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節(jié)
“您稍等?!蹦俏还媚锬闷痣娫挘骸敖?jīng)理,黃姑娘來了。” “請他們二號大廳就坐?!彪娫捓飩鱽砗芸蜌獾穆曇?。姑娘放下電話,對著凌威和黃思羽笑了笑:“二位樓上請?!?/br> 凌威和黃思羽相視一眼,滿頭霧水,然后緩緩走上二樓。大廳空蕩蕩的,兩個人有點茫然,樓下忽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一群人涌了上來,領(lǐng)頭的是那個高大帥氣的皮亞鵬,手里捧著一束鮮花,身后跟著另外三位年輕人手里也捧著鮮花,京都四少竟然到齊了。 “思羽,祝你生日快樂?!逼嗼i首先把鮮花獻到黃思羽面前,另外三個也客氣地上前,這總時候,都是熟人,黃思羽不好不給面子,伸手把花接過來,一大抱,旁邊的一位服務(wù)員急忙走過來,把花拿到一旁放好。 “思羽,請吧?!逼嗼i彬彬有禮地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指向一張餐具精美中間放著一個大蛋糕的桌子。黃思羽緩步走過去,凌威跟在一旁,顯得有點被動,這幾個人不愧是京都四少,中午還在競爭黃思羽,轉(zhuǎn)眼間就同仇敵愾了,對外必先安內(nèi),這是最基本的策略。這些家伙顯然在各大酒店都留下話,如非故意故意躲避,黃思羽走進任何一家有檔次的酒店都在他們的大網(wǎng)中,他們有實力,隨便一個電話就能讓餐飲界的頭腦俯首帖耳。 “小壽星請上座?!逼嗼i把黃思羽讓到主座,幾個人卻不理會凌威,正眼不看一眼,那態(tài)度很明顯,凌威是多余,乘早滾蛋,在京都成了四少的眼中釘絕對不會有立足之地。 凌威不指望被款待,但作為黃思羽的朋友也不應(yīng)該被藐視,心中微微有點氣惱,臉色卻很平靜,直接靠近黃思羽旁邊的座位,準(zhǔn)備落座。 “這位兄弟,等一下,鮮花需要綠葉扶,思雨身邊的座位一直是皮亞鵬的,請挪個位置?!鄙聿纳园珔s很壯實的劉芳林忽然攔住凌威,一邊說一邊抓住凌威的胳膊向一邊拉,凌威膝蓋微微彎曲,劉芳林拉了一下竟然拉不動。他不由得愣了一下,自己是練習(xí)摔跤的,四個人里力氣最大。又是故意用力,怎么可能對付不了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人。是不是自己中午的酒喝多了。他臉上的笑容燦爛了一些,手底下的力道卻加大,手指緊緊扣著凌威的胳膊,猛然用力,準(zhǔn)備把凌威摔出去,讓凌威出丑。 “劉芳林。”黃思羽眼角瞄到身邊的情形,她了解這幾個人,立即知道了劉芳林的意圖,不悅地蹙起眉頭:“你給我住手。” “沒關(guān)系,劉兄弟只是客氣客氣?!绷柰鋈恍α诵Γ觳驳募ou鼓動,肩膀向著劉芳林的方向傾斜了一下,然后猛然扭動。劉芳林只覺得凌威胳膊忽然變得很堅硬,手指滑動了一下,用力過猛,自己向后摔了過去,一下子四腳朝天,非常狼狽。凌威轉(zhuǎn)過臉,故意驚訝地張大嘴:“注意點,劉兄弟,地板太滑?!?/br> 黃思羽看著劉芳林手忙腳亂爬起來,衣衫不整,禁不住笑起來:“你看你,還是愣頭愣腦,好好的還摔了一跤?!?/br> “你們、、、、、、”劉芳林臉色通紅,不悅地瞪著黃思羽和凌威,言下之意是兩個人聯(lián)合戲弄他。 “怎么?自己摔到還怪別人,是不是不歡迎,我們走?!秉S思羽臉色一變,直接拉著凌威準(zhǔn)備轉(zhuǎn)身。她的性格本來就有點刁鉆,翻臉一點也不奇怪。 “別走啊。”皮亞鵬陪著笑臉:“請坐,請坐,都是劉芳林不好,經(jīng)常這樣?!?/br> “誰經(jīng)常這樣啦。”劉芳林臉色漲紅得像豬肝,聲音提高了很多。作為京都四少中的一員,他的尊嚴(yán)當(dāng)然容不得當(dāng)眾侮辱,尤其是在黃思羽面前,不然自己首先動手對付凌威,結(jié)果反而不落好,就是把對手?jǐn)D走了也沒有了他的份。 “我說錯了嗎?”皮亞鵬虎著臉,幾個人里他的威信要高一點,毫不客氣地說道:“你不是自己滑倒難道是被別人摔倒的?” “我、、、、、、”劉芳林一時語塞,他總不能說出自己小人舉動的實情吧。 京都四少的另外兩個人見局勢有點僵,急忙上前拉著劉芳林:“好啦,劉兄,我們下去看看客人到了沒有。” “好?!眲⒎剂志推孪麦H,眼睛狠狠瞪了凌威一下,扭身跟著兩個人離開,這個仇是結(jié)下了。凌威卻并不在乎,淡淡笑了笑,緩緩在黃思羽身邊坐下。 第八百二十九章 小樓的秘密七 一陣鉆心的疼痛,瓊斯咧了咧嘴,滿臉的絡(luò)腮胡都顫抖起來。大聲叫道:“送我去醫(yī)院?!?/br> “你現(xiàn)在還去醫(yī)院嗎?就你這胡子和傷公安早就通緝了,到軍區(qū)大院傷人,真有膽量?!币晃荒贻p人站在一旁,聲音低沉。 “不去醫(yī)院,我這樣怎么辦?!杯偹蛊沉艘谎圩约恨抢母觳?,肩胛骨和手腕都折斷,不動手術(shù)是不行的。 “到家里做手術(shù)?!蹦贻p人大聲說道:“請個好的外科醫(yī)師就行?!?/br> “什么樣是好的。”瓊斯撇了撇嘴,能請到家里來的都是一般。 “不是有一個叫龔明漢的嗎,請他來,他是a國醫(yī)科大學(xué)的高材生,水平不會比這邊任何一位杰出的主刀手差?!?/br> “不錯,那小子手藝倒是一流,”瓊斯?jié)M意地點了點頭,龔明漢他是知道的,醫(yī)術(shù)在年輕一代里可以和京都醫(yī)學(xué)院最杰出的年輕醫(yī)師楚韻相提并論,這樣的人來處理他的小傷當(dāng)然沒什么問題,不過請起來好像沒那么容易,尤其像自己這樣不敢出去的人,一看就有問題。眉頭皺了皺:“把他抓來?!?/br> “你好像就知道武力?!蹦贻p人皺了皺眉,面色不悅:“武力很重要,但是不是任何東西都要用武力,那是沒腦子的做法。” 話說得很不客氣,但是瓊斯卻不敢反對,能在軍區(qū)大院把他們救出來就是實力,有實力的人有權(quán)利指手劃腳。瓊斯奇怪的是這個年輕人是誰,為什么救自己,軍區(qū)大院中凌威出手一直到眼前他都在驚魂不定之中,一時忘記了這個最大的問題。他看著年輕人張了張嘴:“你是、、、、、、” “我叫龍揚,其他的不用問,你們的老板屬于我們管?!蹦贻p人說話很簡單也很直接。就這一點就夠了。連主子都是人家的手下,還有什么好說的,瓊斯只能聽從:“龍先生,你吩咐吧?” “你手下還有多少人?”龍揚也不客氣,說話的語氣和神情就是瓊斯的上司。命是人家的,無論如何瓊斯也只有恭敬地回答:“五六個,不在這里?!?/br> “吩咐他們不要輕舉妄動?!饼垞P說話的跳躍性很大,忽然語氣一轉(zhuǎn):“你了解龔明漢的為人嗎?” “了解過,因為他和那個凌威有點不愉快,我們想利用一下?!杯偹谷讨弁椿卮?,很具體:“生性有點高傲,但實力不錯,是京都醫(yī)學(xué)院不可多得的人才?!?/br> “不是他們的人才,是我們的人才,我們要幫助他一把,但要先控制他?!饼垞P話鋒又轉(zhuǎn)了一下:“你說的凌威是不是最近出現(xiàn)在京都醫(yī)學(xué)院的那個,蘭教授撫養(yǎng)大的年輕人?” “是的。”瓊斯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龍揚是有備而來,蘭教授和凌威的關(guān)系沒有做過功課一般人是無法了解的:“凌威也就是今天在軍區(qū)大院忽然出手的人,不知用什么方法溜到了我們的樓上,忽然襲擊,我們幾個人差點全軍覆沒?!?/br> “果然厲害?!饼垞P微微倒吸一口冷氣,他有實力,但分析形勢是一個特戰(zhàn)隊員的本能,都市和深山野嶺一樣,對手不容輕視。瓊斯的手下在龍揚眼中是草包,但是在普通人里面都是佼佼者,一招之下幾乎全殲,龍揚自己也做不到,難怪將軍要求小心謹(jǐn)慎。 “先把龔明漢請來處理你的傷。”龍揚愣了一下,眼睛盯著瓊斯的胳膊:“你安排認(rèn)識龔明漢的人邀請。” “他要是不愿意或者詢問怎么說?”瓊斯有點猶豫,畢竟和龔明漢不是太熟悉,不用武力純粹邀請很難。 “就說是a國洛斯將軍的朋友請他。”龍揚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脫口而出。 “好,我現(xiàn)在就安排人手?!杯偹鼓闷痣娫挿愿懒艘粫0雮€小時以后,黃昏時分,一位年輕人帶著龔明漢走進來。 “誰是洛斯將軍的朋友。”龔明漢掃視一眼房間,一個絡(luò)腮胡一個年輕人,好像沒有熟悉的。 “我是,洛斯將軍讓我向你問好?!饼垞P一身西服,顯得很文雅,向龔明漢伸出手:“我叫龍揚,這次到大陸旅游,順便看看朋友?!?/br> “我和洛斯將軍有過幾次交往,在a國承蒙他照顧?!饼徝鳚h簡單說了幾句,直接切入正題:“請我來有什么事嗎?我只是一個醫(yī)生,幫不上什么忙?!?/br> 龔明漢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眼前的人絕對不是找他寒暄的,這地方有點偏僻,感覺不太正常。 “龔醫(yī)師果然爽快,我們請你來就是和醫(yī)術(shù)有關(guān)?!饼垞P指了指瓊斯的胳膊:“骨折,你看要不要動手術(shù)?” “干嘛不到醫(yī)院?!饼徝鳚h伸手輕輕觸摸瓊斯的胳膊,瓊斯痛得咧了咧嘴。 “打架斗毆,有點小麻煩?!饼垞P笑了笑。打架斗毆害怕公安追查是很正常的事。 “什么東西傷的?”龔明漢疑惑地看著瓊斯:“外面皮rou沒傷,里面骨折幾處?!?/br> “棍傷?!饼垞P搶先回答。當(dāng)然不能說是凌威手掌打傷的,那么厲害,龔明漢就不敢對付凌威了。 “需要一個小手術(shù),這里不方便,我介紹一個小診所,和我交情不錯,多給點錢就可以了?!饼徝鳚h拿起桌上的筆寫了個地址交給瓊斯:“你的傷要休息三個月,別用力,不然會很麻煩?!?/br> “謝謝?!饼垞P笑了笑,大聲吩咐瓊斯:“以后注意點,要找人麻煩,花點錢找一幫人,指哪打哪,何必自己動手。” “你們可以雇人打架?”龔明漢似乎很感興趣,轉(zhuǎn)臉看了看龍揚。 “是啊,難道龔醫(yī)生也感興趣?”龍揚故意搖了搖頭:“那些都是粗魯之人干的活?!?/br> “只要用得著,談什么粗魯?!饼徝鳚h笑了笑:“龍先生可不可以幫我雇幾個。” “沒問題,龔先生幫了我們的忙,這點事我們還是可以幫得上忙?!饼垞P很自信地抬手晃了晃:“不過,出什么事可是你自己負責(zé)?!?/br> “這個我明白?!饼徝鳚h似乎早就有所考慮:“五六個人對付一個不會出問題?!?/br> “既然這樣我就不多說了,你什么時候要人?”龍揚很爽快地笑起來。 “現(xiàn)在就要。” “現(xiàn)在、、、、、、”龍揚想了想:“半個小時以后,前面路口等人?!?/br> “謝謝,錢我是不是先付給你?!饼徝鳚h伸手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沓鈔票,遞給龍揚。 半個小時以后,晚霞嫣紅。龔明漢在路口見到五六個身穿青西服的年輕人,他仔細打量,還不錯,都是身強力壯。滿意地揮了揮手:“大家跟我來,要是干得漂亮我另外有賞?!?/br> “你盡管放心,我們揍人有辦法,腿胳膊,隨你要。”一位分頭的小伙子拍著心口保證:“說吧,人在哪?什么名字?” “到地方我會告訴你,見機行事,現(xiàn)在他在參加京都四公子的宴會。”龔明漢領(lǐng)先向一條街道走去。 “四公子的朋友?”旁邊的人有點擔(dān)憂,能夠上四公子餐桌的不是一般人,得罪了四公子就別想在京都混了。 “放心吧,不是四公子的朋友,可以說是、、、、、、”龔明漢想了想,緩緩說道:“敵人?!?/br> “既然是四公子的敵人,我們就不怕。”雇來的人最講究見風(fēng)使舵。四公子的對手就是殺了也沒人敢管。 不遠處,瓊斯和龍揚并肩站著,看著龔明漢氣勢洶洶帶著人離開,瓊斯疑惑地說道:“憑這幾個人,凌威閉著眼也對付得了,有什么用。” “你以為真的想他們宰了凌威啊?!饼垞P笑得有點得意:“我們不僅對他們不抱希望,還要幫凌威一把?!?/br> “幫助凌威?”瓊斯驚訝地張了張嘴。龍揚用力點了點頭:“我親自派人去。” 酒是好酒,菜也是最精美的,人也是很多,都是京都有名的人物,也只有京都四公子能在轉(zhuǎn)眼間把這些人吆喝來,大家紛紛和四公子打招呼,當(dāng)然不會忘了今天的主角黃思羽,至于凌威,大家不太熟,從四公子的態(tài)度上都感覺出怎么回事,自然冷淡了許多。凌威感到一點不自在,四公子明顯在用無形的的強勢來壓制他,這一點是他難以抵御的。 黃思羽在應(yīng)酬,眼角卻把凌威這邊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忽然舉起酒杯巡視一下:“各位,大家的心意我領(lǐng)了,我有點累,只想和幾位朋友坐坐,各位請便?!?/br> 黃思羽的話很婉轉(zhuǎn),在場的人都是老狐貍,立即心知肚明,黃思羽這是在回避,言下之意不要打攪了。大家立即回歸自己的座位,開懷暢飲起來。 “我先敬這位凌兄弟一杯?!逼嗼i向著凌威舉起酒杯。凌微笑了笑,說了聲謝謝,兩個人碰了一下,一干而盡。 “我也敬凌兄弟一杯。”劉芳林也起身舉杯。凌威同樣笑了笑,碰杯,干杯。緊接著京都四公子另外兩個人同時站起來。黃思羽急忙擺手,毫不客氣地掃視四個人:“什么意思,車輪戰(zhàn)?!?/br> 第八百三十章 小樓的秘密八拼酒 “這話就不對了?!逼嗼i瞇著眼笑了笑:“凌兄弟第一次見面,兄弟幾個當(dāng)然要陪著喝幾杯,凌兄弟也不會厚此薄彼對不對。” “你、、、、、、、”黃思羽瞪了瞪眼,四公子畢竟是有身份的,她也不好太過份,快速思考著措辭,她不能讓凌威落于下風(fēng),四個人經(jīng)常應(yīng)酬喝酒,一起上誰能招架。 “我沒事?!绷柰焓謸踝↑S思羽,淡淡笑了笑:“今天你生日,難得高興,大家本應(yīng)開懷暢飲,幾位的好意我怎么能推辭?!?/br> “可是、、、、、、”黃思羽張了張嘴,酒的作用加上袒護凌威的羞澀,俏臉微微泛紅。 “我有分寸。”凌威沒有讓黃思羽再說下去,舉起酒杯迎著另外凌威公子哥:“來,我們干杯?!?/br> 凌威的態(tài)度是不讓黃思羽為難,也是不想示弱,但是在京都四公子眼里就有點挑釁的味道。難得四個人聯(lián)手,哪能被人輕視。皮亞鵬打了個哈哈:“凌兄弟爽快,思羽你就不要管了,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br> 男人之間的事,往往和女人有關(guān)。幾個人本來就是焦點,皮亞鵬的話立即引起關(guān)注,不明白情況的人也變得明白起來,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都想看看這場有趣味,無傷大雅的較量。這一場較量不僅是京都四少和凌威的較量,還是四少之間的較量,對付對手的時候越賣力越會顯眼,在接下來的競爭中才會占有優(yōu)勢。凌威面對的兩個人立即迎上前,準(zhǔn)備干杯。 “慢。”皮亞鵬忽然伸手?jǐn)r住三個人。 “有何見教?”凌威微微側(cè)臉。 “剛才我們手是一對一,現(xiàn)在你們二對一,不太好吧?!逼嗼i笑了笑,很圓滑。 “是啊,這好像厚此薄彼了?!蹦莾蓚€人回量過來,放下酒杯,拉開和凌威理論的架勢。 “既然皮亞鵬說了,我就一個一個來?!绷柰M不在乎地笑了笑,端起酒杯,接連干了兩杯。黃思羽拉了他一下:“快點吃菜?!?/br> “是的,要吃點菜?!绷柰S口答應(yīng)著,慢慢伸出筷子夾起才放進嘴里品嘗,一臉愜意,似乎很享受美酒佳肴。四少雖然想把凌威灌趴下,也不好意思催,不過,凌威無論如何拖延時間他們也不擔(dān)心,今晚總有把他拿下的時候。 “你悠著點,他們的酒量可都是很大的?!秉S思羽低聲提醒凌威:“有什么脫身的好方法嗎,不然你就別喝,他們不敢把你怎么樣,有我在?!?/br> “不?!绷柰従彄u了搖頭,這種依靠女人的事情他可做不來,還不如喝醉了躺桌子下面。何況還不知誰躺下呢。他一邊吃一邊用另一只手抽出一根細小的銀針,在肝經(jīng)上扎了進去,銀針很短,進入衣服下面一點看不出來。轉(zhuǎn)眼間,腿內(nèi)側(cè)的肝經(jīng)開始發(fā)熱一直向上延伸帶兩邊腋下,然后再胸口盤旋。他緩緩站起身,端起酒杯,面對皮亞鵬:“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敬皮兄弟一杯。” “謝謝。”皮亞鵬有點意外,沒想到凌威還擊這么快,不過他不用擔(dān)心,如果一對一凌威可能勝過他們中的一個,一對四,就是酒神來了也難以招架。他毫不猶豫地端起酒杯一干而盡。 凌威沒有停留,端起黃思羽替他倒?jié)M的酒,直接奔向劉芳林:“來,我敬你一杯。” 劉芳林當(dāng)然要應(yīng)戰(zhàn),他剛喝完,凌威又奔向另外兩個人。場面變得有點有趣起來,一輪結(jié)束,皮亞鵬沒有給凌威吃菜的時間,又開始另一輪進攻,凌威絲毫沒有停留,你來我往不停地喝著,喝得其他桌上的賓客一起停下來,直愣愣看著這邊。誰也沒有見過凌威這樣喝酒的,一對四,接二連三馬不停蹄,一杯一杯倒下去。有人甚至小聲猜測:“這家伙是不是沒喝過高擋酒,幾千一瓶啊,跟喝水似的。” “是啊,難道是酒鬼,見到酒命都不要了?!庇腥烁胶?,黃思羽滿臉緊張,悄悄拉了拉凌威的手掌,忽然發(fā)覺凌威手掌上滿是汗水,放鼻子上聞了一下,似乎有酒精味。她的眉頭蹙了蹙,沒有說話,靜靜在一旁觀看。她是聰明人,對凌威很了解,不是那種愣頭青,一定是謀定而后動,既然敢喝就有勝的把握。 酒還在繼續(xù)喝,大廳里的酒香似乎濃了一點。凌威的后背和手腳心微微冒汗,肝經(jīng)主解毒,疏肝可以解酒,他用針激發(fā)肝經(jīng)能量,酒下肚進入肝臟立即被分解輸送出去,變成能量使全身發(fā)熱,通過出汗排出體外。這樣喝就像把酒在身體里過一下,毫無妨礙,反而越喝越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