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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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里菜香四溢。 戚喻坐在桌前就等著飯端上桌。 好像已經(jīng)忘了這個時間線上一個和父親吃飯是什么時候了。 除了阿姨在廚房忙活,喻浩也下了廚。 戚喻等不及,跑進(jìn)廚房看鍋里,喻浩明明在邊上找東西,出聲,“不許偷吃,等熟了再說。” 戚喻縮回手。 父女倆圍著飯桌吃飯,戚喻吃得香,吃的差不多了,問,“爸。我媽,什么來歷???” 喻浩筷子一頓,“怎么想起來問這個?!?/br> 她的守護(hù)人能力已經(jīng)覺醒,下一步就是失憶,忘記身邊的人了。上個時間線里母親的來歷成迷,這次她想趁著自己還有記憶,不想再對自己的母親模模糊糊了。 “我已經(jīng)這么大了,我媽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她真的死了嗎?她到底是什么人?”不管是死是活,她總得要個確切答案。 “死了?!?/br> “就是個普通人?!?/br> 意料之內(nèi)的回答。但是戚喻覺得父親沒有說實話,在是否是普通人這條上。 上一代九黎只告訴她,她是下一代時空裂縫守護(hù)者,既然是代代相傳的贖罪,那覺醒的血脈,是否一脈相承?她不太相信是隨機選中贖罪人員,沒道理。 她有蚩尤一族的血脈,父親這么些年來她沒有發(fā)現(xiàn)過異常,反而是她比起父親有異常的能力,那么,就是她的母親異于常人。 “真的是普通人嗎?我的自愈能力強于尋常人,你沒有這種能力。她會是普通人嗎?”她追問。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總是問你媽?!?/br> 戚喻道,“我想她了?!?/br> 喻浩沉默。 “如果有一天我失憶了,什么也不記得,至少現(xiàn)在我記得我爸媽的名字,他們的樣貌,他們是我的父母?!?/br> 喻浩不明白,“好端端地怎么會失憶呢?” “被車撞啊,”她不在意道,“萬一呢。我在夢里夢見你們都死了,說不定我也會在哪天出事?!?/br> “凈說胡話?!庇骱频伤谎?。 最終還是嘆一口氣,“你現(xiàn)在也大了,和你說這些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了?!?/br> “你媽的來歷,我也不是很清楚,在和她有限的接觸里,關(guān)于她的名字,她只告訴我,她叫七?!?/br> “你猜的沒錯,她不是普通人。” “關(guān)于她的能力,我也不清楚什么來頭。但我知道她很厲害,那時我們第一次見面,她救了我。和她相處的那段時間,我們有了感情?!?/br> “她經(jīng)常獨來獨往,不和任何人接觸。也不怎么愛說話?!?/br> “后來她送我回來,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再后來,她把你送了回來?!?/br> 他說的,上條時間線里,喻浩在監(jiān)護(hù)室,在戚喻手心里寫的數(shù)字七對上了。 戚喻想,母親應(yīng)該也是時空裂縫守護(hù)者。但是守護(hù)者們統(tǒng)一都叫九黎,她稱自己名字叫七是為什么呢? 上一代九黎死去,下一代九黎誕生。 一代又一代。 戚喻有一個猜測,或許這個七,是第七代的意思。 從上古時期到這個時代,母親是九黎一族時空裂縫守護(hù)者第七代傳人。 至于是第幾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九黎告訴過她,覺醒后會漸漸失去人間的記憶,和其他九黎同化。 而母親沒有將自己稱為九黎。 母親有自我意識。 她不確定其他九黎在沒成為九黎前是怎樣誕生的,大概是未覺醒前,而她是母親覺醒后誕下的。 這和上一代九黎說的不太一樣——九黎覺醒不再有人的意志和感情。更遑論和人談戀愛生小孩,沒人能強迫他們。 守護(hù)者無法自己使自己死亡,那母親是因為下一代守護(hù)者覺醒而消失的嗎? 戚喻不確定。 母親已經(jīng)有了自我意識,并且在覺醒后誕下她,她不認(rèn)為母親會等待九黎命中注定的安排。 她甚至猜測,上一代和她交談的九黎認(rèn)識母親。否則,她為什么要來找她呢?這世上有很多九黎,她偏偏來找她。 可惜那時戚喻沒有想那么多,只當(dāng)是每一代九黎之間的交接。九黎也未曾跟她透露任何母親相關(guān)的事情。 戚喻凝眉低著頭,喻浩敲敲桌子,“別多想了,趕緊吃吧?!?/br> “你有我媽的照片嗎?” 他搖搖頭,神色難過,“沒有?!?/br> 如果可以,她還是想看看mama長什么樣子。她像母親多一些呢,還是像父親多一些呢。 可惜永遠(yuǎn)沒有答案了。 吃過飯,戚喻在父親家里呆了一會離開。 確認(rèn)過父親的安全后,她想去找虞昭然。 她總覺得虞昭然好像沒有回大海,轉(zhuǎn)車去了他的別墅。 離開海邊,陸地的陽光暖意正盛。 他的別墅遠(yuǎn)離市區(qū),還未到門口就聽得見鳥叫鳴鳴。 戚喻在門口不遠(yuǎn)處停下車,步行幾步到他家門口。從門口望看不見屋里情況,她有些猶豫,要不要敲門。 她想他在家,又想他不在家。 上個時間線,她害死了他的族人又囚禁了他?,F(xiàn)在的時間線雖然沒發(fā)生這些事,但戚喻還是心有余悸。 如果虞昭然想起來怎么辦? 他一定會恨她。 可是仔細(xì)想想,這些擔(dān)憂的情緒其實沒什么必要了,她很快就會忘記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一切,所有的愛恨都留給現(xiàn)在存在的人了。 聽起來很自私。 她背靠在門邊的墻上,苦笑。 趕走他時,她還有一點點怨恨虞昭然,現(xiàn)在知道了前因后果,除了悵然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了。 戚喻低著頭看地面靜止的灰塵。卻聽見身后的聲音。 “怎么站在這里,為什么不進(jìn)來?” 戚喻回頭。 他站在門口,見到她眼色有欣喜,又克制著不敢前——她說過不想再見他。 眼睛什么時候蓄滿眼淚的戚喻不知道,今天的眼淚格外多。 她眨眨眼,掉下淚來,“虞昭然……”她不再猶豫,撲倒他懷里摟緊了他的腰。 “你愿意見我了?”他拍著她的背,輕聲道。 “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她沒有痛哭,任由眼淚一滴一滴地掉,訴說自己的思念。 他彎著腰將她摟得很緊,在她耳邊輕聲回應(yīng),“我也是……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戚喻趕走他后,他沒有回泉客居,一直留守在陸地的別墅,有時,他會偷偷在她別墅附近徘徊,期望著能不能見她一面。 終于,她切切實實在自己懷里了。 戚喻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 從現(xiàn)在的時間線開始,他要找的愛人就是她。 陰差陽錯,還是命中注定,不管是哪個時間,兩人都會相遇。 她捧著他的臉,吻下去。 眨眼一瞬,兩人從門口到了房中臥室。 分離后的親密似乎格外讓人心熱。 片刻間,兩人的衣衫已經(jīng)褪掉。 落地窗將臥室照的透亮暖盈盈。 虞昭然露出自己的性器的時候,戚喻有些猶豫,極輕微的往后躲了下。他有些不滿,攥著她的腳踝往下拉。 撥開她紅艷艷的腿心,他用手指按了下,戚喻敏感地夾了夾腿。 “不要夾。” 他還沒有進(jìn)到過這里。 扶著莖根進(jìn)來的時候,戚喻身體發(fā)脹,他有些急,長痛不如短痛,干脆狠狠一頂,把自己都塞了進(jìn)去。 戚喻低哼一聲,唇齒間哼出幾個字,“輕一些……” “嗯?!彼饝?yīng),動起來,胯下動作頻率不像是輕的樣子。 很軟,很熱,又嫩又濕。 她哼哼唧唧,像只小貓。 虞昭然放緩了動作,“這樣會好點嗎?” “嗯……” 可是他等不及,翻過她身,從后面擠了進(jìn)去。 他一直想用這個姿勢,人魚形態(tài)用這個姿勢并不方便。 后背的姿勢讓身體里的yinjing頂?shù)酶?,不知道是不是戚喻的錯覺,她總覺得身體里的那根東西好像又變大了,塞得她腿有點合不攏。 她稍微合了合腿,調(diào)整姿勢,“別那么深……”脖子被掐住,他含著她的舌頭深吻,舌尖幾乎要探進(jìn)她的喉嚨。 很強硬的占有姿態(tài)。 嗯嗯嗚嗚聲在她喉間格外可愛,虞昭然眼色幽深,只想把她徹底占有。 戚喻適應(yīng)了一會漸漸迷蒙起來,跟著他的身體搖擺。她幅度稍微大一些,好像擠到了他,虞昭然攥緊她的腰悶哼,扇了她屁股一下。 “唔……” 臀上的疼痛麻麻的,她不服氣,想還手,被他狠狠壓制,頂?shù)侥樑恐鴫Α?/br> 明明在床上,他非要擠著她往墻上頂。讓她前后逃不掉。前面是墻,后面是他。 室內(nèi)空氣溫?zé)?,加上陽光的蒸騰,好似桑拿。兩人渾身大汗。 “啊……” 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她又噴了。 虞昭然從她腿間抬起頭,臉上都是她的液體?!耙缓@里你就噴水?!?/br> 她踩他的肩膀,“誰讓你說了……” 而到現(xiàn)在為止,他好像還沒射過。 他伏在她身體上方,含住她的乳。戚喻用腳蹭他的yinjing,“你不射嗎?” 虞昭然停住動作,“想?!?/br> “我想去水里。” 她默認(rèn)同意。身體還在貼合著,眨眼間兩人已經(jīng)沉進(jìn)了后院的泳池里。 戚喻掙扎,“這里會被人看到……” “不會……” 他拉下她深處水面的手臂,變作人魚的模樣。 戚喻老實下來,癡迷地看著他的臉。 腹下鱗片打開,他掰開她的腿,擠進(jìn)去。 人魚形態(tài)的性器和人類形態(tài)的似乎有差別,有種細(xì)細(xì)的粗糙感,戚喻形容不出來,她想往后躲適應(yīng)下,掙脫不出來。 “逃不掉?!彼嵝阉?,“這四周都是水,我在你身體里會鎖住你,你逃不掉?!?/br> 好看的臉說出這么殘忍的話,戚喻從美色中醒過來,“要不去岸上吧?!?/br> 水中沒有著力點,全身上下可支撐的只有身體的那一根。 只能依賴他。 他好jian詐。 “不行?!彼茏匀坏鼐芙^,掐住她的腰挺動腰肢。華麗魚尾在身后蕩開,像在水面鋪了一層流光碎金。 水中她只能依靠他,正順了他的意,他每動一下,她就不由自主夾一下,刺激兩人的尖銳敏感點。 浮出水面呼吸她又緊張會被外面的人看到,沉進(jìn)水里又只能緊緊抱著他親吻。他喜歡她這樣的無助的依賴。 水中泛起浮沫,漣漪水浪一層接一層。 他咬著她的胸乳,“我想射進(jìn)去?!?/br> “會射很多?!?/br> “你同意了?!?/br> 戚喻在水中顛伏,眼色茫茫,任他擺布,已經(jīng)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下一秒,體內(nèi)微涼液體沖刷,guitou探到最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勾住了。 戚喻遲鈍回神,蹬著腳掙扎,被他按著腰灌精。 體內(nèi)jingye一開始只是少量,沒幾秒功夫越來越多,多到她身體盛不下,白色jingye在水中一縷縷泛開,被翻覆的水浪打翻,不見蹤影。 身體,胸乳,脖子,都是他啃咬過的痕跡。 戚喻無力地拍打他的肩膀。 “你好了嗎……” 他將她再次拖進(jìn)水底。 “還不夠,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