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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對喬岳笑道:“喬千戶,今兒我們漾哥真抽不開身,您多擔(dān)待!” 李冀一路跟蹤,看到賀之漾和喬岳在胡同狹路相逢談天半晌,以為是礙于面子,賀之漾只得應(yīng)付呢。 他焦急盯著,連罵喬千戶沒個眼力見兒,思來想去還是怕誤了漾哥的大事兒,干脆蹦出來助漾哥脫身。 也不指望漾哥如何報答,只盼著漾哥念在他熱心助人的份兒上,以后打人時下手輕點罷了。 李冀本以為賀之漾定會順?biāo)浦?,誰知話音一落,賀之漾臉色刷的漲紅,連聲音都變了:“少胡沁,哪兒來的情信姑娘?去去去,趕緊滾回國子監(jiān)接著睡你的覺!” 情信,姑娘,會面…… 賀之漾被李冀一番話激得眼前陣陣發(fā)黑,根本不敢回頭看喬岳此時表情,只想縮著肩膀瞬移逃走。 喬岳雙眸微瞇,盯著那抹伺機(jī)潛逃的心虛背影,緩緩出聲道:“慢著!” 賀之漾肩頭登時一抖。 喬岳大步流星,走至二人面前,裝作很感興趣的模樣,含笑向李冀打聽道:“漾哥的風(fēng)流事么?也說來讓我聽聽?!?/br> 賀之漾瘋狂向李冀使眼色,含糊否認(rèn)道:“沒有的事兒,千戶您辦案要緊,千萬別聽他亂說!” 李冀毫不知情,還以為是賀之漾情竇初開不好開口呢,打趣笑道:“漾哥倒是先害羞上了,嘖,是誰在情信上落款嗲嗲的?” 話音一落,周遭的氣氛rou眼可見的僵持凝固。 胡同口埋伏的錦衣衛(wèi)皆是喬岳的貼身侍從,一時間驚恐震驚到集體失聲。 他們曉得那小/倌送來的情信,都出自嗲嗲之手。 原來……原來千戶每日必拆的情信,是國子監(jiān)的賀之漾所寫? 啊啊啊漾哥不是總看他們家千戶不順眼么,私下示好,意欲何為? 賀之漾定在原地,頭腦里只閃出兩個大字“要完”。 喬岳眼眸深沉,緩緩逼近賀之漾,一字一頓輕聲道:“嗲嗲?漾哥情信的署名,我倒有幾分眼熟?!?/br> 第24章 掉馬現(xiàn)場 錦衣衛(wèi)不讓人追? 此話一出,賀之漾登時石化在原地。 他向來伶牙俐齒擅長詭辯,但此時連眼眸朝哪兒看都不曉得,拼命想圓場又憋不出一個字! 怎么辦? 看喬岳盯著他若有所思的模樣,賀之漾猜想他定然是知曉事情真相…… 不!定然是誤會了! 那一封封畢竟都是情信,喬岳……不會真單純到覺得自己對他有旖旎的念想吧??? 不會吧不會吧? 可喬岳看他的眸色蒙上了說不清的深沉,讓人不由得驚心。 然而越想解釋,越不知從何說起…… 賀之漾搜腸刮肚的想借口,只怕一個字說不好,他好不容易贏來的校霸英名,就要毀于一旦了…… 還沒等賀之漾打結(jié)的腦袋繞明白,李冀再次無情開口,發(fā)起死亡輸出:“喬千戶,所以你真要放漾哥走!他認(rèn)認(rèn)真真寫了大半個月的情信,人家姑娘約他今兒見面呢?!?/br> 賀之漾:“……” 細(xì)節(jié)都描述到位了!他滿身是嘴也解釋不清?。?/br> 他要完。 喬岳不動聲色的看向賀之漾,在聽到姑娘二字時危險的瞇起雙眸。 賀之漾無話可說,努力忽略喬岳如有實質(zhì)的眼神,撿起校霸尊嚴(yán)踹了李冀一腳,沒好氣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認(rèn)真?” 情信這事兒一時半會兒遮掩不住,但至少……不能讓喬岳覺得自己是真心實意! 那誤會未免太深! 李冀絲毫沒察覺到逐漸逼近的危險氣息,瞪著圓圓的眼睛答:“每日都在師傅眼皮底下寫個好幾封,還不認(rèn)真?” ……這人回答的倒還挺一本正經(jīng)。 正經(jīng)到賀之漾想原地昏厥。 正在他不知所措之際,熱心紅郎李冀實在看不下去,開口催促道:“漾哥啊,您不去和姑娘見面了?還在此地閑扯耽誤光陰!” 對! 對對對! 他賀之漾今兒是要和姑娘去約會的人! 情信不能白寫,他有要事在身,怎么能在此地逗留? 賀之漾勉強(qiáng)直起身,不敢回頭看喬岳是何種表情,準(zhǔn)備縮頭迅速告辭。 至于這片爛攤子……等他心情平復(fù)想好借口再去找喬岳好好解釋吧! 剛走兩步路,喬岳沉沉的聲音已在背后響起:“站??!” 賀之漾身形一僵。 喬岳走到他面前,兩指捏著薄薄紙箋,聲音緩慢開門見山:“漾哥的情信,怎會送到錦衣衛(wèi)?” 落日時分,四周靜謐,鳥雀撲棱著翅膀站在枝椏上,忘記了啾啾鳴叫。 李冀僵硬的扭動脖頸,看到熟悉的信箋,瞳孔驟然放大。 這這這……他記得,這信明明前幾天還在漾哥的書案上!怎么……怎么眼下會出現(xiàn)在錦衣衛(wèi)手上? 李冀不敢置信的看向賀之漾,發(fā)現(xiàn)向來囂張的漾哥連耳根都可疑地泛紅。 這……這他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還不等李冀出聲,喬岳拿信輕拍賀之漾胸口,瞇眼:“漾哥,不解釋解釋?” 乍聽?wèi)蛑o的語氣暗暗含著冰封寒冽。 賀之漾深吸一口氣,抬眸看向喬岳:“……有什么好解釋,我對你的心思不都寫在信箋里了么?” 喬岳一怔,看向賀之漾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