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伏香鎮(zhèn)】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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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外戰(zhàn)況愈演愈烈,盡管敵人已經(jīng)處于劣勢,但他們卻仗著有援兵不斷加入戰(zhàn)場的條件死命抵抗。 帶頭大將弒鬼神已經(jīng)被斬,副將歌訣臨危受命帶人瘋狂反撲,但幾番交戰(zhàn)下來卻未能如愿,這家伙被天字幾人聯(lián)手打退,只能轉頭灰溜溜的暫避鋒芒。 “尼瑪?shù)男△M犢子,看勞資劈了你!”當頭大刀高舉而起,刀下的sama已經(jīng)無力抵抗,對手強橫的屬性讓他有些力不從心。 “撲嗵” 突然的巨響伴隨著緊接而起的鮮紅畫面嚇了sama一個趔趄,等到他緩過神時,那個準備終結自己的大高個卻已經(jīng)腦袋開花,只剩下沒頭的軀體慢慢朝著一旁倒去。 “沒事吧?”我撤回長戟,跑過去拉起了sama問道。 小伙子頓時熱淚盈眶:“宇哥!你可算來了!” “別婆婆mama了,海哥他們呢?” “海哥帶著影哥和春秋護法往北邊去了,血色蒼穹他們被幾個隱藏職業(yè)帶人包圍了,情況危急?!?/br> “好,我馬上去支援,你就在這里和其他弟兄守住。” “嗯?!?/br> 城鎮(zhèn)東邊是一個河畔,此時那清澈的小河已經(jīng)成了血染的紅江,河流之中時不時刷新出來一些野外的怪物,但大氣都喘不上幾口就被來自各個方向的不明傷害給生生融化。 河岸上、河流中、樹林里,所有能站人的地方全都是絢爛的技能在閃爍跳躍,每個人都殺紅了眼,那憤恨地表情簡直像要吃了對方一般地猙獰。 實際地戰(zhàn)局再次證明了大海對此次行動判斷的正確無誤,如果沒有這么多強力幫派參戰(zhàn)的話,單靠城鎮(zhèn)里的玩家不可能應對這些敵人;我們的作用除了御敵外,更帶動了玩家們的斗志,城鎮(zhèn)原有玩家有大部分都自愿參了戰(zhàn),而且還有其他地方聞訊趕來的人在源源不斷地加入其中。 十幾萬人地戰(zhàn)斗慢慢演變成幾十萬人的戰(zhàn)斗,越來越壯大的華夏勢力開始有了壓倒亙古聯(lián)軍的趨勢。 “別!別打了,我自己回去還不行么!?” 歌訣帶著十幾個手下被追到角落無路可逃,苦著臉向追擊的九忠之影求饒,只可惜后者是個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對于敵人不會有半點憐憫。 “還是我送你吧,比較快。” 狂亂的劍花將歌訣撕碎,甩動劍鋒落滿了旁邊墻壁變成一副飛濺的血色圖。 “嗖!” 耳旁突然響起箭鳴,九忠之影本能的朝一旁歪頭躲閃,那支飛箭擦著耳朵匆匆掠過。 他迅速轉身,發(fā)動【狂掠】如入海蛟龍沖將至前,順著飛箭的方向直刺命中了不遠處的灌木叢,鋒利的劍刃洞穿了隱藏在里面偷襲的射手;劍拔橫斬,便是人頭落地。 干凈利落的速殺之后,九忠之影轉頭看著右邊,那猛虎般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一名舉著匕首準備有所作為的【風影師】。 那名【風影師】尚且在隱身狀態(tài),但他卻總感覺對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他停下動作,左走一步右走一步,似在試探。 但不管他如何移動,九忠之影的眼睛始終在死死的盯著他。 “……你在唱戲么?”沒了耐性的九忠之影冷笑著問道,那人此刻才明白自己的突襲不過是掩耳盜鈴。 眼看行動被識破,那人頓時惱羞成怒不在遮遮掩掩,直接靠前一步發(fā)動技能突至九忠之影身后,匕首搭在他喉間準備先發(fā)制人。 但一道淤泥般的虛無靈體卻從九忠之影的劍中飛出牢牢粘附在他身上,匕首下的男人只是輕抖肩膀,自己渾身的狀態(tài)便突然一掃而空,緊接著就是七竅中的血液橫流,剛才還滿滿當當?shù)膆p瞬間被清空。 “帥啊影哥!身不動而神殺來敵,有妖尊那味兒了?!鄙砗蟮奈夜闹谱哌^來,笑吟吟地稱贊著九忠之影帥氣的擊殺。 如果有人夸我有乾坤圣尊的姿態(tài),我肯定會洋洋得意的翹起小尾巴,但九忠之影卻并不高興,而是淡漠的說道:“我是我,妖尊是妖尊?!?/br> “好吧……”我聳聳肩,對于自己的熱臉貼冷屁股行為表示無奈:“sama說海哥他們在這邊,但我趕過來沒看到人?。 ?/br> “已經(jīng)結束了,我們趕到時那個女人自己挑翻了兩個隱藏職業(yè),”九忠之影這么說的時候,臉上揚起一抹會心的笑意:“她比以前有了很大的進步。” “影哥之前就認識她么?”聽聞九忠之影如此說著,我好奇地問道。 “只是認識罷了?!彼剡^神來看著我,然后瑣碎地搖搖頭將注意力移回了戰(zhàn)場:“趕緊去找海哥吧,今天這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沒有懸念了?!?/br> 潰敗地敵軍已經(jīng)漸漸失去了士氣,盡管從各路來的援兵還在不斷投入戰(zhàn)斗,但他們的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不能和剛開始相提并論,而且分成小股隊伍后更是無法和已經(jīng)四處連通的華夏大軍相比。 “海哥!我們來了!”一路殺至城鎮(zhèn)外時,大海他們剛剛剿滅一小伙負隅頑抗的敵軍,對于今天的戰(zhàn)斗結果他很滿意,唯獨可惜讓那幾個領頭的給跑了, 騎著坐騎的大海沒能手刃敵軍首領,氣的在那里罵罵咧咧:“打仗讓將士拋頭顱灑熱血,風向不對自己直接開溜,就會躲后面這算尼瑪個幫主?什么玩意兒!” 大海出發(fā)點是好的,而且他這種能文能武還以身作則的幫主也確實不多見,亙古聯(lián)盟的幾個幫主都是玩頭腦的智者,打仗沖鋒肯定比不了他這種莽夫。 而且今天算是徹底振奮了華夏玩家的士氣,四外的敵軍已經(jīng)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漫山遍野的華夏玩家在高呼著勝利的喜悅,我站在原地四處環(huán)望,聽著那萬眾一心的呼喊也是陣陣欣慰。 “接下來怎么辦?”與世春秋從一旁走過來,他身上的血跡和土灰還都沒有刷新,狼狽的樣子搭配那晃動折扇的造型有種別具一格的滑稽。 天字他們也紛紛走過來,義憤填膺的說道:“還能咋辦?當然是打他個狗娘養(yǎng)的!” “沒錯,咱們就是要借著這次勝仗和勢頭繼續(xù)擴充聯(lián)盟軍力,然后一鼓作氣奪回失去的城鎮(zhèn)?!贝蠛Pχ焓植潦媚樕系奈蹪n,卻反而將那焦黑的灰抹的更加勻稱,遠遠看去就像個非洲的部落酋長。 “收兵,回去統(tǒng)計一下本次行動的傷亡情況,準備明天再搞一次黑天會?!?/br> 終于打完仗還沒能好好歇一歇,一旁小王不由得滿臉苦澀:“?。窟€打?。俊?/br> “那可不?白白送他們一塊駐地你不心疼啊???不但要讓他們吐出來,而且還要連本帶利地吐!” …… 某地,一間寬闊且整潔的房間內(nèi),三爺安排手底下的人將這里布置成了安靜的堂間。 大哥和九哥的牌位被端端正正的擺放在桌子上,桌子兩旁還有兩排小桌子,上面擺放的都是死去的弟兄。 三爺環(huán)視著那牌位上的名字,每一個名字都讓他回想起有關這些人的記憶。 小劉兒,武強子,……還有忠厚的姜老哥。 姜老哥是組里的老長輩了,他以前就是大哥家里雇傭的管家,為人老實卻很仗義;他不會什么勾心斗角打打殺殺,但做事盡心盡責;跟了大哥這些年,組里誰見了都要稱一聲老伯。 但就是如此勤勤懇懇的姜老哥,卻依然逃不過葉寒落殘忍的手段。 再往后,是三個名字立異的排位。 “義子鬼影”、“義子鬼刀”、“愛女鬼發(fā)”。 鬼影和鬼刀雖然不是三爺名正言順的義子,但畢竟是大哥的心腹,也是九爺提拔的干將,所以三爺將他二人統(tǒng)一歸在了義子行列。 安置妥當,三爺手捧燃著的香,帶著一干人朝著牌位深鞠躬,眼中憤恨地淚水幾乎要溢出眼眶:“大哥、九哥,以后這里就是你們的家,希望你們的在天之靈能保佑我行動順利,奪回屬于咱們兄弟的東西!給你們報仇!” 最近一段時間,幾乎算得上是三爺最黑暗的日子,自己身在國外經(jīng)營買賣,再回國卻只能接受一個又一個的噩耗。 除卻聽聞的,還有親眼見到的,親身經(jīng)歷的。 老六叛變被殺,九爺久疾去世,大哥身死異國……,再后來鬼發(fā)被殺,鬼刀被殺,鬼影生死未卜,許許多多的人都化作了塵埃。 當年兄弟們一手組建的龐大勢力突然就分崩離析,被當年大哥心軟留下的一個小子給改名換姓,成了別人的東西。 祭拜儀式完結,手底下人各自散去張羅東西,一場硬仗在所難免。 三爺獨自走到靈桌前,搬了個凳子坐在那里,似在自言自語,和那些不會回應的牌位說著話。 “……大哥呀,兄弟知道你想給自己積點德,但有些東西是該舍的……,” “九哥,兄弟在外耽擱著一直沒能回來和你敘敘舊,等我去了那邊,再給你賠不是……,老鬼刀落在了條子手里,這老小子血孽太重,八成是吃槍子的下場了……”說著,三爺兀自笑著,不知是在嘲笑著自己,還是在嘲笑命運。 “咱們做的都是喪天良的事情,到頭來沒有一個好下場,結果……,最后的最后連個后人都留不下……” 或許這就是報應,他們兄弟幾人叱咤一生縱橫江湖,道上沒人敢不給三分薄面;結果到老以后沒有一個人留下個子嗣,只有大哥有個兒子,可五歲那年也得了大病沒了。 最后的最后,平日里手眼通天的自己甚至連幾個義子義女也都沒能留存,口口聲聲說要留好九爺保下來的鬼影,可現(xiàn)在…… 三爺?shù)囊暰€順著一排牌位往后望去,最后的那塊牌子上還沒有名字,是他留給老鬼刀的。 “唉……” “三爺?!鄙砗笕溯p輕走進,在他身旁小聲說道。 他用手帕擦拭著眼角,站起身回頭看著,身旁的助手匯報著情況:“東西已經(jīng)備齊了?!?/br> “嗯?!比隣旤c了點頭,直視著門外那有些刺亮的陽光:“走,咱們?nèi)@個葉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