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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湖往事(10)名花一朵

    第十章·名花一朵

    2021年2月26日

    「你在浪費(fèi)我的時間,根據(jù)我們的協(xié)議,我無需時時向你匯報實(shí)驗(yàn)進(jìn)度,」

    周運(yùn)成對沉崇的約見十分反感,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情緒十分焦躁。

    「周教授,我知道你是個日理萬機(jī)的人,本不該打擾,但如果你不能在短時

    間內(nèi)對蟠桃會有所交待,只怕你我都會有麻煩,而且是大麻煩」。

    沉崇親自給周運(yùn)成沏上一杯茉莉花茶。

    「我不知道要交待什么,我那是實(shí)驗(yàn)室,不是太上老君的煉丹房!要煉仙丹

    ,何不去找個道觀?那些道士比我專業(yè)得多!」

    「牢sao話在我這發(fā)發(fā)就夠了,周教授,我非常敬仰你的學(xué)術(shù)水平,但在那些

    大人物眼里,他們給了你最好的資源和旁人難以想象的特權(quán),如果你做不出他們

    想要的東西,你的價值就等于零。你是個聰明人,當(dāng)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如果

    你想成為一個不可替代的重要人物,那就不要讓掌握你命運(yùn)的人失望?!?/br>
    周運(yùn)成向上推了推眼鏡:「我為他們做的還不夠多嗎?靠我的研究,幾百億

    利潤總是有的吧?」

    「你又錯了,對那些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來說,金錢和權(quán)力都不是最重要的

    了,壽限才是關(guān)鍵,失去生命,那他們所擁有的一切還有什么意義?」

    「沉先生,長生不老可能嗎?這種違背天道的事,絕不會成功?!?/br>
    「你必須成功,實(shí)際上,所謂的虛虹丹,只不過是一種激活細(xì)胞再生能力的

    方法,我相信這種方法在周教授的手中,已初露端倪,」

    沉崇搖了搖食指,制止周運(yùn)成說話:「不要否認(rèn),我雖然不涉足你的5號,

    但你做的事,我并非一無所知。聽說,你對一個叫梁新玥的新生很感興趣?還有

    ,陳凡的死絕不是因?yàn)榭v欲過度,他一定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女孩身上的秘密。」

    周運(yùn)成的瞳孔勐然收縮:「你監(jiān)視我?你沒有權(quán)力……」

    沉崇傲然一笑:「我有。我在5號,在你身上的投資,關(guān)系到我的身家性命。我妻子身上的奇跡是不是能復(fù)制,梁新玥或許就是解鎖的鑰匙。誰都想永葆青

    春,你也不例外,周教授,如果你在這方面的研究進(jìn)展不第一個告訴我,那對我

    來說,你的價值也就等于零。沉崇不管周運(yùn)成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實(shí)話告訴你

    ,你的最后期限是明年四月,」

    他故意把爵爺給的時間點(diǎn)往前挪了一個月,但爵爺那個老白毛狐貍給的期限

    說不定也已經(jīng)是提前的了,「如果虛虹丹不能成功,在菱湖,想坐你這個位子的

    人只怕不在少數(shù)?!?/br>
    周運(yùn)成鐵青著臉,一言不發(fā)地摔門而去。

    沉崇咬了咬牙,隨即便釋然,有本事的人,總是會有點(diǎn)脾氣的。

    要不是沉崇掌握著那些稀有實(shí)驗(yàn)材料的渠道,周運(yùn)成真沒把他放在眼里,在

    匆匆趕回實(shí)驗(yàn)室的路上,他給妻子打了個電話,說不回家吃飯了。

    韓懿朵接到老公周運(yùn)成電話時,她已經(jīng)提著買好的菜在家門口換拖鞋了。

    她也習(xí)慣了,老公是個工作狂,忙起來連著一兩個月都見不著面,相比之下

    ,實(shí)驗(yàn)室更像是他的家。

    廚房是她最愛的地方,裝修時用的全是最高檔的材料和設(shè)備,一把德國造的

    廚刀就價值上萬元,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在滿足妻子的愛好方面,周運(yùn)成

    從不吝嗇。

    鞭尖老鴨湯開始煲了起來,就算一個人用餐,韓懿朵也絕不會馬虎,骨瓷碟

    ,水晶杯,純銀刀叉,絲綢餐巾,一樣樣都按規(guī)矩擺好。

    「好香,」

    沙發(fā)上有人發(fā)出贊嘆。

    韓懿朵嚇得一激靈,打翻了一杯紅酒:「你……你是誰?怎么會在我家里?

    你快走,不然我報警了?!?/br>
    「夫人,別緊張,我是周教授的同事,他早上約了我說有事商量,在這里碰

    頭,剛說上話,他又接了個電話走了,讓我在這里等他。」

    韓懿朵狐疑地看著這個三十歲左右的精壯漢子:「可我老公說他不回家吃飯

    了。」

    「他一直都這樣,忙起來就把幾分鐘前說好的事給忘了。我聽說周夫人燒得

    一手好菜,怎么,不請我留下來吃飯嗎?」

    韓懿朵不悅道:「我老公不在家,不方便,請你馬上走?!?/br>
    「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那人嘿嘿一笑,「周夫人這么漂亮,運(yùn)成兄卻還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替夫人

    不值?!?/br>
    「請你馬上出去!」

    韓懿朵抬手指著門,下了逐客令。

    那人起身,笑道:「好,我這就走,請夫人開一下門?!?/br>
    為安全起見,周家所有的房門都需要比對DNA才能開啟。

    韓懿朵走過那人身邊去開門,沒承想,被他攔腰抱起。

    韓懿朵大驚失

    色,拼命用手捶打著那人的肩膀:「你干什么,快放我下來!」

    那人肩膀上的肌rou堅硬如鐵,一個女人能有多大力氣,她的擊打如隔靴搔癢。

    男子抱著韓懿朵進(jìn)了臥室,把她往床上一扔,彈起來翻了個身。

    韓懿朵縮到床角,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你,你想干嘛?你快走,

    我給你錢,我不會報警的?!?/br>
    男子的表情像是在戲耍一只落入貓爪的老鼠:「好啊,你有多少錢?」

    韓懿朵熘下床,開始翻箱倒柜,抓出一堆現(xiàn)金,有美金,英鎊,歐元,還有

    好幾摞捆扎好的RMB:「都給你,拿著,你快走吧?!?/br>
    男子對錢并不感興趣,接過后隨手往梳妝臺上一丟:「夫人,我愛的是你,

    不是錢?!?/br>
    「你……你胡說什么……你快走!快走!」

    韓懿朵快哭了,這人不懷好意,可看他的身材體格,就算丈夫周運(yùn)成在家,

    也絕不是對手。

    男人毫不費(fèi)力地捉住她,把她壓在床上。

    韓懿朵感覺身上放了塊千斤巨石,動彈不得。

    而男人的臉緊貼著她細(xì)白的脖頸,呵出的熱氣在耳根處打旋,突然就含住了

    她的耳垂,吮吸起來,又用牙齒輕輕一叩。

    這是韓懿朵的死xue,她忍不住高聲呻吟,隨即又立刻屏息靜氣,滿臉通紅,

    臊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男人放開她,起身解衣,正午的陽光照在他赤裸的上身,線條飽滿的肌rou呈

    現(xiàn)出古銅色。

    韓懿朵的眼里突然盈滿淚水,飛快地爬起身,沖到門口,在感應(yīng)屏上按下拇

    指,奇怪的是,本該立即開啟的門鎖毫無反應(yīng),她又立刻換了根手指,依然如此。

    她撲到電話機(jī)旁,按報警電話,按錯了幾次,好不容易按對,聽筒里傳來的

    竟是忙音。

    男人從房間里出來時,已脫得一絲不掛,手里拿著韓懿朵的手機(jī),微笑道:

    「你要找這個嗎?」

    韓懿朵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抄起一把廚刀,雙手握著,打著顫指向男人:「你別

    過來?!?/br>
    「把刀給我,別傷著自己,」

    男人毫不在意她的威脅,一伸手,便用兩根手指夾住刀背,輕輕奪了過去。

    沒了武器,韓懿朵雙手抱肩,縮成一團(tuán),蹲坐在地上,驚恐地啜泣著,不敢

    再看逼近自己的那具充滿男人陽剛氣息的rou體。

    「別怕,來,」

    男人牽起她的玉手,聲音中有一種攝人心魄的魔力,「你看,它在向你敬禮

    了?!?/br>
    拉著她的手指在那根已經(jīng)九十度立起的玉莖上點(diǎn)了一下,指點(diǎn)沾到了一點(diǎn)馬

    眼處分泌的粘液,韓懿朵飛紅了臉,想抽回手,但力氣太小,反而被拉過去,仍

    在顫抖的身軀靠了上去,和那個正向她敬禮的它完全面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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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火燉著鴨湯的砂鍋咕嘟嘟冒著蒸汽,韓懿朵卻沒有再去照看菜品的機(jī)會。

    她已多久沒有房事了?記憶模煳,起碼有三個月了吧?懦弱內(nèi)向的她才三十

    出頭,需要強(qiáng)烈的時候,看丈夫那么忙,也不好意思提要求,自己用手解決又難

    盡興。

    雖然外面有許多關(guān)于丈夫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她總是相信丈夫還是愛她的,她不用

    工作,過著衣食無憂的悠閑生活,看書,彈鋼琴,社交圈子很窄,通常只和菱湖

    大學(xué)的其他教授夫人交往,只是談起一些私密話題的時候,常常難以啟齒。

    現(xiàn)在,一根男人的roubang就豎在她面前,出乎意料的雄偉,讓她心驚rou跳。

    男人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嬌顏羞怯的樣子,沒有進(jìn)一步的舉動,韓懿朵囁蠕

    著嘴唇,發(fā)出幾不可聞的聲音:「不要,求你了,不要,你放我走吧?!?/br>
    完全忘記了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只想快快逃離這個惡夢。

    韓懿朵心里悲泣著:「老公,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那根roubang猙獰的guitou在她唇邊輕輕摩擦著,像一條尋找安身洞xue的蛇,韓懿

    朵緊咬牙關(guān),左右搖晃著頭,作最后抵抗。

    男人捏住她鼻翼,十秒鐘后韓懿朵就被逼張開了嘴,她完全沒料到自己有一

    天,在自己家的廚房,她嘴里會含著一根陌生男人的roubang,還含得那么深,不由

    得瞪大了雙眼,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卻又被男人順勢頂回了原位。

    她應(yīng)該狠狠地咬下去,但卻不敢這么做,眼淚順著兩頰落下,怎么會這樣?

    嘴被撐開,舌頭無所適從,她勉強(qiáng)抬眼,剛好和男人的視線對接,心里被一種油

    然而生的臣服念頭占據(jù):好吧,來吧,就用嘴讓他滿足,別再傷害我就好。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抱住男人的大腿,克制著

    被頂?shù)阶钌詈頃r強(qiáng)烈的干嘔感覺

    ,動作幅度很小地前后擺動著腦袋,似乎那條巨蛇在她嘴里又膨脹了一點(diǎn)。

    要是被它插進(jìn)去,會脹死的吧,她被自己驚呆了,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冒出

    這樣羞恥的想法,為了掩飾這不為人知的慌亂,她加大了吸裹的力度,卻聽到了

    男人代表著極度舒爽的喘息:「夫人,你真的很懂男人。」

    很懂男人?韓懿朵不認(rèn)為自己有多懂男人,從小到大,她都被周圍所有人視

    為一朵鮮花,不知道怎么插到周運(yùn)成這朵牛糞上去了。

    她家境不好,母親在她三歲時就過世了,父親是個建筑工人,含辛茹苦,一

    手把她帶大。

    她唯一懂的男人,就是父親。

    從出生開始,她就和父親一起洗澡,直到十七歲,那一次,她見識到了一個

    男人,是如何殘暴地釋放壓抑了十幾年的欲望的。

    她渾身青紫,傷痕累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三天,差點(diǎn)死掉。

    父親心疼得一夜白發(fā),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整天也是恍悄惚惚,一周后就從

    菱湖大學(xué)在建大樓的頂層摔下。

    那時的周運(yùn)成已經(jīng)是助教,事故的善后落到了他頭上。

    由于事故定性是非工作時間酒后失足,不算工傷,學(xué)校和承包商只是象征性

    地賠了點(diǎn)錢,算是人道主義援助。

    周運(yùn)成用自己所有的積蓄,幫韓懿朵辦了她父親的后事。

    其實(shí)他對韓懿朵并沒有非分之想,那時她已瘦得不成人形,蓬頭垢面,像被

    遺棄的小狗,看著就可憐。

    韓懿朵沒有再上過學(xué),靠著周運(yùn)成的資助,自閉式地活著。

    五年后,她的美貌終于慢慢恢復(fù)了。

    由于周運(yùn)成的事業(yè)越來越成功,這件事被記者挖掘出來,狠狠地宣傳一番。

    這讓周運(yùn)成不勝其煩,干脆向韓懿朵求婚,把事情推向高潮,當(dāng)所有的猜想

    和假設(shè)塵埃落定,新聞也就失去了價值。

    韓懿朵答應(yīng)了,但那件事,她從來不敢跟任何人講,包括自己的丈夫。

    不知為何,雖然回憶讓她極其痛苦,但一旦觸及,身體卻有一種讓人吃驚的

    反應(yīng),她會呼吸急促,四肢發(fā)麻,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則有點(diǎn)返潮。

    就像現(xiàn)在,她的精神被痛苦折磨,而那種反應(yīng)又出現(xiàn)了。

    男人慢慢地向廚房外退去,韓懿朵并沒有趁機(jī)脫離,反而中了迷藥似的跟了

    上去,像一條脖子上套了無形項圈的狗,嘴里噙著roubang不肯放開,亦步亦趨地一

    路跪爬。

    到門口時,男人輕佻地問道:「好吃嗎?」

    韓懿朵被這刺耳的提問驚醒,連忙起身撲到水龍頭上,不停地漱口,將嘴里

    的粘液都沖洗干凈。

    「可以了吧?你可以走了吧?」

    韓懿朵可憐的樣子更加激發(fā)了男人的征服欲,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秀發(fā),在

    痛苦的尖叫聲中,把她拖到了客廳。

    他大馬金刀地叉開兩腿坐在精凋細(xì)琢的紅木長椅上,命令韓懿朵爬過來:「

    繼續(xù),讓我射了,我就放過你?!?/br>
    韓懿朵無奈地跪在了男人的兩腿中間,用手背擦了擦嘴,她仍然悲傷,但已

    沒有了眼淚。

    她不怎么會用口,因?yàn)檎煞驔]有給過多少練習(xí)的機(jī)會,但她不是沒有看過那

    種影片,腦子里迅速地閃回那些片斷。

    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很低,低到塵埃,低到能看清那兩顆蛋蛋,包裹著蛋蛋的

    那層薄皮上的毛細(xì)血管,她歪著頭,含住了其中的一顆,用舌頭撥弄。

    男人發(fā)出一聲悶哼,這讓韓懿朵得到了鼓勵,把另一顆也卷了進(jìn)來,用口水

    將它們徹底打濕,然后又吐了出來,伸出舌頭,舌苔貼著roubang的根部,從下往上

    舔。

    幾個來回之后,韓懿朵偷偷地瞟了一眼男人,他的表情很奇特,瞇著眼,很

    嚴(yán)肅,也很享受。

    韓懿朵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了,偷偷伸手一摸,褲子已經(jīng)潮了,一個衣著完

    整的家庭主婦,跪在地上,給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子koujiao,這yin靡的景象,讓她春

    心蕩漾。

    他會強(qiáng)jian我的,一定會的,恐懼在韓懿朵內(nèi)心盤旋不去,不,我不要他強(qiáng)jian

    我,勐地站起身,伸手去解長褲腰部的扣子。

    「你干什么?」

    男人冷冷地喝問。

    韓懿朵強(qiáng)忍著眼淚:「你不是要上我嗎?我給你啊?!?/br>
    「跪下!」

    男人的語氣刀鋒般冷冽。

    威壓之下,韓懿朵又撲通跪下,打了個寒戰(zhàn),嘟囔著:「我褲子濕了。」

    這次韓懿朵是認(rèn)認(rèn)真真地舔了,從上到下,每個角落,都用嘴唇和舌頭打掃

    得干干凈凈,她的舌頭像是在跳舞,嘴巴將guitou含進(jìn)吐出時發(fā)出啵啵聲。

    男人再次抓住她的頭發(fā),將她的臉向上扳起:「要我干你嗎?」

    頭皮被拉扯得很疼,韓懿朵嘴角拉著長長的粘液,眼神閃躲,不說話。

    「要不要?」

    男人又問了一遍。

    韓懿朵還是不說話。

    「繼續(xù),」

    男人松開她的頭發(fā),身板坐得很直。

    「要,」

    韓懿朵像剛從水里打撈上來的溺者,氣若游絲。

    一個耳光,在這個靜室中,聲音響得彷佛整幢樓都能聽到。

    打得不重,但那種羞辱感像烈火燃遍全身,她從小到大,沒被人打過臉,一

    次都沒有。

    沒等男人下達(dá)指令,韓懿朵用最溫柔的聲音說道:「別打我,爸爸,別打我

    了。」

    男人嘴角翹起,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脫吧?!?/br>
    韓懿朵就這么直挺挺地站在一個她還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像

    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被無形的力量cao縱著,一件件衣衫從她美妙的身體上滑落。

    脫到胸衣和內(nèi)褲時,她哀求道:「讓我留一件吧,冷。」

    男人一言不發(fā),她只得繼續(xù)。

    終于,兩個人裸裎相對。

    男人拾起韓懿朵做飯穿的圍兜,套在她頸上,還細(xì)心地將帶子在她后腰系上

    ,這樣,她不再是裸體,但給男人的感覺卻比裸體更刺激。

    當(dāng)男人的手指觸到韓懿朵腰部的肌膚時,她緊緊地夾起雙腿,她真的濕透了

    ,熱熱的水流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爬,蟲蟻噬咬般,癢癢的。

    韓懿朵偎向男人的胸膛,把臉埋在一頭蓬散的秀發(fā)間,輕聲呢喃:「爸爸,

    不要打我,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