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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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奔過了大街小巷,樓宇集市,聲勢浩大,后面追趕的人一路鬧騰的雞飛狗跳。青燈從城南狂奔到城北,總算是甩開了。 相比于熱鬧繁華的城南,城北顯然安靜了些,都是些大戶人家的院墻,青石的墻壁,暗灰的瓦礫,倒也有些清寂,道旁的梧桐樹卻是綠油油的,隨風(fēng)樹葉簌簌搖曳,散發(fā)出清香。 青燈跑到巷子口的一棵樹下跑不動了,停下來扶著樹干氣喘吁吁,除開小時候被師父命令上山砍柴,她就沒這么累過,抬眼瞅瞅堪伏淵,他靠在樹下,輕輕撣了撣衣袖,氣定神閑,絲毫不亂。 青燈狠狠剜了他一眼,繼續(xù)喘息。 堪伏淵笑瞇瞇地說:“餓了么?” “不要你管?!?/br> 這男人就是朵奇葩。 “你為何那樣做?”她明知道他不靠譜,還是問。 “哪般?” “把人家姑娘家勾出來了又跑掉。”青燈說,“那方姑娘是難得的豪爽大方的姑娘,若是換平常女孩子,被你這般欺負(fù)了還不哭成淚人兒?!?/br> “你替她不平?”堪伏淵微微低頭,黑發(fā)于肩頭瀉落,他嘴唇依舊噙著一絲笑意,眼眸卻是靜靜注視她,“那你是覺得,將我綁回去,與她成親才是好的?” 青燈啞口無言,認(rèn)識這些時日她就該曉得,這男人就是妖孽,瘋子,奇葩,流氓。 作者有話要說:千里手打字打抽了嚶嚶嚶qaq 大家看了文說一句嘛 大家冒泡嘛冒泡嘛好不好嘛>< ☆、第五十三章 她垂下眼睛,索性轉(zhuǎn)身就走,堪伏淵跟上來,低頭笑道:“你生氣了?” 她沒理他。 “我說你是煮茶的,你就生氣了?” 這樣的畫面,似曾相識。 最早在夜凝宮后山見到他時,她也是氣急掉頭就走,他笑著跟上,亦步亦趨,然后說,你生氣了。 “沒有?!鼻酂敉O履_步轉(zhuǎn)過身,抬頭努力直視他的眼睛,“你說的是對的,我本就是煮茶的?!?/br> 能是什么關(guān)系。 她只是,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甘心。 堪伏淵定定看著她,微微沉下嗓音,說:“這南蘇城若是有見過你的人,或是有紫劍山莊的人,若我是說你是我女人,你是有夫君的,這般,你覺妥帖?” 這番話,每一個字,就是一根刺兒,青燈被扎得全身炸毛,“你知道我是有夫君的你還——!我這樣的女人,是不是浸豬籠你才滿意了?” 說完她掉頭就跑。 本就離城門不遠(yuǎn),又是一口氣跑出了城,滿目松翠,做死人做到這個份上,她覺得挺丟臉的。 煮茶的丫頭。 至今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關(guān)于她的地位,五個字,煮茶的丫頭?;蛟S只是他應(yīng)付那方大小姐說來,可她是真切聽在耳里的。 青燈在城外樹林間漫無目的地走著,也不曉得自己是不是該難受。那五個字兒就在她腦海里不斷晃悠,跟幽魂似的。 啪嗒。 一滴冰涼滴在手背上。 啪嗒,啪嗒,啪嗒。 青燈抬起頭,針線般筆直落下的雨珠后,噪聲由遠(yuǎn)緩緩碾壓至近,眨眼之間傾盆大雨。 夏日的雨,總是來得猛烈而霸道,劈頭蓋臉,措手不及,等緩過神來時,它已經(jīng)遠(yuǎn)去了只余滿地水塘,同某個家伙。 青燈正怔神著,一抹紅色蓋住視線里的蒼白天空。 堪伏淵用手撩住衣袖遮在青燈頭頂擋雨,他很高,青燈只到他胸口,嘩啦啦的大雨落了他滿身,他看著青燈,不深不淺道:“生了氣朝我身上撒便好,跑個作甚?” 這語氣,簡直就是一個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先生無關(guān)痛癢地在教育一個闖禍的學(xué)生,青燈還沒有反駁,他便不由分說又拉著她往前跑,“前面有間寺廟?!?/br> 大雨的轟鳴似乎將其他聲音完全堙沒,青燈被他拉著在雨幕中穿行跑得跌跌撞撞,穿過小片樹林便瞅見了間破舊寺廟,似乎荒廢些許時日,久無人打理,大雨中這么一看頗有幾分詭異味道。 兩人一起跑到寺廟屋檐下,青燈開始打理自己,算來在雨中不過須臾,卻已渾身濕透,雙手一擰裙角還能擠出水來。 她望著躲雨的屋檐,成串兒的雨珠牽成線落下。 雨勢頗大,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不過多時青燈開始發(fā)冷,堪伏淵也是濕透,黑色的長發(fā)一縷一縷貼在肩頭,浸著濕氣的臉龐格外蒼白英俊?;鹧姘愕募t衣沾濕后呈現(xiàn)一種腐血般的深紅色,蓮花暗紋格外清晰。 他坐在一邊開始生火,外面風(fēng)吹雨打的,青燈冷得慌,窩在火堆前搓著手指,還是冷,抬眼看看堪伏淵便睜大眼睛,耳朵紅了,“你、你做什么?” 男人將脫下袍子,露出精壯結(jié)實(shí)的上身來,盤龍刺青矯健奪目,他將衣裳搭在一邊廢舊燈架上曬好,看了她一眼,道:“脫衣服。” “呃……” 青燈看了看他,低下頭去抱緊自己,搖搖頭,“別管我?!?/br> 堪伏淵瞇起眼,走過來,“這般濕淋淋地穿著會病,聽話?!?/br> 青燈死死攥著自己衣帶,“我沒事,沒事,死人是不會生病的。” 她是死人對活物感覺靈敏,剛說完這句話,便感覺男人呼吸一滯。 堪伏淵靜了靜,道:“你在意。” 毫無疑問的復(fù)述句,青燈低聲應(yīng)了,“什么事兒?” “繡球的事兒,你在意?!笨胺鼫Y索性將她整個地抱起來擱在腿上,靠近火堆,屋外雨聲依舊雷鳴,火光閃爍,寺廟大多沉于昏暗,只有一小片是明亮的。 他將她抱好了,低笑道:“你怕我對她那般對你?” 青燈呆呆望著火堆,剛才地面冰涼,而他的懷抱太溫暖,忍不住朝他胸口縮了一些,盤龍印的溫?zé)衢_始使她身子漸漸變暖,她有些恍惚,說:“我為什么要在意?” 堪伏淵低頭凝視她的側(cè)臉,沒有接話。 青燈等了等,慢慢笑起來,火焰燃燒木頭噼噼搫?chuàng)劦穆曇?,濕衣裳滴滴答答落水的聲音,還有屋外飄搖的雨聲,還有他一起一伏的呼吸。 她聽得格外清楚,而它們又漸漸遠(yuǎn)去了。 她安穩(wěn)地偎在他懷里,望著火光笑著說:“你從未說過喜歡我,從未說過愛我,你我之間從未有過承諾,又沒有約定過什么,這一切既是你情我愿又是隨時可斷。我為什么要在意又為什么要生氣?” 本就是這樣的關(guān)系,她究竟在妄想什么呢。如今又想開了些,與他一起的時候不多,不如過得好些。 男人抱著她,沉默半晌后輕輕笑了一聲,又歸于安靜,只不過收攏她的臂膀又緊了一些. 青燈扭扭身子,他便低下頭,熱熱的氣息噴進(jìn)她的耳朵。 青燈渾身一個哆嗦,堪伏淵用一種醇厚低沉的嗓音說道:“你倒是越來越大膽了?!?/br> “……什么?” “你自個兒看看……”男人伸出指尖,點(diǎn)在她胸前,“連肚兜兒不穿就出門,這是在勾引誰?” 青燈又是一個哆嗦不由得望下去,竟見濕透的衣裳已經(jīng)貼在身上露出肌膚的色澤,胸前兩只豐挺,半透明的衣裳露出淺粉紅頂端,他的指尖就點(diǎn)在她其中一點(diǎn),慢慢揉動。 “嗯……”那仿佛是一小簇細(xì)碎而灼烈的火焰,由一點(diǎn)燃遍她全身,青燈慌忙拿手去蓋,男人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強(qiáng)行拉開,低下頭,隔著濕透的薄衫含住一粒粉紅。 女人嚶叮一聲,無措縮起身子,“你別這樣,你放開……啊……” 他吸了一口,她受不住,整個身子開始輕顫,昨日因?yàn)樯硎赖氖聝河行┗瓴皇厣?,早上想到還會見到堪伏淵便恍恍惚惚地穿了衣裳,因?yàn)閾Q了件淺色的衣衫她也換了肚兜,難道是脫下了卻迷迷糊糊沒換上新的? 那、那自己不是這一天都沒穿小衣出門,因?yàn)樗赖艉笤S多感覺已經(jīng)喪失,沒穿小衣她大抵也沒感覺到,青燈臉越來越紅,自己怎么可以這個樣子。 這么大的雨,幸虧、幸虧離開了城,要不然被別人見了…… “啊……”一陣酥麻,青燈弓起身子,自己不知何時身上被剝光了,男人正掐著她的腰打開她的腿,粗糙的手指在嬌嫩的腿心輕輕勾畫,又癢又酸,她忍不住輕叫出聲,“淵、淵哥哥……” 堪伏淵長臂一伸,拉下展開在燈架上的紅衣,一抖兒鋪在她身下,隨即將青燈擱在地上,昏暗中紅衣更顯妖艷詭譎,襯著女子雪白的身子,冰肌玉骨,見得眼紅身子壓了上去。 前幾次都是在屋里床上,這么廢舊寺廟里被他壓住青燈臉紅得特別厲害,堪伏淵低頭緊緊堵住她的嘴唇,將她嘴里每一寸都吻遍時她都暈了,然后開始啃噬她的脖頸和鎖骨,漸漸往下,揉捏著雙口乳舔吻。 他又燙又結(jié)實(shí),青燈被撩得渾身火熱,今日他也不知怎的了,偏偏不進(jìn)去,用手指在她花蕊兒里頭肆意攪拌著,仿佛在彈一首不知名兒的曲子,青燈被折騰得呻口吟出聲,胸前豐滿的兩團(tuán)蕩漾成嬌艷春口色。 他將濕淋淋的手指放在她眼前晃悠,最后,挽起唇角,當(dāng)著她的面兒,一根一根舔干凈。 男人本就生的美,如此妖嬈蠱惑又如此yin靡,青燈被刺激的受不住,眼眶紅了,“淵哥哥,淵哥哥……” “嗯?”男人回答的是一聲極輕的鼻音,微微坐直身子,優(yōu)美的姿勢,一只手在還在她xue口里抽動著,拇指輕蹭那粒rou芽兒,似是漫不經(jīng)心,垂眸看著女人躺在他衣裳間被他逗弄得欲口火焚身。 “淵哥哥,你、你進(jìn)來……” 青燈都要哭了,扭著身子想去拉他,軟著嗓子說:“你別欺負(fù)我……” 堪伏淵俯□撐在她兩邊,女人臉頰緋紅,嬌艷欲滴,他被情口欲涂抹的黑眸中多出一分深諳,定定注視青燈的小臉,一個字兒一個字兒地開口,“說,你是誰的人?!?/br> 青燈忍不住拿身下的紅衣來磨蹭自己的身子,堪伏淵手指一折,她驚叫出聲,xiele一灘水液出來,渾身哆嗦,哭了出來:“不要……” “你是誰的人?” 堪伏淵緩緩地念,用手指將她逐漸送入高峰,卻偏偏最后不給她,青燈被吊得難受,“別、別……” 他手下開始用力,“你是誰的?” 青燈最終還是受不住,皺著小臉哭叫起來:“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人!” 她剛說完,男人拉開她的大腿,捅了進(jìn)去。 這一下來的粗魯,青燈嗚咽一聲,淚珠子啪啦啦地掉,極快地高口潮了。 堪伏淵先一把將她抱起來坐在身上迅速聳動,入得太深又太快,青燈只能抱著他的脖子在那里一個勁兒地哭,忽高忽低,身下水聲潺潺,最后全然是嬌媚的呻口吟,他捏著她胸前跳動的酥口乳,搓著奶口尖兒,微微喘息低聲道:“晃得這么漂亮給哪個男人看,嗯?” “沒有,我沒有……” “你以后還想找誰,說?。俊彼笞∷∏傻南掳?,盯住她被情口欲布滿的臉,身下動作越發(fā)激狂,“找一個許你承諾的男人,嗯?” 聲音微微嘲諷,卻竟有一絲怒氣。 他生氣了? 他為何生氣,明明應(yīng)該生氣的是她。 青燈委屈到不行,意識模糊,“你為什么要說這種話……?。 ?/br> 他將她按在地上,雙腿架在肩膀上,一雙黑眸死死盯住她,壓折她軟軟的身子,在她耳邊低低道,不可察覺一絲狠勁,“要記著,你是我的。” 說罷撐開她的腿露出濕漉漉又紅腫的水口xue來,疾風(fēng)驟雨地開始占有,越發(fā)疾速猛烈。 青燈幾近被他逼瘋,粉紅著軟軟身子無力抽泣。 屋外風(fēng)雨嘶聲呼嘯,掩住了男女在古寺里的喘息呻口吟,寒氣逼來,湛湛陰涼,似乎要將這陰云密布的天徹底抖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