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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件事在公司鬧得沸沸揚揚,大家都在紛紛猜測到底是誰有這種滔天本事能把這個老狐貍挖出來,據(jù)說公司掌握的證據(jù)確鑿到不能再確鑿,林升鴻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得罪這么個人物。 當(dāng)林升鴻獲刑兩年入獄的消息傳來,員工之間掀起一片唏噓。林升鴻的下場自然是大快人心,同時也算是公司的一次殺雞敬猴,目的是叫某些心術(shù)不正的員工趁早掐掉那些歪心思。 新的部門經(jīng)理很快走馬上任,就在事情眼看著日漸平息下來的時候,又掀起了波瀾。 白穗被新來的經(jīng)理辭退了。 兩人最后的一次談話是這樣的。 “我想知道我被辭退的理由是什么。” “白小姐,一個敢舉報上司的員工,試問誰敢放心用?你這么厲害的人才留在我們這么一個小公司實在是屈才了,還是請另尋高就吧?!?/br> “我揭發(fā)了林經(jīng)理的罪行,難道不是給公司立功么?” “你是檢舉人的這件事只有公司幾個高層知道,要是鬧得同事都知道了,他們該怎么想你這不用我多說吧?大家都是爽快人,我想互相為難也不必要。你再好好考慮考慮?” 不用說,一向軟弱可欺的白穗再次屈服了。 不過,她并沒有因為離開這家公司而感到難過,最多是替自己打抱不平罷了。她對這里的人和事,一切的一切,毫無留戀。 也包括易嘉樹。 離職的前一天,白穗約了易嘉樹吃晚飯,正式地提出了分手。 她已經(jīng)明白為什么兩人交往了兩個多月卻還只停留在牽手環(huán)節(jié)的原因。她對他沒有心動的感覺,就算一開始,也是在jiejie結(jié)婚的刺激下糊里糊涂答應(yīng)的。 她想找個真正值得依靠的男人,但顯然易嘉樹不是那個男人。 易嘉樹那邊,被這場突如其來的分手打得有點懵。但之前也隱隱預(yù)感到這段戀情終會走向覆滅,因為每次他一有想親她的舉動,總會被她轉(zhuǎn)移注意,哪個熱戀中的女人會拒絕戀人的親吻? 但分手再和平,被分手的這一邊多少總有點不甘心,“等我熬出頭,如果你還是一個人,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白穗搖了搖頭,輕聲說:“嘉樹,我們就這樣算了吧?!?/br> 接下來的日子,白穗過的很忙,卻又很閑。忙的是,不想讓jiejie姐夫發(fā)現(xiàn)自己失業(yè),她依舊按照以前的時刻表出門回家;閑的是,離開家的這一段時間,她只能每天坐在同一家咖啡廳里上網(wǎng)投投簡歷。 但得到的結(jié)果無一不是:抱歉小姐,您有過實名舉報上司的記錄,不符合公司錄取規(guī)定……直到有一天吃晚餐時,白杉一本正經(jīng)叫出了她的名字。 “白穗,我今天下班去你公司附近辦事正好順路接你,你的同事跟我說你半個月前就離職了,你能說說怎么回事么?” 周家顯聞言也放下筷子,朝她看去。 白穗見瞞不住,便簡單把自己舉報林升鴻又被開除的事說了,省去了中間獲得證據(jù)的細(xì)節(jié)。 “你實名了?”問話的是周家顯。 “我……我只是覺得自己做的又不是什么壞事,不想偷偷摸摸的而已。jiejie,姐夫,你們罵我吧?!?/br> 周家顯沒說話,卻沉下了臉??芍挥兴约阂粋€人知道,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早料到這個傻姑娘雖然軟弱,卻又意外耿直。 白穗心虛地瞄了眼姐夫的臉色,又轉(zhuǎn)向自己的jiejie,不敢多說一句。 “所以你這半個月早出晚歸干嘛去了?”白杉好奇問道。 “樓下咖啡廳啊……我就看看網(wǎng)上有沒有適合的工作,但是都被拒絕了?!?/br> 白杉重重嘆了口氣,“你這孩子,到底什么時候能讓我省點心?” 餐桌上的氣氛一下凝住,壓得人喘不過氣。 好半晌,白杉才耷拉著一副愁容,轉(zhuǎn)頭看看周家顯,“老公,咱們公司不是在招前臺嗎?你看要不讓穗穗去試試?” 她越說越來勁:“你看我們穗穗這么漂亮,性格也溫柔,多給公司撐門面?。 ?/br> 周家顯輕輕蹙起眉頭,“前幾天就招好了,公司人員差不多都飽和了,我還在為年尾裁員的事苦惱,這個事沒那么容易?!?/br> 對面一直不敢出聲的白穗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插了話:“姐,別讓姐夫為難了,我沒關(guān)系的,說不定明天就有公司肯要我了?!闭f完,她強撐著扯扯嘴角。 白穗此刻心情低到低谷,沒管白杉還要說什么,緊接著便徑直起身回房了。 作者的話:啊職場部分都是編的,實名舉報記錄不予錄取什么的也是劇情需要編的,大家不要當(dāng)真,不要考究,看了就忘了吧!以后只要涉及職場都統(tǒng)統(tǒng)不要認(rèn)真看(捂臉哭)沒有職場經(jīng)歷的作者真是傷不起! 剛洗完澡,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白穗開門一看,原來是周家顯。 她頭發(fā)還滴著水,身上穿著寬松的睡衣,里頭……是空的。臉一熱,回頭找了件外套披上了才重新出來。 “穗……”周家顯體貼地移開眼去,“工作的事不必太擔(dān)心,姐夫總能替你打點好的?!?/br> 她往常總是掛著笑容的臉此時卻有些無精打采,不見得有多高興,“那謝謝姐夫,就算行不通也沒事的,我不想給你添麻煩?!?/br> “一點都不麻煩,”他抬手拍拍她濕漉漉的腦袋,目光柔和,“吹干頭發(fā)再睡。” “嗯。” 白穗乖巧點點頭,要關(guān)門,卻聽他還有話要說。 “對了,明天下午四點出來小區(qū)路口等我,姐夫有事要你去做?!?/br> 她剛想問什么事,想想還是不問了,姐夫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白穗自己都嚇了一跳,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對這個姐夫竟然已經(jīng)這么信賴了。 這次門終于關(guān)上了,白穗心里的疑惑也被放大。 為什么剛才在飯桌上他還說這個后門開不了,沒過幾小時又叫自己放心?還有上次也是,一開始明明巴不得自己搬走,卻又在電話里叫她好好住下來?他們做商人的,都這么前后不一么? 白穗靠在門上想了想,瞥到自己胸前,再摸了摸臉,居然還是燙的。 第二天下午白穗按時在周家顯說的路口等他。 出門的時候jiejie還問她干嘛去……她怎么說的來著?哦,和朋友一起吃飯。 人有時候就是很奇怪,她也想不懂自己為什么要對jiejie撒謊,反正當(dāng)時就那么下意識地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