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出世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之萬界帝尊、〖卡薩布蘭卡《[邊伯賢]最后情詩》、藏言、美漫之喵爺、眾神的world、最強神醫(yī)混都市、冒牌弟弟賴上門、暖婚在上:深愛成癮、寓言童話、快穿系統(tǒng):百分百蜜寵
董毅聞言正要離開的腳步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一臉賤兮兮的陳扎紙。 見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知道這家伙絕對是往貴了賣給自己這些東西,暗自恨的牙癢! 不過沒辦法,迄今為止能對付一些神神叨叨玩意的人,董毅就遇見了這陳扎紙一人。 不然他也不會想盡辦法把一只老鬼綁在自己身邊,要說朱春才知不知道董毅在想什么,一個百年老鬼能不清楚,不過二人都是看破不說破而已。 董毅在拿到繩子后,朱春才為何會毫不猶豫的泄露自己有多厲害,想來他也清楚,只要自己有利用價值,董毅才不會燒了繩子,這就是真正的精明。 在自己失誤被人抓住把柄的時候,不會頭鐵的硬莽,而是想方設法讓那人知道自己的價值,從而達到狼狽為jian的目的,待到時機成熟,再說出自己最后的要求。 董毅清楚,朱春才也清楚,不過是一只狐貍和一只老鬼心照不宣的默契而已,成年人的世界,心照不宣才是常態(tài)。 “等老子抱上新的大腿,絕對一腳踢了你!” 董毅心底暗罵一句,于是走回店內(nèi),就在這時朱春才突然停下腳步,看向陳扎紙剛剛從褲兜里掏出的一顆子彈,不由自主的睜大眼睛。 董毅奇怪的看向身旁的朱春才,見他一臉忌憚停下腳步不再上前,好奇到:“朱兄,你怎么了?” “沒事董兄你先過去,我在這里等你?!?/br> 在董毅的視線中,陳扎紙手中那顆子彈,除了顏色有點暗紅,別無特質(zhì)。 可在朱春才的眼中,那顆被陳扎紙捏在指尖的子彈,周遭閃爍著奇特的光暈,圍繞著那顆子彈,一股炙熱的殺機宣泄而出,讓他不由感覺脊背發(fā)涼。 見到朱春才這異常模樣,董毅打眼偷偷瞄了瞄陳扎紙手中那顆子彈,不過隨即一臉不屑,懶洋洋的走了過去。 來到陳扎紙跟前,董毅撇嘴,無精打采伸手到:“拿來讓我看看,不就一顆普通子彈嗎?” 陳扎紙把子彈放在董毅攤開的手掌上,隨機笑瞇瞇到:“阿sir,你可不要小看這顆子彈,這顆子彈的威力你可想不到!” 董毅捏著子彈,放在眼前仔細端詳,蹙眉問道:“這子彈有什么不同?” “這子彈,染了我的血!” 董毅嗤笑一聲,搖頭晃腦的看向陳扎紙:“嘖嘖嘖……老板啊,看不出來你真的是深藏不露啊,怎么你是鳳凰血脈,還是大成荒古圣體,要不我直接帶你去醫(yī)院,買你血得了!” 董毅口吻戲謔,陳扎紙也聽出了調(diào)侃的意味,于是呵呵一笑:“哎,阿sir,你就別開玩笑了,我的血是再普通不過的血,當然不是你說的什么鳳凰啊圣體什么的。 這人是萬物之靈,血液自然有著它的奇特之處,不過光有人血還不行,得要加上幾樣東西,才會有驅(qū)邪殺鬼的功效!” “噢?是哪幾樣東西?”董毅漫不經(jīng)心問到。 “商業(yè)機密!” “靠,就知道這jian商,不會輕易透露?!辈贿^董毅無法,所謂隔行如隔山,自己要是知道,跑他這買這么多東西干什么,于是也不廢話:“多少錢?” “兩千!” “你怎么不去搶!” 董毅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陳扎紙,這老小子真把自己當凱子啦! “老板,別信口開河,我沒說你非法持有管制物品,就已經(jīng)網(wǎng)開一面啦,有你這么獅子大開口的嗎?一顆子彈兩千!! 你以為它是純金鑲鉆的?。 ?/br> “那你說多少錢!” “十塊不能再多了!” “那不行,五百怎么樣,這是最低價!” “一百,愛賣不賣,別忘了這是消耗品,這價格已經(jīng)是天價啦!” “一百就一百,現(xiàn)結(jié)還是……” “白條!” 一陣好說歹說,二人算是達成交易,董毅隨即執(zhí)筆打著白條。 忽的一陣光暈在董毅眼前劃過,身旁朱春才正好奇的看著阿潮手中的東西,董毅打眼一瞧,發(fā)現(xiàn)是小孩子愛玩的激光筆,這東西小時候自己也玩過。 董毅沒好氣的一把奪過說了聲:“這東西傷眼睛,沒收!” 隨即帶著朱春才,罵罵咧咧離開陳扎紙的店鋪,心中憤恨不已,朝著家的方向行去。 另一邊,一棟出租屋內(nèi),鼾聲四起,三個男生四仰八叉的躺在各自的床上,睡得香甜。 窗戶上,一輪明月透過玻璃灑在昏暗的屋內(nèi),再看此時,屋內(nèi)擺放著架子鼓、吉他等樂器,還有他們在舞臺上表演時穿的服裝。 這里是黃家三兄弟在學校附近租的房子,為的是練習唱歌時不打擾到家里人,特意租的居所,環(huán)境安靜,周圍沒有太多居民,省得被人投訴擾民。 屋內(nèi)靠窗處,此刻正擺放著一個衣架,衣架上一副甲胄,早已被幾人擦洗干凈。 乍一看上去,就像是一人矗立在窗邊,幽藍的月華照在甲胄上,不多時,不知是打開的窗戶吹進的風,還是甲胄自己動作,就看見這副盔甲仿佛活了過來,衣袖擺動不已。 漸漸的,那頭盔深處,本是漆黑一片,空空如也,一張慘白的人臉若隱若現(xiàn),干癟的甲胄,開始慢慢鼓鼓囊囊起來。 片刻后,頭盔處一張面龐顯現(xiàn)。 這張臉長的虛發(fā)白眉,眉角上揚,面目陰鷙,一雙眼睛兇惡無比,仿佛一只擇人而噬的豺狼。 此刻,他猙獰著咧開自己的嘴,露出駭人的獠牙,漸漸的,從口中伸出三條觸手,如同粘滑的蛇軀一般,蠕動著,悄悄朝著屋內(nèi)睡熟的三人靠了過去。 三只觸手來到三人床邊,輕輕撩開幾人的衣物,對準幾人的肚臍眼嘬了上去。 屋內(nèi),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了起來,再看三人身上一股股玄黃之氣,沿著觸手輸入這虛發(fā)白眉之人的口中。 漸漸的,三個男生的鼾聲越來越微弱,沒多久便沒了動靜,隨后觸手緩緩收回,盔甲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叮!叮! 兩聲金屬聲響起,就看見一對發(fā)簪從盔甲處飛濺出來,登時衣架四散崩裂,木屑紛飛。 一人身穿甲胄,站在屋內(nèi),冷冷打量四周,仰頭咆哮,大喝一聲:“百年了,我終于可以重見天日!” 接著,一雙猩紅的眸子打量著屋內(nèi)熟睡的三人,就在此時,發(fā)現(xiàn)睡覺的阿英,床頭上放著一物,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 來到床邊見阿英床頭放著一張照片,這人冷眼一瞇,接著睜大雙眼,急忙拿起照片,仔細端詳,看著照片上的二人,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牙關(guān)處咬的咯咯直響,口中癲狂大喊到:“就是她!就是她!是她害得我百年心中怨恨不減,無法投胎,了結(jié)此女,除了心結(jié),便是我重新投胎做人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