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黑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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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三胖爺爺?shù)脑?,我立馬就懵了。 什么叫沒死,卻不在人間?難不成還能上了天跟太陽肩并肩?什么叫相見卻不能相認(rèn)?既然能相見,又為什么說不在人間? 雖然心里有諸多疑問,但我卻并沒有出聲去打擾三胖的爺爺占卜,而是聚精會神的看著老人家把龜甲放到了火上去烤。 不多久,一股子腥臭味兒就彌漫在了空中,又過了一會兒,龜甲開始開裂,而這個時候,三胖的爺爺,也開始聚精會神的看起了龜甲上的裂痕。 對于這些,我是一竅不通,只能是站在了一旁干著急! 三胖的爺爺也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擺手示意我稍安勿躁,“先別著急,卦象得全了才能知道卜算的結(jié)果,現(xiàn)在事情確實有些頭緒了,但還沒完全明朗?!?/br> 聽了這話,我也只能是按住了心中的好奇,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然而,這邊三胖爺爺想要的卦象還沒得全,那邊,村子里卻開始鬧騰了起來!好像是出了什么極為了不得的事情一樣!還有人邊跑邊敲鑼,鬧得整個村子雞飛狗跳的! 一聽到那聲音,我立馬就開始焦急了起來! 難不成,是我叔?他今天可是在三里拐里打撈上來一具尸首! 雖然他跟我說他不會有事,但…… 一想到這里,我立馬就沖了出去,剛巧跟匆匆忙忙跑進(jìn)來的張二叔撞了個滿懷! 張二叔雖然也姓張,但卻不是出自我外公本家,而是旁系支脈。張二叔平日里倒是很好,只不過他兒子張富貴,就是張杰那倆狗腿子之一。 看到是我,張二叔只是愣了一下,抬頭就火急火燎的朝著三胖他爺爺嚷道:“快!他爺爺!村長家出事了!” “張二叔,你是說,出事的是我外公家,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亂的了!你還想什么地方再出點事兒啊?” 一聽這話,我心里立馬就踏實了下來。 雖然我已經(jīng)回到了夏家,跟我外公再沒有一點的關(guān)系,但我還是跟在三胖他們身后朝著外公家奔了出去。 開玩笑!有熱鬧不看是王八蛋!張杰就不說了,我外公平日里盡讓我替張杰擦屁股!這次有這樣的機(jī)會,我又怎么可能錯過? 然而,當(dāng)我跟著三胖他們到了外公家門口,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卻被嚇得起了一身的毛栗子! 只見劉寡婦,就那樣關(guān)在了豬籠里,被扔在了我外公家門口! 豬籠上邊兒的河神結(jié)已經(jīng)不見,而且不停的在往下淌著水,但豬籠周圍的路面上,卻不見一丁點兒的水跡! 看到這副光景,周圍的人已經(jīng)議論開了! 有的人說,他們不該在把劉寡婦浸豬籠的時候在豬籠上綁河神結(jié)。畢竟劉寡婦早就不是童女,又不知道被村子里多少男人弄過,一定是河神爺發(fā)怒了,把劉寡婦扔了回來,讓外公家趕快祭上童女! 也有的人說,那只是有人在報復(fù)我外公,所以劉寡婦浸豬籠的當(dāng)天,就在進(jìn)入三里拐之前把劉寡婦給攔了下來。 但由于河神結(jié)的不見,而且除了豬籠附近,周圍根本沒有任何水跡,所以大多數(shù)人還是偏向了第一種說法。 “他爺爺,你趕快給句話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怎么劉寡婦會忽然出現(xiàn)在我們家門口?” 等到三胖的爺爺上前查看了一番后,外公立馬急切的詢問了起來。 這個時候,就連平時一貫囂張跋扈的張杰,臉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三胖的爺爺并沒有說什么,而是直接就讓外公家的人開始疏散起了看熱鬧的人,不大一會兒,鄉(xiāng)親們就各回各家去了。而我,由于身份特殊,也沒人來轟我,我也沒讓他們看見,就等在角落里,等著三胖回來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我。 果不其然,三胖的爺爺,也是認(rèn)為這是外公他們錯把劉寡婦給祭了河神,所以這是在提出警告了。明天白天,外公就會讓人殺豬宰羊的去給河神爺?shù)狼浮?/br> 對于這,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笑了笑,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又問到了在三胖爺爺家時的那種味道,我問叔,叔卻只是叫我別管,“以后張鐵民的事情,和你爹的事情,你最好都別再過問,否則,倒時要是出了事情,我也保不了你!” 只說了這么多,叔就回房睡覺去了。 這一夜,我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所幸的是,就像我叔說的那樣,夜里出了有老鼠竄動的聲音外,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我剛要出去上工,三胖就找到了我,還說昨晚爺爺用來占卜的那塊龜甲不見了! 聽到三胖這樣說,我立馬就想起了昨晚在家里聞到的那股氣味。 難不成,是叔把龜甲給拿了?但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是不想讓我們知道我爹的下落?那是不是代表著,他一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還是說,他一早就知道這件事情? 想到這里,我立馬就轉(zhuǎn)頭朝著家里奔了回去。 但一到家門口,卻看到許多光著上半身,露著漆黑的脊背的人,站在了我家院子里。 “你是叫夏林是吧?我們都是這附近撈死人的!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就得定……” 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雙眼黑沉,身上肌rou極為健碩的人還沒說完,叔就直接站了起來,“規(guī)矩不用定,你們該干什么還干什么,我只撈三里拐里的尸首和黑白兇。” 一聽這話,滿屋子的撈尸匠立馬都瞪大了雙眼望向了我叔! 不止是他們,就連我,也有些不可思議叔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雖然不懂這里面的門道,但以前我也聽一些老人說過這里面的一些事情。 但凡是淹死的人,一般男的,都是頭朝下,女的,都是頭朝上。如果反了過來,那就是白兇! 這種人,估計是死不瞑目,肚子里積攢著不少的怨氣,所以才會違反了這一自然現(xiàn)象。這種尸體,誰碰誰倒霉! 由于這種危險是看得見的,所以在撈尸這一行業(yè)里,稱之為白兇。 還有一種黑兇,我們這兒沒任何人敢碰!只能是交給警察來打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