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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在逃生游戲里刷爆仇恨值在線閱讀 - 海妖狂歡04

海妖狂歡04

    眼見那群貴太太們朝著他們過來, 木偶歪歪頭然后順手就將那顆藍色胸針遞給了蘇白,蘇白拿起寶石直接就跑出了房間,那群貴太太們立刻開始尖叫起來。

    “抓小偷!天吶, 有個木偶偷了我的寶石!”

    “快來人吶, 這樣行為卑鄙的人為什么能上船!我要求對所有人進行搜查, 天吶會不會我的寶石也被偷走了!”

    “船長!船長呢, 我們的船上出了小偷!”

    蘇白飛快將寶石四周的碎鉆給卸掉, 然后隨手拋給那群貴太太。

    那羅斯夫人瞧見自己的寶石胸針已經(jīng)被損壞, 立刻記得雙眼都微微紅了起來, “抓住他, 必須要抓住他!”

    木偶卻躲在旁邊立刻消失不見,它所在的地方匆匆而過一道身形修長的影子。

    蘇白的體力并不怎么好, 所以他也沒打算跑得太遠, 因此在船上轉(zhuǎn)了幾個圈后就假裝被人抓住了,抓住他的是一個水手, 那水手力氣很大,他攔住了蘇白的去路, 然后朝著蘇白過來將他單手扣住。

    “抓住了,尊貴的夫人們, 你們被偷走了什么東西?”

    “寶石, 我的寶石被木偶偷走了!”羅斯夫人急急趕過來說道。

    蘇白皺了皺眉,“聽到了, 放開我,我不是木偶, 說明我不是小偷, 偷走寶石的人不是我!”

    那水手半信半疑的松開了蘇白, 但是這場小鬧劇很快就吸引了船上其他客人的注意, 就連船長也急急的趕了過來,他身后跟著過來的還有蘇諾。

    蘇諾發(fā)現(xiàn)蘇白在人群中心立刻就過來了,然后站在蘇白身前,很明顯不允許任何人詆毀蘇白。

    “船長先生,有木偶偷了我的寶石,然后我的寶石被他拿走了!”羅斯夫人對著船長著急的說道,甚至伸出手指著蘇白說道。

    蘇白雙手舉起來表示清白,“這位夫人說的不錯,是木偶偷走他的寶石而不是我,我身上沒有任何的寶石?!?/br>
    “雖然是木偶偷走的,但是那木偶分明將寶石給了你!”

    “夫人,如果我是你,我會先問問船長,那木偶的主人是誰,難道偷盜行為不是更值得懷疑么。”蘇白回應(yīng)過去。

    羅斯夫人還是不肯松口,她分明看到是蘇白損壞了她的寶石,而且那木偶跟蘇白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

    船長陷入了回憶,“是的,如果要說木偶的主人,那的確不是這位客人,我記得那木偶的主人住在一樓的客房之中,等等我?guī)头蛉四ピ儐栆幌??!?/br>
    蘇白聳聳肩,“不過夫人,寶石的確是在我這里,我之前只是為了跟您開個玩笑,您驚慌失措的樣子也很美?!?/br>
    蘇白看向蘇諾,“將寶石送還給夫人?!?/br>
    蘇諾微微垂下眼簾,似乎在確認(rèn)蘇白的話,然后他拿出了那顆碩大的藍色寶石朝著羅斯夫人過去,然后將手中的寶石奉上。

    船長看到那顆寶石的時候立刻雙眼亮了亮,在場的所有水手看到那顆寶石時都忍不住的透出了貪婪的目光,這可真是一枚無價之寶。

    羅斯夫人接過寶石,松了一口氣卻依舊感到氣憤,“您損壞了我的胸針!”

    “夫人,相比把它鑲嵌到衣服上,難道這樣純粹的存在不是更有價值么,不過我依舊對我的行為對您感到抱歉,我很抱歉夫人讓您受驚了?!?/br>
    羅斯夫人看著手上這顆完美的寶石,沒有任何的裝飾情況下,反而更加的耀眼奪目,于是她接受了蘇白的道歉,“我希望這樣的事不會有第二次,船長先生,您真該好好的核對一下此次上船的客人都是些什么人,今天我依舊感到非常的氣憤!”

    船長對著羅斯夫人不斷的行禮,“好的夫人,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放心夫人,我向您保證這樣的事不會再有下一次的?!?/br>
    蘇白看了看四周,卻沒有看到那個木偶師,于是他對著蘇諾說道,“我們走吧?!?/br>
    他們剛剛轉(zhuǎn)身走了幾步,身后的船長卻快步過來,臉色微微一沉,“尊貴的客人,我們的船上是絕對不允許偷盜行為的發(fā)生,如果再有第二次,我們絕對不會原諒客人們!”

    “對,我也這么認(rèn)為,但是發(fā)生偷盜行為的不是我,而是那個木偶,我只是跟夫人開個玩笑,船長先生,麻煩幫我也給那個木偶帶個話,我也非常討厭偷盜行為!”蘇白義正言辭的說道。

    很顯然這樣的態(tài)度讓船長表情緩和了許多,他對著蘇白兩人點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去找木偶師去了。

    蘇白看了蘇諾一眼,“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船艙下面似乎藏著什么東西,很多水手守著我暫時進不去,那些水手力氣很大,而且每個人體型都很龐大,就像是、”

    “就像是在水里泡著發(fā)脹了一樣,對么。”蘇白補上下一句。

    蘇諾點點頭,“下面的那些水手身上也有著同樣的腥臭味,但奇怪的是,船長身上并沒有?!?/br>
    “看來這艘船上藏著相當(dāng)多的秘密?!?/br>
    蘇諾看向蘇白,欲言又止,過了許久才輕聲喊道,“小先生?!?/br>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碧K白停下了腳步,“我從未有過懷疑你的時候,從始至終,我所信任的人只有你?!?/br>
    蘇白看向蘇諾,神色難得有些認(rèn)真,“所以把你那一腔的自責(zé)給我收起來?!?/br>
    從蘇白見到蘇諾的第一眼開始,蘇諾就一直在自責(zé)。

    因為他在自責(zé),而自責(zé)的原因就是他在這個游戲里,真的等來了蘇白。

    這說明蘇白是死得非常不甘心,只有強烈的不甘心并且瘋狂的想要復(fù)活,才會被這個游戲選中。

    蘇諾自責(zé)自己的離開,導(dǎo)致了蘇白的不甘心死亡,蘇白那么脆弱的身體,在他離開后沒有得力的心腹又要怎么辦呢。

    這些種種都是壓在蘇諾心口上的一塊巨石,讓他幾乎踹不過氣,所以他瘋狂的想要保護好蘇白,因為他非常自責(zé),他的信仰不該淪落到這個游戲里面。

    在蘇諾的心中,蘇白永遠都是那個高高在上如同天神般的存在,是蘇白解救了他,給了他名字以及身份,讓他活得像個人。

    因此,蘇白的確一直心中都無比的自責(zé),只是他以為他隱藏得很好。

    不過蘇諾轉(zhuǎn)念又覺得畢竟這是小先生,是他的小先生,他在小先生面前是藏不住心事的,“我明白了小先生?!?/br>
    蘇白覺得蘇諾還不算明白,因為蘇諾對他的崇拜永遠都是過于盲目,看向他的目光永遠都是濾鏡。

    這讓蘇白稍微有些傷腦筋。

    “休息一下吧,晚上聚會應(yīng)該會很熱鬧?!?/br>
    然后蘇白回到自己房間然后關(guān)上門,將口袋里面的藍寶石拿了出來,這顆才是羅斯夫人被偷走的那顆寶石,雖然是贗品,但是看上去卻依舊美麗。

    不,也不能算是贗品,這也是一顆藍寶石,跟‘幻藍之心’也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光芒稍微暗淡一分,但不可否認(rèn)這也是一顆少見的珍品。

    蘇白故意跟羅斯夫人對換寶石,其實是有他自己的猜測,在蘇白的人物資料里面,他是一位癡迷寶石的商人,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世上最美的寶石,然后帶著它回歸故鄉(xiāng)。

    而就在前不久,蘇白高價從一位神秘的客人手中購買了這位‘幻藍之心’,這是一顆寧人沉迷的寶石,于是蘇白立刻就決定帶著這顆寶石回到自己的故鄉(xiāng)。

    根據(jù)剛才羅斯夫人所說的事,那么事情真相就是羅斯夫人得到了這顆‘幻藍之心’,但是羅斯夫人害怕這顆寶石帶來厄運,于是故意讓人把這顆寶石偷走,而偷走這顆寶石的人又轉(zhuǎn)手賣給了蘇白。

    如果是角色扮演冒險類游戲,那么木偶師會不會就是那個故意偷走寶石的小偷?

    他們每個人的角色資料其實很少,不過寥寥數(shù)語而已,但既然給他們每一個玩家安排了身份,就必定有這個身份存在的意義。

    如果說蘇白的寶石商身份是帶著‘幻藍之心’回到故鄉(xiāng),那么以小偷為身份的木偶師,會不會個人的支線任務(wù)便是偷盜真正的‘幻藍之心’?

    其實讓蘇白更在意的,反而是蘇諾的個人支線任務(wù)。

    蘇諾是一個心心念念只有他的人,對他從來不會有任何的隱瞞,但是支線任務(wù)蘇諾并沒有跟他提及,唯一的原因就是,蘇諾本身的支線的任務(wù)是跟他成對立面的。

    只有當(dāng)蘇諾認(rèn)為自己會對他產(chǎn)生威脅,才會將一切都隱瞞下來。

    這就是蘇諾,有時也讓蘇白感到無奈。

    以及這個游戲的主要劇情又是什么,關(guān)于海妖的傳說蘇白也聽過不少,尤其在一些神話故事中,海妖常常跟塞壬混為一談,或是人頭鳥身或是人身魚尾的女妖,會唱著動聽的歌聲吸引航海者,然后將他們當(dāng)做食物吃掉。

    而這場游戲的開場畫面就是海妖們勾引水手,然后將他們吃掉的畫面。

    蘇白猜想可能會經(jīng)過什么地方,而那里就是海妖的聚集地,想要經(jīng)過那里應(yīng)該非常困難。

    至于這艘船上的秘密,蘇白認(rèn)為也一定跟海妖有著不一般的關(guān)系,或者說船上藏著什么東西,說不定就是過海妖聚集地的關(guān)鍵。

    蘇白吐出一口氣,然后將這顆藍寶石放進了自己的手提箱里面,再次將手提箱鎖到衣柜里面,這個屋子是完全封閉著的,讓蘇白有些不太舒服,他朝著窗戶過去,然后朝外面投去目光。

    甲板上面安安靜靜,就在這時,窗戶上面突然倒掛下來一張臉。

    蘇白:?

    突然放大的臉讓蘇白微微皺了皺眉,那張臉畫著絢麗的顏色,正是那個木偶。

    木偶的眼睛鑲嵌著黑色的寶石,看上去如同人類的雙眼,它死死的盯著蘇白,似乎試圖從蘇白的臉上看出一些情緒出來。

    但是很快人偶就垂下了頭,似乎有些挫敗了。

    是的,它在蘇白臉上什么都沒有看出來,甚至對方還無比的冷靜的對他投來了嫌棄的視線。

    木偶翻身落了下來,對著蘇白招招手,似乎想要跟蘇白說些什么事,蘇白面無表情的直接拉過窗簾,直接把窗戶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木偶:……

    蘇白并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會讓人覺得親切的人,而木偶師如此纏著他,唯一目的只有一個,對方的支線任務(wù)跟自己有關(guān)。

    鑒于之前對方的偷盜行為以及小偷身份,蘇白很大膽的猜測很有可能對方的目的便是他手中的‘幻藍之心’。

    至少,也會跟那顆‘幻藍之心’有所關(guān)系。

    當(dāng)屋內(nèi)唯一的窗戶被拉上窗簾之后,蘇白越發(fā)覺得房間過于沉悶,仿佛這里的客房不是客房,而是一個一個監(jiān)獄一般。

    蘇白想到了什么,于是打開房間走到了蘇諾的門前,他伸出手輕輕敲了敲,很快蘇諾就過來開了門。

    “小先生?!碧K諾輕聲喊道。

    蘇白朝著蘇諾的房間進去,環(huán)顧了一圈,跟他房間很像,幾乎都是這樣的設(shè)計,房間是完全的密封,只有一扇小小的玻璃窗戶,而那玻璃窗戶看上去非常的結(jié)實,且全部都是封死了的。

    蘇白看了一圈就轉(zhuǎn)身出去了,蘇諾微微側(cè)了側(cè)頭,他再次喊道,“小先生?!?/br>
    蘇白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奇怪,突然進入別人的房間只是看了一圈就走了,但是蘇白又不是一個喜歡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的人,于是他皺了皺眉,“只是過來看看你房間缺不缺東西。”

    這是個很蹩腳的理由。

    蘇諾也自然明白,他看向蘇白,突然上前一步,俯下身輕聲問道,“小先生,您是不是不習(xí)慣一個人?”

    以往蘇諾跟蘇白的相處模式,是蘇諾二十四小時都守護在蘇白身邊,即便蘇白睡下了,蘇諾也常常守在床邊看著蘇白,防止對方突然醒來有什么需求。

    因為蘇白的身體非常糟糕,更早些年的時候還能走一走,后面幾年基本無法行走了,他需要蘇諾將他抱在輪椅上,去哪兒都需要蘇諾推著他。

    以前蘇諾還經(jīng)常被他派出去處理一些事情,后來他身體不好后蘇諾就從未離開過他的身邊了。

    數(shù)年的相伴,讓蘇白早就習(xí)慣了蘇諾的服侍,在蘇諾走了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蘇白都無法適應(yīng),除了蘇諾外,他排斥任何人觸碰自己。

    這讓蘇白想起了那些往事,他看向蘇諾,伸出手輕輕放在蘇諾肩膀上,蘇諾比他高出一個腦袋,而且對方的身體非常強壯,是目前蘇白認(rèn)為僅僅只比審判長稍差一點的身體。

    他也曾羨慕過這樣的身體。

    “你離開后,我的確很不適應(yīng)?!碧K白看著蘇諾,神色一如既往的幾分冷清跟疏遠,眼底卻很溫暖,“不過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需要了?!?/br>
    蘇諾有過一瞬的啞然。

    雖然這很殘酷,但是他必須要讓蘇諾明白,他不是那個連吃飯都要對方喂,只能躺在床上去哪兒都需要對方的蘇白了。

    他并不討厭這個游戲,反而是這個游戲讓他體會到了從未體會過的刺激,他現(xiàn)在的身體雖然也很瘦弱,但卻至少健康合格,如果他早知道這個游戲,那么他肯定愿意更早的就來到這里。

    能夠讓他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是蘇白一直以來最大的心愿。

    “但是我依舊信賴你,并且不希望你從我身邊離開。”蘇白湊上前,輕輕的抱住蘇諾,只是他身形到底瘦弱一些,看上去反而是他依偎進了蘇諾的懷抱中,“我需要你,但不再是身體上面,你能明白嗎?”

    在這個游戲里面,蘇白的確需要一個非常有用的隊友,他希望能跟蘇諾的關(guān)系保持相對平等一些,而不僅僅只是以前的主仆關(guān)系。

    誰知蘇諾卻垂下了目光,語氣微微有些失落,“我只知道,我是屬于小先生的,永遠都是?!?/br>
    “當(dāng)然,你永遠都是我的?!碧K白輕笑道,然后松開了蘇諾。

    蘇諾看上去似乎依舊有些失落,蘇白卻是移開了目光,“應(yīng)該差不多天黑了,去參加晚上的宴會吧,應(yīng)該會很熱鬧?!?/br>
    說完,蘇白轉(zhuǎn)身朝著樓下走去,今晚的聚會是在甲板上,而且船上的每一位客人都會參加。

    夜空之下,星光灑落,美酒跟美食,還有優(yōu)美的音樂,怎么看這都是一場非常美妙的宴會,除了海風(fēng)吹來的時候一股腥臭的味道。

    蘇白靠在欄桿上,他背后就是黑暗之中的大海,潮水的聲音被現(xiàn)場的音樂聲跟調(diào)笑聲徹底掩蓋了下去,海風(fēng)并不算溫柔,而且還有些冷。

    除了船上燈火輝明,四周入眼幾乎都是一片漆黑,也沒有燈塔,白天是那群貴太太的茶話會,晚上就是那群貴太太們的交際舞時間,那些人在一起跳著舞,讓蘇白覺得奇怪的是,似乎船上的男性很少。

    難道那些貴太太們出行都是獨自一人么,但很明顯那些貴太太們都是已經(jīng)嫁人的夫人們。

    蘇白微微后靠著,伸出手扶住欄桿的時候,卻是入手一片的濕潤。

    這些欄桿都是鋼鐵,很堅固,但也很奇怪為什么會有水?

    “嗨那邊漂亮的先生,我原諒你白天的放肆,晚上不打算過來邀請我跳一支舞嗎?”就在這時,羅斯夫人突然過來朝著蘇白說道。

    蘇白看向羅斯夫人,然后將手放在胸前行了一禮,對著羅斯夫人伸出手,“那么美麗的夫人,您是否愿意與我跳一支舞呢?”

    羅斯夫人笑了,然后將手輕輕放在蘇白掌心上。

    看得出來,羅斯夫人雖然保養(yǎng)得很好,但也不算年輕了,眼角依舊有著細紋,華麗的衣服跟昂貴的寶石讓她更添了幾分氣勢,但和藹的面孔卻又讓覺得親切。

    “您這樣的夫人,怎么會獨自來到這里呢?”蘇白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

    羅斯夫人笑著,她喝了些酒,似乎有些醉了,“您不知道么先生,與我同行的很多夫人們,都失去了自己的丈夫,我們認(rèn)為不能再如此悲傷,于是打算趁著這次的機會,也將所有的悲痛都埋葬在海里?!?/br>
    “這可真是一個沉重的消息?!?/br>
    羅斯夫人卻并不這么認(rèn)為,“不不不,應(yīng)該是一個美好的消息,因為這代表著我們這里的每一位女性,都是單身,這可是來之不易的機會呢先生?!?/br>
    蘇白笑笑不再說話,他對于男人跟女人之間并沒有太多的了解,不過在他看來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一樣的。

    如果要選擇伴侶,可能他會更傾向于男人,因為他羨慕那些強壯的男性身體,不過他也沒有跟女人有過什么接觸,或許以后會改變想法,只是目前蘇白更喜歡男性的身體。

    尤其是審判長那樣的完美又強壯的身體,蘇白至今都做夢想要擁有那樣的身體。

    “對大多數(shù)男人而言,這的確是個好機會呢夫人,”蘇白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但我是那小部分里面的人。”

    羅斯夫人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卻依舊維持著她的優(yōu)雅以及尊嚴(yán)。

    一舞畢,蘇白舉起羅斯夫人的手輕輕彎腰,“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夫人?!?/br>
    “我想我會的?!绷_斯夫人笑著說道。

    蘇白松開了羅斯夫人的手,然后朝著更偏僻的地方過去,他看了看四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這場宴會是上,那些貴太太們盡情的跳舞,就連船長也拿起酒杯開始暢飲。

    星光落下,一股奢華又扉靡的味道。

    以及隱藏在風(fēng)中那股腥臭的味道。

    蘇白跟蘇諾打了個照面,然后只身進入船艙里面,他按照蘇諾給他的路線不停的走著樓梯,然后左拐右拐后終于進入了最下面的底艙,這里有著水手守著一扇大門,越靠近那大門,那股腥臭的味道便格外的強烈。

    而那些水手看上去無比的碩大,龐大的身形似乎都要發(fā)脹了一般,似乎這船上所有的人包括船長在內(nèi),身形都微微有些膨脹。

    那大門里面是什么呢?

    就在這時,一只手突然捂住了蘇白的嘴,還有耳邊那輕聲的‘噓’。

    是那個木偶師,對方依舊是一襲燕尾服,白色的手套上面有著淡淡的木頭味道。

    蘇白示意對方松開,木偶師那張白色的面具歪了歪頭,然后松開了。

    此刻蘇白覺得對方的確是個偽裝高手,什么時候過來的他竟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而且對方的呼吸克制得非常好,這樣的人的確有些難纏。

    蘇白看向那門口的兩個水手,微微靠近木偶師,“讓你的木偶把他們引出去。”

    木偶師那張臉又歪了歪,似乎在問為什么。

    “因為你我都想贏?!碧K白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

    如果不合作,蘇白不一定會贏,但一定可以讓木偶師贏不了。

    這點自信蘇白還是有的,木偶師似乎也思考,然后舉起戴著白色手套的手,卻只伸出白色的小指。

    蘇白疑惑了一會兒,才試探的問道,

    “拉鉤?”

    木偶師點點頭,小指朝著蘇白靠近了一些。

    蘇白自然是也伸出小指跟對方拉鉤,對于他而言,這種體驗倒是第一次,他從沒有跟人拉鉤過,在他執(zhí)掌蘇家的歲月里,很多合作都只需要拿出誠意就足夠了。

    這種口頭上的約定并沒有任何的約束。

    木偶師卻仿佛很滿意,他跟蘇白的小手指拉了拉三下,然后才松開,再抬起手時,手指上似乎有著無數(shù)透明的視線,一只木偶卻直接從上方掉了下來,然后蹦跶蹦跶朝著那群水手過去。

    蘇白覺得這是不科學(xué)的,很有可能這是屬于對方的個人技能之類,因為的確不太可能如此完美的cao作木偶,看上去那木偶就仿佛是木偶師的分/身一般。

    很快那些水手被那只木偶引開了,蘇白看了看四周,然后起身朝著那大門過去,那大門上面上著鎖,就在蘇白看向木偶師的時候,對方卻直接遞過來的一把鑰匙。

    果然不愧是干偷盜行業(yè)的。

    “你進去,還是我進去?”那群水手不會被引開太久,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一人進去,然后鎖上門繼續(xù)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那么很顯然,進去的人就會冒著更大的風(fēng)險,因為他們的合作也不過只是那場小小的拉鉤而已。

    木偶師搖了搖頭,很明顯他不想進去。

    而蘇白進去也的確是最好的決定,因為木偶師在外面還能夠再次引開水手放他出去。

    “十分鐘?!?/br>
    說完,蘇白打開門直接溜了進去,而伴隨而來的是門另一邊落鎖的聲音。

    等到了里面蘇白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味道是怎么來的了,原來這里面放著很多玻璃大瓶,每個玻璃大瓶里面都裝著一坨不知道是什么腐爛的東西,隱約可以看到那群腐爛的東西似乎沒有雙腿,像是魚尾。

    是海妖嗎?

    此刻那些海妖泡在那些玻璃大瓶里面,似乎死去了一般,那些腥臭的味道正是從它們身上傳來的,蘇白粗略的看了一圈,大概有四十個海妖左右。

    那股腥臭的味道無比的難聞,讓蘇白有些難受,他繼續(xù)朝著里面進去,腳步放得很輕,最里面放著一個大木桶,大木桶很大,上面還纏著鎖鏈。

    里面鎖著的是什么?

    難不成是活著的海妖?

    不,這群水手哪來的能力能夠捕捉到這些海妖?是有人幫他們還是說,他們手上有著讓海妖們害怕的東西,是那個船長手上所謂的珠子嗎?

    還是說他們掌握了海妖的弱點?

    以及,為什么這艘船的客人大多都是離異的單身夫人。

    那個船長身上肯定藏著秘密,如果能夠解開這個秘密,說不定就能夠通過這個游戲。

    蘇白伸出手輕輕放在木桶上面,木桶的溫度很低,里面沒有一點的聲音,而那鎖鏈上面掛著一把鎖,鑰匙很有可能是放在船長的身上。

    “咚——”

    突然,蘇白感覺木桶里面突然傳來了輕微的跳動聲,這讓他下意識的移開了手,退后了兩步。

    里面的東西,是活著的?

    蘇白又等了很久,卻再也沒有聽到任何的響聲,仿佛剛才的跳動聲只是錯覺。

    此刻四周的氣氛也變得陰森起來,蘇白感覺四周有些不對勁,一股陰寒的感覺從腳底升起,蘇白仔細的觀察著四周,卻猛的發(fā)現(xiàn)那些玻璃瓶里面的海妖紛紛朝著他這個方向。

    明明之前進門的時候這群海妖的方向還是隨意著的,不,這群海妖看向的不是他,而是他旁邊的木桶里面的東西。

    這木桶里面,有著讓這群海妖聽話的東西么。

    蘇白手指輕輕動了動,他敲了敲木桶,然后將手指放在木桶上,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里面也沒有任何的響動。

    這讓蘇白覺得奇怪,之前的那跳動聲他是不會聽錯的,如果說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那么就是

    ——溫度。

    之前蘇白的手掌壓在木桶上面,手掌傳遞了一些溫度在這木桶面。

    想到此,蘇白再次將手掌放上去,可能是因為‘希望的火種’的緣故,蘇白體溫一直都是處于比較正常的階段,正常的階段是指,無論在哪兒,他的體溫都能保持在這個數(shù)值上面。

    哪怕此刻四周很是寒冷,但蘇白自身的溫度是不受影響的,這點也是蘇白在上一個游戲里面才發(fā)現(xiàn)的。

    過了一會兒,在他手掌之下的地方,又輕輕響起了跳躍的聲音。

    果然沒錯。

    蘇白把手抽回來了,他可并不打算現(xiàn)在就把里面的東西給放出來,至少在解開船長身上的秘密之前,蘇白并不打算這樣做。

    莽撞的放出什么東西,可從來不是什么好主意。

    蘇白算了算時間,打算回到大門等著木偶師給他開門,但卻聽到了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

    木偶師出賣了他嗎?

    蘇白看了看四周,然后朝著最里面的一個玻璃大瓶過來,將自己藏進黑暗之中,很快那些腳步越來越近,緊接著是大門打開的聲音,進來的卻只有一個人,是船長。

    船長邁著那粗壯的大腿朝著木桶過去,似乎在檢查木桶的情況,嘴里卻不停的念著什么話。

    看得出來,船長很緊張這木桶里面的東西,不僅是緊張,甚至還有些恐懼。

    那船長看了木桶好一會兒,然后才抬腳從這里出去,但伴隨而來的也有鎖落上的聲音,而這時候,剛好是蘇白跟木偶師約好的十分鐘。

    蘇白彎著腰朝著門口過去,隱約聽到船長氣急敗壞的聲音,似乎讓那些水手緊緊的看守這里,不允許任何人過來。

    這就有些難辦了,那他要怎么出去呢?

    就在這時,蘇白的肩膀突然被人碰了碰,蘇白回過頭,入眼就是一只更小的木偶,直接從半空中落下,這只小木偶身上也穿著華麗的衣裳,臉上畫著絢麗的色彩。

    仿佛是那只大木偶的縮小版,就是臉蛋圓潤了許多,看上去像是小孩子,有些可愛的孩子。

    蘇白朝著小木偶的上方看去,隱約有著透明的線,但蘇白伸出手去觸碰,卻什么都沒有碰到。

    小木偶在半空轉(zhuǎn)了個圈,然后抱著胳膊看著蘇白,似乎有些小脾氣。

    而蘇白一眼就看到了小木偶腰上還掛著一把鑰匙,這把鑰匙不是打開外面這扇門的,那么就只能是打開里面這個木桶的。

    這個時候就要放出木桶里面的東西嗎?

    蘇白稍微覺得有些不太適合,在沒有把船長身上的秘密解開前,如果突然放出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東西,反而很有可能帶來麻煩。

    誰知小木偶張開嘴,吐出一塊木頭舌頭,似乎在對著蘇白做鬼臉,然后直接就朝著那木桶過去,捧著腰上的鑰匙開始開鎖了。

    蘇白看了看外面,趕緊過來想要阻止,那木偶的動作卻更快,已經(jīng)將鑰匙給插/進去了,然后站在鎖鏈上面,邁著小短腿開始用力的扳鑰匙。

    可惜它是只木偶,力氣有些不太夠,怎么都無法把那鑰匙給扭動。

    蘇白抱著胳膊看著,半點沒打算過來幫忙的意思。

    小木偶爬到木偶上面,然后小短腿一搭就坐了下來,也學(xué)著蘇白的樣子抱著胳膊似乎有些悶悶不樂,連小腦袋都低下去了。

    蘇白看了他一眼,然后過來彎下身抬起鎖看了看,都把鑰匙放到這里了,不打開看看似乎也有點可惜。

    于是蘇白直接就將這鎖鏈給打開,小木偶立刻站起來然后抱著鎖鏈小心翼翼的挪開。

    這木桶纏的鎖鏈很厚重,有些不太好拿開,主要是鎖鏈移開的時候會有些聲音,蘇白必須要保證這些聲音很細微不被外面的水手聽到。

    這就導(dǎo)致蘇白的速度很慢,過了好一會兒才將這些鎖鏈放下,然后木桶就剩下上面的蓋子,不過與其說這是木桶,反而說是棺材或者更貼切。

    蘇白輕輕的推著蓋子,他沒有完全的推開,只是露出一條不大不小的縫隙,里面竟也放著一個很大的玻璃瓶,昏暗的燈光之下,蘇白只能看個隱約,里面似乎安詳?shù)奶芍粭l人魚,那人魚身上沒有任何的衣服,頭上是如同海藻一樣茂盛的頭發(fā),頭發(fā)很長,有些落在身上。

    而腰肢下面,卻是一條紫色的大魚尾,有點像金魚的魚尾,很大,更具有觀賞性。

    蘇白看到的,就是它的魚尾,深紫色,上面每一片鱗片都非常鋒利,甚至都能清晰看到上面的脈絡(luò),那尾鰭上面似還有著細微的光芒。

    它安詳雙手放在胸前躺在里面,就仿佛陷入了沉睡一般。

    但是蘇白卻沒有感受到它的心跳聲,由于光線原因,蘇白也不能看清它的長相。

    船長緊張并且恐懼這條人魚,那么船長是以什么方式將這條人魚放入這里的呢?

    小木偶趴在那蓋子上面,然后朝著里面探去腦袋,似乎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蘇白輕輕伸出手抵在小木偶的腦袋前,小木偶抬起頭看著蘇白,那神色竟然莫名看出了一絲委屈。

    “現(xiàn)在最好不要打草驚蛇。”

    如果沒有找到能夠壓制這人魚的東西,貿(mào)然的將它放出來可真的不算是什么好主意。

    但小木偶卻是抱著他的手指,然后猛的朝著那玻璃瓶里面跳下去。

    “咔嚓——”

    是玻璃隱約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