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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松開手,嚴(yán)胤被這一拳頭嚇得半死。嘴里堵著的布條一拿開,對方就哎呦哎呦的躺在地上,官府打人了打人了 梁玉瞧著他這模樣,氣得腦仁疼,差點又直接揍了上去。 姚宗平攔住了梁玉,嘲諷地看了嚴(yán)胤一眼,你信不信,我們直接弄死了你,也沒人知道到底是誰弄走你的。他們只知道是衙門的人弄走的,可我們可不是這青州府衙的人。 姚宗平慢慢蹲下身,捏著嚴(yán)胤的下巴,你覺得呢? 許是姚宗平眼底的煞氣太過濃郁,嚴(yán)胤被嚇了一跳,倒是閉上嘴不嚎了。 楚輕與李天嘯幾人坐在一旁的位置上,圍成了一圈,嚴(yán)胤則是在正中央。他垂著眼,遮住了眼底的驚慌,只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抬眼時,表情弱弱的,有點無害,你、你們到底要做什么?我、我什 么都不知道的 是嗎?許氏到底是怎么死的,需要我們再跟你好好說道說道嗎?姚宗平把杯盞猛地往桌子上一擱,清脆的一聲,嚇得嚴(yán)胤臉色變了變,你、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許氏?誰是許是啊? 不知道,那你可知道你前妻是誰嗎?姚宗平嘲諷地看了他一眼,你別告訴我們,你不知道這許家的老夫人正是你那前妻許蓉。 嚴(yán)胤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仿佛恍然大悟,哦,你們說的是她啊,怎么?她死了嗎?我竟是不知道。 裝!你繼續(xù)裝!梁玉氣得不行,尤其是想到對方用那么歹毒的方式害得姑母死得這么慘,他就想殺了對方,姑母頭七之后你可是去過許家做過法式,你這么快就忘了? 嚴(yán)胤這裝傻的功夫倒是一流,哦哦,是這個啊,你瞧,這年紀(jì)大了之后,腦子就不管用了,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可這許氏的死,你們不是想賴在我的頭上吧?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一個道士,當(dāng)然了, 扮作假道士騙吃騙喝我承認,可這也不犯法吧?你們可不能胡亂冤枉人啊?! ×河窨粗鴮Ψ降馁嚻?,快要氣死了,陸桓遞給對方一杯茶水,梁老爺,這嚴(yán)胤是個老油條,不過你應(yīng)該相信蕭夫人,她定能讓他開口,你切莫先自亂了陣腳。 第320章 觸及真相 梁玉聽到陸桓的話,忍不住求救地看向楚輕,他是真的拿這人沒辦法了,對方怕是也知道,一旦他謀害姑母的事暴露出來,他估計也沒命了。 所以,一直就這么咬著牙,絕對耍賴不會說。 可如果對方不承認,那么他們就只能這樣認了? 他不甘心,好不容易把人給找到了,如果再因為找不到證據(jù)二把人放了,他會瘋的。 楚輕稍安勿躁地看了梁玉一眼,站起身,靜靜地走到嚴(yán)胤的面前,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 楚輕這話一落,眾人愣了下,不過也都沒說話?! ∧菄?yán)胤一聽,瞧著楚輕,露出一抹頗有些猥瑣的笑:呦,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貴夫人佩服老朽這么一個小人,怎么?你這是要讓老朽也教你幾招?當(dāng)然了,像是夫人這樣的美人,老朽還是挺樂意指 點一二的。 楚輕仿佛沒看到他的表情,為了利祿錢財,什么下流殘忍的事都做得出來,怎么能不讓人佩服?畢竟,別人是想著,把自己越活越像個人樣,不像你,努力把自己活成一個畜生。 噗!姚宗平本來正喝水,聽到這,直接噴了出來,天一差點遭殃,一個閃身躲開了,忍不住無奈地瞧著姚宗平,這姚大人平日瞧著沒什么,可怎么能這么粗魯呢。 姚宗平咳了幾下,陸桓拍了拍他的胸膛,確定好點了,姚宗平漲紅著臉黑,抱歉地看了天一一眼。 天一倒也不是計較的人,擺擺手,只當(dāng)是沒事。 只是一轉(zhuǎn)頭,天一就對上了自家爺黑沉的臉。 順著李天嘯的目光就看到那嚴(yán)胤緊盯著自家夫人的模樣,那叫一個猥瑣啊。 看得天一也忍不住氣打一處來。 這個老不羞的,他都多大年紀(jì)了,竟然連夫人嘴上的便宜都敢占,不過夫人那一句還真是夠毒的,直接說對方是個畜生。 你這女人,還真是不??!嚴(yán)胤的臉上也難看下來,只是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膝蓋上一疼,疼的他本來剛站起來,就單膝跪在了地上,啊,你們做什么?你們這是逼供,我是不會承認的! 李天嘯冷笑,逼供?你倒是想,你可以盡管去讓人瞧瞧,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傷。 他用的隔空打牛的方法,身上是不會留下痕跡,不過卻是能疼的要人命。 那嚴(yán)胤疼得臉色都變了,趴在地上直打滾,只可惜,他手臂被綁在身后,只能滾來滾去,蹭的一身的臟亂。 楚輕看了李天嘯一眼,看出他是真的生氣了,忍不住無奈地笑了笑?! 〔贿^心情卻是極好,蹲下身,瞧著嚴(yán)胤狼狽的模樣:想通了要說了嗎?說實話,你說嚴(yán)刑逼供,既然嚴(yán)刑,必定是有嚴(yán)刑,可你怎么就能確定,我沒有辦法在你身上不留下痕跡,而讓你生不如死呢? 楚輕嘴角的笑意,讓嚴(yán)胤眼底一白。 你、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好玩的。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p懶得跟嚴(yán)胤廢話了,這老東西是標(biāo)準(zhǔn)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她轉(zhuǎn)過身,直接看向天一:準(zhǔn)備一個長凳,麻繩,羽毛,銀針,堵住他的嘴,嚴(yán)嚴(yán)實實的給綁在長凳子上,我們玩點好的。順便,教姚大 人幾招,以后就別只知道打板子了,像是這種油鹽不進的,就得用對付這種老油頭的方法。 姚宗平坐直了身體,相當(dāng)?shù)母信d趣:你準(zhǔn)備做什么? 楚輕笑笑,卻是沒說話。 可這笑容看在嚴(yán)胤的眼底,卻仿佛惡魔的笑容一般。 你、你你你你只是嚴(yán)胤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被天一直接給堵住了嘴。 楚輕交代的東西并不難找,幾乎是片刻就找到了,而嚴(yán)胤也被綁在了那里,嘟著嘴,扭來扭去的想要動彈,不過被兩個暗衛(wèi)按住了長凳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模緞訌棽坏谩?/br> 夫人,接下來要做什么?天一也挺好奇的。 這躺在這里,如果多加一把刀,他還真以為夫人要幫這嚴(yán)胤老賊給去勢了。 那可比折磨人狠多了。 楚輕笑笑,讓人把嚴(yán)胤的鞋子給拿下來,然后坐在一旁,朝著天一道:拿羽毛撓他腳底板,壓好了,不撓夠一個時辰不算。 不過楚輕卻是知道,別說一個時辰,這嚴(yán)胤怕是一炷香都忍不下來。 天一聽完楚輕說的,眼睛一亮,他也聽說過有這種懲罰,可是比rou體上的疼痛更加難以忍受。 頓時摩拳擦掌,直接親自上手了。 天一撓了對方第一下的時候,嚴(yán)胤身體猛地彈跳了一下。 隨即睜大了眼,眼底帶著驚恐,隨著一下接著一下,這嚴(yán)胤像是一個蟲子一樣扭來扭去的,只是被人按著,根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