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戀(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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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與星被他站著cao弄,然后又壓她到座椅上,讓她坐著,兩腿勾著把手,試著能插,就往里面送。 她含不住了,一直往外面推他,陳沉垂眸看她的反應(yīng),還問:“難受么?” 她點點頭,“好硬…” 他又笑著蹭她:“椅子硬還是我硬?” “椅子!”她臉都紅透了,他怎么總這樣,到了床上話就不對味兒了。 陳沉給她放在沙發(fā)處,笑著說:“這回軟了?!?/br> 陳與星的沙發(fā)確實很軟,她喜歡這種綿軟的感覺,上面還鋪了一層黑色的毛毯,毛毛扎著她,很癢。 陳沉將燈開了,跪在她面前吻她的xue口,試了試后面,她害怕的縮了一下,已經(jīng)半年沒開了,這次應(yīng)該不行。 陳沉卻把褲子拉上,不干了,連夜給她買了器具,給她清洗擴張,今天鐵了心要cao兩個洞。 陳與星被他擺弄完了,又抱回沙發(fā),還是剛才的姿勢,只是渾身一絲不掛,繼續(xù)他的親吻。 他好會舔,陳與星把腳放在他的脊背上磨蹭,腿也蹭他的肩膀和側(cè)臉,小手更是胡亂地抓他的發(fā)。 她哪里這樣過,這么柔柔地扭動身姿,讓他知道她有多舒服。 他拍拍她的大腿,陳與星叫了一聲,他就又拍,提醒她要記得叫。 她只發(fā)出“嗯…”這一個音,他還不滿足,讓她說兩句夸夸他,她紅著臉說:“很舒服?!?/br> “還有呢?” “哥哥…哥哥好厲害?” 這是教不會了。 他又埋頭,用舌頭cao她的xue口,含咬rou核,她察覺自己要潮吹了,趕緊用腳踢他的肩膀,她小聲、急切道:“哥…你快起來…” 陳沉察覺她肌rou的緊張,笑著問:“怎么了?” “那個…要,到了…” 他說沒事,手口并用,她哆嗦著噴出不少水,他用嘴接著,讓她覺得太羞恥了,羞得不敢抬頭,他卻上了沙發(fā),兩手撐在她的兩側(cè),把腿掰開抬高,cao進她的xue口。 因為坐著,她在內(nèi)側(cè),他cao不太深,但是這樣讓她很舒服,陳與星想要低頭,不要他看到她yin蕩的樣子,他卻掐著她的下巴,讓她仰靠在沙發(fā)上。 她如果把yin蕩這兩個字說出來,估計他會笑。 這那里…這樣隱忍的春潮,像是剛化的溪流淌過柔粉色的花叢,在她兩頰蕩漾開來,陳沉迷亂中覺得,與與美到世間絕無再有,這樣的景色,也是踏遍山河尋不到的。 陳與星睜開眼睛,看見他的目光,深深的喜愛流露出來,她臉紅了,垂眸躲閃,輕輕問他:“哥…你怎么不動了?” 他看傻了,還動個jiba。 是得動個jiba,他插得她又呻吟起來,讓他沉迷在欺負她的性愛中,她摟著他的腰,他還沒開始就說不要了。 好嬌。 他把她翻了個面,看到她的脊背,忍不住先走后路,摳弄半晌才插進去,他忽然說:“寶,好好吃飯?!?/br> 她被干的喉干舌燥,不解地哼哼:“怎么了…” 她好好吃飯,好好生活,能把她養(yǎng)得這么美,他每天都想干她,把她脊背,腰肢露給他看。 真的是看著她在長大,陳沉覺得自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陷入愛情中,貪戀她的每一條曲線。 真的不想走了。 禁錮她,讓她在他下面一輩子,他能干一生。 可是怎么舍得。 陳沉吻她的脊椎骨,握著她漂亮的腰窩,忍不住在這里射了一次。 陳與星之前也被他射在后面過,這次卻格外的像在燙她的脊椎骨,所有神經(jīng)都粘上他的jingye,把她的腦子糊起來了,只剩下沖向天靈蓋的快感。 陳與星并著腿夾他,吸收他,他輕輕抽離,把她抱在腿上吻她。 他越來越愛她的小舌,讓她伸出來,他含到嘴里,舔舐亂弄,他比她大得多,怎么搞都像在欺負她,她嗚咽著想休息,他張開嘴,看著她把兩人的液體吞下去,他又開始啄吻她,一下一下貼她柔軟的小嘴,她支架不住,覺得陳沉今天太熱情了,她想說句話他都不讓,絕不讓任何事打擾他的接吻。 陳與星嘴里含過春藥和毒品,不然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釋今天,這么迷戀她的口舌。 他終于吻完,陳與星微微張開小嘴,舌頭發(fā)麻,他又香了香她的側(cè)臉,皮rou里一股花香味兒,他止不住的親。 陳沉手也不閑著,扶正自己插到她的xue口,嘴還要挨著她的臉蛋,吻她的嘴角。 他的胡子根蹭到她,她還覺得有些懷念,吸著他的性器,小聲說:“你原來老這樣親我,我好嫌棄你?!?/br> 他就這樣,讓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她知道他很喜歡她,小孩子嘛,總?cè)侨讼胍H一口。他就啵她的臉蛋,那時候他抽煙兇,能聞到一股苦苦的煙味兒,她嫌棄壞了。 現(xiàn)在他還這樣,讓她覺得好怪,把他的臉擺正了,盯著他說:“你干嘛呢?!?/br> “親你?!彼Φ脦缀跻冻鏊幕⒀?。 陳與星嫌棄地撅撅嘴,他就含住她的嘴唇,撫摸她的奶乳,下面也不住地抽插。 陳與星在床上能說什么呢,原來在海邊別墅,她一直要說愛他,現(xiàn)在她被他插得爽到接近昏厥,暈到以為自己又回到剛被他破處那會兒,貼著他的耳朵說:“陳沉,我好愛你?!?/br> 熟悉的說辭,她的聲音褪去撒嬌和宣泄,溫軟地陳述她的想法,只說了一次又開始細喘,他喊住她的耳珠,說也愛她。 陳與星跟他在zuoai的時候不想提愛,但是zuoai這不是兩個字么。她只是覺得,提到愛,心會難受。 她細吻他的側(cè)臉,偏愛他的味道,抱著他主動地吞納他,已經(jīng)能做得很好,她自己也舒服得輕吟,她貼在他耳邊給他叫床,喊他哥哥,他差點射了。 他要壓不住她,她干得起勁兒,他卻扶著她的屁股,把他拿了出來。 陳與星不解,她還要試著夾夾他,看看他會不會射,他怎么就出來了。 陳沉把她抱起來丟到床上,陳與星的床也軟,都能彈起來,他按了按,下意識來了一句:“跟奶子似的。” 陳與星生氣地踢他一腳,奶子奶子就知道奶子,我看你像個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