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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允善沉吟道:“不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孟羽抽了抽鼻子,不服氣道:“定是有人勾引阿衍!” “呃…”江允善無言以對。 “郡主jiejie,你知不知道這里哪個姑娘個子高高的,樣貌…嗯…比我好看,而且,年紀與阿衍差不多大的?”孟羽追問道。 “姑…姑娘?”江允善疑惑道。 孟羽使勁點了點頭,哼道:“我就不信她比我喜歡阿衍?!?/br> 江允善嘆氣道:“阿羽,是jiejie對不起你,你別想著阿衍了,回頭jiejie給你找個比阿衍還好的?!?/br> “不嘛!”孟羽急得都快跳起來了:“我就要阿衍!” 江允善無語地離開了。 江季白打算給孟將軍接風(fēng)洗塵,擺脫孟羽后,他親力親為地布置好了酒席。 此時,已月上中天,江季白看時間充裕,就打算回房間換身衣服。 走到一處院落時,江季白看見不遠處的草叢里,有一個熟悉的人影在鬼鬼祟祟的。 他加快腳步,看清草叢里的人后,江季白低聲喚道:“溫白!你鬼頭鬼腦的干什么呢?” 溫白顯然被嚇了一跳,他連忙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叫出來,回頭看清是江季白后,溫白松了口氣,沖江季白神神秘秘地招了招手:“季白,過來過來!” “干嗎?”江季白一邊嫌棄著,一邊挪了過去,順勢蹲在了溫白身邊,抬頭看了看周圍的建筑物,懷疑道:“這是誠業(yè)侯的居所吧?” 溫白眼睛還往里面看著,點頭:“沒錯?!?/br> 江季白順著門縫往里面看了看,什么也沒有,就不輕不重地推了溫白一下,道:“你看鬼?。俊?/br> 溫白打了個趔趄,拉住了江季白,道:“他們進屋了,剛剛可精彩了。” “能有多精彩啊,無非就是父慈子孝,為國為民什么的?!苯景茁柫寺柤绨?。 “唉,你知不知道誠業(yè)侯世子有隱疾???”溫白似笑非笑地看著江季白。 江季白略顯訝異:“倒是…不曾聽說。” “唉,為這事兒,誠業(yè)侯父子都麻煩鵲先生好久了?!睖匕讛堊〗景椎募绨?,神秘莫測道。 江季白隨口問:“鵲先生告訴你的?” “才不是呢?!睖匕仔Φ那繁?,指了指屋里:“我自己偷聽到的?!?/br> “你打聽這個干什么?”江季白無語道。 溫白無奈道:“最近我大哥找誠業(yè)侯商量事情,發(fā)現(xiàn)他們父子總是心事重重的,而且也不愿意多說,如今曉得了,誠業(yè)侯世子是獨子,若是這隱疾治不好,是影響子嗣的,怨不得誠業(yè)侯干什么都沒精神了?!?/br> 江季白從容地站了起來,嗆道:“你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你大哥臉可就丟大了。” 溫白也站了起來,離江季白極近地笑道:“我怕什么,偷聽這種事,世子爺與我以前不是常干的嗎?” 江季白正在拍塵土的手停住了,面色柔和了幾分,他無奈地扯了扯嘴角,陷入了回憶。 江季白年少成名,理應(yīng)一心向?qū)W,可總是架不住溫白軟磨硬泡地邀請他出去玩。 江季白怕功課落下,被同齡人給比下去,于是和溫白兩個跟夜貓子似的躲在人家屋頂,偷聽人家功課做了多少,然后再比他們多做一點。 就是這一點,總讓江季白受到夫子的嘉獎,久而久之,這天淵城各個世家的逸聞趣事,二人總是知道些。 畢竟,誰也想不到矜貴如江小世子會偷聽別人的墻角是吧? 江季白思來想去,無論外人眼中自己如何完美,在溫白眼中,自己似乎都乏善可陳,因為自己不好的一面溫白都見過。 兩人繼續(xù)走著,溫白嘴巴聒噪個不停。 “哎,你知道嗎?”溫白又八卦地摟住江季白,悄聲道:“顧將軍也喜歡男人,他和他心上人都在一起好久了?!?/br> 江季白吃了一驚,隨即反應(yīng)過來了,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他的心上人是柳秦筠?!?/br> “是叫這個名字來著?!睖匕c頭,然后發(fā)覺不對勁了:“你怎么知道?” “柳秦筠是七年前殿試的榜眼,僅次于你哥,一篇《天淵賦》,名動整個天淵城?!苯景踪潎@道。 溫白撓了撓頭:“是嗎?” “當那然!”江季白兩眼放光:“前幾天宴會我就看到他了,只是不知為何他跟在顧將軍身側(cè),也不是很熟就沒有多問…” “所以你是看在他面子上才喝顧將軍敬的酒的?”溫白后知后覺,泛酸道。 江季白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繼續(xù)道:“宋夫子說過,溫玄的文章筆風(fēng)凌冽,如寒冬松柏;這柳大人的文章就是涓涓細流,潤物細無聲,沒有高下之分?!?/br> “當年柳大人在名聲大噪時就辭了官,學(xué)宮里的好多人都很惋惜,被你這么一說,他應(yīng)是早就與顧將軍相識,離開天淵城也是為了顧將軍,當真是有情有義?!?/br> “江季白,你…” 溫白剛開口,就又被江季白打斷了:“溫白,你大哥與顧延岳是不是很熟?那就是與柳大人也很熟了?我不能直接前去拜訪,顯得很唐突,你去給我引薦一下?!?/br> “江季白!”溫白不滿地叫道。 “啊?!苯景啄涿畹貞?yīng)道。 溫白挑了下眉梢:“人家可是名草有主了!” 江季白毫不客氣地拍了下溫白的腦袋:“有毛病吧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