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天坑,巧困仙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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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過多少挫折,便會收獲多少成功。神的天平是對等的。 正文 正是飯點,每個人都在這忙碌中難得的閑暇時光放松下來,抓緊吃午飯,然后休息,繼續(xù)緊鑼密鼓地訓(xùn)練……每個人都像一臺臺機器,以不同的方式延續(xù)著一成不變的生活,訓(xùn)練,戰(zhàn)斗。誰都希望,這場戰(zhàn)爭可以早日勝利! 當(dāng)然,平平淡淡的時間里,也有新鮮的其他聲音。 “呸!什么嘛,這面包干巴巴的像塊抹布,一點都不好吃! 厄羅娜佳嫌棄地將餐盤中的那塊紅面包丟開,扔到地上,惹得周圍的其他戰(zhàn)士紛紛將目光匯聚在她的身上。再看看餐盤里還有些什么,果子……噫!酸死了!難吃!連咳帶吐地把咬了一半的小果子吐出來,厄羅娜佳直捋那被折磨了的舌頭。再看看飲料……呸!不酸不甜的,簡直就像洗衣液嘛! 其實,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俘虜餐了。戰(zhàn)士們都在忙著收拾硬饅頭,窩頭和稀粥,誰都沒有怨言。 開完會在不遠處坐下來準(zhǔn)備吃飯的趙啻賢聽到了這喊叫聲,趕忙叼起饅頭快步跑到為厄羅娜佳端飯的小四川身邊,詢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事?。俊?/br> “不是,趙哥,你看著小鬼頭,她……” 也許是條件反射吧,她竟然將餐盤丟在地上,沖著為她端飯的小四川大吼:“這里的飯一點都不好吃!連爸爸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嘹亮的聲音在諾大的食堂里回蕩,正在吃飯的戰(zhàn)士們紛紛向她投以怪異的目光。那種目光,就像是一家子,看一個從空門闖入的外人。 厄羅娜佳哪能注意到這些,她還在為地球人沒有好好招待自己生氣呢! 小四川叫一個火冒三丈,差點就要揪住她的衣領(lǐng)。還是趙啻賢一把將他攔住,用眼神暗示他保持平靜。再看看眼前這個小姑娘,左小腿上還纏著繃帶,這不就是昨天自己和李狗剩救出來的那個家伙嗎? 算了,馬上又有一場硬仗要打,就不用再批評這個不懂事的小姑娘了。 想到這里,趙啻賢只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返回到自己的餐桌上,拿起那個正準(zhǔn)備吃的蘋果,遞給了她:“不想吃飯,你就吃個水果吧。” “不吃?!彼齾s盛氣凌人地將頭扭到一邊。 “為什么不吃?” “有皮?!?/br> 聽到這里,小四川徹底動了肝火,忘記了這里是食堂,也忘記了眼前的只是個小孩。他急得破口大罵:“真毛病,不想吃別吃,回你老家吃仙人板板去吧!這不吃那不吃,你以為你是祖宗讓我們都供你?。 ?/br> 厄羅娜佳顯然沒料到他會這樣,只是怔怔地坐在座位上,渾身微微顫抖。她不說話了,兩眼分明是淚汪汪的。趙啻賢也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搖搖頭。 影子一點一點地抽離,他走開了。 怎么辦?我好無助。 厄羅娜佳低著頭,感受著熙熙攘攘的四周逐漸安靜。他們都吃完飯,陸陸續(xù)續(xù)地走了。食堂回歸寧靜,只有偶爾的桌椅響動,提醒仍有他人光臨。 就在這時,一只手進入了她的視野——這只手上拿著一個削得光溜溜的蘋果,淡黃的果rou以及那一絲誘人的蘋果香氣,讓人不禁食欲大開。 “給你,快吃吧。” 這只仍然年輕稚嫩的手的主人,趙啻賢,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粗侨缤瑒潘砂阃Π蔚某錆M安全感的身軀,一種不自覺的崇拜之情不由得從心中升起。還有一位漂亮的女孩也跟著他一并坐下來了。 她容顏秀氣俊美而沒有半分嬌氣,一頭馬尾自然地垂落下來,嫩綠的發(fā)絲讓人感覺很舒服。她的左手握著另一個還沒削皮的蘋果,右手里的卻是一把利劍,黃金打造的紋理繁雜奢華的劍柄與琉璃般的紫色劍刃與她搭配在一起,摩擦出滿滿的英氣。 “謝謝……” 厄羅娜佳接過蘋果,小聲應(yīng)答一句,悶聲大吃起來。澤沙爾此時正在用自己的得手利刃繼續(xù)削蘋果呢!只見她將蘋果放在劍鋒周邊輕輕一轉(zhuǎn),果皮便像潤滑的絲綢一樣飛舞出來,看得趙啻賢目瞪口呆:“哇,原來你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五大三……” “皮又癢了嗎?” 澤沙爾將蘋果放在桌上,故作兇惡地狠狠瞪了趙啻賢一眼。殺過雪龍,降過黑魔,面對澤沙爾,他卻全然沒了轍。 “沒沒沒,澤沙爾最溫柔最細心最爺們了!” 他只得討好地拍馬屁,生怕下一秒澤沙爾的拳頭再光臨自己的臉。一旁的澤沙爾倒是汗顏,哪有這么夸人的?溫柔細心?你小子快別咋唬我了。 嗯,爺們……這話我還愛聽! “為什么他們都在往外走,是要打仗嗎?”正聊著,啃完蘋果的厄羅娜佳注意到了窗外的動靜。已經(jīng)有早些吃完飯的班級陸陸續(xù)續(xù)地整隊了,他們踏上運輸車,似一條長龍一樣開往機場外。吃完飯就調(diào)動,這對于各國軍隊來說都是十分罕見的。但這并不是草率,這是果斷。鷹神軍的運輸艇也載滿了神軍的戰(zhàn)士們緩緩起飛,在無數(shù)戰(zhàn)機的護航之下往山外飛去。 “是啊,馬上就有一場大戰(zhàn)要打?!?/br> 趙啻賢看著那一架又一架遠去的戰(zhàn)機,好像有一瞬間的失神。想當(dāng)年,自己隨著戰(zhàn)龍部隊三十萬雄師進入卡洛克同仙兵展開激烈的交戰(zhàn)時,也是這樣的壯觀場面。 只不過,這次的敵人不再是好戰(zhàn)魯莽的戰(zhàn)仙厄宏珀斯,而是自己并不熟悉的秩仙厄羅威爾。他還能像當(dāng)年一樣取勝嗎?太芷斯特星戰(zhàn)場是抗仙戰(zhàn)爭的核心戰(zhàn)場之一,這次,獵戶蟲族被仙兵的星際艦隊死死地牽制住,無法抵達。這次沒有支援,只能看戰(zhàn)爭女神更鐘情于何人罷。 厄羅娜佳先是面露喜色,父親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可是想到這里,她的臉又?jǐn)n拉了下來,自己馬上要與這些善良的人分離嗎?童年沒有父親母親的歡聲笑語,只有一堆山似的冰冷玩具陪伴。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可是心靈卻依然孤獨。這些被族人叫了三十年惡魔的地球人讓自己品嘗到了自己很少品嘗到的東西,那種美好名為陪伴。 “走吧,澤沙爾。我們也該出發(fā)了。你就和魏院長呆在這里,不要獨自走動?!?/br> 他站起身,與澤沙爾一并快步走出了食堂。太陽光芒,照亮那一層灰蒙蒙的玻璃,也照入她的眼中。 最后一架運輸機在轟鳴的引擎聲中起飛了…… 斜陽墜落。下午悄然光臨太芷斯特星。 一望無際的曠野上,只有偶爾起伏的丘陵讓仙兵的隊伍繞一些彎路。王座之甲強大的馬達,足矣讓它爬上四十度以下的斜坡并且突破任何路障。隊伍正前方的裝甲車上,厄羅威爾與厄塔巴薩正并排站著,跟隨者仙兵的前鋒部隊一同前進。環(huán)繞機場的幾座山巒在高倍望遠鏡中已經(jīng)隱約可見,這支強大部隊發(fā)起的進攻足矣毀滅任何對手。 “御仙兄弟,說實話,你最近的戰(zhàn)績并不是很好啊。明明你不比我弱?!?/br> 厄羅威爾面無表情地說著,眼睛卻始終緊盯那已經(jīng)不再屬于自己的機場。 “彼此彼此。吾王說過,戰(zhàn)斗成敗不是衡量一名戰(zhàn)士的絕對標(biāo)準(zhǔn),戰(zhàn)績好壞,不足我掛齒?!倍蛩退_淡然地回答,他當(dāng)然注意到自己的老兄弟一直很沉默。 領(lǐng)隊的厄琳柯小心翼翼地率部前進著,警惕地球與混鯤神軍可能設(shè)下的埋伏。 她命令部隊停了下來。前鋒部隊已經(jīng)進入作戰(zhàn)狀態(tài),千米之外,無數(shù)如同影子般的漆黑突兀地聳立在褐黃的草地上,如同陰兵攔路,屹立在他們的前方。兩翼的部隊也傳回消息,他們在左右兩側(cè)遭遇了大量的龍神軍與影龍部隊。 想玩包圍嗎?這點人就來找死?厄羅威爾有些摸不透,但他知道自己的對手不是那種莽撞的人。厄羅威爾下了車,示意厄琳柯先不要行動。他獨自走到軍陣的最前方,向著前方一望無際的暗影喊道:“喂,趙啻賢。你不會只是個縮在自己的隊伍中不敢拋頭露面的膽小鬼吧?!?/br> 他的聲音并不是很大聲,但卻仿佛有神奇的魔力,在曠野傳響,飄蕩進趙啻賢的耳中。不能輸了氣勢,趙啻賢也走到隊伍的前方,隔著千米的距離,與他遙遙相望,對視著。 “膽小鬼?我看你才是膽小鬼吧。明明有膽子伸出你們的魔爪,卻不敢湊過腦袋狠咬一口。勸你還是早早地帶著你的這些手下滾回你們的老窩吧!免得入地獄時再多沾幾分罪惡?!?/br> 趙啻賢毫不畏懼,放聲一言如同一支銳利的大劍,直接刺了仙兵們個透心涼。趙啻賢與他身后的帝龍獨立團立刻哄笑起來,笑聲混雜著回聲,簡直要點燃每一個仙兵的底線。 厄羅威爾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戰(zhàn)意,命令部隊開始沖鋒。無數(shù)輛王座之甲組成的龐大戰(zhàn)線向前推進著,任何東西在他們面前都像野草一樣只有被收割的份。 “轟!”一發(fā)炮彈落下,精準(zhǔn)地將沖在最前方的王座之甲打爆。 當(dāng)然,三九九坦克除外。帝龍獨立團向后退去,與此同時穿插顯露出來的是銅墻鐵壁一樣的三九九坦克群。王座之甲的穿甲彈打在它的裝甲上除了在表層留下一個小洞之外,便再也無能為力。而三九九坦克一輪齊射過去,向前方發(fā)起沖鋒的王座之甲瞬間遍地開花,就像再瘋狂的犀牛也戰(zhàn)勝不了恐龍一般無力。 第一排三九九坦克射擊完畢后便立刻向后方退去,第二排三九九坦克在與此同時從坦克間的間隙處駛出,繼續(xù)開火。密集的彈雨撕扯著王座之甲與仙兵們的軀體,厄羅威爾見強制突破未遂,仗劍指揮著主力部隊跟進王座之甲繼續(xù)進攻。 整個軍陣共同展開巨大的防御罩,將面前,頭頂,側(cè)翼,以及后方的所有空間死死地防護住。不論是子彈,炮彈還是什么其他的武器擊打在上面,都根本撕不開半條裂縫。 他們在以單兵前進的最高速度快速靠近著,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快要沖到帝龍獨立團的跟前。澤沙爾擔(dān)憂地看著趙啻賢,她不知道這個辦法能否奏效。趙啻賢卻仍然鎮(zhèn)定自若,因為,他的好戲才剛剛開始上演。他指揮帝龍獨立團向后方撤退,同時命令兩翼的部隊也盡可能地往外擴散…… 兩千米深的地下。 只有黑暗遍布每一個角落與滴答的水聲回蕩。這里有許多巨大的空洞,連接為錯綜復(fù)雜的隧道。只不過,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被剛剛撤退的鱷神軍工兵隊填滿了烈性炸藥。 格勞瑞收起了用來探路的手電筒,他身披鱷神重甲,墨色的能核在一片漆黑中綻放出微弱的暗光?,F(xiàn)在這里只有三處光源了,能核的光,以及那雙刀鋒一樣的豎瞳。 “嗶哩嗶哩,嗶哩嗶哩……” 衣兜里的手機響起來了,清脆的聲音在這無光的空間中沿著那些空洞久久回蕩。格勞瑞接通了電話。 “嗯,我已經(jīng)到了。可以開始了?好的?!?/br> 簡短利落的應(yīng)答過后,他掛掉了對話。他抽出鱷神重棍,質(zhì)地粗糙有力,無數(shù)尖釘一樣的利刺分布在它的棱線上,顯得格外霸氣。只是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再霸氣的外形也無法被人目睹。格勞瑞將它高舉過頭頂,一絲暗綠色的能量由能核涌出,纏繞在棍上,將周邊的一切照亮…… “爆啟。深淵鱷王!” 地面上,厄琳柯正在咬牙切齒于地球部隊的高速。這些棘手的泥鰍始終利用輕裝的優(yōu)勢與自己的大軍團保持至少千米的距離,讓她不由得心生煩躁。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粉碎這些蒼蠅?厄羅威爾從軍車上跳出,只身冒著彈雨沖向在不遠處繼續(xù)移動的帝龍獨立團了。超強的能量,讓他在一瞬間,將這看似無法跨越的距離突破。 他揮舞闊劍,沖向位于帝龍獨立團隊尾的趙啻賢。趙啻賢也回身迎擊,用啻之龍刃攔住他的劈砍。 然而,在這交鋒的片刻,透過兩把利刃相撞的大片火花,厄羅威爾卻注意到了,趙啻賢臉上那一絲得逞的微笑。 仙兵腳下的大地開始劇烈晃動起來,連沖鋒在前的王座之甲也立刻翻倒躺地,再也動彈不得! 地底傳來幾聲崩山般的轟鳴,緊接著,大地顫抖,一塊巨大的金屬物從松軟的土壤中突出來,將站在它上方的仙兵紛紛震飛。厄羅威爾已經(jīng)全然震驚得說不出話,那是深淵鱷王的巨大鱷嘴! 本就稀松的土地頓時間四分五裂,進入伏擊圈的仙兵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隨著碎石與泥土屑一齊向被炸空了的地下墜落而去。隆隆的巨響在耳畔回蕩,深淵鱷王如同破封重生的蠻荒巨人屹立于坑中,仰天咆哮著。五十多萬的仙兵,一下子有至少四十萬都掉進了這大坑里。煙塵散去,壯觀的巨坑下已滿是密密麻麻的攢動的人頭!三百米的高度,讓仙兵們的噴射引擎望而卻步。 烈性炸藥讓脆弱的地質(zhì)結(jié)構(gòu)再也不堪重負(fù),趙啻賢的這步險棋成功了。只要計算稍有偏差,坍塌就會形成更大的地震,使得連鎖反應(yīng)波及到地球這一方的部隊。所幸他賭贏了戰(zhàn)爭,勝利女神向他垂青。 “你手下的仙兵就等著被我們坑殺吧!”趙啻賢趁著厄羅威爾愣神的時刻,提刀撲殺上去。迅猛的進攻,連續(xù)密集的揮砍,讓其連連后退??粗硐葜貒牟肯?,厄羅威爾站在原地,凝視著持刀立于眼前的趙啻賢,像是在思考些什么。末了,他似乎是做出了決定,將手中闊劍置于胸前。 “不朽之王座,昭告光芒降臨。爆啟,神之殿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