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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六宮粉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敬則則沒搭理劉如珍,轉(zhuǎn)頭看向皇后道:“皇后娘娘,如今明光宮在修繕,皇上也沒給臣妾指個宮殿暫住,不知娘娘可有安排?”劉如珍的話敬則則早有意料,也早就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了。

    謝皇后咳嗽了兩聲,氣息不足地開口道:“玉堂宮如今還空著,只不過主殿許久沒人住了,還需仔細(xì)打掃修整一番才行。既然皇上沒有發(fā)話,你且等候皇上的旨意吧?!?/br>
    既然是等聽皇上的旨意,又為何將玉堂宮提出來呢?敬則則嘆息一聲,皇后明明希望自己從乾元殿搬出來,最后卻又還是遵從了皇帝的意思,心里總是這般矛盾、壓抑,難怪怎么也養(yǎng)不好身子。

    “是。”敬則則朝皇后笑了笑。

    謝皇后看著她白璧無瑕的臉,有些恍惚。她如今都不敢照鏡子了,甚至都希望皇帝別再來看她,不想給皇帝留下她是如此丑陋的印象。

    再看敬則則,她剛進(jìn)宮時才是個花骨朵,如今已經(jīng)到了含苞欲放的年紀(jì),將盛未盛,已經(jīng)能叫人猜得出她完全盛放時會是何等美貌。傾國傾城,國色天香怕也只有她能當(dāng)?shù)闷稹?/br>
    她的臉蛋那樣的白皙滑膩,身段又是那樣的婀娜纖細(xì),一雙手也好似細(xì)長的玉蘭一般,輕輕地撩一下頭發(fā),都叫人看得挪不開眼,那手指仿佛會跳舞一般,柔韌得好似沒有關(guān)節(jié),能如水草一般波動。

    也唯有這樣的人,哪怕性子驕矜又任性,卻還能一次又一次得到皇帝的垂憐。宜蘭宮著火,明明嚇得最厲害的應(yīng)當(dāng)是懷著身孕的衛(wèi)嬪,被皇帝摟上龍輦住進(jìn)乾元殿的卻是敬則則。

    皇后陷入了沉思,想起那日給衛(wèi)官兒和柳緹衣進(jìn)位份時皇帝的話。

    “皇上,那瑾婕妤是不是還沿用瑾字封號?”皇后問道。

    “不用。”沈沉想也沒想地道,“就用姓氏好了。”

    皇后道:“她如今剛有身孕,若是封了嬪卻沒了封號,難免給人圣寵衰落之感,那些宮人最會跟紅頂白,怕伺候起衛(wèi)氏來不盡心?!?/br>
    沈沉沒說話。

    皇后看他神情不像是厭了衛(wèi)官兒的意思,因又道:“皇上,是這瑾字封號不妥么?”

    “聽著有些像昭儀的姓氏?!鄙虺恋?。

    皇后有些吃驚,所謂的為尊者諱,可不包括昭儀之位。以衛(wèi)氏的榮寵居然連個封號都被皇帝給嫌棄,如何能不叫皇后心里酸澀?!笆蔷凑褍x跟皇上說的么?”

    “沒有?!毕肫疬@事兒,沈沉就覺得敬則則是個棒槌。

    她嫌棄昭儀之位,沈沉不是沒察覺到,按說給她一個妃位也不是不行,只不過她姓敬名昭,所以他不欲其他人位居昭儀,在她剛進(jìn)宮沒多久就將其冊封成了昭儀也是這個緣故。

    可惜敬則則心里就沒想過這種事兒。衛(wèi)官兒的封號估計她也沒放在過心里,他的一番做作卻像是做給瞎子看了。

    皇后艱難地笑了笑。當(dāng)初柳緹衣,因為柳和劉相近,想要個封號,卻因為貪心不足惹怒了皇帝,如今倒好,敬昭啥也不說,皇帝倒是替她考慮得挺周全的。

    “娘娘,皇后娘娘?!庇駮诨屎蟮亩叺吐晢玖藥妆椴抛屩x皇后從沉思里回過了神來,有些茫然地看向她。

    玉書低聲道:“娘娘,祝貴妃在問宜蘭宮著火的事兒。”

    宜蘭宮起火的事兒,至今也沒查出頭緒來,一開始是宜蘭宮所有人都否認(rèn),好似每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jù),到現(xiàn)在則是互相攀誣,又好似沒有一個人是干凈的。

    這個結(jié)論實在太可怕,所以皇后也不敢拿這樣的結(jié)果去回皇帝。

    “宜蘭宮的事兒還沒有結(jié)果。”皇后淡淡地道。

    祝新惠笑了笑,“都這么幾天了,若是故意縱火怎么著也該有點兒蛛絲馬跡的,照我看吶,說不定是老天爺降下的懲罰?!?/br>
    衛(wèi)官兒一聽臉色就變了,有些惶恐的看向皇后。若是查不出所以然來,定一個老天降罰,那就是毀了她,這人的心思可真是太歹毒了。

    衛(wèi)官兒緩和了一下心神,看向祝新惠道:“貴妃娘娘這樣說,不知臣妾是做錯了什么,才會讓老天爺降下懲罰?總不能無緣無故就如此吧?”

    祝新惠蔑視地掃了一眼衛(wèi)官兒,看來真是狗急跳墻了,向來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衛(wèi)官兒居然都敢出來嗆聲了。“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只是啊有些人會隱瞞,所以旁人察覺不到,老天這才降下火災(zāi)以懲罰?!?/br>
    “貴妃娘娘有話還請明說,如此似是而非地說些引人誤解的話是什么意思?臣妾自問行得正,坐得端,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情?!毙l(wèi)官兒心知這事兒是必須要辨清的。

    “是么?”祝新惠諷刺地笑了笑,”那你可還記得三月三日生的那個人?”

    就這么一句,衛(wèi)官兒的臉色就變得慘白一片,幾乎坐不穩(wěn)了。

    誰都看出來其中肯定有事兒了,敬則則也是一臉好奇。

    皇后卻道:“好了,本宮是不信什么天降火災(zāi)的,這事兒會繼續(xù)查下去,貴妃,你如此拿捏衛(wèi)嬪是為何事?說話遮遮掩掩的可是沒什么證據(jù)?”

    敬則則心里也是如此猜測的,祝新惠若真是捏住了衛(wèi)官兒的什么把柄,不得早去皇帝跟前告狀了?如今可能只是在詐衛(wèi)官兒而已。

    祝新惠沒想到皇后把自己的小心思一下就給戳破了,再看衛(wèi)官兒,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想來是被皇后給點醒了。

    敬則則從昭陽宮出來沒回乾元殿,而是去了東太后的慈寧宮。太后少不得也問了問宜蘭宮的事兒,敬則則便把昭陽宮的事兒說了一遍。

    “太后娘娘,你覺得宜蘭宮著火的事兒會是誰做的呀?”敬則則問道。東太后能后來居上成為先帝的皇后,絕對是很有幾把刷子的,問她說不定能得到一些啟發(fā)。

    東太后掃了敬則則一眼,“通常這種事情,若是查不出來的話,端看誰是最大的受益者就行了。”

    這個道理敬則則當(dāng)然懂,而且已經(jīng)捋了很多遍了,就是沒想出來。她第一個想的就是祝太后和祝新惠,但旋即又覺得這是不是太明顯了?畢竟祝新惠出了名的見不得受寵的嬪妃,她有太后罩著,卻犯不著火燒宜蘭宮,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哪怕有太后她也得毀了。

    撇開祝新惠不提,那么……

    敬則則倒抽了一口冷氣,她在東太后的視線下意識到了另外一個人也有莫大的嫌疑,那就是她自己。

    宜蘭宮著火之前,她跟皇帝很明顯地在冷戰(zhàn),因為皇帝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召幸她了,而宜蘭宮著火之后她卻就搬進(jìn)了乾元殿。

    敬則則苦笑一聲,“這么說起來,倒好似我的嫌疑最大了?!?/br>
    東太后意有所指地笑了笑道:“可你卻是皇帝最不會懷疑的人?!?/br>
    因為上一次污蔑她弄死玉美人腹中胎兒,她可是跟皇帝冷戰(zhàn)了兩年還不肯低頭的人。那件事算是為她的人品做保了。

    敬則則眉心一跳,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很可能入榖了。這宮里最不可能動手的人通常都會被證明就是動手的那個人。

    東太后的話當(dāng)真是驚醒夢中人。

    沈沉回乾元殿用早膳時,不見敬則則出來迎接,因問高世云道:“昭儀去皇后宮中請安還沒回來?”

    “回皇上,皇后宮中早就散了,昭儀是去了慈寧宮?!备呤涝频?。

    直到皇帝用完了早膳也不見敬則則回來,可見她是要在慈寧宮待上一陣子了。

    敬則則回乾元殿時,皇帝還在前頭跟臣工議事,她讓華容將她的私房錢小匣子捧來數(shù)銀子玩兒。不數(shù)不知道,一數(shù)嚇一跳,居然不知不覺積攢了百來兩碎銀子了,還有些幾串銅錢,并一把金瓜子兒。

    敬則則將匣子放在膝蓋上對華容道:“怪不得今日找太后和何美人她們一起抹牌,她們都沒什么興致了,總是我一個人贏的確不大好,看來下次得改一下策略?!?/br>
    華容道:“奴婢見娘娘今日有些神不守舍的,還以為你抹牌會輸呢,沒想到卻比尋常還贏得多?!?/br>
    敬則則道:“正因為如此才不能輸,我還得靠著這些可愛的銀子過活呢?!本磩t則有些憂慮,感覺這次這一關(guān)她要是過不了,避暑山莊都指不上了,大概得去冷宮種地了。

    華容正要答話,卻聽見了腳步聲,是皇帝回來了。

    第81章 木頭人

    敬則則急急地站起身,險些連裝銀子的匣子都掉了,她趕緊捧起來,因著皇帝已經(jīng)到了近前,她一時也找不到地兒放,所以轉(zhuǎn)身快速地塞到了大引枕下頭。

    “你在藏什么?”沈沉進(jìn)了次間道。

    “沒藏什么。”敬則則心虛地笑道:“皇上要傳晚膳了么?”

    沈沉跨步走到敬則則身側(cè),“是你自己拿出來,還是朕去拿?”

    敬則則只能磨磨蹭蹭、委委屈屈地把銀子匣子取了出來雙手捧到額前遞給皇帝。

    沈沉掀開蓋子來看了看,嗤之以鼻地道:“藏什么藏,難道朕還能拿你的私房錢?”

    敬則則當(dāng)即搖頭表示從沒這樣懷疑過皇帝。

    沈沉打量了敬則則一番,“這也沒多少銀子呀,值得你這般惺惺作態(tài)的?”

    惺惺作態(tài)?敬則則瞪圓了腮幫子,“這點兒銀子對皇上雖然不是什么,但對臣妾來說卻是特殊時候可以吃飽穿暖的保障?!?/br>
    沈沉冷哼了一聲,“特殊時候?”

    敬則則揚了揚下巴。

    沈沉伸出指尖點了點敬則則的下巴,“你捫心自問,是不是你自找的?”

    “是有這么點兒意思在里面,不過臣妾的性子也就這樣了,指不定什么時候又惹惱了皇上,所以還是得未雨綢繆,多攢點兒銀子才是。”敬則則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說你胖你還就喘上了。真是掉錢堆了,難道不嫌阿堵物銅臭?”沈沉笑道。

    “不會,皇上治理天下,當(dāng)知道對咱們百姓來說,最香的就是這阿堵物了。”敬則則還特意舉了舉自己的匣子,然后大大地嗅了一口。

    沈沉垂眸想了想,抬手將高世云招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敬則則聽不清楚是什么,但不多會兒就見高世云回來了,還遞了一張銀票給皇帝。

    沈沉將銀票往敬則則跟前一拍,她的眼珠子立即就被吸引了過去,好家伙,五千兩見票即兌的大通和錢莊開出的票。

    敬則則欣賞了好一會兒才抬頭重新看向皇帝。

    沈沉道:“給大爺笑一個,這銀票就歸你了。”

    敬則則沒笑,還很不客氣地撇了撇嘴,意思是很不屑。

    沈沉當(dāng)下就奇了怪了,“怎么,不是說喜歡銀子么?”

    敬則則無奈地道:“皇上一看就是沒過過日子的吧?你這銀票就是給了臣妾,臣妾又怎么花呢?總不能抬手就給人五千兩吧?”

    沈沉扶額笑了起來,“是了,是朕糊涂了?!彼D(zhuǎn)頭看向高世云,高世云則搖了搖頭,表示皇帝并沒有小面額的銀票。當(dāng)然一百兩什么的可以有,但看敬則則這態(tài)度,要的怕是更小面額的。

    然后敬則則就眼看著沈沉將銀票重新遞回給高世云。

    到手的鴨子就這么飛了,雖然五千兩的面額是沒啥用,但有總比沒有強?。烤磩t則的眼睛眨了又眨,但最終還是沒開口要,畢竟侯府千金還是要臉面的。

    “去把這換成十兩的小面額的銀子,改日再拿來給朕?!鄙虺恋脑捯魟偮渚鸵娋磩t則的眼睛亮了起來,好似從小星星變成了大太陽一般的明亮火熱。

    “最好再換五百兩的碎銀子給我,銀子比銀票有感覺?!本磩t則開始提要求道。

    沈沉對高世云道:”聽到昭儀的吩咐了?”

    高世云躬身道:”奴才明白了?!?/br>
    沈沉這才轉(zhuǎn)頭看向敬則則道:“這下如了你的意了吧?讓你今后在特殊時候可以不用餓肚子。朕做得可算還行?”

    敬則則有一點點的小感動,但更多的是想翻白眼的心情,“皇上的意思是還會冷待臣妾?”

    沈沉正色道:“不用懷疑,朕對你很有信心?!闭f罷他自己手握拳頭放在嘴巴,止不住地笑了起來。

    敬則則這才曉得皇帝這是戲弄自己呢,她磨了磨后槽牙,想上去咯吱皇帝。

    沈沉一把捉住了敬則則的手,“好了好了,還想用晚膳就別折騰,否則……”

    敬則則立馬從皇帝的腰上爬了起來,飯菜還是比皇帝要香一點兒。

    晚膳是六菜一湯,此外還有一壺雪釀。

    雪釀是京城泰和樓的獨家秘傳酒,要說酒香可能還比不上別的名酒,但色澤如雪,不用冰陣都入口微涼,讓人飲之如六月里而置身冰窖一般舒服,且酒不算烈還帶些微的清甜,夏日喝起來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敬則則道:“這雪釀須用皇上那對南滇國進(jìn)貢的凍石杯來飲才好?!?/br>
    沈沉想了想,“朕怎么不記得了?”

    敬則則道:“皇上忘記啦,四年前南滇國進(jìn)貢這對杯子時,臣妾正好看到,當(dāng)時心里就想那杯子與泰和樓的雪釀當(dāng)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