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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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夜凝宮宮道。 一盞一盞白石宮燈雕成蓮花的模樣,一如既往地散發(fā)著柔和光芒,如靜謐月光。 風(fēng)掠過,沙沙輕響。 嘩嘩—— 青燈踩過石磚,路過宮燈,氣喘吁吁朝寢宮直奔而去。 她一邊跑一邊抹眼淚,一下一下吸著鼻子,整個胸腔被寒冷刺涼的空氣凝成冰團(tuán)占據(jù)切割。 葉寧的話依舊響在耳邊。 ——能修煉《焚火碎光刀》魔功的,只有歷代宮主罷了。 ——其魔性巨大,需由夜凝宮九霄盤龍印鎮(zhèn)壓凈化魔氣方可平衡。歷代宮主退位傳代之時也將九霄盤龍印轉(zhuǎn)移,而前任前任宮主為保自身性命,向來乃自廢武功。 ——當(dāng)然,歷代中也不乏不愿放棄魔功之人,畢竟練得《焚火碎光刀》,天下第一,聞風(fēng)喪膽。但轉(zhuǎn)移九霄盤龍印之后,無圣物盤龍印凈氣鎮(zhèn)壓,自己必當(dāng)被魔氣吞噬,五感盡失而亡。 那個時候,葉寧神情平靜,認(rèn)真地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 ——宮主練至《焚火碎光刀》第八層,而其本九層,如今無盤龍印壓制,他即便依他的定力保持心智以免走火入魔,不傷你,但也將將壽盡。 ——近幾日他咳血又嚴(yán)重了些,只是你不知罷了。 寢宮在視線里搖搖晃晃,近在眼前。 它與這片星空一并在青燈眼里湛湛模糊了。 堪伏淵原坐在寢宮案邊,手執(zhí)一卷書,四周靜悄悄,燭光昏黃,連世界都失了聲息似的。 砰。 世界的一扇門被撞開。 細(xì)細(xì)蟬聲從屋外涌進(jìn),起了風(fēng),堪伏淵方才抬起頭,便見門前空了。 女人沒了發(fā)髻,長發(fā)披散凌亂,翻過書案一頭栽進(jìn)他懷里。 他被她撞得傾了身,書卷啪嗒掉在地上,燭光晃了一晃。 青燈埋在他懷里,緊緊抱著他的腰不吭聲,只有肩膀在輕輕顫抖。 堪伏淵怔了一怔,心下不知如何,門外的涼風(fēng)吹來,他望了望門外庭院里的白石花燈,耳邊細(xì)細(xì)地傳來女人的嗚咽。 他默默地看了一陣,胸膛的衣襟極快地濡濕了。 “葉寧說了什么?” 她不吭聲。 頓了頓,他低聲說,聲音一絲啞,“放手?!?/br> 青燈在他懷里使勁搖頭,眼淚蹭著他的暗花紅衣,哭聲說:“那你自己推開我啊?!?/br> 男人的身體如崩斷的弦,一僵,沉默了。 青燈咬著嘴唇閉上眼睛,他的心跳依舊是穩(wěn)的。 可是很快,她就再也聽不見了。 青燈整個人虛脫一般皺縮在他懷里,哭得頭皮發(fā)麻,聲音越發(fā)大了。 他依是不言,由著她,過了許久,才道:“江湖很大,燈兒,你不該來這兒?!?/br> 她顫顫巍巍地哭了一陣,不停地咽著喉嚨想使自己壓下來,她攥著堪伏淵的衣袖,死死攥著,頭抬起了些,又抬起了些,下巴如愿擱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肩膀厚實(shí)寬闊,明明曾給予過她所有的安寧,她卻愈發(fā)無助難受。 “淵哥哥,”她在他耳邊輕輕說,“我們成親罷?!?/br> 作者有話要說:那右邊的霸王票排名是怎么回事= = 為毛什么都要弄個排名出來啊_(:3」∠)_千里頓時亞歷山大啊 嘛,不管它 下一章明天更~ 對了《十世待君安》的定制書明天截止~文案上有購買頁面的鏈接~ ☆、第八十七章 據(jù)傳言說那夜凝宮的宮主大人又將成親了。 上一回神秘舞女出現(xiàn)將婚禮攪了一通,這回中規(guī)中矩地好好補(bǔ)回來,想來那宮主大人對妻子頗為寵愛,禮節(jié)是做足的。 不過民間又是一說法,這次的新娘子,可不是原來那一個了。 究竟是不是也無從說起,成親之時估摸著也紅蓋頭誰也瞅不見的,成了親又被宮主大人養(yǎng)在宮里藏著掖著,從頭到尾神神秘秘,如何如何也只有成親當(dāng)天下定論了。 夜凝宮里頭對這些傳聞倒是毫不在意,早早開始忙活準(zhǔn)備,重新布置。 自個兒成親,青燈卻是趴在床上,燒得全身動不了。 高燒復(fù)發(fā),她整個人難受得直哼哼,葉寧坐在一邊一邊絮絮叨叨地指責(zé)一邊招呼侍女們煎藥。 “你說你倒下了怎么照顧宮主大人,嗯?你不是最喜歡他的么,嗯?”她哼哼這端著棕色藥汁做到床前,將青燈的上身托起來,瞅見她寢衣里頭的豐盈雪白,舔舔嘴巴,說:“來,先把藥喝了,端好。” 青燈燒得迷迷糊糊,也應(yīng)得迷迷糊糊,“嗯……嗯……” 她剛雙手接過碗,葉寧手得了空,便伸來極為自然順滑地摸上青燈的腰肢,一路往上,就這么探進(jìn)青燈領(lǐng)口,握住一只豐盈。 好白好軟好大好滿足~ 葉寧心花怒放。 “呀!” 青燈嚇了一跳,打翻了藥,潑了一身一床深色。 “哎呀,怎么打潑了呢~?” 葉寧瞇起艷麗的丹鳳眸子,嬌滴滴地笑著將青燈手中的碗接過隨意擱在一邊,瞧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咽著口水,臉上卻用極為甜膩的嗓音嬌媚笑道,“那就趕緊脫掉吧~~” “啊……” 堪伏淵推門進(jìn)來時,眼前便是極為yin靡的景致了。 燭光昏黃,室內(nèi)燃著濃郁的香。 被藥打濕的床褥卷起隨意丟在地上,床上兩個女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上頭的,正興致婉約地剝下頭的衣服。 葉寧將腰肢壓得低低的跪趴在床上,身上錦緞衣裳倒是完好,卻是香肩半露,一抹雪白潤滑。 她身下的青燈卻是衣衫凌亂,長發(fā)披散在塌間,大片肌膚露了出來,她無力地癱在葉寧身下,努力推著她,小臉潮紅,眸中水光泛著無辜失措,仿佛不知發(fā)生了什么,甚是誘人。 葉寧半瞇著眸,邪邪笑著伸出纖白的手指,勾畫著青燈嬌嫩的唇。 這場面,福利大大的。 感覺到有人進(jìn)來,葉寧不滿地瞥去,見堪伏淵站在門口,臉比鍋底還黑,毫不在乎漫漫笑道:“哎呦喂,日理萬機(jī)的宮主大人怎有時間來寢宮歇息,要不咱騰出位置給您睡著?” 堪伏淵抬起手,指間一封信,只聽他面無表情道:“玉春樓?!?/br> 葉寧一怔,眸中驚喜閃過,一個蹦跶跳下床嗖地沖到面前,“竹墨樓主的信?他找到我娘子了?”說著趕緊去捉堪伏淵手中的信。 堪伏淵手一抬,將信封舉起,她便夠不著了,她撇撇嘴又跺跺腳,這男人不就仗著身子高么,男人最討厭了。 剛想開口便見他寒氣森森的目光,禁不住渾身一個哆嗦,瞅瞅床上燒暈被她趁機(jī)欺負(fù)一趟的青燈,嘟嘴跨過門檻走到外面:“好嘛,我再也不打她的主意便是。” 堪伏淵將信封往外頭一甩,啪地關(guān)上門。 房間歸于安靜,只剩冉冉的熏香與青燈急促的呼吸。 她見他來了,渾身愈發(fā)熱,將衣裳理了理蓋住胸前,又抱住枕頭,往床里面縮了一縮。 堪伏淵上前,見她臉紅氣喘,單薄的白色寢衣因薄汗而透出淡粉rou色,身段一覽無遺,眸中深了一分,道:“過來?!?/br> 青燈過了好一會兒,才慢騰騰挪過來,像只rou滌蟲。 男人坐在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額,又見床下被藥汁染臟的床單床褥,蹙眉道:“胡鬧。” 青燈躺在床上,嘿嘿嘿笑起來,他的聲音一點(diǎn)也不嚇人。 堪伏淵見她傻笑,忽然沒了氣,只好到門前喚人重煎一副藥來,又喚人換褥子,忙了一番,青燈一邊瞧侍女換床褥,一邊瞧見另一名侍女報來書卷折子擱在桌上,心想,他是在這兒辦公么。 ……陪她? 待下人離了房,堪伏淵這才坐定,一轉(zhuǎn)頭便見青燈呵呵呵繼續(xù)傻笑。 “你笑什,躺好?!?/br> 青燈乖乖應(yīng)了躺好,一雙眼睛瞅著他,遲遲不睡。 堪伏淵折子沒看半柱香便沒了心思,坐到床前,又一次摸摸她的額,停了會兒,又摸了摸。 青燈說:“你再摸個幾次它也不會退的?!?/br> 頓了頓,嘿嘿笑道:“反正我燒著你也無心思辦公,不如將事兒交給王安生總管,你陪著我好不好?” 堪伏淵眉目一壓,道:“這些話都是葉寧教你的么,她玉春樓出身,你莫瞎學(xué)?!?/br> 青燈又嘿嘿嘿笑,自從發(fā)燒,她最喜歡在他面前傻笑。 她一笑也眼眸都彎起來,紅撲撲的小臉仿佛散發(fā)出香果的芬芳,他也不禁勾了勾唇,將她被褥拉了拉說:“藥還在煎,你先睡會兒?!?/br> 青燈搖搖頭,伸出手指頭攥住他的衣袖,“我想看著你?!?/br> 堪伏淵看了看她,起身到桌前拿了一打折子,又搬了椅子,坐在了床前。 窗外的光透過雕花鏤空窗欞,他伸手摸摸她的頭,說:“我在這兒,你睡吧。” 他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粗糙,十足溫暖。 仿佛陽光照耀在身上一般,青燈覺得暖烘烘的,他的氣息也是暖和的,她閉眼瞇了一陣,耳邊只有他翻閱書卷時細(xì)碎的衣料摩挲聲,安靜溫柔,如遠(yuǎn)方淺淺的潮。 她漸漸睡去了。 夢醒時候,滿臉的淚。 青燈睜眼呆呆看著床幃,恍惚了好一陣子才意識到他在身邊,趕緊伸手去抹眼淚。 黃昏的光斜斜落進(jìn)房,天邊彌漫紫色的暮靄與赤紅的煙霞。青燈支起身,男人靠在床邊,書卷擱在一邊,雙手?jǐn)n袖,似是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