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衍期把jingye留在她體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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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然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戚喻生活回到正軌,好像被綁架和他相遇這些事發(fā)生在很久以前,經(jīng)歷已經(jīng)模糊,只有他的樣貌牢牢刻在心里。 她的行動軌跡基本固定在家,酒吧之間,偶爾上來興致會去無人公路飆車,停車后坐在微熱的車前蓋看高闊的天空,像無盡的大海一樣。 有時喻浩也會打電話讓她去他那,父女倆短暫聚聚,說說話。 沒人找事的日子太平靜,反而讓戚喻不習(xí)慣。 她不想去找虞昭然。是虞昭然自己不告而別的,她不可能主動去找他。 喻浩又給戚喻分了點產(chǎn)業(yè),戚喻最近也忙著正事,沒時間再想叁想四,爺爺還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里吊著一口氣,神智不太清醒了,有時喻浩會帶著戚喻去看看爺爺,說說話。 平靜的生活,讓戚喻也平靜下來。 普通人就是這樣的,波瀾起伏才是異常。人生下來平靜地見證死亡,迎接死亡,走向死亡。 虞昭然回到泉客居一直沒怎么出門。 見過陸地的花花世界,海底的生活成了寡淡的咸水。 虞臨拍了好幾下虞昭然的肩膀,他才回神。 “祖母?!?/br> 虞昭然陪虞臨釣魚,魚釣滿一桶該放生了,虞昭然還在發(fā)呆。 “還在想陸地上的事呢?!?/br> 虞昭然提起木桶將桶里的小魚放回水里。 “嗯?!?/br> “是什么讓你念念不忘呢?” “人。” 虞臨笑了。 “既然念念不忘為什么不陪在身邊呢?” 虞昭然猶豫一下,“她是人類。” 虞臨點點頭,回憶人類和鮫人的過往。 “鮫人自誕生壯大,一直和人類打交道?!?/br> “人類的善與惡,影響了這世上的一花一木?!?/br> “我們有原本的模樣,最后成型都會化成人類。人類對我們的影響太大了。” “在鮫人準(zhǔn)備退居陸地的時候,正是陸地人類激烈大戰(zhàn)的時刻,也就是那時,鮫人一族漸漸脫離與人類的交往。年輕一輩的鮫人保留了單純心性?!?/br> “但也因為這樣,我們開始恐懼長久未經(jīng)接觸的人類?!?/br> “當(dāng)我們化成人,不管愿不愿意承認(rèn),其實在某種意義上我們也是人了。” 魚竿動了動,虞臨壓桿看一眼釣餌沒魚,又把魚鉤甩下去。 “不必把自己和人分得太開?!?/br> 虞昭然低頭思考虞臨的話。 “百年之后,她會死去,而我孤身一人?!?/br> 虞臨示意他把零食盒拿過去,虞昭然打開,她拿了顆糖山楂塞到嘴里。 “小時候和你說過多少遍,不要輕易浮上淺水,會被過往船只抓走,你不聽,偷偷去了多少回?” “那時候肯冒著死的風(fēng)險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現(xiàn)在怎么束手束腳了?” “昭然,不管你做出什么決定,一切都是注定的。哪怕我不跟你說這些,你心里也會有一個堅定的答案?!?/br> “你在問我,其實也在確認(rèn)自己。” 她把糖山楂塞到虞昭然嘴里,“嘗嘗這個,這個山楂一點也不酸,下次多給我?guī)c。” 和祖母談過話后,虞昭然沒有立刻回到陸地。他不時在海中徘徊,望著頂頭的透過海的陽光發(fā)呆。 午夜夢回,是她的笑臉,她在陽光下叫他的名字,朝他招手,“虞昭然虞昭然,快過來呀……” 他在夢中醒過來。觸摸不到她的臉龐。 渾渾噩噩了幾天,虞昭然發(fā)了幾次燒,身下的搏動讓他意識到,他的第一次繁衍期要到了。 虞昭然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 他不想出去尋偶,被其他鮫人的氣味吸引,就這樣定下自己伴侶。極致不適中,眼前總是浮現(xiàn)戚喻的臉。 虞昭然定下心來閉關(guān)叁天。 叁天后,他浮上淺水,去往陸地。 沒了虞昭然的日子其實沒那么難過,戚喻那時耿耿于懷的是他的不告而別。時間一久,沖刷了情緒,起伏的情緒會模糊,淡然而已。 戚喻獨自逛超市提了一大包東西往家里走。其實沒什么想買的,就是想花點錢,跑到超市購入好多不知能不能用上的東西。 今天出門沒有開車,附近的超市離家不遠(yuǎn),她提著袋子慢慢往回走。出門時艷陽高照,出了超市走了沒幾步天陰下來了。 實在是懶得再倒回去買傘了,戚喻快走幾步路想要趕緊跑回家。 經(jīng)過馬路要等紅綠燈,淋淋灑灑的雨下來了,不小。 算了,跑也來不及了,淋濕就淋濕吧。 戚喻放平心態(tài),按正常速度走路。過了馬路,走到路邊樹蔭下,不知是不是樹葉遮擋,她頭頂上不漏雨了。 這樹葉這么密? 戚喻抬頭,頭頂是一把透明傘。 她回身。 他撐著傘,在她身后,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虞昭然。 一瞬眼神接觸,戚喻呆了兩秒,隨即轉(zhuǎn)開眼睛,繼續(xù)往前走。 他跟著走了兩步,“為什么不理我?”聲音在她背后清晰入耳。 戚喻不說話,繼續(xù)往前走。 虞昭然幾步上前,擋住她的路。 “我很想你?!?/br> 戚喻眼睛微微睜大。他好像第一次直白地表達(dá)自己的心意。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一聲不吭地離開,又一聲不吭地回來,言辭懇切地告訴她,他很想她。 虞昭然直直地看進(jìn)她的眼睛。 戚喻有些無措,繞開他準(zhǔn)備離開。 下一秒,馬路監(jiān)控區(qū)的死角,一大包購物袋和透明傘憑空落在地上,被雨澆透。馬路上的人和車在雨中匆忙趕路,誰也不知道,袋子和傘的主人去了哪里。 戚喻回過神時,已經(jīng)身處海中,虞昭然吻著自己的嘴唇,擺動著魚尾往海底深處游去。 明明海水很涼,可她貼著他的身體,明顯感覺得到他體溫的不尋常。 戚喻掙扎。 這個混蛋,未經(jīng)她同意把她拐到深海了。他想干什么! 虞昭然手臂緊緊箍著她的身體,她掙脫不出分毫。 她竭力分開嘴唇,想質(zhì)問他,海水洶涌灌進(jìn)鼻子喉嚨耳朵,她嘴里鼻子里不斷冒出一串串的泡泡。 嗆水的感覺太難受了,她慌張把嘴唇再次貼上。 虞昭然眼神平靜地看著她,等著她自己貼上來。 平靜中暗涌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這樣的虞昭然她有點陌生。 受制于人,受制于環(huán)境,戚喻只能短暫妥協(xié),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睜眼看著海底萬物,小魚小蝦在身邊急速游過,直到他帶著她經(jīng)過神話傳說中才能見到的宮殿,穿過后,到達(dá)泉客居。 從雨中見面到在海中跋涉,再到現(xiàn)在腳落在地面上,戚喻有不真實感。 “這里是你家?” “嗯?!?/br> 他扛起她,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戚喻已經(jīng)躺在陌生房間的床上。 虞昭然伏在她身體上方,臉色紅的像醉了一般又或者是發(fā)燒。 她摸一摸他的臉,“虞昭然,你怎么了?” 他握住她的手腕,從手心親到手指。 戚喻覺得癢,想收回手,被他不容抗拒的抓緊。 “你起來,我想回家。”她沒被束縛的手去推他的胸口。 “不可以。”他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拒絕。 戚喻有點害怕了。 “你怎么了……” 他把她的手心貼在自己的臉上,微垂著眼睫,主動蹭她的手心,“陪陪我……我的繁衍期到了……” 戚喻手心發(fā)燙,頭皮發(fā)麻。 “我回來后,一直在想你。你在我的夢里,在我的眼前。” “我想要你?!?/br> 直白而熱烈的話語讓戚喻一時有些懵。 她好好走在大街上就被人擄到了海里。 “我……你讓我想想……”她想給自己爭取一些考慮空間。 “你要逃是不是?”他不傻。她眼神躲閃,頭腦靈活,這個時候一定在想怎么離開。 戚喻心下一驚,真讓他猜中了。 “你逃不掉的。離開我,你出不了大海?!?/br> “戚喻?!彼币曋难劬?,叫她的名字,緩緩脫下自己的衣服。 “有了我之后,你不能有其他男人了?!?/br> 人體的體溫過高,將室內(nèi)溫度蒸騰。 戚喻的身體上盡是男人的手印。 他的力道很大,幾乎將她弄疼,每次控制不住時,戚喻只能哭叫來提醒他。 人魚繁衍期尋求伴侶是原始而直接的。我嗅到你的氣息合我心意,抓到了你征服了你,向你展示了我的絕對力量,雌性沒有理由不順從自己。如果雌性不滿掙扎,那雄性會做到讓雌性順從為止。 虞昭然性器埋在她身體里,一點點抽離,又迅速埋緊。 兩人身體濕透,是汗和體液交融。 他退出來一點,看著她的腿間,緩緩的,一點點的流出他的jingye,繁衍期帶來的浮躁終于平靜下來一點。 體液的交融是很奇妙的,仿佛一個男人真正占有女人是要把自己的jingye留在她的身體最深處才算。 留下自己的痕跡,留下自己的氣味。 人也好,動物也好,交配本質(zhì)一樣。 標(biāo)記而已。 他叼住她的后頸rou,明知不能咬,還是執(zhí)著的不刺破皮膚的嚼著,吸紅舔舐,濕漉漉的后頸都是他的口液。 戚喻趴在床上已經(jīng)睜不開眼睛。他將她整個壓在身下,將她的手腳縮在他的身下,這是他的雌獸,他的伴侶,他的愛人。 腿已經(jīng)支撐不住他的頂弄在發(fā)抖,他親親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放平。 濕漉漉的她,疲憊的她。他將她攏在懷里短暫瞇一覺,醒來繼續(xù)新的一輪。 戚喻不論是清醒的還是昏迷的,都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動,在被擺弄。他好像永遠(yuǎn)不知疲倦,永遠(yuǎn)沒有力竭的時候。 身上的黏膩感絕對不止是汗液。 意識回籠的并不徹底,她感受到后背微涼的液體一股股,從腰側(cè)流淌下來。 不敢想她昏迷期間他還對她做了怎樣過分的事。 身體好像來到了另外的地方,不是原來的房間,她動動嘴唇,他的嘴唇堵住了自己的。 他們在海里。 房間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 她赤身裸體在海水中,只能依靠他的身體,背后靠著水中冰冷的巖石。 戚喻睜開眼是虞昭然的人魚形態(tài),他纏綿地吻她,身下捅進(jìn)去大幅度撤出,一下一下地折磨她。 好像那一根進(jìn)了她的身體就沒舍得拿出來。 沒有盡頭的性愛。 戚喻在這沒有盡頭的性愛中失去了自我,和他無限沉溺,沉溺在原始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