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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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之:“我岳父無塵子,已然證實,消息是假的,他找過去的時候,撲了一個空。” 楚淵很心疼他,長長地嘆一口氣。 王玄之卻反過來安慰楚淵:“無礙?!?/br> 楚淵問他接下來有什么打算,想來王玄之應(yīng)當(dāng)很忙,或許要回混亂大陸繼續(xù)收集羊皮卷碎片。 王玄之卻說:“不是還沒有幫你追到宋如嗎?我這人做事,可沒有半途而廢的習(xí)慣?!?/br> 楚淵:“先前的布置,我都記住了,我自己也可以的,不該再耽誤你的時間?!?/br> 王玄之:“先前的布置不夠浪漫,而且我先前也不太了解宋如,求婚這種事,還是要更有針對性的布置吧?” 楚淵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試探性地問道:“你是不是要多和阿如接觸一下?才能想出更加適合她的浪漫求婚方式?” 王玄之:“那自然再好不過?!?/br> 楚淵:“剛好我現(xiàn)在也要去找阿如,看看她傷勢恢復(fù)的怎么樣了,你與我同去吧。” 宋如的洞府,仍舊在冰心島。 等楚淵和王玄之到的時候,黑暗女皇早就走了,開門的是紅發(fā)少女,她看起來狀態(tài)還有幾分低迷,先前對抗大宗師境的縫合怪,消耗了許多靈力,也留下一些暗傷。 楚淵關(guān)心地問:“阿如,你好些了嗎?” 宋如:“尚可?!?/br> 他從隨身洞天法寶里取出一瓶丹藥,“這是——” 話還未說完,就看到王玄之同樣翻手取出另一瓶丹藥:“你身懷異火,天靈丹應(yīng)當(dāng)比楚兄的還玉丹更加適合你的傷勢?!?/br> 確實,天靈丹更合適。 宋如取出星意芝,和王玄之交換。 王玄之卻把天靈丹收了回去,“如果你剛才拿的是楚淵的還玉丹,也會這樣同他交換嗎?” 宋如:“當(dāng)然?!?/br> 王玄之這才遞給她天靈丹,并不去拿星意芝,分明是撒嬌的口吻,“你就不能晚一天再給我星意芝嗎?那我就能當(dāng)成,我送你天靈丹,你送我星意芝,偏你要搞得這樣像交易?!?/br> 宋如:“本來就是交易啊?!?/br> 王玄之“哼”了一聲,這才接過星意芝。 楚淵那種難受的感覺,簡直像是到了頂峰。 宋如關(guān)門送客:“我先療傷。” 楚淵和王玄之兩個人都站在冰心島外,誰也沒有離開。楚淵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幾次欲言又止。 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不過不是發(fā)生在宋如身上,而是在神女身上。當(dāng)時神女要尋找一種煉器材料,楚淵身上沒有,王玄之身上剛好有,但他并沒有交給神女,而是在事后給了楚淵,由楚淵出面去找神女。 王玄之情商和智商都那么高,他做事倘若想讓別人舒服,那真就是令人如沐春風(fēng)。 可是楚淵也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從山河圖里出來,王玄之就處處都…… 王玄之這時才后知后覺:“抱歉,楚兄,我剛才是不是應(yīng)該把天靈丹給你,由你出面來給宋如?” 他都這么說了,楚淵又覺得錯的是自己,也太道德綁架王玄之了吧? 總是從別人的角度出發(fā),說是情商高,其實行事很心累吧?難道就因為王玄之生性溫柔,就要時時刻刻都這樣要求他嗎? 楚淵:“不,該我謝謝你才對,天靈丹確實對阿如的傷勢更好?!?/br> 王玄之:“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你也不用夾在中間啊,她已經(jīng)給過我星意芝了?!?/br> 第201章 煉化天靈丹療傷, 需要不短的時間,楚淵不管外面為他慶祝的儀式有多么盛大,一直就等在冰心島之外。 王玄之有事要離開一下。 楚淵這才覺得正常了一些。 本來就是嘛, 阿如療傷,我守著她,你也跟在這里守著, 算怎么一回事??? 楚淵心里覺得,自己這樣非議好兄弟不好, 可他確實因為王玄之的離開,很隱秘地松了一口氣。 別人都叫我君子劍, 其實我也只是一個很卑劣的人,好兄弟一心為我著想, 幫我追求阿如, 可我卻怕他搶奪她的視線。 即便是楚淵,以一個男性的視角, 也不得不承認(rèn),王玄之真的太優(yōu)秀了,和他同時站在心愛的女孩面前, 會很有危機(jī)感。 還好, 王玄之已經(jīng)有了圣女。 他愛他的仙兒,至死不渝。 真是的, 我怎么會覺得, 他是在和我爭奪阿如的關(guān)注? 是我風(fēng)聲鶴唳, 草木皆兵。 **** 魔極宗。 摘星樓又是宴飲達(dá)旦。 魔尊是一個天生喜好熱鬧的人, 他需要旁人又敬又畏的目光,和他們的巴結(jié),來為自己的強(qiáng)大錦上添花。 然而, 被王玄之和裴天落聯(lián)手?jǐn)嚭?,魔教教徒全都死光了,就連不能修煉的普通人,都被遷移離開。 他前往仙界找過好多次,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抓到。 最后,他只能煉制了許多傀儡,從煉魂幡里抓出從前殺的人,把那些殘魂塞進(jìn)傀儡人里,才總算又能享受到被眾人崇拜的宴會氛圍。 女媧宮主對此的評價只有四個字:“可笑至極?!?/br> 魔尊冷聲威脅:“等我破開你的蓮花化身,又或是等我撕開魔界前往下界的通道,你看看到時候可笑的人是誰?” “怕是永遠(yuǎn)不會再有那一天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鼻鍧櫲缬竦纳ひ?,在熱鬧的大殿里響起,一位身穿白衣的公子抱琴而來,他臉上戴著鏤空的銀紋面具,只露出一雙淺淺的琥珀色眸子,白衣白發(fā),如雪般高潔。 即便他戴著面具,魔尊還是從他的氣息里,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來人的身份,魔尊的聲音似乎是從后槽牙里擠出來的,“王、玄、之!你竟還敢來本尊面前?是真的不怕死啊。” 王玄之隨手一拂,便清理出一張干干凈凈的小條桌,他把琴放在桌子上,姿態(tài)閑適地調(diào)試琴弦,“家中長輩在你這里做客,我又豈能不來?” 魔尊:“你想救人,就憑你自己?你若把上次那個穿著黑衣服的怪丫頭喊來,我還怕你幾分,可就你一個人,你也配?” 王玄之:“她打定主意,要把你留給我練手,我怎么好辜負(fù)她的好意?” 魔尊不過隨口一試探:“你還當(dāng)真認(rèn)識她!上次是你讓她來羞辱本尊?!?/br> 王玄之不贊同地?fù)u了搖頭,“我沒有喊她,是她主動為我出氣,她可見不得我受一丁點(diǎn)欺負(fù),當(dāng)時我來魔教臥底,她幾次三番為我出頭。我勸了她好多次,叫她不要這樣做,她卻非要這樣做。其實我覺得她這樣太寵我,不好。我是個大男人,又不是宋晏那種躲在她身后哭鼻子的小弟弟,真要保護(hù),也該我來保護(hù)她,你覺得呢?” 魔尊才不管他這種老凡爾賽大師,表面是訴苦、其實暗秀的語氣,只問道:“宋晏是誰?” 王玄之:“或許你也可以叫他裴天落,反正他有兩個名字。怎么,他喊你一聲師尊,你封他為魔極宗少主,你倒好像不認(rèn)識他一樣?” 魔尊:“是那姓梵的!你們?nèi)慷际且换锏摹!?/br> 王玄之的聲音,如同沁了冰雪一般冷潤:“是啊,我們?nèi)际且换锏?。楚淵還真是我哥哥,宋晏還真是我弟弟,你說氣不氣?我可不想跟他們當(dāng)這種哥哥弟弟,可她教人上男德班,專門有一節(jié)課就講,進(jìn)了一家門,都是一家人。就像帝王的后宮,妃子要以姐妹互稱,我就這么憑空多了一群兄弟,她怎么有這么多歪理呢?!?/br> 這卻是魔尊全然聽不懂的話題了,但他確定了一個事實,已經(jīng)足夠了,讓自己接連栽了三個大跟頭的人,原來竟是同一幫人!一時間,只覺新仇舊恨同時涌來。 王玄之臥底魔教,害得魔教高層死了個七七八八,傷了魔教的根基。 裴天落也臥底魔教,還爬上少宗主的高位,在魔極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光給王玄之打掩護(hù),還用鼠群收割魔教所有教徒的性命。 最后再來個黑衣少女,對魔尊狠狠羞辱,明明輕易就能取他性命,卻偏要留著他給王玄之練手。 魔尊陰惻惻一笑:“她想把我當(dāng)成你的磨刀石,我倒要看看,是誰當(dāng)了誰的磨刀石?” 魔尊的魔靈力鋪天蓋地的襲來,是神域! 王玄之只是微微一笑,垂眸低首,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撥動琴弦,隨著泠泠琴音一同升起的是一重又一重如同松濤滾滾般的陣法,威力無限疊加,輕易就能消解魔尊的神域。 魔尊頓時色變:“大乘期!你進(jìn)階大乘了?你才多大年紀(jì)?” 古往今來,仙凡魔三界,就沒有出過這樣的變態(tài),王玄之這等資質(zhì),已經(jīng)不是妖孽能概括的了,簡直就是變態(tài)。 同一時間,蓮花化身內(nèi),女媧宮主和天帝天后卻是大喜:“玄兒進(jìn)階大乘了!” 女媧宮主顯然能看出更多東西:“他是一步大乘,跳過合道期,直接從第五階進(jìn)階大乘,如今正是誅殺魔尊的好時機(jī)?!?/br> 天帝:“我們?nèi)寺?lián)手?!?/br> 原本在魔尊掌心的蓮花化身陡然變大,直至等人高,圣潔的蓮花一片片綻放,從花心飛出三道人影。 修為不足的天后暴退,離開戰(zhàn)圈。 女媧宮主和天帝,同時攻向魔尊。 魔尊此人剛愎自用,把蓮花化身帶在身邊,想的都是如何破開它,殺了藏在里面的人。 可從沒想過有一天,這會成為攻向他的一把利劍。 一時之間,魔尊被三個大乘期神明層次的力量攻擊,即便是大乘巔峰的他,都覺得左支右絀。 天帝的力量,至剛至陽,一把紅纓槍在手,槍出如龍。 女媧宮主的力量,至陰至柔,上善若水,妙手如蓮。 王玄之從始至終,都沒有抬頭正眼看過魔尊一眼,只是撫琴,對這場打斗漫不經(jīng)心,可他帶來的威脅卻是最大的,那些難纏的陣法,時而如同女媧宮主一般,處處束縛魔尊的手腳,暗藏?zé)o限殺機(jī),時而又像是天帝那樣,直取魔尊的命門,將他逼到死角。 魔尊很清楚,想要贏,必須先殺王玄之。 王玄之才是這場神戰(zhàn)真正的主導(dǎo)者! 可王玄之閑坐在漫無邊際的陣法之后,不管他祭出多少技能,壓根都碰不到人家的人影。 魔尊就沒有打過這么憋屈的戰(zhàn)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把五光十色的技能往他身上丟,他就像個活靶子一樣,任由人家打。 也不對。 打過的! 當(dāng)初那個黑袍女娃娃來我魔極宗撒野,不就是這樣打我嗎?先用白骨大軍拖住我,再一股腦往我身上丟技能。 魔尊眼里光芒狠厲,直接祭出一尊鬼王,當(dāng)著女媧宮主和天帝的面自爆,這是當(dāng)初裴天落傳授給他的煉制方法,倘若不是這方法太強(qiáng),他也不會投入其中,直到魔教全被裴天落那廝給毀了,都騰不出手來。 總不可能,這些人全都像那個黑衣女娃娃一樣,有替死的紙人吧? 女媧宮主和天帝當(dāng)然沒有,一尊大乘期的鬼王自爆,兩人只能暫避鋒芒,同時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