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商討對策
第33章 商討對策 “現(xiàn)在我們把遇到的幾件奇怪的事情總結(jié)一下。第一,那個女學(xué)生神秘失蹤;第二,達安仔聽到的笑聲和看到的黑影;第二,老黃和我們明明在同一個時間出現(xiàn)在同一個地方,我們卻沒有遇到對方;第四,也就是目前對我們影響最大的,我們?yōu)槭裁慈菀装l(fā)怒,我們應(yīng)該怎樣避免發(fā)怒?” 羅浩軒總結(jié)完這幾點,又指了指隔壁房間,補充說道:“還有一個問題,我們在商討對策時,要不要把對面幾個人也帶上?” 達安仔立即搖頭,隔壁吵架的聲音還在隱隱約約繼續(xù)著,加上之前隔壁竟然要跟羅浩軒動手,他是不贊同叫他們一起過來商量。 趙明堂雖然膽小,在一些事情上撒謊騙人,但是畢竟是在外面走了這么多年,經(jīng)驗還是有的。他說:“這種事忒邪乎,我們在沒弄明白原因之前,最好還是不要跟隔壁扯上關(guān)系。不是我老趙心冷或者怎么樣,我就問你們一句,你們現(xiàn)在任何一個人跟他們說:喂,你們幾個別吵了,你們現(xiàn)在吵架是因為這個旅店有問題,讓人的情緒易怒……你覺得就按照那三個大學(xué)生的性子,他們會相信嗎?” 有道理! 黃大山也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我贊同老趙的說法,我們先自己想辦法解決這件事,等我們最后有了解決辦法,直接去幫他們吧?!?/br> “陶慈,你有什么意見?”羅浩軒竟然問坐在角落一言不發(fā)的陶慈。達安仔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了轉(zhuǎn),他羅哥都沒有問他的意見,直接問陶慈的意見。 陶慈搗蒜似的點頭,她沒有任何意見。隔壁把幾個人,就算是沒有“易怒”這件事,也不會太和諧,“易怒”只是讓這種不和諧結(jié)果變得更糟糕。 但是,又是什么東西造成他們易怒呢?這樣的境況又怎么解決呢? 房間里所有人都開始沉默不語。 因為,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離開這里,但是就像羅浩軒和陶慈說的那樣,不管因為什么這家旅店不能住,他們此刻也不能離開了。 外面的天會比這家旅店先要了他們的命的。窗外的那一片漆黑,才是真正吞噬生命的野獸! 達安仔跑到了窗邊,望向外面漆黑一片的天,又低頭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顯示是14:38,他忍不住驚訝地說:“竟然還沒到下午三點,可是這外面的天簡直就像是午夜十二點了。也不知道這場風(fēng)沙要刮多久,我們幾個難道要一直被困在這里?” 趙明堂畢竟地是當(dāng)?shù)厝耍瑢@樣的天氣有經(jīng)驗多了:“大家都別慌張,這樣的天氣看著兇猛,一般持續(xù)時間不會太長,來勢洶洶,去得也快。按照我的經(jīng)驗估摸著,明天一早這天就能放晴?” “一早就能放晴?趙騙子,你說的話,我們能相信嗎?這樣的天氣,一晚上就能好?!你可別忽悠我,來沙漠前看了,這沙漠里的天說變就變,根本就捉摸不透,有的風(fēng)沙甚至要持續(xù)很長時間才能停下來?!边_安仔氣鼓鼓的反駁趙明堂,他更相信羅浩軒判斷的會有一兩天的說法。 趙明堂被這么一說,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喂,我可是這里土生土長的人,這邊是什么樣的天氣,我不是要比你知道的多嗎?” “你整個就是個騙子,趙騙子!趙騙子!你剛剛跟我們說,憑你的經(jīng)驗判斷,說什么這天氣明天一早就能放晴,但是你之前還跟我們說過,你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來勢洶洶的風(fēng)沙呢?我們能相信你?” “沒見過,也不代表不能判斷??!我是當(dāng)?shù)厝耍沂裁床恢?,什么不曉得?”趙明堂被激怒了,怒火也上來了,不顧達安仔是個小孩子,大著嗓門朝他喊。 達安仔不耐煩地用手指摳了摳耳蝸,態(tài)度氣人地說:“行了,趙騙子,你就別喊那么大聲了,我耳朵不聾,我聽得見。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什么不知什么不曉得,那你倒是告訴我們,什么是埋骨之地啊?嗯?這,你就說不出來了吧?” 趙明堂果然被堵得無話可說,氣鼓鼓的磨牙,正要反駁,忽然黃大山站了起來,一臉凝重,問:“達安仔,埋骨之地,你是從哪里聽說的?” 達安仔一愣,下意識指了指陶慈:“小慈jiejie說的?!?/br> 羅浩軒聽到這邊的動靜,大步走了過來。這時,黃大山已經(jīng)走到了陶慈面前,臉上凝重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舒緩。他問:“丫頭,埋骨之地,你又是在什么地方聽說的?” 陶慈緩緩地從木板床上站了起來,剛才沒有地方坐,她就選擇坐在了木板床上。她仰著頭,看向黃大山,說:“我是來之前,聽到當(dāng)?shù)厝苏f的這樣一個詞,但是我問過當(dāng)?shù)厝?,這個詞是什么意思?沒有人給我回答,只叫我不要問了,說會招來禍害?!?/br> 趙明堂覺得黃大山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也湊了過來,問黃大山:“老黃,這埋骨之地有什么問題嗎?你怎么忽然這么激動?” 羅浩軒想起,他在王嘉諾家里發(fā)現(xiàn)的那半張名片時問過黃大山,當(dāng)時黃大山看到“黃沙之城,埋骨之地”這八個字時,根本沒有激動,只是一臉茫然,表示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了。 “老黃,你是想起什么了嗎?”羅浩軒問。 黃大山的臉色越來越白,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淌,忽然渾身瑟縮,整個人站不穩(wěn),直接蹲坐在地上捂著頭痛苦地呻.吟。 “老黃!” 羅浩軒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重,急忙上前伸手去扶黃大山,誰知黃大山抬手一擋,一巴掌就拍開了羅浩軒的手,“啪”的一聲,既干脆又響亮。 羅浩軒皺眉站在黃大山的面前,沒有再冒然伸手去扶他:“老黃,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頭疼嗎?” 達安仔已經(jīng)先反應(yīng)去拿醫(yī)藥包了,他一邊找醫(yī)藥包時,一邊納悶,黃大山身體一向健康,甚至他上次從黃沙之城一個人回來,在醫(yī)院里躺了快兩個月,完全康復(fù)之后,身體也一直不錯,怎么忽然之間就捂著頭了呢?難道這個旅店里真的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東西存在? 羅浩軒結(jié)果達安仔遞過來的醫(yī)藥包,找到了止痛藥,問黃大山:“老黃,是不是頭疼?” “別吵,別吵,我聽到了……我聽到了他們的聲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