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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上司的玩物在線閱讀 - 31上帝的鞭子

31上帝的鞭子

    聚會結(jié)束之后,明珠刻意回避跟博宏面對面,即使偶爾遇見,也只垂著頭,謹言慎行。

    “哎,這丫頭是不是失戀了?最近一段時間跟丟了魂兒似的?!笨匆姴┖暌仓皇屈c了點都,沒多說一句話。博姝凝疑惑地跟兒子開口,“她之前對你可不是這樣,她在我跟前沒少夸你??涞梦叶紤岩赡愕降资俏覂鹤舆€是她兒子。”

    博宏不吱聲。

    事情過去兩個多月了,她還沒釋懷。

    再次聽見明珠的名字,是聚會后四個月一天早晨。博姝凝接完事務(wù)電話,惋惜地跟博宏抱怨:“你說明珠做得好好的,怎么說辭職就辭職——”

    “……去盛達了?”

    “沒啊,跟我說身體不舒服,回鄉(xiāng)下叔叔家休息一段時間?!?/br>
    騙人。她無意間說過,考上大學(xué)的那年暑假撫養(yǎng)她長大的叔叔因身體原因去世了,她哪里還有叔叔。

    辭職后的明珠,就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讓博宏無處找尋。從事務(wù)繁多的母親口中根本問不出有價值的線索。又不能像個傻子一樣挨個向員工打聽。

    想來想去,可以求助的人只有袁和利。

    袁和利家是做什么的,博宏多多少少也知道。

    “袁家從來不做折本的買賣,我?guī)湍愦蚵?,你怎么謝我?”袁和利趴在學(xué)??罩衏ao場圍欄上,目視前方,獵獵風(fēng)中短發(fā)飛揚。

    “你想要多少?我可以把壓歲錢都給你?!?/br>
    “多少?”

    “大概,一千萬……”

    “韓元?”

    “歐元?!?/br>
    袁和利轉(zhuǎn)過頭,用手抓住遮擋視線的頭發(fā),饒有興味地開口:“錢,你爸爸會給我。你給我點兒更有意思的吧?!?/br>
    “?”

    “你敢不敢親我?”

    博宏表情吃癟。袁和利哈哈大笑。

    博宏遲疑半晌,湊過去在袁和利臉上親了一下。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離開。

    “越快越好。我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袁和利愣了一下,追上去從身后抱住博宏:“那你得答應(yīng),人找到了,跟我做點兒有意思的事?!?/br>
    時隔幾個月,袁和利讓司機開車,顛簸幾個小時,把博宏帶到一間條件簡陋的教會醫(yī)院。產(chǎn)房里明珠面色蒼白。

    身邊小床里皺巴巴的嬰兒啼哭聲,把明珠驚醒,疲憊地睜開眼,看見手足無措的博宏窘迫地看著。

    “是……我meimei嗎?”

    明珠聞言,帶著羞憤和惱怒瞪了博宏一眼,過了一會兒像是沒了生氣的力氣,哽著嗓音道:“她不是誰的meimei,也不是誰的孩子。她是上帝揮在我身上的鞭子……”

    “這個……”博宏把厚厚的一摞嶄新鈔票從包里掏出來。

    “拿走——”明珠因情緒激動,肩膀止不住顫抖,啞著嗓子懇求,“別讓我再看到你…你們…”

    不管是博宏,還是他手里的錢。都讓明珠看到傅延政的影子。

    既然上帝把鞭子落在她身上,就讓她守著這個孩子贖罪好了,直到她能真正從心中饒恕他人的虧欠。

    顛簸一路過來的博宏被遷怒,只覺得千辛萬苦找過來的自己蠢透了,委屈地咬著唇攥著錢離開病房。

    或許明珠是恨絕了傅延政,才會如此遷怒于他。

    公司里開始流傳明珠未婚生子的消息,有人說孩子是傅延政的,也有人說孩子是顧天佑的。個個都說的有鼻子有眼。明珠和孩子始終不見蹤影,流言傳了沒多久,也就沒人再提。

    比流言更讓博宏更心煩的事,袁和利追著他兌現(xiàn)承諾。漸漸地,明珠,這陣攪亂少年心湖的疾風(fēng)幻化成不安定的怪獸,隨著驟起回落的波瀾,沉在幽靜的湖底,偶爾在出其不意的時刻攪擾著目睹了一切的少年。

    “喂!今天去我家——”放學(xué)后,袁和利先一步攔在博宏的車前。

    “改天吧?!?/br>
    “博宏不講信用——”袁和利朝博宏身后熙熙攘攘的學(xué)生們開口。

    商家失信何以立本。博宏無奈,“好,去你家?!?/br>
    袁和利的房間大得空曠,內(nèi)飾完全看不出是女孩子的生活空間。墻上貼的不是球員就是賽車手,拳擊手。

    博宏生無可戀,脫了褲子,靠床坐在地毯上,任由袁和利擺弄。

    看起來身高體長的少年,身材纖細,肩膀瘦削。袁和利趴伏在博宏身側(cè),用手握著taonong一會兒,不見成效,改用嘴。少年的性器始終耷拉著,不肯抬頭。

    “閉上眼,把我想成你喜歡的那位——”袁和利不死心,跨坐在博宏腿上,不料,這句話惹惱了博宏,被博宏一把推開。

    “你滿意了?對你來說,這樣不是更有意思嗎?”博宏站起身,系好褲子。

    “cao——廢物,不會是看見你老子強上別人,把你嚇廢了吧?”袁和利驚呼,不可思議地站在博宏眼皮子底下。

    博宏不跟她對視,“欠你的我都還了。以后少纏著我。”

    博姝凝疑惑傅延政怎么忽然改變態(tài)度跟和利建設(shè)合作。博宏知道,這多虧袁和利目睹了那場好戲,讓袁父有了談判的籌碼。袁和利是和利建設(shè)的狼崽子。

    “嘁——”真沒用,竟然嚇成了廢物。

    虧了他做廢物多年,沒在男歡女愛上分過心。除了學(xué)習(xí)就是跟母親在博遠,別無他想。修煉得少年老成。

    雖然那個人的音容笑貌漸漸變得模糊,可是懷念她就像是一場定期發(fā)作的病癥。只是病癥的不適感漸漸淡化,模糊。

    或許應(yīng)該在徹底淡忘之前再見她一面。

    不知道她會恨多久。一輩子?可是以他之見,恨和愛一樣,都很難持久。

    要不要在合適的時候再去見她一次?

    像要在人間消失一樣隱藏起來生活,趕他走的樣子又那么絕決。

    見了面要說什么?

    ……

    沒想到再獲知她的消息是通過新聞報道和事故報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