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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衣領(lǐng)大敞著,右肩半露,青絲垂到肩頭,鎖骨也隨著動作若隱若現(xiàn)的,江季白目光炙熱,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溫白這么…他別扭地偏開臉。 “你把衣服穿好?!?/br> 他接著問:“還沒問你,你怎么在這里?” 溫白就把事情說了遍,他也問:“你怎么也在這里?” 江季白一時語塞,他正在組織語言,就被溫白不輕不重地撞了下,溫白曖昧道:“好啊,江季白,一個人來春江花月夜,為何不叫我?是不是兄弟啊?”說著,就調(diào)笑著拐住了江季白的脖子。 江季白心里莫名有些堵,皺眉道:“我不是來…” 這時,門又“砰”地開了。 溫白以為杜民遠(yuǎn)又回來了,嚇得往后一仰,帶著江季白倒了下去,江季白猝不及防地砸到了溫白身上,薄唇輕輕劃過溫白的臉側(cè),溫白沒有往心里去,沖江季白“噓”了聲。 倒是江季白,心里頓時萬馬奔騰。 門口傳來叫聲:“季白?” 江季白立馬坐了起來,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對著門口道:“進(jìn)來吧,把門關(guān)好?!?/br> 夏侯離溪進(jìn)來了。 溫白聽著聲音熟悉,也跳了起來,指著那人道:“果然是你啊?!?/br> 溫白衣衫不整,江季白也領(lǐng)口微亂,夏侯離溪微微一笑,意味深長道:“噢~” 江季白氣不順地把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扔給了溫白:“穿好!” 溫白沒有理會他,走到夏侯離溪跟前,自言自語道:“那…你們口中的嚴(yán)先生…不會是…”溫白看向江季白,吃驚道:“不會是你吧?” 江季白不滿地斜了他一眼,這是什么語氣? 溫白繼續(xù)自言自語道:“嚴(yán)先生,江衍…衍?” “你不是給了我一張假文書,不用白不用?!苯景椎?。 溫白移到他跟前,湊近打量著他道:“你在搞什么?” 江季白言簡意賅道:“掙錢?!?/br> 夏侯離溪轉(zhuǎn)身對溫白道:“溫公子,在下剛剛看巡視的人馬上要到門口了,所以才驚動了人,對不住了?!?/br> 溫白不以為意地擺擺手:“是我道謝才對,不然就被抓了。” 溫白拉住江季白的胳膊,關(guān)切道:“你缺錢???那你跟我說啊。” 江季白心里暖洋洋的:“不是…” “倒是沒想過江小世子有這等本事!”隨著門又一次被踢開,溫玄冷冰冰地出現(xiàn)在門口。 江季白沒有多驚奇,拱手道:“溫大人?!?/br> 溫白也招了招手:“大哥?!?/br> 夏侯離溪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溫玄刀子似的目光掃向溫白,訓(xùn)斥道:“看看你像什么話?!?/br> 溫白連忙接過江季白手中的外衫,給自己隨便地套上:“還不是你,但凡我有時間收拾一下,也不會如此狼狽?!?/br> 溫玄打量著江季白,以前里這小子眉宇間總是若有若無的有些驕矜,今天可好,眉目間的驕矜一覽無遺。 溫玄質(zhì)問道:“河道的事你參與了?” 江季白爽快地承認(rèn)了:“是?!?/br> 溫玄目光銳利:“你可知你父親為了這個河道付出了多少心血?你倒好,把修繕河道的銀子收入自己囊中?!?/br> 江季白不疾不徐道:“大人以為我不拿這銀子就沒有別人拿了嗎?” 溫玄:“……” 江季白繼續(xù)道:“大人覺得朝中上下還有多少清明人士?” 溫玄:“……” 江季白最后道:“與其讓銀子落到真正貪贓枉法的人手里,倒不如落在我手里。” 江季白語氣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綔匦谷徊恢撛趺捶瘩g。 看溫玄啞口無言的樣子,溫白把胳膊搭在江季白肩膀上偷笑。 溫玄沉聲道:“你的確在貪贓枉法,不怕我把你抓回去?” 江季白自嘲道:“我如今這樣子,對大人來說,可是連殺雞儆猴的作用都沒有了?!?/br> 溫玄臉黑了下來:“我想抓你就抓你,用不著殺雞儆猴?!?/br> “大人說的是。”江季白好整以暇道:“不過,季白這里有個好東西,比起抓我,大人可能對它更有興趣。”說著,就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本小冊子,遞給了溫玄。 溫玄半信半疑地接了過來,隨便翻了兩頁就被吸引住了,這上面是一些朝中大臣貪贓枉法的記載。 溫白看溫玄被吸引住了,也湊過去看了看,越看越驚奇,抬頭問江季白道:“你就是利用這個來跟他們做生意的?” 江季白淡淡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上了我這條賊船,還真別想輕易下去。” 溫白恍然:“我還以為你就是賣賣胭脂水粉什么的?!?/br> 江季白挑眉:“有涉獵,你要嗎?” “嘿嘿,買給你?!?/br> “去?!?/br> 溫玄合上冊子,斜看著江季白:“你就這么給我了?那你怎么辦?” 江季白道:“嗯,我謄寫了好幾份?!?/br> “狡兔三窟?!睖匦?。 江季白不以為意道:“這只是他們的罪行,要找到證據(jù)可不容易?!?/br> “那就不用你cao心了?!睖匦蘸脙宰?,看向江季白:“無功不受祿,說吧,你想要什么?” 江季白看向溫玄:“隨便提嗎?” “自然?!睖匦溃骸爱?dāng)是替溫白慶祝你迷途知返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