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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wèi)兇名在外,大家都能避則避,好不容易碰上個不怕死的,又要把人趕走。 這時日一長,風月之事更和他們無關了。 龐瑛欲言又止道:“而且聽兄弟們說,那小倌身條還挺別致,要是收下取個樂子……” 錦衣衛(wèi)規(guī)矩嚴格,但不少人在秦樓楚館都有相好,這是人之常情,自然屢禁不止。 喬岳抬手,利落制住他,冷冷撂話道:“明日拖走,莫要擾我?!?/br> 放課鐘聲一響,賀之漾的身影已如離弦之箭般飛射出去。 他急著趕往隔壁錦衣衛(wèi)看熱鬧。 畢竟畔君一出面,連國子監(jiān)都開始議論紛紛,錦衣衛(wèi)那邊兒再遲鈍,傳言肯定也是鋪天蓋地。 一想到自己要從每日寫情書的苦海中脫身,還能看到喬岳凄慘被揍的模樣,賀之漾真想仰天長笑。 一路飛奔到錦衣官校門口,賀之漾才收斂神色,面上浮出一抹恰到好處的擔憂。 錦衣衛(wèi)三三兩兩的散學出來,賀之漾側(cè)耳細聽,他們議論的大多是案子和功夫比試,沒有任何關于喬岳的流言。 “……”不對勁兒啊,人也有了情書也到了,就差捉jian在床了,這錦衣衛(wèi)還能不為所動,連個風聲都沒? 賀之漾心情一沉,擔憂自己熬夜寫的情書又打了水漂。 正在此時,聽到有人喊道:“漾哥,你來找我們玩?” 賀之漾偏頭一看,余察察正從遠處邁步而來,揚眉笑道:“你過來怎么也不給我打聲招呼,有事兒么?” “哦,是有點事兒?!辟R之漾面色沉重:“我聽到了點兒關于喬千戶的風聲,說是這幾日有個小倌來找他,你曉得么?” “唔,寫情書那個?”余察察不在意道:“是有這么個人,怎么了?” “……”賀之漾被他隨意的模樣刺激的心里一涼:“我是聽說你們規(guī)矩嚴,嚴禁和秦/樓楚/館勾連,我擔心喬岳受責罰,來看看他怎么樣了?!?/br> “喬千戶受責罰?”余察察哈哈一笑,攬住賀之漾的肩往前走:“放心,我們武校如今是他說了算,而且他是指揮使之子,誰敢責罰他?” “……”賀之漾嘴角抽搐,不甘心的繼續(xù)追問:“那喬千戶這就沒事了?” 怎么能不責罰呢??? 錦衣衛(wèi)怎么能徇私護短呢? 倒是趕緊出手清理門戶??! 余察察大手一揮:“自然沒事。” 賀之漾眼前一黑,穩(wěn)住心神咬牙哼道:“不愧是喬千戶,這我就放心了?!?/br> 余察察看著賀之漾因為太過擔憂而隱隱發(fā)黑的面龐,感概道:“不少人都說國子監(jiān)和錦衣衛(wèi)交惡,看漾哥你關心惦念我們千戶,也真是難得?!?/br> 賀之漾假笑敷衍:“應該的應該的,那你們錦衣官校的人都不會追究此事了?” 這計謀出師未捷身先死,他氣不過,還想再多茍幾天。 “唉,其實也說不準?!庇嗖觳鞊u頭道:“后日聶鎮(zhèn)撫會來視察,要是他知道了,恐怕也不好收場。” 峰回路轉(zhuǎn)!賀之漾壓下狂喜,故作擔憂道:“唉,看來喬千戶在錦衣衛(wèi)也沒能一手遮天啊。” 真是可喜。 余察察認真道:“自然,這事兒要是真?zhèn)鞯芥?zhèn)撫和指揮使耳中,我們千戶定然會被罰。” 賀之漾語氣很是沉痛:“你們千戶若是因此事受了罰,也給我說一聲,我身為兄弟,定然跑腿奉藥,盡心侍奉?!?/br> 兩個人正聊著天,忽聽余察察朝自己身后喊道:“千戶大人?!?/br> 賀之漾身形一僵,轉(zhuǎn)身恰恰撞上了喬岳冷冽的視線。 第15章 好好關照 我去好好關照咱們隔壁的小少…… 賀之漾嚇得一激靈:“……” 這人走路沒聲音的么?方才的話也不知被他聽進去多少。 賀之漾挑眉,僵硬的打了個招呼:“喬千戶?!?/br> 又拍拍余察察的肩膀:“那個……察察咱們改天再聊,我還要回家寫課業(yè),先走一步。” 余察察呆怔在原地,看著賀之漾轉(zhuǎn)瞬間一溜煙跑走。 賀之漾其實心里挺虛的,說實話,喬岳這兩天挺安穩(wěn),也沒變著法子折騰他。 他自己卻沒干人事,整人的手段也不算高明,眼瞅著大家都開始議論,不太好意思多和喬岳說話,免得在愧疚和憤恨的雙重情緒夾擊下做出失控之事。 喬岳挑眉,看向余察察:“他有何事?” “哦,賀之漾么?”余察察隨口道:“問了幾句那小倌的事兒?!?/br> 喬岳眸中掠過思索,微微蹙眉。 “其實他還挺關心您的,說是錦衣衛(wèi)規(guī)矩嚴,怕您為此遭了打罰。”余察察忙趁機為賀之漾美言幾句:“國子監(jiān)這些小公子倒也仗義?!?/br> 龐瑛也奇道:“這小子,還真把我們當成哥們兒處了?” 隱約的猜想掠過喬岳心頭,他低眸看到龐瑛手里拿的情書,抬起下巴示意遞過來。 “我?guī)湍憧催^了,就一普通的求愛信?!饼嬬柭柤绲溃骸皼]案情沒內(nèi)幕,不值得我們?nèi)绽砣f機的千戶大人費心。” 喬岳沉默,直接把信從他手中抽出來。 他展開信粗略一掃字跡,清瘦規(guī)矩,寫得倒還挺像那么回事兒。 “當哥們兒處?恐怕未必。”喬岳冷眸微瞇,心中已有較量:“賀之漾怎知那情信是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