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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乘龍佳婿在線閱讀 - 第兩百二十四章 硬的不行來軟的

第兩百二十四章 硬的不行來軟的

    張武和張陸兄弟倆合力買下來的那座小小織染坊,位于京城內(nèi)城地價最便宜的北城,和國子監(jiān)只相隔兩條胡同。至于為什么買這家,一來是距離國子監(jiān)近,方便隨時照管,至于二來嘛……很簡單,因為便宜。張武和張陸還沒分家,窮鬼一個,錢都是張壽掏的。

    就這么些錢,張壽可以說是傾其所有,把當(dāng)初公子哥們在翠筠間求學(xué)時奉上的那點束修全都一股腦兒倒了出去,再不行夠,他就自忖要問吳氏去張口要錢,那才叫窘迫。這還多虧了陸三郎掏錢買下的那家鐵匠鋪,否則,此時此刻的他還得更加精窮。

    而此時此刻,那家大門虛掩,只有紡機和織機的各種運轉(zhuǎn)聲不斷傳來的織染坊附近,卻是有不止一雙眼睛在盯著。哪怕大多數(shù)人都在關(guān)注大皇子和二皇子選妃的事情,可曾經(jīng)被張壽害苦的某人,卻是卯足了勁打算把這兒當(dāng)成突破口。

    “確定那個阿六在蕭家?”

    “是,老大你就放心吧!那個小子畢竟是趙國公長公子朱廷芳在外頭認下的義弟,再怎么也比張壽名義上的兩個學(xué)生置辦的產(chǎn)業(yè)更要緊,所以突然有人從外頭丟石頭射箭,那個阿六立刻就趕過去了!再說了,這會兒張壽和張武張陸那幾個,全都還在國子監(jiān)上課呢!”

    “很好,告訴大家全都利索一點,做成了這一票,二皇子給的賞金就足夠大家一輩子不愁了!”說完這話,為首的驃悍大漢見身后那矮小漢子立刻喜形于色,隨即貓腰去向其他人傳遞這話,他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等到各處就緒,他就鼓起雙唇打了個呼哨。

    隨著這個清脆的聲音,十幾個人動作敏捷地往那小小的院落沖了過去。然而,他們?nèi)寄醯胤胚^了那緊閉的大門,而是兩個一組,一個手托,一個攀爬,須臾就有好幾個人輕手輕腳地翻過了圍墻跳入了院中,為首的大漢就在其中。

    然而,就當(dāng)在外頭接應(yīng)順便望風(fēng)的幾個人聽到里頭并沒有異樣動靜,剛剛舒了一口氣的時候,里頭突然傳來了一個又驚又怒的聲音:“怎么可能……快,快撤!”

    幾乎是在這個撤字剛剛落地之際,外間圍墻邊上聽出是頭兒聲音的幾個人不假思索拔腿就跑,壓根就沒去管院子里還沒來得及走的頭兒和其他同伴??伤麄円仓皇强翱芭艹鋈ゲ贿^幾步,就發(fā)現(xiàn)來路被人堵住了,而領(lǐng)頭的正是似笑非笑的朱宏。

    “還真是好大一伙賊盜!”朱宏沖著身后趙國公府的那些侍衛(wèi)打了個手勢,隨即哂然笑道,“把這些賊盜全都拿下,送去順天府衙!”

    張壽拜托,太夫人親自吩咐他帶人化整為零在這守株待兔了這么多天,沒想到居然真等到了一伙以為此地毫無準(zhǔn)備的笨賊。至于賊抓到之后送去順天府衙,那自然很簡單,除卻剛直強項的順天府尹王杰,如大興縣令宛平縣令這種小官,那是絕對扛不下這樁官司的。

    當(dāng)二皇子得知,他派出去打探張武和張陸那織染坊的人竟然被趙國公府的侍衛(wèi)一鍋端,然后送去了順天府衙,那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面對這個壞到不能再壞的消息,他氣得狠狠砸了一氣東西,但最后即便喘著粗氣,仍是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

    其他小官他也許還能拿捏,但順天府尹王杰那種油鹽不進的家伙……他對付不了!

    之前皇后因為太后一句話而被禁足在坤寧宮,他和大皇子也再次被禁足在坤寧宮的東回廊中,時隔多日,這才剛剛得以離開宮闈,住進自己在宮外的別院。還沒開府的他,居處只能是別院,而不能叫做王府又或者皇子府。而即便是這座別院,還是皇后給他的。

    此時,二皇子猶如困獸一般在書房里團團轉(zhuǎn)。發(fā)覺自己很可能又要倒霉,他雖說恨張壽更恨朱家,連帶張武和張陸都被他詛咒了無數(shù)遍,可他到底知道眼下不能坐以待斃,思來想去,他就知道求誰都沒用,母后也幫不上自己,只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就是把他那個討厭的長兄大皇子一塊拖下水!兩個人承擔(dān),總比一個人承擔(dān)好,至于大皇子愿不愿意背這個黑鍋……那關(guān)他什么事?就好比當(dāng)初大皇子故意坑他去找劉侍郎的女兒劉晴麻煩一樣,現(xiàn)在只要大皇子在背后有點動作,回頭他就可以把事情鬧大了!

    反正他那個好大哥前一次已經(jīng)被父皇認定煽風(fēng)點火,那以后就別想洗脫這一層印象!

    在二皇子打定了主意賴上長兄的時候,大皇子也得到了二皇子派人突襲織染坊,結(jié)果所有人手卻都被一網(wǎng)打盡,然后送去了順天府衙的消息。他固然幸災(zāi)樂禍,可想到張壽一手將張武和張陸捧成了皇家女婿,一手卻又把趙國公府的人支使得如臂使指,自然談不上好心情。

    面對這樣的消息,同樣出了宮呆在自己別院中的他來來回回在院子里踱著步子,努力思考著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當(dāng)院門外傳來通報聲的時候,他不禁非常不耐煩地喝問道:“是誰?”

    “大皇子,皇后娘娘差人給您送來了玫瑰露。”

    聽說是母后派來的人,大皇子不禁心頭咯噔一下,可避而不見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吩咐帶人入內(nèi)。果然,來的是坤寧宮管事牌子寧夕,人笑容可掬行過禮奉上東西后,就壓低了聲音說:“皇后娘娘已經(jīng)知道了二皇子鬧出的那樁事情……”

    他這話才剛出口,大皇子就不耐煩地打斷道:“二弟他見天惹是生非,莫非母后還要讓我去給他收拾爛攤子?這事情已經(jīng)鬧到王大頭面前去了,我是無能為力!”

    “皇后娘娘自然不會因為二皇子胡鬧,就要把您牽累進去?!睂幭σ幻尜r笑解釋,一面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說,“二皇子大約是覺著,張武和張陸那兄弟倆肯定是聯(lián)同張壽一塊搗騰什么名堂,可強行硬闖去探知端倪,這實在是太蠢了?!?/br>
    見大皇子果然面色稍霽,他知道自己這表態(tài)算是對了大皇子脾胃,當(dāng)下趁熱打鐵地說:“要破壞他們的謀劃,只能智取,不能硬攻?;屎竽锬镎f,您肯定比二皇子有辦法?!?/br>
    聽了這一番言語,大皇子終于心情漸佳。畢竟,確定了自己才是母后真正的倚靠,而母親也愿意倚重自己,這比之前動不動就和二皇子各挨五十大板的境遇要好得多。當(dāng)下他就矜持地微微點頭道:“你回去稟告母后,那小小的織染坊到底什么名堂,我會弄清楚的?!?/br>
    “是,奴婢一定稟告皇后娘娘?!比蝿?wù)達成,寧夕這才滿臉諛笑地告退?;屎竽沁厡Υ蠡首拥姆磻?yīng)當(dāng)然一定會很滿意,而二皇子……他既然幫了這樣一個忙,在皇后和大皇子中間兩頭游說,也就對得起二皇子送給他的那份厚禮了!

    大皇子素來雷厲風(fēng)行,打探到張武和張陸買下的那家織染坊留下了六個紡工,而這些人已經(jīng)五六天沒回家,他就有了主意。他對二皇子那沒腦子的做法相當(dāng)不屑,直接讓人砸下重金買通了幾個紡工的親戚,讓人去織染坊要求探望。

    果然,最初這要求雖說被拒絕了,可幾家人先后這么一鬧,張武和張陸又不可能在里頭一直守著,那些紡工最終見了家人。而這些家人也果然打聽到了一個消息。當(dāng)大皇子得知內(nèi)情的時候,他簡直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那些紡工居然告訴他們的親戚,他們現(xiàn)在用的紡機,比他們從前用的,速度快了好幾倍?這簡直荒謬,怎么可能!”

    親自去做這件事的那個侍衛(wèi)也覺得事情不可思議,可幾個人都異口同聲這么回答,最初不信的他如今也不得不相信,當(dāng)下就信誓旦旦地說:“殿下,我敢保證那些家伙絕對不敢誆騙我。我琢磨著,是不是就因為這些新式紡機,張武和張陸方才把人圈起來秘而不宣?”

    “你說得不錯,確實大有可能!”大皇子越想越覺得事情確實如此,當(dāng)下便輕輕吸了一口氣道,“張武和張陸原本不過是侯門庶子,身份低微,而就算是將來,南陽侯和懷慶侯也未必能分給他們多少家業(yè),所以這兄弟倆琢磨著靠這個撈錢,那也在情理之中。”

    那侍衛(wèi)連忙點頭道:“殿下英明,肯定是如此!”

    “可他們從哪弄來的新式紡機!”大皇子煩躁得以拳擊掌,再次在書房中兜起了圈子,他說是皇子,實則也和他們一樣沒有什么產(chǎn)業(yè),每年宮中內(nèi)庫撥給的那些錢,他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更不要說養(yǎng)什么人才了,他連結(jié)交人才的錢都捉襟見肘!

    他攢了這么多年,再加上母后的各種貼補,至今也不過是攢下了五六千貫的家財,其中一多半都是母后娘家資助他這個將來很可能當(dāng)太子的外孫的……然而,他那母后家里敗落得太快了,也就這么一點家底,而且也沒什么人才!那種新式紡機為什么不是他弄到的!

    自怨自艾素來不是大皇子的原則,因此,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就一字一句地說:“去查,我不相信那樣的紡機能夠憑空冒出來!定然有人給張武和張陸供應(yīng)紡機,不管他們是用錢砸,還是用了什么威逼的手段,總之,我要弄到一臺成品!只要能弄到,我不吝厚賞!”

    聽說如今江南從棉田、紡紗、織布、成衣已經(jīng)有了一整條產(chǎn)業(yè),如若他掌握了那樣的紡機,無疑就能和那些富甲江南的商賈扯上關(guān)系,也許就能讓他們那財力成為他的后盾!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大皇子的身份放在那里,有的是人肯為其奔走效命。在無孔不入的打探之下,他很快就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那些紡工說,紡機居然是陸三胖親自送過來的?還有人聽到張武張陸答應(yīng)日后所有利潤給那死胖子兩成?”盡管大皇子簡直覺得這個答案有些匪夷所思,但想到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小胖子是葛雍和父皇全都稱贊過的人,他最終還是決定姑且相信這個消息。

    如果是二皇子,此時此刻興許已經(jīng)打算去綁架陸三郎威逼利誘了,可大皇子卻自詡有氣度有風(fēng)度,再加上和陸三郎并未有過齟齬,與張壽也并沒有發(fā)生過實質(zhì)性沖突,他就挑了一天傍晚國子監(jiān)下課的時候,直接等在了陸三郎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上。

    然后……他等了足足一個時辰,卻壓根沒見那個體形扎眼的小胖子從國子監(jiān)出來!

    大皇子簡直以為陸三郎那是勤學(xué)苦讀到此時還沒離開九章堂,可當(dāng)他惱火地派人打探過后,這才得知,陸三郎除了每個休沐日回家,也就是隔個三天左右才回陸家一趟,其他大多數(shù)時間,全都宿在國子監(jiān)提供給監(jiān)生的狹窄號舍中。

    直到這時候,大皇子方才想起,他確實曾經(jīng)聽說過這件事,但那時候只以為那是陸三郎放出勤奮的風(fēng)聲,沒想到是真的!可正因為如此,雖說心里不痛快,可他卻漸漸覺著,那新式紡機是陸三郎弄出來的可能性漸漸增大。畢竟,不勤奮,何以成才?

    既然知道自己錯在何處,大皇子便再不遲疑,差人以陸家的名義給陸三郎報信,只道是陸綰有要緊急事召這個兒子回去——當(dāng)然,用陸綰又或者陸夫人突發(fā)重病的消息也許能更快地把陸三郎騙出來,但大皇子卻深知如此詛咒人父母,定然會讓陸三郎反感。

    正如他預(yù)料那樣,消息送進國子監(jiān)之后,慢雖然慢了點,但最終,陸三郎還是出來了。人左顧右盼,最終上了那輛確實是陸府車夫趕著的馬車。不多時,馬車就在他這輛停在巷子里許久的馬車前停下,而后,他就笑吟吟地看著那個陸府車夫打起了前頭車簾。

    “怎么突然就停了?不是說老爹十萬火急找我么?”

    陸三郎不耐煩地問了一聲,可看到對面馬車?yán)镒拇蠡首樱樕⒖叹秃诹?,怒瞪那侍立馬車一旁的車夫就罵道:“好你個刁奴,竟敢賣主!”

    “我只是讓他幫個小忙,陸三郎你別動怒?!?/br>
    大皇子笑容滿面地對陸三郎點了點頭,隨即誠懇地說道:“近來京城人人都說陸郎大才,我原本不信,可悄悄訪查下來,卻發(fā)現(xiàn)傳聞不但不虛,甚至還不足你真實才學(xué)的萬分之一,所以方才拜托了你家下人,私底下單獨見見你?!?/br>
    這要是從前,有人這么夸贊自己,陸三郎就算不能一蹦三尺高,至少也會喜形于色,可他如今早已被人夸得麻木了,當(dāng)下心中冷笑,面上卻得意洋洋地說:“大皇子您倒是有眼光。敢問找我何事?”

    大皇子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地說:“我想請你和我聯(lián)手,共謀一場滔天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