就算作廢好了?!表n易見好就收,裝大尾巴狼,擺出一副很無謂的姿態(tài)。 “呵呵,多謝韓小哥給我的面子?!痹鴳c華仍舊是笑容可掬,其實(shí)剛才他在來路上的時候已經(jīng)在心里暗自發(fā)狠了,只要是韓易再不識大體的話,不管是什么來頭,找人扔出去了就是。 原本韓易如此的做法,其實(shí)無論對于哪個賭場來說是一種損害,相當(dāng)于一種變相的踢館或者無賴手段的威脅般,十萬賭兩個手指頭,一個指頭五萬,這完全是一副亡命之徒的口吻,嘿嘿,還真虧他能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