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六章 仰天大笑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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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好像是兩片厚厚的面包一樣,中間還露出來一截綠色的生菜葉子。這里的生菜可是真的生菜,不是黛瀟蘆自己畫的那種以假亂真的生菜畫了。 普羅米接過來咬了一口,忽然怔住了,除了面包和生菜,里面還夾了東西。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雞rou。 想到自己可能吃的是雞rou,普羅米當(dāng)時就有些不太淡定了。這可是他在無病世界第一次吃到rou啊。難道這是真的嗎? 普羅米把那個兩片面包夾著的食物舉起來,再仔細(xì)的觀察,其實也算是有鹽世界的三明治了。看了看,又嗅了嗅,普羅米再咬一口,仔細(xì)的咀嚼品嘗,確定是雞rou無疑了。 這個時候,銅綠先生顯得很得意,他對普羅米說“橙先生,想必你沒有吃過這樣的食物吧?”普羅米不敢說實話,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銅綠先生又說“這里面夾著的,是雞rou。就是說把雞殺了以后,取它的rou做的。不要說是吭城市,就算是在偏哇國,能吃到雞rou的人,也是非常少的了?!?/br> 普羅米故作驚訝的說到“在我們偏哇國,雞可是一級保護(hù)動物啊。銅綠兄,你怎么殺了一級保護(hù)動物,吃它的rou呢?這要是被其他的人知道了,可是很嚴(yán)重的違法行為啊?!?/br> 銅綠先生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到“我又不是殺的動物園的保護(hù)動物。那里面的雞,都是有數(shù)兒的。再說了,又都是好幾年的老母雞了,殺了也不好吃。我這個……有特殊的渠道?!痹捳f到一半,銅綠先生沒有繼續(xù)說了,他只是示意普羅米先吃飽再說。 普羅米也沒有客氣,照常吃喝,總算填飽了肚子。雖然隔天在有鹽世界,羅思修什么rou都可以吃得到,但是在無病世界,他還是第一次吃的雞rou。自己也是真的被觸動到了。莫非,在無病世界,也有賣rou的店鋪?可是自己一直都沒有見到過啊。 普羅米又試探著問到“銅綠兄,你給我吃的雞rou,實在是讓人驚嘆。正所謂,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啊。只是不知道,這么美味的食物,在哪里可以買得到啊?” 銅綠先生笑了笑,說到“橙兄,今天你只管敞開吃,敞開喝。這些事情,改天我再和你細(xì)聊。”說著,他又給普羅米斟酒。 兩個人再飲一杯,普羅米感嘆到“銅綠兄,你現(xiàn)在產(chǎn)業(yè)又多,人又年輕,正是鮮衣怒馬的時候,讓人羨慕啊?!?/br> 銅綠先生擺了擺手,說到“不過也是時勢而已。剛好,我又有一些便利的條件。其實我覺得,給有錢人美味的食物,也是一門不錯的生意。所以……”說著,他又舉杯與普羅米喝酒。 普羅米看得出來,銅綠先生還沒有喝醉,說話還是很有分寸的,不會什么都告訴普羅米。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他們也剛剛認(rèn)識不久。 普羅米趕緊接話說到“銅綠兄說得沒錯,這確實是一門不可多得的好故意。所以,你才開始做了自己的聞燴蔬菜專門賣店鋪咯?這門生意,一般只有種植管理委員會下面的人才可以做的啊,看起來,銅綠兄也是手眼通天了啊?!?/br> 聽普羅米這么夸他,銅綠先生也顯得挺得意的。 他說“說起來,我也算是白手起家了。我做這些事情,固然也是為了賺錢。不過,自己拿的少,別人拿的多。其實也是給別人賺錢。當(dāng)然,在這個過程中,順便也算是給大家服務(wù)了。畢竟,味道又這么好……你說對不對?” “那是當(dāng)然了,您的團(tuán)隊肯定是給我們吭城市的市民創(chuàng)造了價值的啦。不然,您還怎么賺錢呢。要經(jīng)營好一個店鋪,可是很不容易的啊。尤其還要管理這么多人的團(tuán)隊,銅綠兄肯定是這些人的老大啦?!逼樟_米說。 銅綠先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到“老大就是一個空架子。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還不都要靠我來照顧。每天一睜眼,就是許多的事情要做。難得有時間休息一下,更難得的是,還有人能過來陪我喝酒。”說著,他又和普羅米舉杯。 喝過一杯,他又問普羅米“橙兄,在你看來,殺雞吃雞rou這樣的事情,不算是過分吧?我看我的顧客里,沒有不喜歡吃雞rou的,也沒有喜歡吃餐包的,哪怕是高級餐包。” “啊……餐包當(dāng)然是沒那么好吃啦?!?/br> 普羅米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又說到“如果是動物園里面,人家養(yǎng)的保護(hù)動物,專門是用來給大家觀賞的,當(dāng)然是不應(yīng)該殺的啦。但如果你是自己養(yǎng)的,我覺得應(yīng)該也可以吧。其實……我也覺得雞rou是還挺好吃的?!逼樟_米說。 “那待會兒走的時候,我讓人給你打包拿一些咯?都是做好的,不會壞的。”銅綠先生很大方的說。普羅米趕緊擺手拒絕了,說自己在酒店住,不會開伙的。 “那也是,酒店里面人多眼雜,被人看到了也不好。橙兄想吃rou的時候,就過來找我好啦。我們大口吃rou,大碗喝酒?!便~綠先生說。 普羅米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說“我想起了一句詩,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梢姡诠糯?,我們也是可以吃雞rou的。當(dāng)然了,那個時候的白酒,估計也就是我們現(xiàn)在的黃酒了?!?/br> 銅綠先生笑著不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聽普羅米這么引經(jīng)據(jù)典,他很高興。 于是他又說“我更喜歡最后兩句,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想我銅綠溫檜,不過也是吭城市的一個窮小子,能有今天這樣的光景,一步步走來,也不容易啊?!?/br> 說到這里,銅綠先生自己也是開懷大笑,又跟普羅米舉杯暢飲。 兩個人不知不覺,也喝了不少的酒了,就連普羅米這樣酒量比較好的人也有些迷糊了,說話都說的不利索了。 銅綠先生挽留他晚上就住下來,可以繼續(xù)喝酒聊天。普羅米說自己還是習(xí)慣回原來的地方睡覺,改天再來拜訪。 銅綠先生倒也很爽快,沒有強(qiáng)留。臨別之際,還說了一句古詩“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br> 說完之后,他也是被人扶著回去了??吹贸鰜?,也喝的很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