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無巧不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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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兩三天,都是我曾經(jīng)所習慣的平靜與單調(diào)。 蒼白大陸的幫派組織反而消停的出奇,自從爭奪駐地失敗之后,他們就沒有了之前那囂張跋扈的動靜,偶爾有些與其他勢力的小摩擦,也無關(guān)緊要,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第三天頭起,大海終于將之前自告奮勇去進行鑒定的裝備鄭重其事的交給了我,雖然他只是一筆帶過,但小王卻和我說了不少,大海為了增加鑒定優(yōu)秀屬性的成功率,做了一個鑒定師的特殊任務(wù),難度不低,最近幾天都是在抽時間去做,任務(wù)獎勵就是提高皇城鑒定師的好感,從而增加鑒定幾率。 【熔魂臂護】(已鑒定) 品質(zhì):白金級 等級:60 力量:450 技能 【熔煉之痛】:被動技能,佩戴者所有攻擊都會對目標附加標記,每次傷害都能成功疊加一層標記,標記持續(xù)10秒,疊加標記后會重新計算標記持續(xù)時間,攻擊額外目標,標記將清除并與額外目標身上重新疊加,疊加至十層時會引爆標記,對目標造成等同于當前佩戴者物理攻擊力的傷害數(shù)值,并將目標禁錮兩秒,無冷卻。 不得不承認,白金裝備是真的太強了,450的力量簡直讓人望而生畏,而且那單挑自帶無限禁錮的特效,更是讓我如虎添翼,原本我很缺控制,可現(xiàn)在有了【致殘】的協(xié)助,打出【熔煉之痛】的效果簡直易如反掌,讓我的短板直接蕩然無存。 大海看著我那驚人的面板又有了顯著提升,對于自己一段時間的cao勞滿是欣慰:“不錯,看著你越來越強,我頗有種望子成龍的感覺??!” “海哥,不要以為我聽不出你占我便宜?!?/br> “再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游戲?qū)⒄归_第一次幫派團隊戰(zhàn)役,到時候咱們也要參加,在那之前,都盡力提升自己吧。” 大海所說的幫派團隊戰(zhàn)役,我倒是清楚許多,不同于比武大會那種單人競技,幫派團隊戰(zhàn)役完全就是團隊性的爭霸賽,獎勵更加豐厚,也更加可以打響幫派的名號,大海原本拓展勢力的想法,因為各種原因一拖再拖,每天在他邊上,或多或少也能感覺的到他那不甘心的心情,但過于謹慎的性格,卻又令他進退兩難。 或許,他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自己下定決心的機會,如果幫派戰(zhàn)役可以取得優(yōu)良成績,大海必將會付諸實踐。 “這個戰(zhàn)役的優(yōu)秀幫派都有直接的獎金,第一名的獎金數(shù)額甚至達到了一千萬,這已經(jīng)是一次全球聯(lián)動的大型賽事,到時候可是要集體去指定城市參賽的?!?/br> 比賽我但是清楚,但這么興師動眾的規(guī)模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游戲玩到晚上八九點,一整天的沖級終于讓我順利到達了64級,提前完成了預(yù)定任務(wù),我和大海請了假,想下線休息休息。 說是休息,其實應(yīng)該算作出去走動走動,這回家?guī)滋?,我比黃花閨女都關(guān)的嚴實,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吃飯全靠外賣,借著機會,我準備出去找個蒸桑拿的地方干干凈凈的洗個澡,然后吃頓夜宵,犒勞一下自己。 洗完澡剛好十點,穿著短衣短袖走在小吃街上,人頭攢動在那霓虹燈下,熱鬧的夜市點燃了人們的生活激情,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已經(jīng)快成了半吸血鬼的種族,白天犯困,晚上精神,太陽一落山,馬上化身夜之精靈,俊男靚女成雙成對的走過,將本該點綴在光明下的青春揮灑在了黑夜。 我買了一些燒烤串,用袋子提著幾瓶汽水,坐在公園門口的石獅子邊上,以一個觀察者的角度去審視這片名為“人類”的群居生活。 或許,這也算是人類的陰暗面,在自己清醒而且自我認知良好的時候,總愛去內(nèi)心批判他人的對錯,雖然明知道這樣做不對,但至少可以讓自己心情變得愉快。 唉……,想瘦子和胡子他們了,兄弟幾個一塊兒浪來浪去多開心,雖然那時候的我們也會成為別人眼中的笑柄,可我們樂意,也痛快。 自己一個人待的久了,難免無聊。 沉寂幾天無人問津的手機忽然響著,接起來一看,是月靈的號碼。 “喂~,愛妃有何事要啟奏???”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了嗎?你都不懂的給我打?!?/br> 對面?zhèn)鱽碓蚂`悅耳的嗔怪,佳人的掛念,讓剛才憂郁的氛圍忽然不見,我感覺自己重新提起了生活的動力。 “游戲里每天都見嘛,所以就沒有想起來哦,抱歉啦~” 雖然我嘴上這樣說,但其實心里的確有些自責,雖然游戲里總是待在一起,但那卻沒有若隱若現(xiàn)的幻真感,其實對于電話這個東西的發(fā)明,我一直表示格外敬佩,我甚至堅定的認為,電話這種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通信方式,絕對不可能被任何新穎的通訊所取代,堪稱近代史最偉大的發(fā)明之一。 有時候,只聽見聲音,才是最符合人們心境的一種溝通方式,面對面的交流反而會平添太多阻礙;人是一種情感動物,情感有無數(shù)種傳達的方式,“見面”這種過于透明的交流,無法應(yīng)用于所有場景,而電話,就承擔了這個重要的角色。 我可以聽著月靈的聲音,而且不用擔心眼睛看其他地方會被責怪,有了更加充足的視覺觀察,我的語言組織也會更加流暢,而且也會不由自主的去幻想她此時此刻在干什么,如此循環(huán)著,捉迷藏般的童真美好,都會令人無比愉悅。 “哼哼,這次就原諒你了。” 短暫的交談,無非就是話家常,說一些最近的心情,互相勉勵一番,相比于我的貪玩,月靈其實才是最想回家的那個人,鮮明的對比難免會讓人感慨世事的捉弄,月靈說她想家了,想自己的父母。 “那就回去看看唄,現(xiàn)在你的工作沒有之前那種辛苦,海哥也能理解,請幾天假沒關(guān)系的?!?/br> “不了,就是因為海哥他能理解,所以我才更要把手頭的事情做好,反正已經(jīng)和家里說過不回去了,下次有機會再說吧?!?/br> 雖然甜品屋對于大海的企業(yè)算得上是九牛一毛,但月靈一直在很用心的去打點和經(jīng)營,偶爾也會有失誤,但她都會盡力去彌補自己的過錯,那份倔強的堅強,讓她有種格外出眾的魅力。 “秦宇……,我和我爸媽打電話了,哥哥告訴了他們關(guān)于你的事情?!?/br> 平穩(wěn)的話題線忽然抖動了一個小波折,雖然我知道她打電話應(yīng)該是有一些事情,但這個消息依然讓我有些突兀。 我努力穩(wěn)定著自己的心情,問道:“那……二老是怎么說的……” “……嗯~~,他們倒是沒有反對,只是想讓我再多考慮考慮,畢竟我一個人出來求學(xué),他們肯定會不放心……” 月靈輕輕敘述著,我吃光了手中的燒烤,丟入垃圾桶后,靠在公園的椅子上抬頭看著晴朗的夜空。 “月靈,你知道我爸和我媽是怎么認識的么?” “不知道,那你說說唄?!?/br> “我爸上班的單位,我媽是新轉(zhuǎn)去的員工,第一天上班我媽自我介紹,我爸只是看了一眼,就和一旁的同事說‘這姑娘我看上了,娶定了’?!?/br> “……然……然后呢” “然后就沒了呀,倆人過了半輩子了都?!?/br> 故事起的匆匆忙忙,結(jié)束的也匆匆忙忙,本該如童話故事般歷經(jīng)波折的劇情,沒有出現(xiàn)。 月靈聲音小小的,有些怯懦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娶定你了?!?/br> “哼!你討厭死了,一點都不嚴肅。” 雖然她嘴上埋怨著,但笑意卻遮掩不住。 …… “哎呀!月靈姐你給誰打電話呢?我聽聽我聽聽!!我也要聽??!” “不給!不給!小愛你聽話,別搶,不給?。 ?/br> 靜謐了許久的那頭,忽然傳來一陣嬉戲打鬧的聲音,然后月靈簡單的說了句“先掛了,再打給你”,之后,就只剩下了一串掛斷的聲音。 坐在那里呆呆的思索著太多事情,手中的汽水有意無意的往嘴邊送著,難得出來一次,竟有些舍不得回去。 遠處圍觀了一小撮群眾,估計是小情侶在街頭吵架,人們湊上去看熱鬧,我遠遠的望著,卻沒有上前的參和的心情。 能處就處,處不了就分,所有不分手為前提的吵架都是在秀恩愛,我過去,只能給他們多增加一個無聊的觀眾而已。 捏扁了汽水罐子,一個精準的拋物線丟入垃圾桶,起身拍拍屁股,回家。 路過那個人群時,我連余光都懶得掃過去,只是雙手插兜,準備離開這場是非。 “咱有話能不能好好說?今天非得鬧這么僵么?” “別說了好么?我現(xiàn)在只想回家,你讓開?!?/br> “我不讓,今天必須說清楚,你真準備一直這么鬧下去?” “是我在鬧么?你為什么不捫心自問一下呢?” 只是擦肩而過的距離,幾句臺詞還是飄進了我的耳朵,男的一直在挽留,女的說話很文靜,但已經(jīng)滿是不耐煩。 兩個人的相聲,旁邊還有幾個陪襯。 “是啊,苗姐,你就不要和青哥一般見識了,原諒了他,回來吧。” “阿秋,我沒有和誰一般見識,我只是有些累了,想用自己的方式去找點其他生活的樣子而已。” 小妹抓著女主的手,幾乎快要哭出來,庸俗的劇情努力營造著煽情的戲份。 眼看自己有心無力,小妹開始求助于一旁的幾個男生:“大虎,老楊,你倆勸勸風風?。 ?/br> “是啊小苗,別鬧了,青河他一直很自責,就是好面子拉不下臉來,今天遇到了就把話說開吧,我們都很擔心你?!?/br> …… 本該離開這場鬧劇的我,忽然在人群的邊緣停頓了自己的邁開的腳步。 我剛才,好像聽到一個耳熟的稱謂?。。??? 是不是有人提“青河”這倆字來著?? 不行!我得回去瞅瞅??! 不會這么巧吧?肯定是重名了! 我從越圍越多的人群外探著腦袋朝里瞧著,里面幾個人都在努力解釋著什么,人頭擋住了大部分視線,不過我依然數(shù)清了事件人數(shù)。 一、二、三、四、五、六……四男兩女…… 我低下頭,掰著手指頭確認著。 “江若青河,江若青風,紫河風鈴,紫河秋月,江海無邊,江虎生威……” 抬起頭,我感覺自己嘴角都有些抽搐。 四男兩女……正好六個。 …… 直覺告訴我,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可好奇心卻空前的強大,它扭動著我的關(guān)節(jié),逼迫我繼續(xù)看下去。 我感覺此時此刻的自己,就像是鬼電影里的主角,明知道里面有危險,但就是忍不住要進去看看。 那個苗姐一直在與這邊五個人對峙著,她手里提著一個裝著零食的塑料袋,不斷掙脫著其中一個男生屢次上前想要拉她的手。 “良青河!你鬧夠了沒有?再鬧我可就報警了!” 被逼的急了,女生朝著那男的大喊著,讓對面幾個人有些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么辦。 好了,不用確定了,我得趕緊離開這地方?。?/br> 我特么今天絕對是撞了邪了??!這都能遇到的?? 轉(zhuǎn)身剛要離開,人群忽然散開,里面那個女生推開人群朝外走去,身后的男生追上來拉扯,那苗姐猛然掙脫,卻不小心閃倒…… ……在我的懷里…… 手賤!手賤?。∏赜?,你咋就這么手賤??!你扶她干嘛!?? 苗姐忽然站起來,滿是歉意的看著我,身后追來的幾人也連忙和我道歉,倒是很懂事。 那個良青河還很紳士的替她對不住著:“不好意思啊朋友,沒事兒吧?” “沒事……沒事……” 匆忙擺手,我轉(zhuǎn)頭急忙朝外而去。 “唉??我錢包呢?。 ?/br> 沒走三步遠,苗姐忽然焦急的喊著。 然后,我就被那個聰明過人的寶貝疙瘩大虎追上來,一把抓住了肩膀,“看不出來啊朋友,手腳這么不干凈呢??” 老楊也跟來上來,看著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對。 就在場面有些無助的時候,苗姐忽然彎腰撿起了地上的一個錢包:“大虎,老楊,放開人家,掉地上了而已。” 放開我行不,我害怕,讓我回家好么? 我越急著走,這個大虎事兒是越多,連道歉帶作揖,挺結(jié)實個小伙,這么莽撞。 再次擺脫了這伙人,我心里一邊念誦著“阿彌陀佛,上帝保佑”,一邊飛快逃也似的朝著公園外的滿路邊去,想趕緊攔個出租車逃掉。 “等等。” 身后忽然咋呼的叫喊嚇了我一個激靈。 那個老楊小跑幾步過來,伸手和我握手:“對不起啊朋友,你也看到了,大家伙都急著勸我們朋友,有些上頭,錯怪你了,實在對不住了?!?/br> “額……沒事兒……沒事兒。” 我敷衍的伸出手和他握了握,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著遠處的馬路,不肯給他正臉。 老楊直勾勾的看著我,沉思了幾秒,忽然冒出一個問題: “……唉?朋友,我看著你臉熟???咱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