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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網(wǎng)游小說 - 網(wǎng)游之星宇歸刃在線閱讀 - 第一百零一章 挫敗趙部計

第一百零一章 挫敗趙部計

    “玩家星宇比賽時間為21:45,請按時參賽?!?/br>
    比賽提示聲聲入耳,身旁的小伙伴都在給我加油打氣,在一伙人喝彩助威的簇?fù)硐拢尹c擊參賽通知,傳送到了比賽場地。

    對面人影先來一步,等候許久。

    本局賽況:星宇【槍俠】:爺·天下無敵【劍客】。

    “好中二的名字?!?/br>
    看到對手頭頂?shù)姆Q謂,我忍不住吐槽出聲,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幼稚,沒想到居然山外有山。

    不過,看對方那身絢麗時裝,估計裝備不會多差。

    ……

    “老瘦,我瞅著小宇對面那人,咋那么眼熟呢?”胡子看的仔細(xì),和瘦子嘀嘀咕咕的念叨著。

    瘦子摸著下巴點頭:“恩…,我也瞅著眼熟?!?/br>
    ……

    “比賽開始!”

    倒計時結(jié)束,對方率先發(fā)力,一陣光暈流轉(zhuǎn),渾身散發(fā)出陣陣血色氣息。

    “臥槽?上來就要和我拼命么?”

    【劍客】的【斗志】是很強(qiáng)勢的狀態(tài)技能,一般人都會選擇在關(guān)鍵時候開啟,讓自己盡可能占據(jù)優(yōu)勢。

    但一上來就直接開啟,這路子野的讓人害怕,八成是看見對方同為近戰(zhàn),想要直接硬碰硬玩命!

    有這種自信的人,肯定有著優(yōu)良裝備打底,又一個該死的土豪。

    果不其然,對手甚至連單手盾都沒有拿出,直接抄起雙手大劍飛速沖來,氣勢洶洶,宛如出閘猛虎!

    你有攻擊力加成,我可沒有,田忌賽馬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拖過你的強(qiáng)勢期,我的壓力絕對會小很多。

    所以我并沒有傻乎乎上去迎戰(zhàn),而是急速往后退去,避其鋒芒。

    “你跑個屁啊你!還是不是個近戰(zhàn)了!”

    見我舉動并未按他所來,這二傻子邊沖邊罵,手中長劍揮砍,劃出三道劍光。

    戰(zhàn)士系遠(yuǎn)程技能不多,【雷霆】是最重要的一個,而我為了防備他這一手,早就留存了技能。

    “狂風(fēng)破!”

    長戟在我周身十碼范圍綻開一圈急速風(fēng)暴,同樣的距離,他在逐步靠近,而我卻在飛快后退,并且有著額外速度加成,就使得他三道劍光落空,而我大范圍殺傷技能在他身上刮出不小的傷害。

    “-2100”

    在沒有盾牌的額外加成防御之下,他居然還能減免我如此之多的傷害?

    不過態(tài)度截然不同,我差異于自己傷害的低迷,他卻被這個傷害嚇到,急忙停下了追逐的腳步,趕緊回撤,并且識相的拿出了盾牌,并換上了單手劍。

    很聰明。

    同為戰(zhàn)士,我也有【雷霆】在手,而且有【斷空】的額外技能傷害加成,如果硬剛的話他肯定吃不消。

    突然開始的戰(zhàn)局,瞬間恢復(fù)了僵持,他不敢貿(mào)然上前,我也不敢隨意出手。

    對方可是【劍客】,就我那脆皮身板,4000多血,怕是摸一下就要涼。

    時不我待,都不敢出手,那我就給你來點甜頭。

    “雷霆!”

    長戟舞出三道槍芒,而且為了讓他無法規(guī)避,我左中右三邊各劃一道,不追求全部命中,只要能傷到他就好。

    對方血量不低,而且防御可觀,我的爆發(fā)恐怕起不了多大作用,只能磨血。

    他頂著盾牌硬接下一擊,直接腳步急促,再次向我沖來。

    “又來!”

    面對他正面的沖鋒,我身后已經(jīng)是擂臺的邊緣,再無退卻的余地,不過這樣愣頭青的攻擊方式我也沒必要忌憚,在他接近范圍之前,直接一道【破軍】橫掃,預(yù)判著他的位置。

    “嗖!”

    戰(zhàn)況有變。

    他原本直沖而來的身影,忽然朝著右邊瞬移一大截,勘勘躲在技能范圍邊緣之外,而我的右邊正是眼下最尷尬的薄弱點。

    高高揚起的長劍和他那得手之后的笑容,形成一股迅猛之勢。

    這家伙想要【連環(huán)刺】!

    連續(xù)五次攻擊,這個傷害足夠秒我!

    “鐺啷啷~”

    這次攻擊我不能硬接,必須要采取措施,保留了許久的【捆殺】出手,鐵鏈在他周圍結(jié)結(jié)實實捆成數(shù)圈,將他的技能強(qiáng)行打斷,只能用盾牌抵擋。

    “去!”

    將他拖拽過來抓于手中,我直接朝著最遠(yuǎn)的距離將他甩出,成功將他拉近的距離拉開。

    而在摔落地面的前一刻,他身上忽然冒起一圈朦朧的光暈,撞擊地面光暈猛烈的顫動,為他抵擋了大部分傷害,讓我這次猛烈攻擊只有不到500的成效。

    這個減傷?有點太可怕了吧?

    剛才如果我選擇和他對換技能硬拼,絕對有死無生。

    對于我這一招技能他倒是滿不在乎,站起身拍拍塵土,左右兩臂的護(hù)腕發(fā)出淡淡微光。

    “ 300”

    我的天,你的裝備居然還有回血技能?

    原以為只是一個愣頭青,沒想到他莽撞居然是有資本的,一身的好裝備,讓我不敢再輕視這個對手。

    ……

    “娘的,我想起來了,這狗東西是不是趙狗?。 ?/br>
    場外,胡子和瘦子核對半天,終于在腦海中把一個人物的臉型和參賽的那人拼接了起來,答案出口就像那水中的漣漪,迅速擴(kuò)散開來,sama和他倆迅速達(dá)成共識。

    月靈和小玉不明所以,對于這倆貨犯傻已經(jīng)見怪不怪,但一旁的阿六卻嚴(yán)肅的繃緊了表情,緊緊盯著賽場。

    今天的隊伍,沒有小玲。

    ……

    “哈!”

    在他又一次沖來的時候,我毫不留情的跳起,【猛斬】的殺意撕裂空氣,在面前砸出巨大的力道。

    雖然沒有剛才的瞬移,但他也足夠用走位躲開,直接閃身一旁,手中單手劍凝聚了【怒斬】氣勢,蓄勢待發(fā)。

    同時,他的腰部也出現(xiàn)兩道劍光在飛速旋轉(zhuǎn),死亡絞rou機(jī)一般,硬生生向我沖來。

    我手中槍身一沉,【斷空】的力量盡數(shù)凝聚。

    兩道弧光交叉沖臉,我卻根本無暇躲避,直接抄起巨大長戟,短兵相接,和他打在一團(tuán)。

    “-827”

    “-978”

    “-1087”

    硬吃下幾段傷害,【連環(huán)刺】出手,手中動作登時迅捷,瘋狂揮舞,

    “-1487”

    “-1578”

    “-3181!”

    原本他的血量還很健康,但一頓爆發(fā),尤其是那次暴擊,直接讓他血條殘破不堪,慌忙再次退身,躲開剩余兩次的攻擊。

    雖然這次接觸他吃了大虧,但情況更加危急的卻是我。

    血量沒有具體數(shù)值顯示,但按照剛才打掉血量以后,剩余血條里的百分比就可以大概推算出對手的血量。

    他的血量最起碼有一萬。

    真尼瑪rou。

    但眼下,我只剩下一千出頭的血量,雖然他的攻擊并不高,但看過我剩余三分之一的血條,他反而露出了會心的笑。

    “這半天,我還以為你多難纏呢,敢情就是個花架子??!攻擊倒是蠻高,結(jié)果脆的像紙。”

    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脆”這個字聽起來是多么刺耳,我辛辛苦苦cao作半天,他還有2000多血量,人家隨便碰我一次,我就已經(jīng)瀕臨死亡。

    “別掙扎了,去死吧!”

    他的【斗志】冷卻轉(zhuǎn)好,直接開啟渾身血色狀態(tài)瘋狂沖向了我,準(zhǔn)備用自己結(jié)實的身板強(qiáng)殺。

    兄弟,你想多了。

    【逆乾坤】開啟,太極球迅速包裹在我周身,破開之時,我的手里已經(jīng)換上了白羽飛揚給我的法杖。

    “定身術(shù)!”

    技能出手,直接將他定格在半路,他雖然身板結(jié)實,但對于控制技能卻束手無策。

    【詛咒】的技能釋放范圍原本很難命中,但在束縛情況下,他基本就要吃滿技能效果,漫天冰刺火上澆油般在他頭頂來回貫穿,不間斷的各種負(fù)面效果,讓他叫苦不迭。

    “呀!”

    束縛時間一過,他怒吼著直接朝著我沖來,一副魚死網(wǎng)破的樣子。

    手中雷光甩出,打出顯著的減速效果。

    “毒言!”

    “轟!”

    雖然我的魔法攻擊不高,但3000多的傷害也已經(jīng)不是他所能承受。

    勇敢的身影重重摔倒在沖鋒的路上,眼神里滿是不甘。

    “恭喜玩家星宇獲得本次比賽勝利,獲得金幣*30,并成功奪得晉級資格?!?/br>
    白光一閃,我回到了城鎮(zhèn)之中,迎接而來的,是勝利者該有的慶祝歡呼。

    “小宇!干的漂亮!帥??!”

    “啊呀,一般般啦~”

    “總算出了口惡氣??!這下看趙部計那家伙再嘚瑟!”

    “是啊是啊……,等會兒!”

    我推開猛烈擁抱著我的胡子和瘦子,問號掛滿我的腦門。

    “趙……趙部計?”

    “是啊,你和他打了半天,就沒認(rèn)出他來?”

    臥槽?那個人是趙部計?開玩笑吧?

    我撓撓頭努力回想著剛才那人的臉,卻死活也想不起來他究竟長啥樣。

    直接一擺手,“算了算了,剛才沒正眼看他?!?/br>
    “哈哈哈!解氣!”

    ……

    夜晚的慶功宴燒烤吃的格外美味,原本以為只是一場艱難勝局,如果那個中二真是趙部計的話,那可就爽了呀!

    正在和胡子他們拼酒時,手機(jī)沒眼色的亂響。

    大?!?/br>
    得了,我知道啥事兒了,我【逆乾坤】的事情怕是又暴露了。

    “哈羅啊,海哥!戰(zhàn)況如何呀?”

    “開玩笑,你海哥是誰,肯定得晉級……,哎不對!你小子別轉(zhuǎn)移話題!還有多少家底趕緊給我交代清楚,媽了個巴子的,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比武大會才慢慢往出抖露,過分了呀!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板了!”

    嘿嘿,不好意思了,這個,真沒有。

    要不是你非要拉我入會,我才懶得理你嘞。

    “啊呀海哥,哪有什么家底嘛!不就是復(fù)制了個隱藏boss的技能,能短時間內(nèi)變幻職業(yè),之前你讓我學(xué)的那個我一直用不習(xí)慣,就自己出去又瞎碰了一個,還挺好用。”

    我一邊捏造著謊言,一邊大口的擼串,咀嚼的聲音在話筒里充斥。

    “得得得,你趕緊吃你的吧,跟老牛吃草一樣嚼個沒完?!?/br>
    “得嘞海哥,掛了?。 ?/br>
    掛斷大海電話,瘦子在邊上蹭過來嬉皮笑臉。

    “小宇,你的家底到底有多少啊?跟別人不說,跟我們說說唄?”

    我推開他猥瑣的臉,抄起啤酒瓶直接放在他面前。

    “以后慢慢告訴你們,今天慶祝你宇哥晉級,誰都不能落跑!喝!”

    我們幾個常出來聚,酒量不算高,但也不差,唯獨令原同志,涉世尚淺,三瓶下肚就已經(jīng)在那里搖搖晃晃的畫圈圈,嘴里胡言亂語,還要傻乎乎的笑。

    胡子扶穩(wěn)他搖擺的身體,笑哈哈的趁機(jī)問著:“令原,一會兒我們把你賣給富婆,你覺得賣給誰好?。俊?/br>
    令原耷拉著眼皮,擺擺手,滑稽的就像小丑。

    “誰?。「黄拧黄旁趺戳耍课襘不稀罕!我要自食其力!做一個,男子漢!”

    瘦子湊著熱鬧,一肚子壞水在嘴邊蕩漾。

    “自食其力干嘛呀!你看看大海的meimei,人品好,長得漂亮,聽話懂事,跟了她,你少奮斗多少年呢!”

    令原轉(zhuǎn)過頭傻樂,拍著瘦子肩膀,都快要摔倒:“人家!哪能看得上我啊!人家喜歡的是,帥哥!”

    然后他伸出手,探著一旁的阿六:“你說是不,帥哥?”

    雖然喝多了說話都大舌頭,沒想到思路還很清晰。

    結(jié)果沒等阿六表態(tài),那貨直接抽回手,靠在椅子上委屈的簡直要哭出來。

    “嗚嗚,我也喜歡她啊……,簡直就是我的完美選項啊……嗚嗚,有共同愛好,還漂亮,還漂亮!”

    “行了行了,不要多次強(qiáng)調(diào)漂亮,搞得你好像就是沖著人家的漂亮去的?!焙于s緊扶住他搖擺的身子,把他慢慢放在桌子上,讓他趴著不至于摔倒。

    “哥兒幾個,都懂了吧?”

    我將雙手抱在胸前,左右看看剩余幾個清醒的人,互相交換著狡詐的笑容。

    身旁的阿六拿著手里的烤面筋若有所思:“小宇,要不要我出馬幫他一把?”

    我直接否定了他的毛遂自薦:“你趕緊滾一邊去,你出馬?你出馬還有他的余地么?小愛那姑娘花癡的要死,你心里沒逼數(shù)么?”

    然后我直接開啟一瓶新酒,狠狠砸在阿六桌前。

    “干嘛,我這瓶沒喝完呢?”

    我看看胡子,看看瘦子,把視線轉(zhuǎn)回了阿六身上:“就是要跟你直接來新的,你一句話,敢不敢就完事兒了?”

    看著我那一臉挑釁的神情,阿六無法容忍,直接招呼著身后還在張羅忙活的老板:“這桌的啤酒再加一件!”

    “有魄力!”

    胡子伸出大拇指,在阿六眼前晃了晃,然后把最后一瓶新的起開,放在自己面前:“今天咱們不醉不歸,誰在斷片兒之前敢說個不喝了,剩下的人直接把他扔馬路上!”

    阿六抄起酒瓶,在胡子面前高高舉起:“老胡,這是你說的,一會兒別求饒!”

    得手!

    嘿嘿嘿,阿六恐怕不知道,我已經(jīng)事先和這倆老狐貍商量好了。

    令原同志純粹是意外收獲,今天的目的,可是在你這里。

    我們倒不是為了讓他喝多問出什么,目的只有一個,讓他喝多了就行。

    我們幾人酒量最好的是瘦子,這個事情阿六也不知道,還是之前一次聚會上,瘦子帶著我和胡子去吃席,在一堆酒鬼里直接大喝四方,我們才知道這小子屬于千杯不醉型。

    所以,他作為能清醒到最后的人,就肩負(fù)起了重要的使命。

    ——在阿六喝完以后,通知小玲來接他。

    如果可能的話,直接趁勝追擊,生米煮熟!

    后面的都是預(yù)想,實際情況還得慢慢來。

    ……

    快要晚上12點時,燒烤攤都已經(jīng)七七八八的散去,只有我們這桌,幾個人還在舍生忘死的對抗。

    “噠啦啦啦啦啦~噠啦啦啦啦啦~”

    正在宿舍臺燈下準(zhǔn)備功課的小玲,忽然被桌邊的手機(jī)鈴聲驚擾,看了看上面?zhèn)渥⒌拿Q,有些疑惑的接聽著。

    “王發(fā)新同學(xué),你大半夜抽什么風(fēng)呢?”

    “小玲?。【让?!我們快要不行了!要死了呀!你趕緊幫我們往回送一下令原?。 ?/br>
    ……

    阿六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我和胡子成功熬到了最后,也是搖頭晃腦的一臉通紅。

    身旁的瘦子抑揚頓挫的演繹著凄慘境地,語氣悲涼無助,怒流詮釋著一副酒醉瀕死的人物形象。

    “你們喝了多少?。吭谀抢飫e動,我等會兒就到?!?/br>
    電話掛斷,三個人互相勝利的擊掌。

    ……

    十分鐘后,小玲站在燒烤攤前不知所措。

    賬,我們已經(jīng)結(jié)了。

    桌子上只剩下阿六一人,趴在那里睡得安詳。

    小玲看著阿六那酒醉的樣子,有些氣憤,給我手機(jī)打著電話,想對我們進(jìn)行質(zhì)問。

    我們?nèi)齻€扛著迷糊的令原,就躲在遠(yuǎn)處的巷子里,看著燒烤攤那邊清楚的情景。

    手機(jī)鈴聲響起,我整理了一下狀態(tài),接起了手里的電話。

    “歪!小玲嗎!令原送……送回去,了嗎???”

    模仿著剛剛令原那副大舌頭的口氣,我竭力表演著醉酒的角色。

    “這里哪有令原?你們現(xiàn)在在哪呢?”電話那頭,小玲明顯的在生氣,左右看著周圍,分外焦急。

    我整理了一下嗓子,繼續(xù)按照瘦子設(shè)計的臺詞念著:“就在桌子上!你別給,給整丟了……!我們已經(jīng)扛著阿六回來了,令原交給你了就!就……”

    臨到末尾,為了增加可信度,我還換了幾口氣,表現(xiàn)的很迷茫與胡亂,然后直接把電話掛斷。

    “走,趕緊回宿舍!”

    三個人架起江令原,抄著小路往宿舍而去。

    小玲再打電話過來,統(tǒng)統(tǒng)置之不理。

    計劃就是這樣,我們假裝喝醉,然后貍貓換太子,表現(xiàn)出一副“啊呀,我們以為架的是阿六,結(jié)果帶錯了人了呀”,雖然聽起來很假,但依照小玲和阿六倔強(qiáng)的性格,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倆有機(jī)會獨處。

    她總不可能大半夜,把阿六一個人扔在那里不管,如果真能做出這事兒,那就當(dāng)做是我們看走了眼。

    之前已經(jīng)確定了阿六心里還是有小玲的,只要他能在醉酒時候說些真心話,小玲的心結(jié)肯定會松開。

    戰(zhàn)術(shù)就是這么個戰(zhàn)術(shù),雖然有些卑劣,但也是無奈之舉。

    回到宿舍,我們直接把令原往阿六床上一扔,三個人搬過凳子圍坐在宿舍中央,心中焦急萬分。

    胡子愛抽煙,回到宿舍基本煙不離嘴,霧氣繚繞在嘴邊,品茗著獨自的美味。

    “小宇,你說咱們把事兒這么辦,合適么?”

    我感覺嘴苦,剝了桔子塞進(jìn)嘴里,甜蜜的湯汁清新著嘴里的酒味:“放心吧,這倆人只剩下一層抹不開的面子而已,只要能把窗戶紙捅開,啥事兒都好說?!?/br>
    ……

    宿舍門打開,小玲瘦弱的身軀架著阿六的大高個,格外吃力。

    她用盡力氣將他丟在床上,坐在一旁的凳子氣喘吁吁。

    安靜的臺燈照耀著明亮的桌面,小玲咬著嘴唇,思緒愁苦,沉思過后,她站起身準(zhǔn)備出去。

    “小玲…”

    身后的阿六忽然喚著她的名字,她扶在門框的手停下動作,緩緩回過頭看著。

    阿六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起,在床邊用手揉著腦袋。

    “你……,你不是喝醉了么……”

    阿六抬起眼皮,疲憊的眼神卻透露著一股慵懶的帥氣 :“是有點醉,那幾個混蛋沒少灌我?!?/br>
    小玲抿著嘴點點頭:“那你休息吧,我還有事……”

    “小玲!”

    轉(zhuǎn)身欲走,阿六卻猛地站起身,在身后拉住了小玲的手。

    溫暖而又guntang的手力氣很大,就像那天真的孩子怕手里的氣球飛向天空,攥的那樣緊。

    小玲回過身努力往出抽著,想要掙脫他,但阿六卻堅定的站在那里,不曾有半點松懈。

    “你放開我!”

    怒聲的呵斥回音都沒有消散,溫暖且?guī)е茪獾膽驯б呀?jīng)將她緊緊包裹。

    “對不起……,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會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和你解釋清楚,原諒我好么……”

    小玲推攘著那寬大的臂膀,卻無法掙脫,“郝帥,你喝多了,你放開我?!?/br>
    任憑她說盡,掙扎,那懷抱卻不曾動容半分。

    欲熱的氣息在她耳旁輕聲,帶著嗚咽,帶著堅定:“我愛你?!?/br>
    靜悄悄的房間里,再沒了推攘的聲響,只有門口的啜泣聲那樣悲傷。

    小玲瘦弱的雙臂在阿六腰間用力環(huán)抱著,憋悶許久的淚水打濕了阿六的肩膀。

    “你是個王八蛋!……嗚嗚嗚……,你是個王八蛋……”

    ……

    那夜,阿六沒有回來。

    令原同志,結(jié)結(jié)實實吐了他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