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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聽你說?” “你是誰???” “對啊!為什么聽你的?” 有人不滿的問,然后很多人跟著嚷嚷,對啊為什么要聽這個小子的。 此時場面是很混亂的,有些人還罵罵咧咧的。 “哼!” 朝雨冷哼一聲,擺了一個自認(rèn)為很帥的姿勢,然后才開口說: “因為我知道你們想知道的一切,想聽的話都給我閉嘴! 你們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把耳朵豎起來,懂嗎?” 聽了朝雨的話,有人嗤之以鼻,有人將信將疑。但朝雨身上這身行頭還是很唬人的,一眼能看出門派,也能猜得出他在門派里面的地位,所以人群倒是安靜了一些。 這個人真的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嗎,真的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粋魉统鰜韱幔?/br> 朝雨沒給這些人再提問的機(jī)會,就已經(jīng)開始大聲說了。 愛聽不聽,哼哼! 要不是洛輕說讓他來解釋,他現(xiàn)在早就跑去找他師父了,他還想著讓他師父知道一手消息呢! “首先我要說,接下來我所說的話都是真的。你們愛信不信,不愛聽的可以把耳朵堵起來,但是不要打斷我說話。 否則,哼! 看到我身后的二人了嗎,你們開口之前先想想,自己到底有沒有命將話說完?!?/br> 此刻的朝雨是有那么一點的小囂張的,誰讓他身后有倆大佬呢?水鏡天老祖都被這兩個人打敗了,那這世上還有能與他們?yōu)閿车娜藛幔?/br> 此時,修士們才注意到朝雨旁邊站著兩個人。相比他們的狼狽,這兩人穿的整整齊齊,頭發(fā)絲都沒亂一根。 修士之間初見,最常見的就是用元神去探測對方的修為。這一探測可不得了 ,這二人的修為他們竟然都探測不出。 這說明什么,說明這二人都是強(qiáng)者。本來就安靜了很多的人群,此時已經(jīng)鴉雀無聲。 在強(qiáng)者面前要是不安分,那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朝雨見人群安靜了,心里面也松了一口氣。像這種千人的場面,他還真的沒有經(jīng)歷過。 他就是被趕鴨子上架而已,沒辦法的辦法了,所以只能硬撐著。 他側(cè)頭看了看洛輕和云昭,旁邊有人的感覺真好,靠得?。∵@樣的好兄弟,他要交好一輩子1 朝雨有底氣了,他視線掃向眾人,然后說: “我們之所以會被傳送出來,是因為有人想保護(hù)我們,也就是說還有人想害我們。 想保護(hù)我們的人,就是我旁邊的這兩位。想害我們的,是水鏡天的老祖蕪菱,就是這個人!” 朝雨說著指向了洛輕的腳下,那個被踩著胸口看樣子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老頭。 “水鏡天老祖?” “什么!” “你在胡扯什么!” “大膽,你竟然損我水鏡天聲譽(yù),侮辱我們老祖!” “九玄門派的果然不是好人!” 朝雨給出的信息太爆炸了,眾人都被轟懵了。且在場的有很多都是水鏡天門派的,他們怎么會允許九玄門派的弟子來侮辱他們的老祖呢? 千余人一人一句就吵的朝雨頭疼,沒辦法了,朝雨只能向洛輕求助。 洛輕用胳膊肘搗了一下身后的云昭,云昭眼中紅光閃過。 瞬間—— 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消失了,那些修為低的直接腿軟的跪在了地上。 云昭是怎樣的修為,他的威壓甚至可以輕易碾死筑基期的修士。此時,他已經(jīng)很收斂了。 “可以好好聽了嗎?” 邪魅的聲音,上揚(yáng)著的唇角,云昭的聲音明明不大,卻能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到。 朝雨打了一個哆嗦,洛兄弟的男人是真的強(qiáng)啊。 人群靜下來了,他們看向云昭的目光帶著忌憚。朝雨松了一口氣,終于可以繼續(xù)講下去了,他說: “你們肯定很好奇也很不信,水鏡天的老祖為什么要害我們? 他修為那么高,像北尋這樣的秘境都可以拿出來讓我們試煉,那害我們的理由是什么?” 朝雨說出了眾人的疑惑,若不是云昭說的那些話,朝雨也被蒙在鼓里面。在大多數(shù)修士的心目中,水鏡天老祖蕪菱那是像菩薩一樣的存在。 “那是因為,蕪菱對進(jìn)入秘境的我們有所圖。蕪菱明明已經(jīng)在大乘期很久了,卻沒有渡劫飛升。 不是他修為不夠不能飛升,而是他壓制著自己的修為不讓自己飛升?!?/br> 雖然剛剛被云昭的威壓洗了個澡,但還是有膽大的好奇的開口詢問了。 “飛升這等好事,還會有人不想飛升?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們吧?” 那人說完這句話就縮頭進(jìn)了人群里面,不讓朝雨發(fā)現(xiàn)他是誰。 朝雨嘴角往上扯了扯,他說: “聽故事要有耐心,蕪菱為什么不想飛升,因為去了上界后他就沒有如今這樣高的地位和聲望了。 想必大家都清楚,渡劫飛升到上界,雖然壽命變長了修為變強(qiáng)了,但一切得從頭再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就像他們有煉氣期筑基期等等一樣,上界的修士也是有等級劃分的。 這渡劫飛升后叫什么他們不清楚,但在上界肯定是等級最低的那一個。 有聰明的已經(jīng)隱隱猜到什么了,笨的還在等著朝雨繼續(xù)往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