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覬曉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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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不咬開,怎么知道里面的餡料呢?不去嘗試未知,也永遠(yuǎn)不知道結(jié)果吧。 正文 “昂!” 月光下,大犬座對麒麟座的茍延殘喘發(fā)動了最后的滅頂打擊。有五米之高的大犬座士兵手持巨劍,沖入了麒麟座的防線。 猛如潮水的培植人開始向戰(zhàn)壕內(nèi)沒有撤離的士兵進(jìn)行攻擊,利爪與尖牙是它們恐怖的武器。 麒麟座的士兵紛紛在培植人的撕咬下倒地,然后感染病毒化為恐怖的喪尸,繼續(xù)新一輪的殺戮。麒麟座高層紛紛向雪山頂撤退,那里??恐詈髱姿绎w船,身后是窮追不舍的生化兵器張牙舞爪。 “啊!”一個跑得慢的麒麟座士兵被咬住了腿,倒在地上慘叫著。骯臟的污血瞬間從傷口擴(kuò)散到全身,暴起的血管居然生生地將兩顆眼球擠掉! “莫爾德!”澤莎爾停下來想拉起他,可是神經(jīng)信號還沒有傳遞到她的腳上,那個士兵已經(jīng)被前赴后繼的培植人海覆蓋…… 沒多久,還在跑動的就只剩下三人,覬曉,澤莎爾,以及他們的父王托爾多爾。事實上,整個麒麟座文明也已經(jīng)被攻陷,他們?nèi)耸莾H存的麒麟座人了。 在半路上,托爾多爾突然停了下來。 “父王大人!你怎么停下來了!快跑啊!”覬曉掏出手槍,向黑暗中若隱若現(xiàn)的培植人射擊,毫無理智可言的培植人在精準(zhǔn)的點射下被一擊撂倒,可這對于龐大的培植人部隊來說只是杯水車薪。 “我的傷口不行了……你們兩個,是麒麟座最后的希望,麒麟之王座,不能絕后!走吧,我要用我最后的生命燭火,來焚燒大犬座的無邊黑夜。走!” “父王大人!” “走!”托爾多爾吼道。 …… “是。走吧。”覬曉拉起澤莎爾,向遠(yuǎn)處的雪山里狂奔而去,再也不回頭。 “老頭,怎么不跑了,還想撿回你們麒麟座可悲的戰(zhàn)士自尊嗎?” 培植人像是接收了命令一般停止前進(jìn),一個身材高大的大犬座人從后面走了過來,丑陋的臉上刻畫著猙獰。 雖然大犬座人身高五米,是不折不扣的“巨人”,可他七米的身高在大犬座中也算高大了。額間的立眼充滿了諷刺,其余四只眼睛也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這個家伙就是大犬座的第十柱指揮官,涅巴來?斯托爾。 “呸,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今天老夫在此,有種就取我項上人頭!”托兒多爾抽出自己的藍(lán)色光劍,能量的紋路蔓延到他的臉上,一副能量披風(fēng)被勾勒出來。 這是麒麟座獨特的能量解放方式,神獸體。在這種狀態(tài)下的戰(zhàn)斗力是平時的十多倍,但這種強大的武器啟動條件便是以生命為代價。 “哼,不知死活的低等物種,給我碾碎他!” 涅巴來的鼻孔里呼出兩道濁白的濕氣,腳下的培植人連連嚎叫著,立刻像野獸一般撲上前去。 “破空利刃?七!” “唰!” 七道不同顏色的利刃從劍中釋出,將眼前的培植人狂潮斬成rou泥。 “不錯,竟有幸見到傳說中的麒麟座絕學(xué)。不過,釋放出了這招,你恐怕再無招架之力了吧。” 涅巴來手持巨刃,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獰笑著,譏諷著。 “那么,麒麟座之王,托兒多爾,就倒在這里了!”涅巴來高舉起了手中的巨劍,死亡就在眼前。 “呵呵,你錯了?!?/br> 突然,托爾多爾摳出了自己的能核,閃爍著電磁藍(lán)光的能核。 “就和我的生命之光,一起消亡吧!” “瘋子!” “轟——” 一朵絢爛的火花綻放在無邊的黑暗中。 “父王!”覬曉看到不遠(yuǎn)處的煙幕,頓時心如刀絞。 “大哥,快走??!”澤莎爾趕忙拉動她的胳膊。 …… “澤莎爾啊,其實你也知道,我們這么跑下去是沒什么用的。就算駕駛飛船遠(yuǎn)離了這里,也逃不出大犬座的封殺。” 在沉默了一會兒后,覬曉發(fā)話了。 “不!大哥!我們一定可以……” “哧?!?/br> 次元圣劍鋒利的刀鋒扎入了澤莎爾的心臟。速度極快,沒有一絲的疼痛。她的眼睛,還停留在上一秒的焦急中。吼聲,腳步聲愈來愈近,連山上的積雪都開始顫抖起來。 “對不起了,meimei。我不能讓你去和我送死。你還是在這里呆著吧,一定有人能再次喚醒你的。這群家伙,交給我來對付!” 他把澤莎爾的遺體放在地上,扔出了一顆炸彈。覬曉知道,如果族人的身體落到這群怪物手里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你們這些怪物,澤莎爾的一個細(xì)胞我都不會留給你們的! 覬曉拾起次元圣劍,奔進(jìn)了山洞中。這里原本是麒麟座人的靈魂保存地,在大犬座人大規(guī)模的進(jìn)攻中逐漸廢棄了。他將圣劍插入房間中央的“魂孔”,這下除了靈魂濃度與麒麟座人相平或更高的種族外,沒人能把這把劍拔出來了。 而靈魂濃度比麒麟座更高的種族,除了查諾度人,他還沒見過呢! 覬曉在確保一切無誤后走出了山洞,在這時,涅巴來與他的培植人大軍剛好追過來。 “愚蠢的低等生物,竟然躲到這里來了!” 涅巴來的五只眼睛被炸瞎了兩只,其中包括額頭中間的“圣眼”。這只眼睛在大犬座是身份的象征,這樣簡直是對他最大的恥辱!他怒不可遏,要撕碎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 “來??!你這個五眼怪!” 覬曉拔出手槍,對準(zhǔn)他的腦袋就是一槍。 “哼!”涅巴來揪起一個培植人,擋掉了覬曉的最后一發(fā)子彈。在猛烈的激光束下,培植人被打得四分五裂。 “有本事就追上我?。 庇J曉丟掉手槍,向雪山頂奔去?!敖o我追!”涅巴來對身后殘留的培植人命令道,大批的生化隊伍向著山頂進(jìn)發(fā)。 涅巴來一個人走進(jìn)了山洞,看著在黑暗中閃閃發(fā)光的次元圣劍,他丑陋的臉上露出一絲人性化的微笑。 “以為用自己當(dāng)誘餌就可以騙過我了嗎?果然是愚蠢的低級生物!” 他走到魂孔前,強壯有力的巨爪抓住了在他面前如同樹枝一樣細(xì)的次元圣劍。 就在他要拔出時,一陣靈魂深處的震蕩瞬間把他驚嚇住了。他松開了手。若是繼續(xù)強行扯出,自己的靈魂根本承受不了如此沖擊。 “原來如此,是‘魂孔’技術(shù)。不過,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束手無策。差遠(yuǎn)了!” 涅巴來說著,身后的雪龍一步一踏地走了進(jìn)來。 “交給你了!既然強取不成,就讓她的靈魂一點點在這里消亡吧!哈哈哈哈!” “可惡,真是一群甩不掉的牛皮糖!” 覬曉進(jìn)入了飛船中,開啟了升空系統(tǒng)。船尾噴射出溫度極高的火焰,把緊隨其后的培植人群都烤成了渣。 “大人,怎么辦,那家伙跑了!要不要動用附近星域巡航的‘噬’圍剿?” 一個手持巨劍的大犬座人干瞪著遠(yuǎn)去的飛船,不知如何是好。作為依靠超空間傳送來大規(guī)模偷襲的大犬座來說,一切地面力量在它們面前都形同虛設(shè)??墒牵瑢Ω犊罩心酥撂諗橙?,卻缺少有力的武器。 “那就讓他跑吧?!憋w船在涅巴來的眼睛里慢慢變小,最終縮成了一個點。 “他原本想把同伴留在這里,犧牲自己,保護(hù)同伴。那么我偏不殺他!就讓他一個人帶著懺悔與無能的仇恨,在宇宙中漂泊吧!我們走,用他們的衛(wèi)星,向全宇宙宣布:麒麟座已經(jīng)被滅絕!” “是!” …… 終于,在近三天的漂泊后,我絕望了。我啟動了最后一點能量,進(jìn)行了一次隨機空間門折躍。 對不起了,父王,澤莎爾,還有全體麒麟座子民們。我,來找你們了。 飛船的動力系統(tǒng)這時也熄火了,依靠著慣性在宇宙中前進(jìn)著。這時,一塊巨大的隕石映入眼簾, “砰!”飛船撞上了隕石,迸發(fā)出猛烈的火花。猛烈的撞擊使覬曉的飛船偏離漂流的軌道,向下方墜落而去。 “飛船受引力干涉……墜落……” “看來,這就是我的死法吧?!?/br> 我只覺得眼前一黑。 …… “這,這是哪啊?” 我睜開惺忪的眼睛,一束久違的陽光照得我雙目刺痛。 “年輕人?你怎么樣了?” 一位老者拿拐杖碰了碰我,我總算是清醒了點。 “沒事就好,我還得采藥,這里有一個鏑幣,我就先幫你這么多了?!蹦抢先藦澫卵?,放下了一塊閃著精光的錢幣。 “唉,老人家,這是哪啊?是你救了我嗎?”我爬起來問道。 “這里呀,是鷹鯤碎陸!剛才我遠(yuǎn)遠(yuǎn)看見有王鷹在這,就過來查看,正巧就發(fā)現(xiàn)你了。你順著這條土路走十分鐘就能到琊爾城了。” 老人說罷,一頭扎進(jìn)樹林里,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站??!” 就在我要進(jìn)城時,一個士兵攔住了我。 “你的‘身份牌’呢?”一個金黃色頭盔的士兵走過來問道。他手中持著一柄劍身與劍柄等粗的奇怪長劍,我能感覺到從他的頭盔縫隙中透露的不懷好意的目光。 “什么身份牌?”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種東西。 “那就是‘難旅’了?” 他把長劍倒到右手,很明顯這是準(zhǔn)備攻擊的架勢?!安辉谖沂稚蠐蜗聨渍?,你就別想進(jìn)去了!” …… 兩秒后。 “啪!”那家伙被我一拳擊倒在地。 “我說,這樣是不是就可以了?” 我甩了甩拳頭,這人的頭盔還真硬,和我前些天吃的面餅有的一拼。 “可以了可以了!馬上滾!” 他扔給我一塊中央鑲嵌著綠色水晶的灰色小框架,回到了一群人之中。 接下來的幾年,我在鷹鯤碎陸的琊爾城定居了,成了一名獵人。但不知為何,只要一聽我是被王鷹所救,他們無一例外都嚇得離我三丈之遠(yuǎn),好像我是什么怪物一般。 …… “咦?吃完了嗎?” 我瞧了瞧空空如也的“豆香薯片”包裝袋,拿起一枚鏑幣出了門。 自從來到這座小城,我就迷上了這種特色零食。這也算我黯淡無光的漂泊生涯中唯一一抹亮色吧。 “那個,兩包豆香薯片?!?/br> 我把鏑幣遞給老板,老板眼神怪異地瞧了我一眼,扔給了我兩包薯片。要找錢了,我伸出手,可是,他卻刻意把錢放到了桌子上。 唉。我拿起零錢,向家的方向走去。 “我說,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br> 我剛邁出沒兩步,就被一個女孩攔住了。她身材高挑,有著金黃色的頭發(fā)和寶石般的紅色眼睛。而且,她身著的鎧甲如同金鷹一般。 “鷹,這不是鷹神軍一營長加麗婭大人嗎?”那個老板瞬間滿臉推笑。 “少和我套近乎!快跟人家道歉!” “是是是,對不起……” …… “喂,你不怕我嗎?”事后,我不解地問道。 “怕你?為什么怕你?。俊奔欲悑I倒挺好奇。 “我,我可是被王鷹所救的人啊!” 我閉住眼睛大聲喊道,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被疏遠(yuǎn)的準(zhǔn)備。 “就因為這個?”她卻笑了起來,把我都笑糊涂了。 “王鷹啊,是一種很有靈性的動物,一般人是難尋其影的。這可是你的緣分啊!”她笑著說,笑容甜美,如同春天般讓我心底里的一些。 “那么,你玩過‘?dāng)S鷹環(huán)’嗎?”加麗婭接著問道。這是一種在鷹鯤碎陸街頭常見的玩具,這種玩具有一個巧妙的裝置可以將身體內(nèi)蘊含的微量能量注入其中。 越有控制和使用能量的天賦的人,鷹環(huán)扔得就越遠(yuǎn)。 “玩過。當(dāng)時扔了有個幾十米吧。”我邊大口嚼著薯片邊說,卻沒有瞧見她驚訝的神色。 “什么!幾十米?” …… “你要不要來十六神軍?你的天賦可是很驚人哦。” 沉默了一會兒后,加麗婭發(fā)話了。 就這樣,覬曉來到了十六神軍,以其驚人的天賦,成為了鷹神軍隊長! 麒麟座的傳奇,仍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