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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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吧!我的天選雪糕! 為了保持神秘感和驚喜感,她甚至都沒有睜開眼,盲撕開包裝袋,放進(jìn)嘴里咬了一口。 那一瞬間,草莓的酸甜清爽,奶油的絲滑細(xì)膩,和巧克力香醇濃稠,同時在舌尖爆開。 宋如不自覺地贊道:“唔,好吃!” 系統(tǒng)高舉如淵黨的旗幟,【這就是緣分嗎?是草莓味誒,楚淵吃的是藍(lán)莓味,一紅一籃,連吃個雪糕都這么般配,自古紅藍(lán)出cp!】 宋如:“?” 她臉上就寫著這樣一行字:你在說什么鬼東西? 系統(tǒng)嘿嘿直笑:【就磕cp嘛,和納蘭玉、云婉月一樣啊。當(dāng)然啦,我跟她們這種只買一支股的不一樣,我同時入了四支股,冷面俏媳婦楚淵、天宮小媳婦王玄之、啞巴新娘夏爾、暖心弟弟小宋晏?!?/br> 宋如再次:“?” 【你腦補(bǔ)起來小劇場沒完沒了了是吧?起碼放過弟弟!小宋晏有什么錯,人家的智商就跟個小孩子一樣?!?/br> 綠團(tuán)子振振有詞:【我覺得他挺聰明的,一點也不像個傻子,再說了,咱們馬上要幫他支棱起來了,書里裴天落本來也是在大劇情之后,就慢慢恢復(fù)智商的啊,再有咱們從旁協(xié)助,小宋晏以后一定比裴天落更聰明!】 宋如:【反正你不對勁,整天瞎胡搞,夏爾根本都不喜歡我的好吧!你亂站什么cp?】 系統(tǒng):【苦中作樂嘛,那我們現(xiàn)在被困在這四個小世界里,我連穿書部的論壇都登陸不上去,一點娛樂都沒有,以前好歹還能在任務(wù)閑暇時間看看綜藝,現(xiàn)在全靠自己腦補(bǔ)小劇場了。親,這邊建議您,話不要說的太滿哦,話說的越滿,立起來的flag,以后打臉自己越狠,萬一以后夏爾真的喜歡上你——】 宋如打斷它:【停、停、停!你到底向著誰?咱們還是不是一條船上的戰(zhàn)斗小伙伴了?】 綠團(tuán)子輕輕地蹭了一下她的掌心,【當(dāng)然是啦,我永遠(yuǎn)無條件站在你這一邊。不過這又不是真的啦,咱們買股只是買著玩嘛。宿主,你也來買唄,你站哪一支股?】 宋如:【第五支?!?/br> 系統(tǒng):【啊咧咧,還有第五支股嗎?是誰?】 宋如冷漠道:【我站我自己,事業(yè)股,謝謝。我本來必定站你的,咱倆可以鎖死cp,就像每一次在穿書部評選的時候,咱們站一塊,我抱個最佳任務(wù)者的員工金獎,你抱個最佳輔助的系統(tǒng)金獎,別人年年幫咱們倆合影,那不香嗎?誰讓你一直瞎胡搞,恭喜你,我現(xiàn)在只站自己了。】 系統(tǒng)哇哇大哭:【宿主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仗著自己是正宮,就整天恃寵而驕,胡亂站cp鬧著你玩,求不要拋下我嚶嚶嚶。你說過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寶貝,我當(dāng)時還錄像了?!?/br> 宋如給它調(diào)出一個表情包:一拳一個嚶嚶怪.jpg 宋如這邊,快樂地吃著雪糕,跟系統(tǒng)在意念空間里笑笑鬧鬧,偶爾還會回應(yīng)一下楚淵和騎士長的話。 騎士長說:“國王沒有料到您會出關(guān),先前遇到一則緊急事態(tài),暫時離開了神都。昨日聽聞您說要出關(guān),他向神殿傳訊,表達(dá)對您的問候,之后回神都,還想要單獨覲見您。” 宋如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 算上被天道重啟前的第一世,她跟國王和騎士長合作挺多的,這倆人一直都很靠譜。 反正宋如就是沒有理會圣主和裴天賜,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這倆人,從頭到尾把他們倆無視了一個徹徹底底。 宋如要回寢宮,神殿的仆從一路為她鋪開白綢。 剛一拿到神女人設(shè),宋如對于赤足走路這一點也很…… 可是人家歷代神女都是這么搞的,不管是在神殿里面,還是出去外面,永遠(yuǎn)都有浩浩蕩蕩的儀仗隊,專門負(fù)責(zé)給她往地上鋪白綢。 宋如真的有想過,要不要想辦法取消這一點。 當(dāng)時騎士長很為難地說:“可是那樣一來,儀仗隊的人就沒工作了,我們神殿儀仗隊伍可龐大了,要是把她們?nèi)嫁o退,她們以后靠什么吃飯???這些白綢,用過之后,都會分發(fā)給貧民,他們都是買不起布的人,向來哄搶這些帶有神恩的白綢。還有那些制造白綢的工廠,所有工人也都會失業(yè)的?!?/br> 得,敢情我以為是毫無意義的面子工程,背后還維持著這么一大幫人的生計啊。 你們繼續(xù),我還可以接著演這不食人間煙火的赤足少女人設(shè)。 等宋如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 裴天賜狠狠地把海洋之心摔在地上,沖著圣主一通大罵:“這就是你說的對神女用美人計?人家都把我當(dāng)耍猴戲的看呢!” 第148章 圣主的臉色也不太好。 從前裴天賜對他這個父親十分尊重, 圣主不管在家里還是外面,都是說一不二。 可自從南北之戰(zhàn),北境輸給南境以后, 裴天賜就常常對圣主大呼小叫。他對待旁人一直就是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只不過從前面對圣主時收斂起本性,如今漸漸原形畢露了。 但歸根到底, 也是自己打小寵大的孩子,捧在手心怕摔了, 含在嘴里怕化了。 圣主:“你以為那是誰?宋如是公爵府上的千金,她父親宋峰和國王知交莫逆, 她從小身份尊貴,說是公主也不為過。后來更是被天道選中, 成為舉國上下最為尊貴的神女。 別看她待人處事溫和, 你就以為她好相處,其實她骨子里傲氣得很。她才十三歲, 就敢跟我拼命,莫說是十三四,你看看那些活了三四百年的人, 可敢接我一招?但她敢, 她一直就敢。 神女和你從前隨隨便便招招手,就巴不得脫光衣服爬到你床上的那些女人可不一樣。她眼高于頂, 昔日因我逼迫, 南境無人敢嫁進(jìn)神殿當(dāng)贅婿, 只有那傻子一人向著她, 她便不惜為了他對抗天父,她連天父的神諭都敢違抗。 你覺得她欣賞的是什么樣的男人?看到剛才穿黑衣服那個了嗎?當(dāng)時在她和宋晏的訂婚儀式上,他為了神女迎戰(zhàn)天父, 實力強(qiáng)到連我都看不破,追求了她這么久,也才得她一句溫聲軟語。人家實力那么強(qiáng),都心甘情愿地哄著神女,你要是只有這點耐心,不如趁早放棄,我另尋其他人就是。” 裴天賜彎腰撿起那條海洋之心的項鏈,還好鉆石堅硬無比,不是他這個第三階修煉者就能摔壞的,他擦去上面沾染的塵埃,“爹,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她未免有些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br> 圣主搖頭嘆息:“天賜,你啊,要學(xué)的東西還多著呢?!?/br> 他們父子倆,抬了什么東西過來,又都原樣抬了回去。 一回到圣堂的家中,紀(jì)心柔就迎出來,見到那一大堆箱子,哭哭啼啼地問:“老爺,神女不肯收禮物,莫非還是不肯原諒你?明明那些都是紅衣主教背著你做下的惡事,你又不知情,你也是無辜的啊?!?/br> 她其實長得很漂亮,即便嫁進(jìn)圣堂這么多年,也還是如花般嬌艷,歲月只是為她增添了些許眼角的細(xì)紋,那并沒有讓她變丑,反而更平添了幾分溫婉。 她的實力也很強(qiáng),自己本身就是第五階強(qiáng)者,出自于北境最為強(qiáng)大的紀(jì)家。她上面都是哥哥,只有她是個老來女,紀(jì)家家主和她那些哥哥都極為寵愛她,從小就給她最好的修煉資源,她自己也爭氣,當(dāng)年也是傲視群雄的絕世佳人。 圣主對這個妻子沒有任何不滿意,紀(jì)心柔不管是家世背景、個人實力,還是相貌性格,都是娶回家當(dāng)妻子的上上之選。 如果非說她有什么不好,可能有時候性格太過柔弱,像菟絲花似的,但其實也沒什么不好的,這樣的性格注定了她是個以夫為綱的傳統(tǒng)女性,圣主說什么,她就信什么。 但是一個男人會不會出軌,跟老婆好不好,實在沒什么關(guān)系。這一來嘛,家花哪有野花香?二來,哪個男人不想坐享齊人之福?更何況圣主這樣位高權(quán)重。 花媚容就是在這個時候來到圣堂。 她和紀(jì)心柔是全然不同的風(fēng)格,單論相貌的話,其實是紀(jì)心柔更能打,但紀(jì)心柔總是穿著老成的衣服樣式和顏色,本來十分的顏值,最后看起來只有六七分。 花媚容則相反,一襲輕衣薄紗,貼身收腰的設(shè)計,盡顯窈窕身姿。她倒也沒有刻意魅惑誰,只是一舉一動之間都有一種難言的風(fēng)韻。 明明她比紀(jì)心柔年紀(jì)還要大上許多,可是妝容卻顯得十分年輕,原本七八分的五官,這樣打造出來氛圍美,任誰看到都覺得有十分的驚艷。 紀(jì)心柔一見到花媚容,就驚喜地叫道:“花jiejie你怎么來啦!” 花媚容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她討厭紀(jì)心柔對自己這個萬年不變的稱呼,像是在變相地強(qiáng)調(diào)她有多老一樣。 哪怕她深知,就紀(jì)心柔這種心思像白紙一眼就能看透,好似養(yǎng)在溫室里的一朵嬌花般絕,不可能會有這份惡毒心機(jī),可還是極度厭惡“花jiejie”這三個字。 花媚容掏出手帕,幫紀(jì)心柔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你出了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來?” 紀(jì)心柔自覺和花媚容感情很好,她倆從小就是手帕之交。當(dāng)年花家出事,花媚容淪落風(fēng)塵,還是她把她救了出來。 紀(jì)心柔:“我沒出事,是老爺——” 圣主打斷她:“好了!先吃飯吧。” 下人布好菜后,四人一同落座。 圣主和裴天賜坐在一邊,紀(jì)心柔和花媚容坐在另一邊。 裴天賜心情不好,隨便扒拉了幾口飯,就往外走,“我吃飽了?!?/br> 紀(jì)心柔勸道:“天賜,你再吃點吧,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裴天賜打斷她,就像圣主打斷她那樣,應(yīng)該說比圣主更加不耐煩,父親怎樣對待母親,是孩子學(xué)習(xí)的模板,孩子通常也會有樣學(xué)樣。圣主不尊重紀(jì)心柔,裴天賜也一樣,“煩死了,這話我從小聽到大,耳朵都要長繭子了,你能不能別再管我了?” 紀(jì)心柔仍舊不放心,囑咐同行的護(hù)衛(wèi):“如果少爺去賭坊,或是……煙花之地,你們一定要攔住他?!?/br> 護(hù)衛(wèi)敷衍地嗯了幾聲,誰能攔得住裴天賜這個混世魔王?親爹親媽都管不了,讓我們這些下人管?我們可不敢管。 兒子走了,紀(jì)心柔便為圣主和花媚容盛湯,她喋喋不休地說著:“這是我親手熬的排骨湯,老爺最近到處奔波,得好好補(bǔ)補(bǔ)身子?!?/br> 她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餐桌之下,花媚容早就開始對圣主萬般挑逗。圣主并未忍耐,反而因為妻子就在旁邊,更覺刺激,反手撫上花媚容的腿。 等到終于打發(fā)紀(jì)心柔離開,圣主直接就在餐桌上和花媚容成了好事,“妖精,一刻也等不得?” 花媚容嬌笑著:“好哥哥。” 花媚容問起此次神殿之行,圣主緊皺眉頭:“神女不是輕易會被美人計所惑的人?!?/br> “咱們的兒子,不管是出身,還是修為,又或是相貌,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兒郎。那神女又不傻,怎么會只守著一個傻子?更何況神殿贅婿歷來不止一位,今天只是個開端,本也不指望立刻就能建功,你多勸勸天賜,別讓他放棄,烈女怕纏郎?!?/br> **** 神殿。 一間昏暗的小房間里。 裴天落半跪在地上,隔著窗戶的縫隙,偷偷看著外面的花園。 楚淵原本陪園丁一起修剪花枝。 后來宋如經(jīng)過,也不知道楚淵是怎么勸得動她的,反正她也加入進(jìn)去。 楚淵用如淵劍,下手很利落。 宋如拿著一把笨重的大剪刀,自己咔嚓地開開合合好幾下,在花枝上比劃來比劃去,怎么也下不去手,生怕一剪子下去,就把人家漂漂亮亮的花,都給剪的完犢子了。 楚淵在旁邊教她怎么修剪。 老園丁笑呵呵地說起和花有關(guān)的事,“咱們神殿的薔薇,一向開的很好,并不輕易枯敗。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支恰好開到神殿正門,我早上還想著留著它,圖個吉利,結(jié)果只是出去吃了個飯,再回去看,它竟然已經(jīng)枯萎了,而且是整枝枯萎、完全凋零。我至今都沒想明白,它是怎么回事,看起來也不像是遭了蟲害啊?!?/br> 小宋晏尚在昏迷之中。 這一次沒有人會幫裴天落,從楚淵身邊搶回jiejie。 裴天落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把生銹的刀,緩緩地割開自己的手,舉起手看啊看的,滿室塵埃,微光照在灰塵之上,他那白皙的手上流出了黑色的血。 裴天落又割下了第二刀。 然后是第三刀。 小宋晏是活生生給疼醒的。 等他醒來,見到的就是裴天落坐在一地黑血之中,拿著一把繡刀,割開自己腿上的皮膚。 鈍刀子割rou是最疼的。 “你瘋了嗎?裴天落,你又在修煉什么邪術(shù)?” 裴天落華麗清潤的聲線,透著一股子無助感:“我沒有修煉,我只是在想著,如果我把自己的rou全都割下,把自己的血全都放干,是不是我就會變得干凈一點?其實吸引這些黑鼠的無非是我?guī)е吧駳庀⒌难猺ou。等它們都走了,我是不是就不那么臟了?” 小宋晏作為一個心理健康、人格健全的人,完全理解不了這種行為:“你這是在自殘!快停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