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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醫(yī)道通天在線閱讀 - 第79節(jié)

第79節(jié)

    孫笑天顧不上考慮快艇上的人怎么知道還有其他人,抬手指了指凌威的方向,大聲說道:“在那?!?/br>
    快艇再次啟動,靠近凌威等人,西門利劍首先爬上去,燈光照著凌威和祝玉妍,快艇上忽然響起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凌大醫(yī)生你倒是會浪漫,半夜三更游長江還帶著個大美女?!?/br>
    聽到聲音,凌威就是在這種生死交關(guān)的時候,嘴角都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竟然是那個葉小曼,銘宇集團(tuán)的副總裁。那個駕駛快艇的一定是程怡然了,兩人好像形影不離。坂田一郎的情報都是她收集的,找到這里當(dāng)然很簡單,關(guān)鍵是一個跨國公司的總裁為何也在半夜三更到這個地方。是不是老天爺和自己故意開玩笑,總是在很倒霉的時候遇到她,今天也不例外,而且更加狼狽。

    凌威用力托著祝玉妍的雙腿,朱珠伸手把她拉了上去,凌威感到一陣虛脫,手扶著游艇大口氣喘著。孫笑天剛要伸手拉他,被葉小曼擋住,一張在夜色里暗淡光線下依然如花般的臉頰慢慢靠近凌威,帶著一絲嬉笑,咯咯笑著:“凌大醫(yī)生,你要是上船可是欠我一個大大的人情,考慮一下,要上來嗎?”

    簡直就是廢話,凌威再倔強(qiáng)也不可能拿生命開玩笑,他一言不發(fā)地向上爬,葉小曼慢慢伸出手:“來,我拉你一把。”

    凌威只好伸手抓住,有點(diǎn)無奈地一用力,幾個人都探頭看著凌威,小艇不知不覺傾斜,用力之下晃了晃,不僅凌威沒有被拉上來,葉小曼倒是一下子栽下江中,凌威撇了撇嘴:“葉總裁想游泳也不用這么急吧?!?/br>
    凌威的話算是剛才葉小曼對他諷刺的回敬,不過話一出口,他忽然覺得一點(diǎn)也不好玩,葉小曼撲棱一下居然沒了動靜,深更半夜到長江上駕駛快艇飛奔竟然不懂水性?程怡然驚叫起來:“塊,小姐不會水。”

    不用她提醒,凌威已經(jīng)一下子扎入水中,還好葉小曼在原處,手腳胡亂抓著,碰到凌威,一下子死死抱住,凌威的手腳反而施展不開,兩人一起向下沉。這可是水下救人的大忌,搞不好會一起傷命。凌威用力扳開葉小曼的手,轉(zhuǎn)到她身后,環(huán)抱著她,向上浮出水面??焱系娜肆⒓雌呤职四_把兩人拉上來,葉小曼卻已經(jīng)昏迷,程怡然驚恐地叫著:“小姐,小姐?!?/br>
    “開船?!绷柰]了一下手,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一邊搶救一邊靠岸,不然,想送醫(yī)院都找不到救護(hù)車。

    快艇載著許多人,速度很慢,程怡然焦急地看著前方,額頭汗水滾滾而下。她不明白葉小曼既然把坂田一郎的情報交給了楚韻,為何自己還要來冒險。剛才見到江面上的火光,立即迫不及待地沖過來,難道就是為了調(diào)侃凌威幾句?如果不是,見到凌威時為何笑得那么開心,程怡然知道葉小曼會耍點(diǎn)心眼開開玩笑,可也不能這樣過分,這下麻煩了,如果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如何向老爺子交代。

    凌威把葉小曼抱在手中,前半身下垂,控出腹腔的水,然后放平,孫笑天用手電照著,觀察著葉小曼的動靜,姑娘兩眼緊閉,臉色有點(diǎn)蒼白,秀發(fā)濕漉漉散在耳邊,竟然沒有一點(diǎn)的動彈。凌威伸手探了一下鼻息,神情一怔,生命的跡象居然消失了。

    人工呼吸。凌威毫不猶豫地把手壓在葉小曼的胸部,按壓幾下,俯下身對著她的嘴吹一口氣,然后又按壓幾下,再吹口氣,周而復(fù)始。所有人都緊張地瞪著眼,不由自主地隨著凌威的動作進(jìn)行著一呼一吸。程怡然一邊開船一邊語無倫次地說著:“我說過不讓你來,你偏要來,這下可怎么辦,怎么辦啊?”

    程怡然一向果斷干練,冷靜沉著,現(xiàn)在卻方寸大亂。葉小曼不僅是她的上司,還是親如姐妹的伙伴,她看著葉小曼經(jīng)受著病痛的折磨,心中萬分敬佩這個堅強(qiáng)的姑娘,愿意為她付出一切。好不容易換了個心臟,百般呵護(hù)著,沒想到現(xiàn)在忽然遇到這種事,她不知道葉小曼還是很虛弱的身體能否經(jīng)受住生死的再次考驗。

    十幾分鐘在平常生活中很短暫,但是在凌威等人的心中卻出奇的漫長,快艇靠近岸邊,程怡然轉(zhuǎn)過身撲到葉小曼身前,大聲叫了幾句,葉小曼睫毛動了一下,恢復(fù)了呼吸,緩緩張開眼,凌威一下子癱坐在一旁,汗水江水還混合著傷口流出的血水,顯得狼狽不堪,但是他一臉開心的微笑,葉小曼雖然不討他喜歡,但也不能看著一條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無論如何她是救了大家。

    葉小曼動了動,忽然臉色一紅,猛然坐起來,甩手就在凌威臉頰上打了一巴掌,清脆響亮,并且氣惱地尖叫一聲,原來,凌威一時高興,居然忘了把手從葉小曼的胸前拿開,剛才人工呼吸大家都沒注意,現(xiàn)在看來倒像是在有意輕薄。

    凌威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孫笑天倒是笑了起來:“葉姑娘,你不要誤會,凌威剛才是在做人工呼吸。”

    孫笑天不說還好,一說葉小曼立即滿臉紅暈,伸手摸了一下嘴唇,一揚(yáng)臉居然暈了過去。凌威慌忙把了把脈搏,眉頭緊擰,轉(zhuǎn)臉看著程怡然:“你家小姐有什么病吧,心臟怎么這樣怪異,和她的經(jīng)脈似乎不協(xié)調(diào)?!?/br>
    “難道楚韻沒和你說過?!背题徊粣偟氐闪肆柰谎郏骸拔覀冃〗闶遣荒苌鷼獾?。”

    “楚韻沒和我說啊?!绷柰活^霧水地說道:“倒底什么病?”

    “既然楚醫(yī)師不說,你也別問我。”程怡然估計楚韻也是為了替病人保密,她也就守口如瓶,敷衍了一句,拿出手機(jī)撥通號碼,幾分鐘后,一輛越野車呼哧呼哧爬上江堤,兩個青年快步走了過來,凌威在葉小曼后背的至陽xue上下了一根銀針,吩咐程依然不要取下,然后,幾個人擁著葉小曼上車,疾馳而去。

    望著越野車消失的方向,凌威呆呆發(fā)愣,他沒想到有點(diǎn)刁蠻的葉小曼竟然有暗疾,心臟似乎隨時會脫離她的軀體,這是什么???有機(jī)會一定要問問楚韻,楚韻也奇怪,平時什么疑難都在一起討論,為何偏偏沒有提到葉小曼的???

    “怎么,人工呼吸,呼吸出感情了?!币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祝玉妍走過來,眼睛也望著凌威注視的方向,語氣中帶著一絲惆悵。

    “祝姑娘,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們?!绷柰D(zhuǎn)臉對著祝玉妍,四周很暗,但還是可以感覺到祝玉妍明亮的目光,想起在江水中動人的一幕,他忍不住拉住祝玉妍的手,聲音低沉溫柔:“我們之間的誤會以后就不要提了,要不是你,我們都會困死在船上?!?/br>
    祝玉妍忽然把手抽了回來,低聲說道:“我救你們的命你才對我說話和氣了點(diǎn),是吧。”

    “我、、、、、”凌威忽然覺得自己很笨拙,難道要說是你在江中的舉動和那一吻融化了我,如此浪漫得有點(diǎn)rou麻的話實(shí)在不適合他。他是那種把熱情藏在內(nèi)心的人。

    孫笑天走過來,笑著說道:“你們親親我我說什么呢,以后你們有的是談情說愛的機(jī)會。”

    誰都明白,祝玉妍在江中甘愿放棄生命陪著凌威意味著什么,現(xiàn)在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時候,可以說是皆大歡喜。孫笑天平時就油嘴滑舌,當(dāng)然不忘了開幾句玩笑。

    “誰和他談情說愛?!弊S皴恼Z氣忽然冷了下來,拉起朱珠拔腿就走,連一句再見的話都沒有說。

    孫笑天推了一把凌威:“凌大哥,快追。”

    “他好像生氣了?!绷柰悬c(diǎn)遲疑,站在原處一動不動。這次連師小燕都笑了起來:“祝玉妍那是害羞?!?/br>
    祝玉妍也算是大家閨秀,即使現(xiàn)代再怎么開放,主動表示自己的生死不渝也會感到羞澀,面對這么一大幫人,自然而然地選擇暫時離開。

    凌威似乎有點(diǎn)明白,抬腿向前追,沒走幾步,腳下被絆了一下,立即癱坐在江堤上,接連幾次生死經(jīng)歷,就是鐵打的身軀也經(jīng)受不住,他掙扎了幾下才勉強(qiáng)站起來,緊接著腦袋一陣暈眩,孫笑天和韓震天急忙伸手扶住他,遠(yuǎn)處祝玉妍和朱珠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第一百四十五章 離心木(上)

    六月流火的季節(jié)。江南水鄉(xiāng)雖然有水汽的滋潤,依然顯得有點(diǎn)酷熱??照{(diào)隨時隨地到處可見,商場賓館超市歌廳酒吧都在透露著與老天抗衡的絲絲涼意。人們在貪婪地享受現(xiàn)代技術(shù)帶來的愜意,同時也附帶著用電的高峰,各縣市地區(qū)不得不絞盡腦汁想方設(shè)法協(xié)調(diào),就這樣還引起許多人的一片怨言。

    建寧市副市長厲春柳這幾天忙得焦頭爛額,一年一度的太胡龍舟比賽是吸引游客和宣傳地方文化的好機(jī)會,但也是個苦差事,當(dāng)仁不讓地落到她頭上,用電這樣的民生大事也是她所管,一大早剛剛坐下,案頭就堆了許多文件,最上面一份就是對于用電的投訴和不滿,她看了看,氣惱地摔在桌上:“都他*媽的什么玩意。”

    西門利劍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嚇了一跳,厲春柳是個有氣質(zhì)的女性,大方靚麗,溫和堅強(qiáng),處理問題一直很耐心,深得民眾好評,罵人,可是第一次聽到,而且滿臉怒火。他小心地說道:“厲阿姨,什么事發(fā)這么大的火?”

    “你看看?!眳柎毫盐募频轿鏖T利劍的面前,大聲說道:“工廠企業(yè)要求用電也還罷了,幾個富人的別墅區(qū)限時用電他們也竄上跳下表示不滿,他們也不瞧瞧那些貧困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一家圍著一臺電風(fēng)扇。銘宇集團(tuán)為貧困家庭捐助風(fēng)扇他們還說人家沽名釣譽(yù)?!?/br>
    “厲阿姨也不用發(fā)火,有些人一直這樣,還是有許多人為民生作想的?!蔽鏖T利劍線條硬朗的臉頰上露出一絲微笑:“保和堂最近一直免費(fèi)向一些打工者發(fā)放防暑降溫的中藥?!?/br>
    “我差點(diǎn)忘了,你協(xié)助保和堂辦的事怎么樣了?”厲春柳聽到保和堂幾個字才想起讓西門利劍過來的正事。

    西門利劍詳細(xì)地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已經(jīng)過去了三四天,但他對于當(dāng)時的情景依然記憶猶新,危險處聽得厲春柳都有點(diǎn)悚然動容。沉思良久,看了看西門利劍,認(rèn)真地說道:“你幫我?guī)Ь湓?,我代表廣大民眾謝謝他們,我有時間也會登門拜謝,怪病的根源除掉,不再擴(kuò)散,我就可以向上面好交代,還有,衛(wèi)生部為了發(fā)揚(yáng)中醫(yī),打算在每個市選一個優(yōu)秀中醫(yī)藥鋪,讓保和堂預(yù)備一份詳細(xì)的材料,準(zhǔn)備評選。”

    “我馬上就去?!蔽鏖T利劍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鎮(zhèn)江回來一直沒時間去看看凌威,今天剛好有空。厲厲春柳接著叮囑一句:“那些日本人身手了得,來歷一定不簡單,你要多多注意,有必要刑警隊可以派人保護(hù)一下,畢竟是我讓他們辦事,我不希望有什么意外?!?/br>
    “用不著擔(dān)心。”西門利劍忽然想起了什么,笑了起來:“永春島好像也不簡單,祝玉妍和凌威快要成一家人了。應(yīng)該是個好的靠山?!?/br>
    “太好了?!眳柎毫樕虾鋈怀錆M異樣的喜悅,雙手興奮地交叉在一起搓動著,高興地說道:“永春島在這里確實(shí)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您好像對永春島的底細(xì)很熟悉?”西門利劍狐疑地看著厲春柳。永春島的厲害應(yīng)該屬于黑道一類,這些人只要不犯案,或者說沒有什么明顯觸及法律的地方,*門一般都不碰。但一個副市長居然很了解就值得思索了,難道這個一直以廉潔出名的市長和其他人一樣也有許多不光彩的內(nèi)幕厲“你去吧,我馬上還有個會議?!眳柎毫鴽]有回答西門利劍的疑問。輕輕揮了揮手,算是送客,她的眼中還有一絲壓抑不住的興奮。

    出了市政府的大門,駕著車,西門利劍緩緩沿著街道行駛,作為一位刑警隊長,他可以敏感地感覺到厲春柳和永春島有什么關(guān)系,但尋遍記憶也是一無所獲,厲春柳和他母親要好,也就是看著他長大,印象里一直是個溫和的長輩,現(xiàn)在細(xì)想起來,其他情況簡直是一片空白,厲春柳嫁給一個公安局長,不久老公在一次抗洪前線中不幸遇難,從此孤身一人,無兒無女,里里外外清清白白。

    從保和堂大門一眼望去,已經(jīng)有許多病人,天熱,看病都選上午陽光不厲害的時候。西門利劍走進(jìn)大廳,迎面看見梅花穿著白色工作服在坐堂問診,有點(diǎn)稚氣的臉蛋一片嚴(yán)肅,幫一個病人把完脈,開了副藥方,低聲向身邊的和長春請教了幾句,然后把藥方遞給病人抓藥,并且吩咐等會到后面病房針灸,抬起頭瞄了西門利劍一眼,微微怔了一下,冷冷說道:“看病排隊?!?/br>
    “我找凌威?!蔽鏖T利劍微笑了一下,對這個身手敏捷而且伶牙俐齒的姑娘印象深刻,但沒想到小小年紀(jì)竟然已經(jīng)可以坐堂問診,記憶里中藥鋪?zhàn)玫亩际侨|胡須的老人。

    “找我?guī)煾赴??!泵坊樕暇`出一片燦爛的笑,似乎很開心。西門利劍沖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br>
    “對不起,師傅這幾天該不見客?!泵坊ǖ男δ樅鋈挥掷淞讼聛?,冷得讓西門利劍淬不及防,尷尬地笑著說道:“我不是客人,是朋友,他應(yīng)該見我?!?/br>
    “沒聽說有你這號朋友。”梅花晃了晃腦袋,對于捉弄西門利劍微微有點(diǎn)得意。

    孫笑天身穿白色t從門外走進(jìn)來,看了看西門利劍的表情立即知道怎么回事,一把拉著他向后面走去,大聲笑著:“你別和梅花一般見識,他被凌威和陳雨軒慣壞了?!?/br>
    推開凌威的房門,一股撲鼻的中藥味,凌威衣衫不整,頭發(fā)有點(diǎn)凌亂,正坐在一些藥材中間,眉頭緊皺,拿著筆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見到西門利劍,抬頭笑了笑,有點(diǎn)心不在焉,指了指一張椅子:“請坐?!?/br>
    同生共死過的朋友許多客套就免了,西門利劍在一旁坐了一會,看著凌威把幾種藥材放在嘴里咀嚼片刻,閉目沉思,然后又拿起其他的藥材,似乎把他給忘了。終于忍不住好奇,輕聲說道:“你在干什么?”

    凌威怔了一下,才從沉思中醒來,轉(zhuǎn)臉看著西門利劍,放下手中的紙和筆,微微笑了笑:“我在琢磨一春堂治療怪病的藥方,還有兩味藥沒弄清楚?!?/br>
    西門利劍最近對怪病做了點(diǎn)了解,知道藥方一直在一春堂和日本人手里,如果能研究出來可是天大的好事,興奮地說道:“掌握藥方,那些病人就不會受日本人擺布了,省得大把的錢流入他們的口袋?!?/br>
    “也沒那么容易,他們的藥方也無法根除,我今天早上就又犯病了,剛剛打電話讓楚韻把藥送過來。”凌威微微嘆息,指了指桌子上的兩個裝滿藥液的包裝袋:“除非找到一種叫離心木的藥材,那應(yīng)該是藥方中缺少的,他們也沒有找到?!?/br>
    凌威的判斷是來自在古墓中那個日本人小林光大的話,他說過是在找離心木,是必須的一種藥材,和怪病有關(guān),但什么叫離心木,他們好像也不知道。

    “只要是藥材,醫(yī)學(xué)典籍應(yīng)該有記載吧?!蔽鏖T利劍眉頭也微微皺起來。

    “沒有?!绷柰隙ǖ卣f道:“陳雨軒的二師哥動用川藏藥王門下的所有人,都一無所獲,他的師父藥王也托人傳話,說這種藥應(yīng)該沒有,就算有也是絕跡,上百年甚至上千年前就已經(jīng)消失?!?/br>
    “剛才你說叫什么木?”西門利劍心中忽然一動,脫口而出:“再說一遍?!?/br>
    “離心木?!绷柰苫蟮乜粗鏖T利劍。

    “這不是救命的藥,而是毒藥?!蔽鏖T利劍搖了搖頭:“或許我知道的和你說的不是一樣?xùn)|西。”

    “你知道。”凌威一把抓住西門利劍的胳膊,激動地說道:“不管是什么東西,有蛛絲馬跡總比胡亂猜想強(qiáng)?!?/br>
    “我在古代的一個提刑官記載的兇案中看過一眼,也是因為害人的藥材奇特而印象深刻?!蔽鏖T利劍語氣有點(diǎn)不確定:“是不是你們說的離心木就不太清楚了。”

    “在哪看到的資料,帶我去看看?!绷柰酒鹕?,有點(diǎn)迫不及待。

    “你是不是要打扮一下?!蔽鏖T利劍看了看邋里邋遢,好像幾天沒洗臉的凌威。

    “不用,不用?!绷柰鏖T利劍走出房間,沖出前面的大廳向外跑去,引起一片詫異的目光,誰也無法把這個看起來有點(diǎn)瘋瘋癲癲的人和保和堂的名醫(yī)凌威聯(lián)系起來。

    第一百四十六章 離心木(中)

    提刑官是中國宋代才有的一個部門,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的法醫(yī),古代沒有現(xiàn)在那么精密的儀器,許多現(xiàn)場的勘察全憑經(jīng)驗,所以留下了許多現(xiàn)代人都可以借鑒的第一手資料,比如根據(jù)血液凝固的程度和尸體顏色和腐爛程度,判斷死亡時間,根據(jù)死者的癥狀和簡單的解剖來斷定死亡原因。這些都是法醫(yī)的必修課。

    干刑警這一行,現(xiàn)場第一手資料很重要,他們當(dāng)然要了解一些基礎(chǔ)知識。西門利劍原來對法醫(yī)就感興趣,總覺得憑借蛛絲馬跡找出兇手很帥很酷,尤其對古代一些醫(yī)官僅憑經(jīng)驗分析就能破大案佩服得五體投地,專門研究過一階段,離心木的事記得不太清楚,但確實(shí)有過,在哪本提刑官的手札里。

    踏入刑警隊的大門,幾輛警車停在一旁,就像一群戰(zhàn)士隨時等待出發(fā),來來去去的人見到西門利劍都親熱地打著招呼,不論男女穿上警服立即顯得精神奕奕,尤其幾位女警察,英姿颯爽,雖然臉頰曬得顏色微微暗紅,不施粉黛,但一種健康的美如同野玫瑰一樣誘人,她們見到西門利劍的眼神都有點(diǎn)異樣,看得出西門利劍這樣英俊能干的年輕人是個搶手貨,但西門利劍的態(tài)度卻是一視同仁,笑得溫和大方。

    除了和西門利劍打招呼,所有人的目光都會掃視一眼凌威,似乎是在看一個犯人,也難怪,凌威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有點(diǎn)疲倦的臉色,短胡須顯得亂糟糟,除了眼睛有神外,看起來連許多犯人都不如,有幾人打招呼更是明確:“西門隊長,一早就出去辦案啊。”

    凌威并不在乎,一直向里走,西門利劍也懶得解釋,只是敷衍幾句,走到三樓樓梯口,幾位青年警察走了下來,邊說邊笑,見到西門利劍立即停下腳步,西門利劍拍了拍一個鼻子很大的青年的肩膀:“彭玉,如此興高采烈,有什么好事嗎?”

    “隊長。”彭玉首先招呼了一聲,親熱中帶著幾分恭敬,看來是西門利劍的手下:“最近城北發(fā)生的屢次*強(qiáng)暴婦女案昨晚有了突破。”

    西門利劍精神一怔,臉上露出一種釋然的笑容,這件案件不算是太大的案件,但罪犯作案頻率太高,經(jīng)常有單身婦女遭到傷害,在一些新聞媒體的攪和下,引起了轟動,局長把這個案子交給最得力二中隊,西門利劍等人晝伏夜出將近一個月,依然一無所獲,所了解的就是罪犯是兩個人作案,身體強(qiáng)壯有力,行動很快。西門利劍一直愁眉不展,聽到有了重大突破怎么能不欣喜,也顧不上回辦公室:“快說說看。”

    “那兩個罪犯死了?!迸赃呉晃基Z蛋臉很修長的女警察插了一句,語氣中帶著對這種傷害婦女罪犯的憤恨:“我剛剛做了尸檢,被別人破腸開肚,死得很解恨?!?/br>
    凌威站在一旁,惦記著離心木的事,有點(diǎn)心不在焉,但聽到破腸開肚幾個字,立即想到在古墓中和大船上見到的慘狀,忍不住向西門利劍身邊湊了湊,那位女警察瞪了他一眼,大聲呵斥:“老實(shí)點(diǎn),站好?!?/br>
    凌威微微一怔,旋即明白過來,望著女警察嚴(yán)肅的神情,一臉苦笑不得,她竟然也把自己當(dāng)成西門利劍帶來的犯人了。

    “藍(lán)萍,別誤會,這位是我朋友。”西門利劍笑著拍了拍凌威的肩膀,叫藍(lán)萍的女警有點(diǎn)詫異地愣了一下,臉微微紅了紅:“不好意思。”

    凌威無奈地聳了聳肩,他有點(diǎn)后悔沒有聽西門利劍的話,打扮一下再出門,也省得許多誤會,現(xiàn)在唯有撇撇嘴:“沒關(guān)系,你們繼續(xù)說?!?/br>
    “是這樣的?!迸碛窠舆^話,語氣清晰:“報案的是一個治安管理員,我們立即趕到現(xiàn)場,從兩個死者的相貌等外形可以斷定就是我們找尋的罪犯,現(xiàn)場還有一位小姑娘,被嚇得渾身發(fā)抖,也難怪她害怕,我們見了都很嘔心,兩個人的內(nèi)臟就像被人從腹中掏出來一樣,灑滿四周,一片血腥。”

    西門利劍看了看凌威,眼中有一絲疑惑,他是想到了在大船上那個龜田的死,和彭玉說的一模一樣。微微思索,大聲說道:“那個女孩看到是誰殺了兩個人嗎?”

    “那個女孩只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說是像大怪獸,我們的人正在錄口供:”彭玉微微搖了搖頭:“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西門隊長,要不要親自去問一問?!?/br>
    “不用了,我還有點(diǎn)事,藍(lán)萍是法醫(yī),她應(yīng)該給出答案?!蔽鏖T利劍揮了揮手,帶著凌威向樓上走去。

    有關(guān)刑偵方面的書專門收藏在四樓的一個房間內(nèi),房間很寬敞,正南面一扇大窗戶,光線充足,不用開燈都顯得明亮異常,其他三面墻都擺著書架,一排排書籍整整齊齊。一張長長的桌子兩邊整齊擺放著許多木椅,立式空調(diào)的微風(fēng)帶著絲絲涼意。

    既然西門利劍記得是古代提刑官的記錄,范圍就小了一些,但有關(guān)的書籍還是一大堆,兩人一本本找出來一起放在桌上,擺成三摞,每摞都有半人高,相視苦笑了一下,現(xiàn)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每本書都翻一遍,兩人一起低下頭,快速翻動。

    快速查找資料和品書不一樣,品書是坐在椅子上,悠閑恬靜,面對這么多的書,站著查是最好的方法,兩人看完一本,迅速扔到一邊,繼續(xù)下一本,站累了腿稍微交換一下,眼睛始終盯著書本,神情專注,一連兩個小時,額頭都微微沁出汗水。

    藍(lán)萍推開門,穩(wěn)步走了進(jìn)來,凌威和西門利劍連頭都沒抬一下。藍(lán)萍在書架上翻了一會,忽然發(fā)現(xiàn)許多古代有關(guān)各種案件的書籍都在西門利劍和凌威面前,秀麗的臉頰上露出一絲詫異,走回桌邊,拿著凌威和西門利劍翻過的書仔細(xì)看著。她的動作不像凌威兩個人那么急,手指輕輕翻動,柳眉微蹙,有一種清新嫵媚。

    許久,藍(lán)萍終于忍不住好奇,手掌壓在書上,輕聲說道:“你們找什么呢,如此一頁一頁翻找,這些書翻完要兩天?!?/br>
    凌威抬起頭和西門利劍相視一眼,藍(lán)萍的話有道理,可是還有別的辦法嗎?西門利劍把目光轉(zhuǎn)向藍(lán)萍,忽然笑了起來:“我怎么忘了,你是法醫(yī),怎么不請教你。”

    “請教什么?”藍(lán)萍坐正身軀,繃著臉,一副等著別人請教的模樣。

    “離心木,知道嗎?”西門利劍和凌威一起期望地盯著藍(lán)萍的臉。

    “你們找離心木?很奇怪的東西,我記得,明朝的提刑官手札里?!彼{(lán)萍伸手剛想翻找,立即又收了回去,臉上浮起一絲微笑:“這不是公事吧?”

    “當(dāng)然不是?!蔽鏖T利劍和藍(lán)萍相處習(xí)慣了,當(dāng)然知道什么意思,大方地說道:“等會我請客?!?/br>
    “總是你請客,沒勁。”藍(lán)萍撇了撇嘴,覺得很不好玩,一張口就被西門利劍知道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