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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文軒沉默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不是他女朋友——但是他早晚會有——他必須讓她認識到這一點。 “姐夫,姐夫,”女孩伸手抓他的袖子,輕輕的求他,“你不要交女朋友好不好?” 外面狂風大作,已有雨點夾雜。屋內(nèi),女孩拉著男人的手,一臉絕望和祈求。男人面無表情地看她。 “小晚,” 良久之后,陳文軒才慢慢開口,“我也愛你jiejie——很愛很愛,”他頓了下,想去摸煙,可是又忍住了,“可是她走得太早 太快了——沒有留下一兒半女,我是家里的獨子——” 周晚松開手。一臉茫然。 陳文軒退了兩步,準備讓她自己靜靜。 “姐夫,”女孩卻又往前走了兩步,手又捏住了他的袖子。她輕聲說,“你要孩子,我來給你生好不好——你不要——” 不要另娶新人,不要忘記jiejie。 外面風雨交加,男人和少女在屋內(nèi)對視。 陳文軒沉默了半天,笑了,笑得諷刺,他拿出一只煙點燃,上下打量了自己的小姨子, “小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你已經(jīng)成年了,已經(jīng)不能再亂說話?!?/br> 11.親吻 11. “我知道?!敝芡硪Т?,回答得倔強。 “你知道?” 男人笑了一聲,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她面前,距離很近很近,似乎已經(jīng)身體相貼。男人的體溫和壓迫感突如其來,周晚忍不住 后退了半步,左手緊緊地抓住了沙發(fā)。 陳文軒低頭看她,逼問她,“你要給我生孩子——那你知道孩子要怎么生?” 周晚紅了臉,手指抓住了自己的衣領,眼神游移,不敢再看姐夫——他現(xiàn)在身上的氣勢讓她感覺到害怕和恐懼。她咬唇點 頭。 “呵,” 小姨子的倔強和任性讓陳文軒心里越發(fā)的煩躁——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她到底懂不懂?她給他生孩子?她怕是毛都 沒長齊—— 那就讓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行?!?/br> 男人一把拽過她,她整個人摔到他懷里,他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 沒有疼惜,沒有溫柔,只有男人的強勢和情欲。他沒有給她任何的準備時間,唇舌強硬地拗開了她的嘴,舔過她的口腔,玩弄 她的舌頭—— 懷里的身體僵硬。她沒有迎合——也沒有躲避,像一只受了驚嚇的鵪鶉,一動不動。 男人抱著她抵在沙發(fā)靠背上,下身緊貼她的小腹,堅硬而又guntang。 良久,男人才松開她的嘴。下身依然抵著她。他深深的吸氣,抵抗著自己的情欲。 周晚全身微微發(fā)抖,卻仍然倔強地一動不動。 “你現(xiàn)在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嗎?” 男人聲音低啞,抵著她的硬物也慢慢離開她。 女孩咬唇點頭,沒有看他。 陳文軒深吸了幾口氣——給她一點教訓就可以了——他逼著自己后退了兩步,準備去洗手間自己解決。 周晚突然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他看她,她咬唇低頭,躲開他的目光。 他又低頭看著她拉著自己袖子的手指——原來她還是沒懂。 男人抬起手,伸向她的衣領,慢慢地解開了她的第一顆扣子,露出了潔白的胸脯和微微的乳溝。 她低頭咬唇不動。 男人面無表情,又伸手慢慢往下,慢慢地開始解第二顆。 女孩的身體輕輕顫抖,抓緊沙發(fā)的指節(jié)發(fā)白,但還是一動不動。 文胸和乳溝露了出來,胸脯雪白挺立—— 男人解衣扣的動作極慢,似要給她阻止的時間,也或者他故意用這種緩慢延長和加劇對女孩的心理折磨和摧殘—— 手慢慢往下,男人修長的手指伸向第三顆扣子。 女孩終于忍受不了這種痛苦的折磨,她的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 “姐夫——姐夫,”她的淚水奪眶而出,“我——我——” 男人猛地松了一口氣,收回了手。似乎這對他也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他后退了幾步,挪開視線,不看她。這才輕輕的說,“小晚,今天因為我是你姐夫——才放過你。要是是另外一個男人,你 逃不掉?!?/br> “永遠不要再對男人說這樣的話?!?/br> 12.去我房間 12. 姐夫說完這句話,就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周晚慌忙給自己寄回扣子,捂著劇烈跳動的心臟蜷縮在沙發(fā)上。 原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事是這么可怕又熬人的嗎?自己還說要給姐夫生孩子——可是連姐夫脫自己衣服都受不了,那可 要怎么辦? 狂風刮過。外面風聲凜冽,不知道什么被吹到,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周晚在沙發(fā)上咬唇糾結(jié),陳文軒在臥室里皺眉撫慰自己。 半年沒有碰過女人的身體,現(xiàn)在感覺像要爆炸。欲望在身體里游走,可是遲遲到不了頂點。他知道自己持久——可是這他媽 的也實在太持久了! 他嘆了一口氣,放棄了。拉上褲子走到窗戶邊,外面昏黃的路燈上,樹枝正在接受狂風的摧殘,瘋狂擺動,如群魔亂舞。 自己剛剛居然親了周晚——果然是太久沒有碰女人了嗎?那稚嫩僵硬的身體,柔軟的舌,雪白的胸——欲望在一瞬間聚集, 他拉下褲子伸手握住了自己,撫慰了幾下,悶哼一聲,終于順利地噴了出來,jingye一股股,全部落到了地毯上。 他腦里還想著jingye噴落地毯的情景。孩子——她那么年輕——要是噴到她的身體里,大概很快會懷孕吧——他甩了甩頭,甩 開這些罪惡的念頭。自己差點入了魔。 她是周雨的meimei。自己的小姨子。還是個孩子。他想,自己大她一輪,她不懂事——但是自己要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 做。 他收拾好自己,走出臥室。周晚還在沙發(fā)上抱著腿坐著,頭放在膝蓋上。 “怎么還不去睡覺?”男人皺眉。 似乎被他聲音嚇了一跳,周晚慌忙從站了起來,還緊緊地拉著自己胸前的扣子,是一個緊張的防御的姿勢。 “姐夫?!彼齾葏鹊暮八?。 被自己嚇到了嗎?陳文軒想。自己還沒正式開始她就嚇壞了,要是以后——他趕緊甩開這個念頭,警告自己不能再想了,他 和她不會有什么以后。 風越來越大,臺風即將在今晚過境S市。陳文軒又檢查了一遍門框,走過去正準備開口趕她去臥室睡覺—— 燈突然滅了。 屋里一片漆黑。 停電了。 外面狂風呼嘯,黑暗放大了人的感知。 “姐,姐夫?”他感覺有只手伸過來抓住了他的胳膊。女孩的身體靠了過來,呼吸似在身邊。 他沉默了下,轉(zhuǎn)身,“我去拿蠟燭?!?/br> 女孩抓著他胳膊的手沒有松開,一下子被他拉的踉蹌,她低聲說,“我也一起去啊?!?/br> 怕黑嗎? 陳文軒想起了以前每次臺風來了停電,周雨總是要起身,說是去隔壁看看小晚。然后很久才回來——或者一晚上都不回來。 他以為她們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