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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主動(dòng)把臉湊過來? 江季白攥緊了拳頭,沙啞著聲音道:“你…” 溫白擔(dān)憂道:“生病了?聲音怎么啞成這樣?” “別問了!” 江季白深呼吸一口氣,松開了攥著的手指。 江季白輕輕抬頭,目光灼灼地盯著溫白,外面廝殺聲依舊,江季白腦袋發(fā)漲,耳朵里一片嗡嗡嗡和自己的心跳聲。 天地失色,他眼里只有溫白。 江季白神差鬼使用右手抬起溫白的下巴,不容置疑地吻了上去。 溫白從頭到腳仿佛被雷電擊住了似的,一陣電流流過身體,全身都麻了起來,只有心臟“砰砰砰”地跳個(gè)不停,好像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似的。 江季白的吻有些急迫,從而顯得毫無章法,感受到溫白沒有抗拒的意思,江季白輕輕松開捏著溫白下巴的右手,修長的手指劃過溫白的臉頰伸向后面,扣住了溫白的后腦勺,略一用力,加深了兩個(gè)人的吻。 溫白完全懵了,他不知所措地看著江季白,江季白雙眼微微閉著,輕顫的睫毛出賣了江季白的緊張與不安,他恍惚地想,江季白的睫毛可真長… 無意識(shí)的,他扶住了江季白的腰。 江季白發(fā)現(xiàn)了他細(xì)微的動(dòng)作,心中一喜,身體更親密地貼向溫白。 外面的廝殺聲漸漸傳入耳朵,溫白回過神,娘嘞!他們在干什么?人家外面在浴血奮戰(zhàn),他們兩個(gè)在干什么? 溫白當(dāng)機(jī)立斷地推開江季白,抬手蹭了下唇角,他錯(cuò)愕道:“江季白!你…” 江季白眼睛里盡是茫然錯(cuò)亂,他小心翼翼地后退了步,不料頭撞上了上面的石頭,江季白捂著腦袋發(fā)出了一聲悶哼,懊惱地低下了頭。 溫白想笑又笑不出來,他緊緊靠著墻壁,拉開與江季白上半身的距離,局促地看著窘迫的江季白。 江季白眼睛一閉,聲如蚊蚋:“我喜歡你?!?/br> 溫白聽見了,他背靠著石壁,干笑了一聲:“我…我們是好兄弟…” “不是!”江季白心一橫,他湊近溫白,兩人抵額相對,他道:“不是對兄弟的喜歡,是對…是想跟你過一輩子的喜歡?!?/br> 溫白猝不及防:“你…” “不然你以為,我為何要你跟我回江南?”江季白輕聲道:“溫白,你感覺不到嗎?我喜歡你?!?/br> “外面有人。”溫白冷靜地推開江季白:“先出去。” “溫白…”江季白開口想解釋些什么,就被溫白打斷了:“出去吧,他們都在等你。” 顫抖的手指出賣了溫白的不知所措。 外面江允善他們已經(jīng)在收尾了,溫白猴子似的竄了出去,他一邊匆匆地走著,一邊心有余悸地回頭看了看,差點(diǎn)撞上牽著馬走過來的江允善,江允善躲了下,不滿道:“你當(dāng)心?!?/br> 溫白立馬停住腳步:“郡主?!?/br> “阿衍呢?”江允善立馬緊張了起來:“你們沒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溫白連聲道,忽然,又覺得自己的話有歧義,急忙解釋道:“不…不…沒在一起,還沒有在一起…” 江允善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看神經(jīng)似的看著溫白:“你沒事吧?” 溫白懊惱自己解釋不清,余光剛好瞥見了江季白走了過來,他奪過江允善手里的韁繩,指了指江季白的方向:“江季白在那里?!闭f完,快速地翻上馬,落荒而逃。 江允善剛想開口說,那是我的馬,溫白已經(jīng)只剩下一個(gè)黑點(diǎn)兒了,江允善納悶兒,這是撞見鬼了,順口對走過來的江季白道:“他怎么了?” 江季白低聲道:“我喜歡他?!?/br> 江允善動(dòng)作一頓,江季白重復(fù)道:“我喜歡他?!?/br> 江允善錯(cuò)愕不已,她看了看溫白逃跑的方向,又看了看江季白:“他…你們,你瘋了?” 江季白剛要追溫白,江允善拽住了他:“你荒唐!你可知你在說什么?” 江季白攥緊掌心:“我知道?!?/br> 江允善穩(wěn)住心緒,對江季白道:“你不能下山,剛剛有人傳報(bào),常家軍的援軍來了,你現(xiàn)在下山,無疑于將我們暴露給朝廷!” “我會(huì)小心?!?/br> “江衍!”江允善目光銳利:“我不管你喜歡誰,但若要是因?yàn)槟莻€(gè)人壞了我們的事,我絕不放過他?!?/br> 江季白動(dòng)作一頓,回頭冷聲:“你敢!” 江允善:“……” 兩人陷入了無聲的對峙,這時(shí),一個(gè)人走了過來:“你倆別爭了,溫白已經(jīng)被人接下山了?!?/br> “溪哥?!苯景籽劬σ涣?。 夏侯離溪分開兩人,對江季白道:“我都聽到了,你太胡鬧了,該說時(shí)不說,不該說時(shí)倒說了?!?/br> 江允善冷冷地看著夏侯離溪:“你來干什么?” 夏侯離溪示意四周:“我從西陵過來的,看見了季白留下的記號(hào),便跟了過來,沒想到這么大的陣仗?!?/br> 江季白忙問:“溪哥,溫白怎么樣?” “他被人接到后就暈了,應(yīng)該是太累了,你也不要太任性,他應(yīng)是沒事,為今之計(jì),是要先將我們的人藏好?!毕暮铍x溪安慰江季白。 溫白醒來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gè)陌生的房間里,剛想坐起來,就聽見了一聲熟悉的聲音:“醒了?” “表哥…”溫白坐了起來,常修儒滿臉倦色地坐在他床邊,松了口氣:“燒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