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賭場
在飛機上可以看到,城市內(nèi)各種歐式建筑玲瑯滿目,放眼望去,一片青翠,郁郁蔥蔥。白色的沙灘上滿是來這里度假的男男女女。一直到飛機停在了一處大酒店的上空后,我與瑟琳娜下了飛機。 她忽然問我:“你第一次來這里?” 我說第一次出國,然而瑟琳娜神色有些自豪的說:“怎么樣,是不是很漂亮,圣淘沙在我們馬來文象征著‘和平安寧’,這里已經(jīng)成為亞洲前幾名的度假村,全世界每年都會來很多人?!?/br> 其實,人家對于自己國家自豪沒什么,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來了較真了,于是說:“還好吧,與我們江西差不多。我老家在這個季節(jié)油菜花已經(jīng)開了,有機會你也可以去看看,小時候我爺爺說油菜花象征著春天、收獲、豐收、童年、快樂向上、春意盎然、情意nongnong?!蔽乙豢跉庹f了一堆,把瑟琳娜都說的愣住了。 不過后來我覺得有點不妥,和人家一個女孩子較什么真啊,趕忙岔開了話題,正巧飛行員也下了飛機走到我二人近前。 當(dāng)時我與李志又聯(lián)系一次,他說還在找人查,因為患有呼吸道疾病的病人很多,圣淘沙一帶屬于旅游城市,她需要繼續(xù)擴大范圍,會非常的麻煩一個個的排查,所以時間也不會很快,那個飛行員是他配給我的助手,那司機是當(dāng)?shù)厝耍易屗ヘ毭駞^(qū)好好找一找,凡是呼吸道有問題的,一定要記住。 剩下我與瑟琳娜站在圣淘沙的大街上,我四處打量著眼前的城市,既然這里也號稱亞洲賭博圣地之一,想起一些電影里的情節(jié),我覺得兩個人要比一個人更加的容易掩人耳目,而且我與瑟琳娜的距離實在是有些遠了點,所以我說:“我覺得咱們兩個應(yīng)該先扮演下情侶,你覺得怎么樣?” 瑟琳娜忽然一愣,接著上下打量著我,異樣的說:“怎么?你想泡我?” 瞬間我就被噎的說不出話了,她有著西方人高挑的身材,東方人的面孔,褐色的頭發(fā),以及那淡藍色的眼眸,她穿著棕色的衣服,很像是國外好萊塢大片里的女明星,而且因為瑟琳娜是在國外長大,她還有著西方女人的大膽性格。 我雖說沒這個心思,可面對有女孩子這樣大膽的反問,一時間倒也顯得不知所措了。她的咄咄逼人讓我有奈的說:“我是來辦事兒的,要是被那個叫華飛的巫師發(fā)現(xiàn)的話,那阿龍會有危險的,所以千萬別說我泡你,我是為了救我的朋友,所以才不得不這么做?!?/br> “行了行了,我能答應(yīng)你,但是你一定告訴我,為什么糯米可以治病,還有骨頭上的鱗片是怎么回事!”她嚴肅的說。 “可以,但是我也得提前說明白,你必須得聽我的話,不能擅自行動,萬一再像今天這樣不聽話,我可不會再救你?!蔽乙矅烂C的說。 瑟琳娜聽說我救她,急忙問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我會去救她? 我低估了一個女人的好奇心,不管怎么敷衍,還是會被她追問,最后沒轍了,我便簡單的給她講了幾句鬼上身的事兒,而瑟琳娜作為受美帝國主義教育的女青年,自然認為我是胡說八道。 防止與她耽擱過多的時間,我急忙的岔開話題對瑟琳娜說:“偉倫應(yīng)該是在皇家賭場出事的,你對那里熟么?” “還算熟,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來過一次。我可以幫你,可你必須要告訴我什么叫做鬼上身!”她又兜了一圈說這個問題。 我有點后悔帶她一起來了,于是說:“等找到人了,我就告訴你原因,現(xiàn)在快點走吧。” 走在圣淘沙白色大理石鋪砌的馬路上,瑟琳娜很熟悉領(lǐng)著我到了皇家賭場,不必擔(dān)心這個時間賭場有沒有人,因為全界所有的賭場都是24小時營業(yè)的不夜城,因為在賭徒的世界里,只有桌子上的籌碼與腦海里的一夜暴富,至于其他,估計都隨著香煙吸入到了肺里化為了云霧。 面前的皇家賭場,修建的金碧輝煌,大門修建的是一座虎口形狀,寓意著送錢入虎口,賭徒們有去無回的意思。看得出,老外有的時候也是在不經(jīng)意間注意到了風(fēng)水妙用。而且皇家賭場賭場建筑物形狀呈圓形,外墻顏色為金黃色,為五行上土生金之意,遠觀酷似一個金袋,形狀的設(shè)計亦是進財聚財之意。大門正中央還有修建一座噴水池,因為水有聚財?shù)囊馑?,人繞了一圈,意思財氣會被賭場吸走。 瑟琳娜顯得很熟悉的帶我進了賭場,她很自然的挽著我的胳膊,隨著進進出出的男男女女,我覺得如果說阿龍與偉倫來這里玩,撞見的華飛,他要么是賭徒、要么是服務(wù)生,絕對不會是什么大人物。 很簡單,如果是大人物,我想李志不會找不到他的。瑟琳娜低聲問我:“怎么查?這里人那么多?!?/br> “你有錢么?”我問。 “什么意思?” 我說:“借我點,回去讓李志還給你?!?/br> 她倒是很痛快,直接到了服務(wù)臺換了20萬的籌碼,遞給我時還不忘囑咐說:“別忘了你說過的話,告訴我什么是鬼上身。” “還是先調(diào)查吧?!蔽医舆^籌碼后,走到了一家百家樂賭局,這種東西我電視里看過,無非就是押莊押閑,而這次我是想來找倒霉蛋的。 四處看了一圈,一位亞裔的男子進入了我的視線,因為面色發(fā)青,手指發(fā)黃,顯然在這里熬了好久,并且眼眶也有些發(fā)紅,眉頭緊鎖的樣子典型是個倒霉蛋,尤其我打開天眼一看,那人身上的陽火不旺,黑氣彌漫,應(yīng)該已經(jīng)倒霉很久了。 我走過去時,瑟琳娜拉了我一下:“你干什么?是不是捉鬼去?” “你想多了,我是去交朋友,打聽消息?!蔽抑噶酥改莵喴崮凶?。又說:“你去隨便玩玩,別在這兒守著,輸了錢讓李志給你報銷?!?/br> 瑟琳娜被我支開后,我到了那亞裔男子近前,他押什么,我就押什么,結(jié)果自然我也是跟著他回回輸錢,一直到四五把過后,我引起了那位男子的注意,他主動開口,滿嘴的陜西味兒:“中國人?” “江西的,你陜西的?”我故作驚訝。 “老鄉(xiāng)啊,我媽家也江西的。”說著他把手里的賭注放下,又說:“所有的人都避開我押注,就你一直跟我押注,果然還是家鄉(xiāng)人好!” 國人別看在國家本土怎么斗,經(jīng)常會有各種的地域黑,可一旦出了國門,中國可是世界上最團結(jié)的國家。我也哈哈一笑的說:“哪里話,我覺得人運氣不好道一定程度,必然會反彈,要贏肯定是贏大的?!?/br> “對對。”男子顯得特別親切,他說他也是這么想的,在這兒都住了四天了,結(jié)果一直輸一直輸,今天已經(jīng)輸了八百多萬了。他懊惱的說:“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憋氣啊。” 聊了一會兒,我一聽還是本家,他叫張大釗,是做煤炭行業(yè)的。沒有誰是一輩子運氣不好,所以賭博也是一樣,同樣也沒有人會一輩子運氣好,當(dāng)我以天眼看出他的運勢有些上升的時候。我說:“你跟著我押試試,不能讓這些人把咱們的錢贏走了?!?/br> “對對,試試,看看你的手氣怎么樣?!睆埓筢撆d奮的說。 我連續(xù)押注了四五次,每一次都中,眨眼睛籌碼就翻了翻,那張大釗樂壞了,把我當(dāng)做了朋友,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我就勸他先休息一會兒再戰(zhàn)斗,得到他欣然的接受,我們兩個到了休閑區(qū),點了兩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