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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走了過來,語速很快:你們找本官何事?有話快說,說完本官還有案子要查。 這姚大人似乎很是不拘小節(jié),直接往位置上一座,直接端起一旁的茶壺到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覺得不夠,直接連續(xù)到了三四杯,喝完了,看到李天嘯旁邊的茶水沒動:你還喝不喝? 隨后不等李天嘯回答,直接端起來就喝了。 天一等人: 楚輕與李天嘯倒是沒什么反應,楚輕倒是挺有感觸的,衙門忙起來的時候的確是腳不沾地,更何況是人命關天的事,不過這姚大人倒是太過不拘小節(jié)了些?! 〉冗@姚大人終于喝完了,才把杯子一隔,長出一口氣,冷目橫了幾人一眼:你們要問的這些年本官也說過無數(shù)次了,本官不知道你們問也是白問,回去告訴你們的上峰,有本事就弄死本官,反正 本官孤家寡人一個,死了就死了,想知道他的事?我不知道!就這個四個人!你們再來多少趟也沒用! 說罷,直接站起身,朝著外面一吆喝:徐州,送客! 第299章 兩全其美 楚輕聽著對方的聲音,剛開始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隨后就明白對方的意思了,看來在他們之前,已經(jīng)有人專門來找過姚宗平打探華倫的事情了,而且來的還不是一次兩次,怪不得這姚大人把他們晾在這 里這么久,感情是以為他們還是先前那一撥人。 那波人是誰已經(jīng)很明顯了,除了劉太后怕是也別無二人了。 只是沒想到,這么多年了,劉太后竟然暗地里還在找人打探那華倫才子的下落,這更加讓楚輕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楚輕與李天嘯對視一眼,楚輕想到了,李天嘯自然也想到了。 姚大人話音剛落,就有一個衙役進來了,正是先前給他們回話的那個衙役,看到他們,那衙役皺皺眉:大人讓你們離開請吧。 剛開始的時候,大概這個叫徐州的衙役以為他們是潘知州的人,態(tài)度還算是恭敬,這會兒卻是臉色不怎么好看了。 楚輕與李天嘯天一等人站起身,倒是也不惱,畢竟是他們這次有求于人,如今反倒是因為這點挺高興,至少證明劉太后與這華倫,當年絕對不簡單。 楚輕是唯一的女子,她上前一步,朝著姚大人作了個揖,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姚大人,你誤會了,我們并不是先前那撥人,我們想找到華公子,是有事相求。 姚大人坐在那里,黑沉著臉,冷目掃著楚輕一行人:本官不管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本官就一句話,不認識什么華公子,趕緊走人,否則,別怪本官把你們當成嫌疑人給抓起來。 楚輕卻是笑了:大人這應該是不會,大人清廉公正是出了名的,我們是在案發(fā)后才到的遠河鎮(zhèn),這位徐衙役是能作證的。 姚大人直接梗著脖子不說話了,瞪了對著他搖頭的徐州一眼:那又怎么樣?趕緊走人,本官還要查人命案子,忙死了。 楚輕想了想,應了:無頭案,我們來的路上聽說了。既然姚大人不知道,那就算了,我們也不多問了。 楚輕說罷,倒是打算就這樣帶著李天嘯天一等人離開。 李天嘯奇怪地看了楚輕一眼,畢竟對他對楚輕的了解,她不像是這種這么輕易打退堂鼓的人?! √煲灰财婀殖媚镌趺催@就離開了,他們來遠河鎮(zhèn)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向這姚大人詢問華倫才子的下落嗎?不過楚輕說完了之后,當真是往外走了,姚宗平的臉色這才好看了點,連站起來也沒有,顯然 對于打探華倫的人,都沒什么好臉色。 楚輕往外走了,李天嘯自然也往外走了,天一四人是扮作他們的隨從,自然也跟著往外走,不過,楚輕走到門口時,突然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樣,轉過身,看向了姚宗平,像是不其然地提起一樣:說起 來,只顧得打探事情了,差點忘記提醒大人了,想要破了這無頭案,大人可要多看看那死者腳上的那根草。說罷,在姚宗平狐疑的目光下,就那么笑笑,毫不留戀的離開了?! ∫ψ谄桨欀碱^,盯著對方一行六人離開了,面色也不怎么好看,捏著杯子抬起來,仰頭去喝,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自己喝完了,黑沉的臉色更加不怎么好看,深吸一口氣,才面無表情地站起身:走!下次他 們再來,別放進來了。 徐州跟在對方身后,跟孫子似的,顯然被罵得多了:是是是,大人說的是。只是,那位夫人剛剛說的草是什么意思?難道她真的知道什么? 姚宗平冷哼一聲,無知婦人,不過是虛張聲勢,她不是說自己剛進城嗎?怎么可能知道什么,不過是詐唬本官而已。 姚宗平不以為意,徑直往外走?! ⌒熘莞布钡靡荒X門的汗:大人,仵作剛剛把驗尸的驗尸單拿了過來了,說是已經(jīng)死了四五天了,得虧現(xiàn)在天氣還涼,否則尸體怕是早就腐敗了,這尸體的頭顱一直找不到,根本沒辦法描圖,也 不知道身份,這就像是大海里撈針一樣,這可怎么辦才好?。俊 ∫ψ谄狡獗纫郧斑€壞了:不知道查嗎?張貼告知,看看誰家少了人,讓他們報上來,再根據(jù)尸體的年齡歲數(shù)去查,遠河鎮(zhèn)就這么大一點,如今關著城,人也跑不掉,慢慢查!查不到你們也都愛去哪 兒去哪兒!說罷,直接匆匆就離開了。 徐州也覺得自己這是倒了霉了,怎么就剛好遇到這些人過來,還遇到這么棘手的案子,遠河鎮(zhèn)多少年沒有過這種兇殘的案子了啊。 只是不知道這些人口中的華公子到底是誰? 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只是先前都沒提過姓,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每次一來,大人都要暴躁發(fā)怒,不過第二天就會好了。 楚輕一行人走出了衙門,楚輕回頭看了眼,繼續(xù)往前走。 李天嘯詢問道:你真的知道這案子的兇手是誰? 楚輕與他錯開了一步,聽到他這么說,忍不住抿抿唇無聲的笑了:老爺當我是神算子么?掐指就能算出來?或者這么一看就知道? 李天嘯道:那你怎么 楚輕搖搖頭:直覺,我感覺那草在哪里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之所以那么說,就是故意這樣說給姚宗平聽的,他若是查不到兇手,肯定會回頭來找我們的。到時候,就不是我們求著他,是他求 著我們了?! ‰m然只見了這姚宗平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不過楚輕倒是把這個姚宗平的性子給摸得一清二楚,固執(zhí)、倔強、耿直、一根筋,聽先前這姚宗平的意思,他孤身一人,沒有妻兒,怕是什么都不怕,所以這 樣的人無所畏懼,他若是不肯說,那真的是很難把對方的口給撬開了,所以想要從對方的口中知道華倫的下落,那就要拿捏住一個突破口。 而這個突破口在她看來就是案子。 她也是官,自然知道百姓會因為這種命案恐慌,所以他才這么著急想要破出來,從他先前雖然鎮(zhèn)定,卻黑沉的臉,已經(jīng)脖頸上暴動的青筋,還有一口飲盡了這么多杯水,說明對方這幾個時辰都在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