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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電視劇里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在線閱讀 - 第五章 意外收獲

第五章 意外收獲

    午飯后。

    任以誠站在客房的窗邊。

    看著樓下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心中忽然來了興致。

    他拿出了楚楚送給自己的墨玉長笛,吹奏起了淡煙疏雨曲。

    一時間。

    清越嘹然,淡然出塵的笛聲,在整個客棧內(nèi)回蕩不休。

    片刻后。

    一曲吹畢,房間外突然響起了鼓掌聲。

    隨即,房門被推開。

    張君寶和明道紅一同走了進來。

    “好曲,實在是好曲。”

    任以誠回過身來,淡笑道“不好意思,讓張兄和明姑娘見笑了?!?/br>
    明道紅搖了搖頭,稱贊道“怎么會,明明很好聽??!”

    張君寶則擺了擺手,道“叫什么張兄,大家都這么熟了,直接叫我君寶就好了?!?/br>
    說完,他頓了頓,忽地話鋒一轉(zhuǎn),又道“神婆說的沒錯,確實好聽。

    不過,就是有點不對勁兒?!?/br>
    “哪里不對勁兒?”任以誠有些訝異道。

    張君寶眉頭一挑,沉吟道“這首本該灑脫隨意,閑情暢然的曲子,剛才卻多出了一種別樣的味道。”

    “有嗎?什么樣的味道?”

    任以誠不禁疑惑起來,難道自己吹跑調(diào)了?

    “嗯……是一種不太好形容的味道?!?/br>
    張君寶想了想,卻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知道?!?/br>
    明道紅看著任以誠,問道“你剛才一定在想著什么人,對不對?

    我聽的出來,那是思念的感覺?!?/br>
    “呵呵,女孩子家的心思,果然都比較細膩?!?/br>
    任以誠看著手中的笛子。笑了笑,沒有否認。

    “哦~”

    張君寶見狀,頓時恍然一笑,道“睹物思人,這就難怪了?!?/br>
    “那你的心上人怎么沒有陪在你身邊?”明道紅好奇道。

    任以誠道“江湖險惡,人心難測。

    還是讓她待在家里比較安?!?/br>
    “言之有理?!?/br>
    張君寶深以為然道“你看我現(xiàn)在天天帶著這個神婆,都不知道要cao多少心?!?/br>
    明道紅聞言,臉色瞬間晴轉(zhuǎn)多云,氣沖沖的質(zhì)問道“張君寶,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嫌我麻煩嗎?”

    “沒有。”

    張君寶無奈道“我只是在擔(dān)心你會遇到危險而已。

    看看今天,你差一點兒就死在我爹手里了?!?/br>
    明道紅冷哼道“還不是你硬要把我從張家?guī)С鰜怼?/br>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父子倆好像……好像有很大的隔閡?!?/br>
    張君寶淡淡道“那是當(dāng)然了,我們已經(jīng)二十年沒沒見面了?!?/br>
    “為什么?”明道紅納悶兒道。

    “因為他跟你一樣,迷信啊。

    算命的說我們倆命數(shù)相克,他就把我送到了道觀里,整整二十年沒見我?!?/br>
    張君寶雖然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但任以誠卻清楚的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怨忿。

    明道紅聞言,只是“哦”了一聲,沒再多說。

    若是平時,她一定會好好跟張君寶爭論一番,算命并不是迷信。

    “對了,君寶,當(dāng)初你是怎么找到岳元帥的?”

    任以誠見氣氛有些微妙,急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有秘密法寶?!?/br>
    張君寶嘿嘿一笑,從身上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哨子吹了起來。

    沒過多會兒。

    就見一只鷓鴣從窗口飛了進來,落在了張君寶的手上。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兄弟,鷓鴣仔?!?/br>
    “原來君寶你懂得馴獸之術(shù)。”任以誠故作驚訝道。

    “錯?!?/br>
    張君寶道“我不懂馴獸,我只是能跟他們溝通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懂鳥語?”任以誠明知故問道。

    張君寶道“除了鳥以外,蛇蟲鼠蟻,雞鴨鵝狗貓,豬牛羊馬驢,這些也勉強都可以?!?/br>
    “這個……好學(xué)嗎?”任以誠試探著問道。

    “怎么,你有興趣啊?”張君寶問道。

    任以誠點了點頭。

    其實轉(zhuǎn)移話題只是順便,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這個本事是一位圣僧前輩教給我的。

    你要想學(xué)的話,我得先向他老人家請示一下才行?!?/br>
    “應(yīng)該的?!?/br>
    “其實吧,這個東西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

    最關(guān)鍵的訣竅,就在于需要長時間的和動物溝通,來磨煉心力?!?/br>
    “心力?”

    在張君寶兩人離開后,任以誠便開始苦思冥想,這所謂的心力,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難道是精神力?又或者是元神之力?”

    正思忖間,任以誠猛地神情一震。

    潛藏在意識深處的記憶,再次有了動靜。

    思潮翻涌中,一門新的傳承,漸漸從識海中浮現(xiàn)了出來。

    “陰符七術(shù)?!竟然是這個!”

    這陰符七術(shù)并非武學(xué),而是術(shù)法。

    任以誠印象最深的就是七術(shù)最終招——五龍盛神。

    練到最高境界,可以將天地元氣化為五道龍氣,吸收入體。

    在短時間內(nèi)大幅度提升施術(shù)者的功力,并且沒有什么副作用。

    至于其余六式,亦是各有妙用。

    任以誠大概的瀏覽了一遍,發(fā)現(xiàn)自己眼下能修煉的只有第一式——靈龜養(yǎng)志。

    這一式乃是七術(shù)根基,以靈龜為形,蘊生元神。

    有了元神,便可以修出靈力。

    而有了靈力,才能施展術(shù)法。

    同時。

    也只有元神之力足夠強大,方才能駕馭五龍之氣入體后,所帶來的強大功力。

    時間在任以誠潛心參悟中,悄然而逝。

    窗外烏飛兔走,日月交替,夜幕漸漸拉開。

    忽地。

    一陣打斗聲傳入了任以誠的耳中,讓他猛然回神。

    接著,他就聽到房間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兩道人影從他門前,飛速的閃了過去。

    看身形正是張君寶和明道紅。

    任以誠這才想起來,張弢為了維護張家的名聲,準(zhǔn)備將明道紅殺掉。

    而今夜,也正是張弢的死劫。

    念及至此。

    任以誠從床上站起身來,背上木匣后,一個晃身便從窗戶飄了出去。

    房頂上。

    任以誠看到張君寶兩人正躲在一個墻角處,而張弢則向著相反的方向追了出去。

    “君寶,怎么辦?”

    “我替你引開他,你找地方躲好,明天早上鎮(zhèn)口見。”

    “我們不如去找任公子幫忙吧,他武功那么高強。”

    “不行,他武功雖然厲害,卻未必能強的過我爹,咱們不能連累他,你快走?!?/br>
    說完,張君寶便向張弢的方向追了過去。

    。。。。。。。。。

    鎮(zhèn)外的樹林中。

    姜終究還是老的辣,張君寶的心思到底還是被張弢給識破了。

    張君寶苦心相勸,奈何張弢為了張家的名聲,卻是下定了決心,明道紅非死不可。

    一番交流無果。

    張弢突然出手,趁著張君寶不注意,將他打暈了過去。

    “君寶,好好休息吧,等明天醒來,這一切都會結(jié)束的?!?/br>
    “只可惜,你已經(jīng)沒機會活到明天了。”

    桀桀怪笑聲中,西域四魔中的三魔,蝙蝠、血奴和蛇魔同時現(xiàn)身。

    “原來是你們?!?/br>
    張弢眼神一凜,沉聲道“血奴,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血奴冷笑道“丞相有令,今晚就是你的死期?!?/br>
    張弢本是秦檜的手下,但他最近一直對秦檜害死岳飛感到不滿。

    而秦檜自然不會容忍手下之人生出二心。

    背叛者只有死路一條。

    “就憑你們?nèi)齻€,也想殺我?”

    張弢掃視著三人,臉色露出了一絲嗤笑。

    “哼,今天你的狗命到頭了?!?/br>
    血奴說著,便作勢要和蝙蝠、蛇魔一同出手。

    張弢見狀,雙臂一振,暗自運氣凝神。

    然而,就在這時。

    一條十余丈長,水桶粗細的大蛇,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張弢的身后。

    但張弢現(xiàn)下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西域三魔的身上,絲毫沒有察覺身后的異況。

    野獸比人類跟擅長隱藏自己。

    而蛇魔的這條大蛇,尤其更甚。

    “轟!”

    張弢猛然一掌劈出,率先出手。

    渾厚掌力驚濤駭浪般的向西域三魔,奔涌了過去。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三魔竟只是退身閃躲,沒有絲毫要跟自己動手的意思。

    正猶疑間。

    張弢背后寒意陡生,一股腥風(fēng)猛然從頭頂傳來。

    大蛇終于動了。

    一張長滿利齒的血盆大口,直朝著張弢咬了下來。

    千鈞一發(fā)。

    張弢猝不及防,眼看就要葬身蛇口之際。

    樹林中,一道人影疾掠而至。

    來人身在半空,霸然出腿,重重轟在了蛇頭之上。

    伴隨一聲如獅似虎的嘶吼聲,大蛇直接被踢飛出了數(shù)丈之外。

    “張前輩,無恙否?”來人正是任以誠。

    他本想等張啟樵現(xiàn)身后再出手,奈何蛇口不等人。

    只能等以后再找機會揭穿他的身份。。

    “多虧少俠來的及時。”

    張弢看著遠處正虎視眈眈的大蛇,心有余悸道。

    “是你!”

    血奴一見任以誠,當(dāng)即大吃一驚,慘白的臉色更是凝重非常。

    “上次讓你跑了,這次可沒那么容易了。”

    任以誠說話的同時,左手在背后木匣底部一拍。

    隨著一絲輕微的機括聲響,一柄長劍從木匣頂部飛射而出,落到了他的手中。

    劍長四尺,造型古拙,刃若寒霜,赫然正是隕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