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原來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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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大周定鼎天下,威壓諸侯,天子六軍乃是清一色的甲士,即便一個什長也是擁有武士的實力,國勢正是最鼎盛的時候。 歷史上關于大周的衰敗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仿佛是突然由勝轉衰的。 王洛聽了這個叫子連的武士的話,心里面砰砰直跳,他仿佛在有一種已經(jīng)接近歷史真相的感覺,于是沉聲說道“這件事跟蕭家有什么關系?” “這我就不知道,有人將妖女生母帶離岐山,我奉命追殺。卻沒有想到竟然是蕭家干的,這件事大周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誰占卜的?”王洛突然問道。 “是伯陽父推算出來的,不過每推算一次需要十載?!弊舆B掙扎了一下,七孔流血,抽搐了幾下,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呼吸,不過眼神中卻多了一絲解脫。 王洛大叫可惜,竟然沒有來得及問五帝之怒的關卡秘訣所在。 “滅國妖女?”王洛自言自語地說道,然后長出了一口氣,看到幾個護衛(wèi)甲士抬著一個大麻布袋走了進來,麻布袋中傳來一陣陣嗚咽聲。 甲士們放下麻布袋,任由其四下扭動。 打開麻袋后,里面裝著一個婦人,看年紀倒是與出云阿國一般大小,約莫不足三十出頭。 鵝蛋臉,眼睛又大又亮,破舊的衣衫掩飾不住好身材,破衣粗布與白皙的皮膚呈現(xiàn)鮮明的對比,裙擺都被撐到了極限。 相貌說不上美麗,算的是清秀,不過這身材就加分不少。 “你們都下去!”王洛揮了揮手,讓甲士們出去,然后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女人。 微微用精神力一感知,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正常,這個女人仿佛有一種特殊的親和力,能夠讓人放下所有的戒心。 不僅僅如此,王洛還感覺到自己的神通仿佛受到了不明能量的壓制,運轉的時候有些晦澀。 這個女人陡然見到光亮,立刻就停止了掙扎,待看見旁邊死去的子連時,猛烈地向旁邊滾去。 她嘴巴被塞上破布,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王洛,眼眶瞬間紅了,一行行清淚流了下來。 “別動!”王洛伸手把女人嘴里的麻布取了出來,然后問道“你是什么人?” 這個女人沒了束縛,一下子嗚嗚哭嚶嚶切切地說道“奴家奴家什么也沒有做過啊。你們又是什么人?” 她略帶些沙啞,哭訴起來竟然別有風情,但是卻絲毫沒有辦法動搖王洛。 王洛不打算動粗,為了提升親和力,不得不將青銅面具取了下來,然后溫和地說道“我是丹陽郡郡尉,鎮(zhèn)海軍軍侯王洛,你被歹人劫持,是本將軍救了你,你現(xiàn)在可以說說吧?!?/br> 果然有時候人還是要看長相的,女人驚叫了起來,臉頰上布滿紅暈,恓惶地說道“謝謝……軍侯大人?!?/br> 當她看見王洛將武士刀拔出來的時候,又嚶嚶地哭了起來。 “不要不要殺我,我跟你走,你要怎樣都可以?!闭f完認命般垂下頭,身體不住地顫抖著,顯然是驚慌到極點。 嗤!寒光一閃,繩子斷裂。 女人恢復自由之后,反而更加心中哀嘆自己命苦,前入狼窩后入虎口,之前被捆著就聽見過麻袋外女子們的凄慘下場,自己自己怕也是免不了這一遭。 不過看著王洛的俊美相貌,女人覺得自己也值得了。 王洛皺了皺眉頭,他沒有讀心術,自然也不知道眼前女人心里面的糾結和復雜,他沉聲說道“你且將你無夫生子的過程細細講一遍,不得有半點遺漏?!?/br> 女人心里面陡然升起一絲失落,這種情緒來的莫名其妙,不過她咬了咬嘴唇,帶著些哭腔說道“我也記不得了。十二歲那年入宮,晚上的時候娘娘將大周藏寶室里面的一個盒子拿出來。 沒想到盒子突然掉在地上,一股清水般的東西流進我的身體里面?!闭f完,身子開始急速發(fā)抖。 “然后呢?”王洛追問道。 “誰知道晚上突然做了一個怪夢,一頭四足怪蟒游進宮內,將我纏住然后”女子再也說不下去,從脖頸到耳根都變紅了。 “那生下的孩子你放在哪里了?” “放在河邊了,下游是褒城。也不知孩子怎么樣了?!迸艘惶崞鸷⒆?,心頭直發(fā)酸。 自己原本是個清白女子,卻生下孩子,已經(jīng)是被糟蹋了名聲。如果再帶著孩子回家,只怕母女倆下場都不會好。可是,畢竟是自己懷內二十年掉下的一塊rou,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當下,女人抓起王洛的胳膊,含淚說道“奴家懇求軍侯找回我孩兒,奴家就是做牛做馬也愿意?!?/br> “那是自然!”王洛心道“滅周妖女是一定要找到的,這里面牽扯到多少因果,又有多大機遇,是誰都能想到的。” “你將姓名報來,家中可有其他人?”王洛最后才想起來,自己竟然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虧自己應諾了許多,只怕對方心里有意見。 女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張嘴說道“奴奴家名叫紅嬋,王王氏,本姓鄧?!?/br> 王氏是夫家姓。 王洛聽著耳熟,仔細打量了一下,猛然間腦海中劃過一道閃電,隱藏在靈魂深處的記憶再一次浮上心頭,怒罵道“是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是不是早就認出我了?你倒是裝得好像!” “奴……奴家不認識軍侯???”女人一臉迷惑地說道。 王洛此刻的心境受到原本身體的影響,竟然認不出火冒三丈,一股澎湃的殺意透體而出。 一個時辰之后,狂風暴雨中,王洛終于平復了心里的狂暴殺氣,將宿主的最后一絲執(zhí)念也順帶的清除了。 “軍侯……軍侯為何如此對我?”鄧紅嬋虛弱地問道,她此刻心里面雖然有些小歡喜,可是更多的是一種惶恐和不安。 從剛才對方的態(tài)度上可以看出,兩人之間不僅是認識,還分明有大仇。 感謝書友愛看書小艾的打賞,萬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