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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出聲,只好快快退下。 “你叫什么名字?!痹凭U綰抬頭問道,他很高,比她要高出一個多頭,她的頭頂還沒 到他的肩膀。 “我……”賤奴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才緩緩開口,“張……壯?!?/br> “你有妻妾情人嗎?愿意做我的男寵嗎?”云綰綰毫無矜持直截了當?shù)貑柕馈?/br> 牛高馬大的張壯被她的直白嚇得硬生生后退了一步。 還真人如其名,夠大壯的,但是怎么洗了澡還這么黑,一旁的紀香瑤腹誹著,拉著 那個給張壯洗澡的小男孩小聲問道,“你沒給他多擦幾遍嗎?” 聲音很小,還是讓張壯聽到了,“姑娘,在下膚黑,洗不白?!?/br> 紀香瑤訕笑,開門見山對著張壯說道,“閣下武功高強,軟骨散對你貌似沒什么作 用,不知你為什么混在奴隸堆,但是我家綰綰歡喜你,你高興就留下來吃香喝辣, 搬搬扛扛,要是不高興離開便是,盤纏不夠可以問南叔要點,這小宅子困不住你, 我也不可能天天攔你,但是,要是你要敢傷她一絲頭發(fā),天涯海角,絕不饒你?!?/br> 張壯先是眉頭一皺,又舒開,“我沒有妻妾情人,我答應你,絕不會傷她分毫?!?/br> “那你要離開嗎?”云綰綰著急地追問道。 張壯看著她,一時之間,回答不了。 “你要是沒地方去的話,先住著吧,男寵的事以后再說?!奔o香瑤提議道,尋思畢竟 這種不是那么臺面的事得讓人家思量一下嘛。 云綰綰扯了扯他的衣角,眼巴巴地望著他。 最后張壯答應暫時在宅子住下,軟骨散雖然對他影響不大,但身體還是有所的損 傷,他的確也需要休養(yǎng)。 而且…… 云綰綰對他莫名信任就算了,連那個紀香瑤也對他不聞不理,一天的好幾天不見 人,就放任云綰綰整天粘著他,也真不怕來路不明的他會對她不利嗎? “不好了,不好了,綰綰掉塘里了!”大管家南叔步履蹣跚向屋內求助道。 正在修理椅子的張壯聽到后,扶住了南叔,立即向池塘奔去。 一團橙紅色就在水里撲通著,張壯下水后才發(fā)現(xiàn)水很淺,才到他腰間。 “別怕,沒事了?!彼麑⑺龔乃飺屏顺鰜?,拍了拍背讓她將池水吐出來,在另一孩 子的指路下抱著她去了她們兩人專用的溫泉池子。 今天宅子里的女眷除了云綰綰,全都外出了,那個懂醫(yī)術的景容也不在,云綰綰嗆 了水,身體被寒冷的池水泡過去,臉都凍發(fā)紫了,啰嗦地打著顫。 溫泉池子在宅子的另一則,用石頭鋪墊著,周圍被竹子圍閉起來,設著長椅,架子 上還放著手巾,袍子,一旁還有幾個花樹,因為泉水的溫熱還開著花。 片片花瓣從天而降。 “小壯子,我冷?!痹凭U綰在他胸前呢喃著,緊緊地向他靠去。 水霧由溫熱的水面裊裊升起,包圍著兩人。 “你想清楚了嗎?”指腹輕撫著她軟滑紅艷的下唇,掌心抵著她的臉龐,正色地問道。 “嗯。” 她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伸手扯開她腰間的系帶,將她身上濕污的衣物一件一件褪 去,直到只剩了一件絲綢肚兜與一條半透的絲綿褻褲,濕透的布料粘在了少女的胴 體上,玲瓏的曲線盡收眼底。 肚兜上面兩個突起隨著呼喚起伏著。 —————— 周末雙更,寶貝們來點珠珠吧~( ̄▽ ̄~)~ 第十一章 鈴鐺 云綰綰羞恥地將臉埋到他肩窩上,他抱著她步入了流動的溫泉池子里,水氣裊裊從 水面升起,在四周形成霧氣,讓人有種置于仙境的感覺。 他脫去了上身的衣物抱著她,用掌手盛一點泉水,將她沾著泥巴的臉蛋給仔細沖洗 干凈,皮膚被沾濕,看著更加的清透亮澤,他將她緊緊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任由她 一頭的烏發(fā)在水中飄蕩著。 其實她身體的寒氣,溫泉水的溫熱并不能驅散,但也是聊勝于無。 大手輕撫著她的背脊,粗糙的手繭摩挲著她裸露的肌膚,不但沒半點不適,反而, 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她很安心。 “這是什么?”他把玩著她脖子上一個精致至極的金鑲銀鏤空金飾問道,雖然是鏤空 的,但內里一層又一層,怎么也看不清里面的東西。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東西?!?/br> 大手微微頓住。 “他已經(jīng)不在了?!彼榱顺楸亲拥匮a充道,眼眶也紅了。 居然跟一個不在人世的人爭風吃醋,他暗自自嘲了一下,輕輕將那飾物放下,他再 看了她全身,也只有這個鈴鐺似的東西,略為失望…… “你好暖。”不知為什么,他的身體讓她前所未有地感覺很溫暖,“小壯子,你留在 我身邊好嗎?” 或者她可以用手段將他強行留住,將他禁固起來,好好討好自已,但是,她并不想 勉強他,她不喜歡虛情假意。 深宮之內,她見識過太多的假意奉承,爾虞我詐,她并不想這樣。 他沉默了一下,再開口說道,“你愿意跟我走嗎?” 這倒真問倒了她,她知道自己身份不一般,要只是一般的富家小姐還能私奔,而她 是公主,享受了榮華貴富之余,與生俱來就得為國犧牲,她的婚姻牽扯到國家利 益,而且,她一早就有了婚約。 從來君王都是三宮六院,她并不覺得自己養(yǎng)個男寵是什么事,但是也不能跟著男寵 一走了之。 她垂著頭說道,“我不能走?!?/br> 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他聽到了她細小的嚶嚀聲,發(fā)現(xiàn)她哭了,心抽痛起來,手指輕試掉她眼眶上的淚 水,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眼淚是這么的熱。 “別哭,我先留著?!?/br> 云綰綰立即破涕為笑,抬頭往他臉額上蹭去,身上的寒氣漸退,臉色也紅潤了,身 體也溫熱起來,他抱著她從水里起來,放到長椅上,幫她脫掉身上那僅存的肚兜與 褻褲。 她難為情地用手捂著自己紅得滴血的臉蛋,想養(yǎng)男寵是一回事,但真面對了,她還 是又緊張又羞恥。 “還怕我看你嗎?”他輕笑,從邊上取下手巾,幫她輕輕地試干身體,還要將她捂著 臉的手拿下。 少女的嬌嫩雪白與他的粗糙黝黑完全不一樣,她全身白得發(fā)光,每一寸肌膚都是吹 彈可破,膚若凝脂,稍稍用力,他都怕掐紅。 “還沒長毛?”手巾落在少女緊緊夾著的花戶上,光滑鼓起的花戶沒長一根恥毛,男 人眉頭深鎖,“你幾歲?” “十八了?!?/br> “那不是跟我同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