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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醫(yī)道通天在線閱讀 - 第96節(jié)

第96節(jié)

    “在你病重的時候,他裝病為了激起你求生的勇氣?!标愑贶庉p聲說道:“他的病歷也是楚韻偽造的,程明清說你爹病重,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說不定你爹已經背著你離開了永春島?!?/br>
    “不可能,不可能。”祝玉妍低聲喃喃念叨,但是她知道陳雨軒不會騙她,程明清的話必有蹊蹺,她把期待的目光投向凌威,期望凌威說陳雨軒是在開玩笑,父親還病著,沒有能力出去殺人,一切還是那么美好。

    然而,凌威的舉動讓她的心一下子跌入深谷,他只是緩緩點了點頭,神色沉重無比。祝玉妍臉色煞白,愣了一下,忽然大聲叫道:“朱珠,朱珠,快點和我回島上一趟。”

    “師娘,朱珠一早出去買件衣服,馬上就會回來。”梅花聲音清脆地回答了一句。

    “我一個人回去?!弊S皴テ鹆柰郎系哪菑垐蠹?,大步向門外沖去。凌威猛然站起身,伸手想拉住她,祝玉妍動作太急,他抓了個空,只好呆呆看著她跑出門。

    凌威沒有追,因為他并不知道追上祝玉妍說些什么,或許祝玉妍父女兩商量好會給自己一個答復的,現(xiàn)在要考慮的是,祝玉妍和自己的這門婚事怎么辦?一個殺手背景的溫柔女子,還能要嗎?

    要,凌威的想法是肯定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 永春島的毀滅(九)

    建寧市副市長厲春柳的心臟手術非常成功,在心外科兩位得力干將楚韻和李蘭峰都缺席的情況下,把一個高度疑難的手術做好,當然還要得益于當時恰好在場的凌威,史長春臨陣點將原本只是把他當個副手,沒想到病情復雜得老院長也束手無策。還好凌威的手藝沒有拉下,而且進步了許多,手感更加敏銳,關鍵時刻,力挽狂瀾,把厲春柳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厲春柳恢復得也很快,沒過幾天就可以到院子里四處走走,散散步。她總覺得自己和凌威有緣,上次怪病的事,凌威所在的保和堂明里暗里都做得漂亮,讓怪病斬草除根,現(xiàn)在又救了自己,當她聽說凌威和祝玉妍要結成百年之好,神情興奮得令楚韻都有點奇怪:“厲市長,看您高興勁,就像孩子結婚似的?!?/br>
    厲春柳雖然孤身一人,但對一些像兒孫滿堂這樣的話從不忌諱,楚韻說得就很隨便。厲春柳溫和地微笑著:“建寧市每個人都是我的孩子,他們幸福我都會由衷地歡喜,凌威是個優(yōu)秀的青年,能夠找到一位好姑娘我當然替他高興。”

    “他確實很優(yōu)秀?!背嵮壑新冻鲆唤z敬佩:“就拿您的手術來說,換著我都沒有多大把握,聽當時在場的醫(yī)生和護士說,凌威手法穩(wěn)重熟練,干凈利落,縫合更是令人眼花繚亂,院長還專門請過他,讓他重回手術臺,可惜他拒絕了?!?/br>
    “人各有志。”厲春柳微微一笑,盯著楚韻的臉頰:“丫頭你是不是后悔錯過了機會。”

    厲春柳和楚韻很熟,在楚韻眼里她就像自己的長輩,從她關切的話語和眼神中立即明白她的意思,臉色淡淡紅了一下,楚韻依然矜持地笑了笑:“我沒有什么后悔的,和凌威成為朋友讓我在醫(yī)學領域收獲很大,視野也開闊了許多?!?/br>
    “你們倆都是醫(yī)學界的奇才,期待你們?yōu)橹腥A醫(yī)學爭光。”厲春柳語氣中充滿鼓勵。,接著說道:“凌威舉行婚禮的時候你告訴我一聲,我一定要登門道賀,撇開別的關系不談,他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呢?!?/br>
    “您太客氣了?!背嵭χf道:“到時候我讓凌威做個大大的請柬,反正他是個孤兒,就把您當男方的家長。”

    “我等待著這一天?!眳柎毫荒樞腋5奈⑿?。隨手拿過報紙觀看當天的新聞,她住的是高干病房,有電話電視等設備,可以作為臨時辦公室,處理一些簡單的公務。

    楚韻看了一會病歷和最近檢查的化驗單,一切良好,馬上就可以出院了。兩位護士進來,和楚韻打了聲招呼,開始替厲春柳檢查血壓和采血化驗,幾分鐘后,兩個人一邊收拾工具一邊低聲閑聊,都是些瑣碎的小事,厲春柳生性大度,任由她們低聲說笑,忽然,一位護士的話讓她微微一怔,護士聲音很小很細:“知道嗎,我看一個小道消息,說二十年前一個東南亞有名的殺手隱藏在我們建寧市附近。”

    “你說什么?”厲春柳失聲叫了一句,把護士嚇了一跳,喃喃說道:“一個八卦新聞,我們隨便聊聊。”

    “在哪看的消息,把報紙拿來?!眳柎毫Z氣嚴厲,帶著特有的威嚴。一位護士跑了出去,轉眼間拿來一張皺巴巴的報紙,厲春柳快速打開,尋找片刻,目光立即鎖定在那則新聞上,愣愣地看了許久,放下報紙默默無語。兩位護士見她神色凝重,膽怯地退了出去。

    “歷阿姨。”楚韻語氣和稱呼親熱了一點,關切地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眳柎毫樕謴推届o,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喂,西門利劍嗎,你立即過來一下?!?/br>
    西門利劍來得很快,幾分鐘后,駕駛著警用摩托呼嘯而來,在住院部大樓下停好,隨手把頭盔掛著龍頭把上,噔噔噔,爬上四樓,進入厲春柳的房間,微微有點氣喘,線條硬朗的臉頰上帶著點點汗水:“厲阿姨,什么事?”

    “看看這張報紙?!眳柎毫褕蠹埻频轿鏖T利劍的面前,西門利劍瞄了一眼,聲音沉穩(wěn):“這個報道我們研究過,沒有什么實際根據(jù),暫時不適宜采取行動。”

    “你怎么看?”厲春柳盯著西門利劍的臉,神色平靜。

    “我?”西門利劍微微一愣:“據(jù)我對祝玉妍的觀察,不太像殺手類人物,但是她身邊的那個朱珠姑娘,身手厲害得令人疑惑,如果單打獨斗我可以對付得了她,但是如果冷不防對我下手,恐怕我也招架不住,看很辣的勁頭,倒有點像殺手,不過她們在鏟除坂田一郎等人的時候可是立了大功,我不能對她們妄自猜測?!?/br>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眳柎毫⑽Ⅻc頭:“鎮(zhèn)江江面一戰(zhàn),祝玉妍也算是有功,現(xiàn)在她可能有危險,你到凌威那里研究一下,幫他們點忙?!?/br>
    “您怎么知道?”西門利劍詫異地說道:“難道祝玉妍的父親真是小報說的人物?!?/br>
    “這點你不用管,黑鷹在二十年前就死了,最近的案子不是他干的?!眳柎毫f得不容置疑:“按照我說的去做,配合凌威他們,現(xiàn)在就去?!?/br>
    “是?!蔽鏖T利劍清脆地應了一聲,走出住院部大樓,對于厲春柳的決定,他有點疑惑,但還是會毫不猶豫地執(zhí)行,厲春柳是他敬佩的人,兩袖清風,一心為老百姓作想,不為物質所動,也不懼怕恐嚇威脅,就連一些黑道人物在建寧發(fā)展都要掂量掂量,厲春柳嫉惡如仇,一旦發(fā)現(xiàn)絕不手軟,雷厲風行,西門利劍就是她手中名副其實的一把利劍。

    保和堂不遠處有一個古玩市場,西門利劍恰好路過,一堆玉器在陽光下有點耀眼,一晃而過,他心中一動,摩托車打了個回旋,又折了回來,把車停在一邊,在玉器中翻了一會,找到一對玉鐲,通體翠綠,圓潤光滑。拿在手中掂了掂:“老板,多少錢?”

    “西門警官。”攤主大聲笑著:“您大駕光臨,我就一分錢不賺,送個人情,一千二。”

    “你們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蔽鏖T利劍掏出錢,扔下八百塊:“就這些,你不要欺負我不識貨,這副手鐲是一塊玉加工成的,難能可貴,要不然一對玉鐲至多一百塊。”

    “八百?不行,不行,本錢還差點?!崩习宕舐暯兄墒俏鏖T利劍已經跨上摩托車,飛馳而去。

    西門利劍走進保和堂大廳,凌威和陳雨軒正坐在沙發(fā)上,臉色很不自然,有點局促不安。凌威原想等待祝玉妍的消息,可是兩三個小時過去,眼看到了中午,祝玉妍杳無音訊,忍不住撥通了號碼,關機,一種不祥的感覺在心頭慢慢升起。他不敢想,又不得不想,祝子期就是黑鷹,一個神秘人物,一旦他的身份暴露,自己和祝玉妍的婚事是否就變成了一場空,祝玉妍是不是被她父親囚禁了?自己要不要去一趟。?一連串的疑問如潮水般在心頭激蕩。

    “看你們的神情,是不是為了永春島的事?!蔽鏖T利劍直接走到凌威和陳雨軒面前,說話開門見山:“厲春柳市長讓我來配合你們,有什么事盡管吩咐。”

    凌威被西門利劍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立即站起來,掃視一眼大廳里的其他人,擺了擺手,低聲說道:“我們后院說話?!?/br>
    西門利劍表明是厲春柳讓他來配合,凌威立即感覺到事情嚴重了,厲春柳考慮的絕對不是小事。小報上的幾個疑點迅速在他腦海中擴大,消息來源是哪里?如此放出風聲目的是什么?還有祝子期是在裝病,程明清為何一再向祝玉妍說她父親病情加重。

    再聯(lián)想到自己在永春島遇害的那一幕,一種沉重的壓抑感涌上心頭,這種感覺就像在長江上和坂田一郎手下廝殺一樣,緊張刺激,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第一百八十七章 永春島的毀滅(十)

    祝玉妍的事非同小可,大廳里當然不是談論的地方,凌威和陳雨軒起身走向二樓的一個辦公室,西門利劍剛抬腳跟過去,梅花大叫著走過來:“等一下,等一下?!?/br>
    “梅花姑娘,有事嗎?”西門利劍轉過臉,微微笑了笑。

    “沒事就不能叫你啊?!泵坊ò櫫税櫺∏傻谋亲樱骸拔鏖T大警官,到保和堂連個招呼也不打一聲,我坐在那里你沒看見嗎?”

    “我見你很忙,沒好意思打攪你,找凌威有點私事?!蔽鏖T利劍和梅花算是比較熟了,知道這小丫頭嘴上的功夫一點不比醫(yī)術差,機靈乖巧還有點刁鉆。免得她糾纏的最好方法就是說話小心一點。

    “我什么時候忙了,現(xiàn)在是中午,沒幾個病人?!泵坊ɑ瘟嘶挝⑽⑸下N的馬尾辮,狐疑地看著西門利劍:“你說話這么客氣,是不是想躲著我,我辛辛苦苦替你那幫兄弟診病針灸,沒有得罪你啊?!?/br>
    西門利劍有點哭笑不得,他身邊來往的都是警察,女孩子也是那種干脆爽快的,哪里經歷過梅花這等性格,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我確實是找凌威有事,要不然,就算得罪局長也不敢不和你打招呼?!?/br>
    “你這話我聽著怎么別扭。”梅花噘了噘嘴,微微聳起的胸脯激烈起伏幾下,似乎有點生氣。西門利劍劍眉微皺,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那副玉鐲,在梅花面前晃了晃:“我差點忘了,幾位兄弟感謝你的針灸,買了一副玉鐲讓我?guī)Ыo你?!?/br>
    “大家送的?”梅花接過玉鐲,愛不釋手地把玩著,然后緩緩套在手腕上,俏臉微揚,大眼眨了眨,眼珠黑亮:“我還以為你送的呢,不會是你自己偷偷買的吧?”

    “不是,不是?!蔽鏖T利劍目光閃爍。

    “真的不是?”梅花嘴角的笑有點調皮,眼睛盯著西門利劍的雙眼。西門利劍面對許多窮兇極惡的罪犯眼神都從未退縮過,可面對梅花探尋的目光,忽然有點膽怯,把臉轉到一邊,看著通向后面的走道:“梅花,我說完事馬上下來,請你吃午飯,怎么樣?”

    “算了吧,不難為你了,請我吃飯一定做了虧心事?!泵坊ǖ吐曅α诵?,臉頰淡淡嫣紅,忽然貼近西門利劍,悄悄說道:“刑警隊有什么行動帶上我,在你那學的小擒拿還沒用上呢?!?/br>
    梅花的嘴緊貼著西門利劍側面的臉頰,一股淡淡的溫熱和馨香令西門利劍有點心慌,慌忙抬腿向后走去,一邊走一邊向梅花抬手示意:“我記下啦,記下啦?!?/br>
    西門利劍的慌張舉動讓梅花微微愣了一下,緊接著明白過來,大聲咯咯嬌笑。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姑娘了,成熟得讓西門利劍心慌,對于每一個女人來說這都是值得驕傲的事。

    但是,梅花也只是停留在淡淡的自我欣賞中,她明白自己的身份,許多事都是不可能的,連想都不能想,自從幾年前踏入這個地方,就注定了她不會平凡地生活,她的心可以融入醫(yī)術,融入眼前的一群人,她的使命卻時刻提醒她,不能摻雜任何感情,這是一個特工樣人物的大忌。所以,她爽快的笑聲中還有一絲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憂愁。

    “梅花,什么喜事,你笑得如此開心?!睂O笑天從外面大踏步走進來,身邊跟著一身白底藍花衣裙的朱珠。

    “我有什么喜事?!泵坊刹桓液蛯O笑天斗嘴,笑容收斂了一些:“你們快點上去吧,祝玉妍上午慌慌張張走了,凌威和陳雨軒正在樓上商量,好像出什么事了。”

    “快點。”聽說祝玉妍出事,朱珠慌忙拉了孫笑天一把。兩人大步登上二樓。進入辦公室,凌威和西門練劍還有陳雨軒剛坐下,見到兩人,凌威指了指沙發(fā):“你們來得正好,剛要打手機找你們呢。”

    “怎么回事?是不是小姐出事了?!敝熘闆]有落座就立即焦急地叫了起來。

    “暫時不大清楚有沒有事?!绷柰樕领o:“大家先商量一下?!?/br>
    “商量什么,我要見小姐。”朱珠慌忙撥通手機,和凌威等人的呼叫一樣,關機。朱珠氣惱地把手機仍在桌上,盯著凌威,語氣急迫嚴厲:“倒底怎么回事?”

    “二十年前,祝子期祝老板是干什么的?”凌威聲音很沉重,一邊說一邊看著朱珠。

    “二十年前?”朱珠的臉色一下子煞白,微微一愣,目光閃爍地說道:“我怎么知道,我還沒有出生呢?!?/br>
    “我來告訴你?!绷柰f道:“東南亞第一殺手黑鷹?!?/br>
    “你怎么知道?”朱珠臉色出現(xiàn)了少有的凝重:“這件事永春島除了幾個高層,沒有人知曉?!?/br>
    “我今天早上看了一份報紙,其中有一個報道、、、、、”那則報道太讓凌威震動,他幾乎一字不漏地記了下來,現(xiàn)在又在孫笑天和朱珠面前背誦了一遍,然后看著西門利劍:“我想西門警官也是為這件事來的吧?!?/br>
    “老板早就退出江湖了,二十年一直經營生意,可沒干什么違法的事?!敝熘槁犝f西門利劍也插手,驚動了刑警可非同小可,語氣有點發(fā)慌,竭力替祝玉妍父女辯解:“最近的殺人案一定是別人干的,栽贓到老板頭上。”

    “我不是奉命調查此事,朱珠姑娘盡管放心。”西門利劍微微笑了笑:“我是按照厲副市長的吩咐,配合你行事?!?/br>
    “厲副市長怎么知道?”西門利劍的話讓凌威吃了一驚,疑惑地說道:“她了解永春島的底細嗎?”

    “厲阿姨只說祝玉妍有危險,別的什么也沒說?!蔽鏖T利劍微微搖頭,也是滿臉疑惑:“你們不用管我,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br>
    西門利劍,孫笑天還有凌威等人在鎮(zhèn)江江面上同生共死過,一種異樣的友情在他們之間默契地形成。凌威和他也不用多客氣,轉向孫笑天:“既然西門警官是配合我們,我們就多了一股支持,下面先分析一下倒底是怎么回事再采取必要的行動?!?/br>
    “我等不及了?!敝熘椴荒蜔┑負]了揮手:“西門利劍說警方沒有插手,就應該不會有什么大事,我回島上一問不就知道了。”

    “站住。”孫笑天忽然喝止住想轉身出門的朱珠,臉色一改以往的嬉皮笑臉,大聲說道:“你這樣魯莽只會壞了大事,知道嗎。就算到了島上你得到的答案就只有一個,祝玉妍父女已經離開,下落不明。”

    “為什么?”朱珠瞪大眼睛,不大相信地看著孫笑天。

    “沒有為什么,這里有電話,你不信打一下問問。”孫笑天指了指辦公桌邊的電話機。朱珠狐疑地拿起來,撥通:“喂,永春島嗎,我是朱珠?!?/br>
    “朱珠姑娘啊。”電話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有什么事嗎?”

    “我找小姐,有點私事要問一下?!?/br>
    “怎么,你還不知道?”電話里的聲音充滿驚訝:“外界拂拂揚揚傳開了,說老板很多年前是什么殺手,許多人要上門為當年討個公道,老板父女已經離島不知去向。”

    朱珠望著孫笑天一時無語,呆呆拿著電話機,對方喊了幾句見朱珠沒有答應,啪的一聲掛了。孫笑天苦笑了一下:“朱珠姑娘,坐下來慢慢商量吧。”

    “小姐走了,還商量什么?”朱珠一直跟著祝玉妍父女,現(xiàn)在忽然感到一陣失落,竟然不知道離開祝玉妍自己下一步要干什么。

    “你怎么肯定祝姑娘走了?”孫笑天微微撇了撇嘴:“她要是走怎么會不和凌威打個招呼,至少手機說一下?!?/br>
    “是啊,小姐說過就是死也不離開凌威。”朱珠六神無主,連兩個人的悄悄話都說了出來:“但是老板的身份一旦公開,他們父女必須走。”

    “報紙就是要給人們留下祝玉妍父女逃離的假象。”孫笑天似乎摸到了什么頭緒,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能夠知道祝子期身份的人不多,如果是仇家和警方都不會這樣打草驚蛇,只有一種可能,是你們島上自己人干的,控制了祝子期父女?!?/br>
    “誰會這么樣做?!敝熘閾u了搖頭:“老板的所有家產都分給了手下,控制他們干什么?”

    “不一定吧,當年橫行東南亞一定還有其他財富?!睂O笑天肯定地說道:“朱珠,你再想想島上最近什么人比較反常?!?/br>
    “沒有?!敝熘橄肓艘幌?,微微搖頭:“要說有就是程新華對小姐和凌威的婚事很不滿,他們原本是打小就認識,島上大多數(shù)人認為他們是天生一對?!?/br>
    朱珠瞄了凌威一眼,見凌威神色平靜,正皺著眉思索著什么,她接著說道:“不過最近程新華好像看開了,一直忙著小姐的婚事,聽說永春島還要大宴賓客?!?/br>
    朱珠的話讓凌威心中一動,劍眉微微舒展,眼睛盯著朱珠,聲音沉穩(wěn):“朱珠,永春島有人和你說話的聲音一抹一樣的嗎?”

    “沒有。”朱珠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迅疾又想起了什么,說道:“但是島上的阿三可以模仿別人說話,惟妙惟肖?!?/br>
    “我明白了?!绷柰腥淮笪蜻^來,那天永春島舉行舞會,把自己騙到后山推入深坑的根本不是祝玉妍和朱珠,自己一直錯怪她們了,暗暗責怪自己的魯莽,祝玉妍對自己一往情深,自己怎么就會懷疑她呢。

    現(xiàn)在看來永春島有人私下里早就蠢蠢欲動,想起自己曾經遭遇的一連串黑手,凌威的思路清晰起來,可惜知道得已經有點晚了,既然對方已經對祝子期展開行動,一定是胸有成竹,祝子期二十年前就是個赫赫有名之人,他都著了道,眼前的幾個人和對方比起來豈不是以卵擊石?

    第一百八十八章 永春島的毀滅(十一)

    凌威算是個聰慧之人,許多事略微思索一下,立即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與自己和祝玉妍的婚事有關,自己無形中剝奪了程新華的利益,前一階段對自己暗中下手,他們沒有得逞,祝子期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假裝生病并且把名下的財產交一部分給保和堂當著祝玉妍的嫁妝,其他的分給手下。這樣做為了讓別人對他的家產死心,但也促使有些人加快了行動步伐。以前凌威沒有發(fā)現(xiàn)是因為他生性仁厚,根本沒想到祝子期平易近人,會有很深的背景,而且有人背后使壞,現(xiàn)在一想起來,心中有點毛骨悚然,不知道祝玉妍一個嬌柔的姑娘落入對方手中會遭到什么樣的不測。想起程新華偶爾露出的邪惡微笑,凌威忽然打了個寒戰(zhàn),拳頭用力握了握,必須馬上救出祝玉妍,他一刻也不想等待,昨晚,祝玉妍已經正式成為自己的妻子,他失去了可可,不能再失去剛剛得到的幸福,哪怕是龍?zhí)痘ue也要闖一闖。

    “孫笑天,你能確定祝玉妍還在永春島嗎?!绷柰Z氣寒冷,當然不是針對眼前的兄弟,是對另一伙人的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