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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了然:“所以你才假意跟他合作,想找出證據(jù)?” “不?!苯景椎溃骸拔乙芪宜苤唷!?/br> “含冤無處審辯!萬貫家財盡散!” 果然啊,江季白心中想的只有復(fù)仇。 “季白,我能幫你?!睖匕椎馈?/br> 江季白微愣:“你不怪我心狠手辣?” “你怎么多愁善感的?我為何要怪你,反正你小心眼兒我早就知道啊?!?/br> 溫白眼睛咕嚕一轉(zhuǎn),拉住了江季白的手,俯身將腦袋貼在了他的胸口。 江季白:“…你干什么?” “我來聽聽你的心有多狠。”溫白一本正經(jīng)道:“嗯…還好還好。”溫白抬頭,裝模作樣地看著江季白的手心:“我再來看看你的手有多辣哈,吸~不得了了,十足辣呀。” “上等的…紅燒鳳爪!” “你才雞爪子。”江季白粗暴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老板,還沒走???” 身后突然傳來人的打招呼聲,江季白趕緊將溫白的腦袋按進了懷里,他回身,眼神銳利地看了過去。 是剛剛宴會上的人,幾個人看見了江季白懷里的人,笑嘻嘻地打趣:“想不到白老板還有這愛好啊,光天化日的…” 江季白一愣,隨及明白了他們是什么意思,他耳朵頓時紅了一片,覺得懷里的腦袋像獅子頭一樣燙手。 溫白自然也明白什么意思,心里不住地嫌棄人家思想骯臟。 江季白將溫白擋的更嚴(yán)實了,他不耐煩地看著不住瞟過來的幾人:“滾。” “嘿嘿,白老板注意身體啊?!?/br> 等幾人離開,江季白松開溫白,后退了一步,解釋:“你沒戴面具,被他們看見不太好。” “我知道啊?!睖匕灼婀纸景诪楹我忉?。 “不過…你是不是生病了?”溫白擔(dān)憂地問。 江季白眨了眨眼睛:“生…生什么???” 溫白俯身又一次貼到江季白胸口,嘟囔:“你心跳這么快嗎?” 江季白:“……” “起開!”江季白不由分說地推開溫白,心里一陣慌悶,他佯做無事地整理胸口的衣服:“突然出現(xiàn)人,我被嚇著了…不行嗎?” 溫白懷疑地看著江季白:“嚇著了?你膽子這么小嗎?” “你廢什么話!”江季白理直氣壯道:“跟膽子有什么關(guān)系?我身份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你身份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又怎么辦?我這叫…思慮周全?!?/br> 說的他自己都信了。 “嘿嘿~”溫白揶揄道:“我就沒被嚇著?!?/br> “你可勁兒嘚瑟吧?!?/br> “真的,不信你聽?!睖匕淄ζ鹆诵靥?,得意地看著江季白。 江季白恍惚一瞬,他將目光迅速從溫白身上挪開,“誰要聽啊…”說完,他又往人身上瞥了一眼。 “此地不宜久留。”江季白清了清嗓子,對溫白道:“有什么出去再說。” “走?!睖匕讚湎蚪景祝瑩ё×怂募绨颍骸叭ツ睦??” “…我暫居的地方。” 夏侯離溪正在打算盤,忽然門被推開,他頭也沒抬:“回來了?” “…嗯?!?/br> 嗯?夏侯離溪停住動作,他覺得江季白這聲嗯十分沒有底氣,果然,他還看見了一個不速之客。 溫白蹙眉:“你與他住一起?” 夏侯離溪莞爾:“這是我的房產(chǎn)哦?!?/br> 江季白打斷他:“現(xiàn)在是我的了。” 夏侯離溪才想起來自己如今身無長物,他無奈地笑了下,攤了攤手:“是,我寄人籬下?!?/br> 溫白雖說看著夏侯離溪別扭,可畢竟是江季白的朋友,他抱拳頷首:“在下…林志,兄臺如何稱呼?” “林兄弟你好,我是夏侯離溪?!毕暮铍x溪點頭招呼。 溫白樂了:“利息?你很愛錢嗎?” 夏侯離溪笑道:“錢財乃身外之物?!鳖D了下,他又道:“在下孑然一身,身無長物,就愛這些身外之物?!?/br> “有意思,不過夏侯兄,有些事我還是很計較的?!睖匕啄Σ林终疲馕⑽⒉粷M。 夏侯離溪撐著下巴笑:“在下不記得何時招惹過林兄弟。” “你為何將我們家阿白帶進火坑?”溫白不滿:“若非我發(fā)現(xiàn),他還不知要瞞我到何時?!?/br> 夏侯離溪語塞片刻,然后笑道:“都是合作?!?/br> “合作?” 溫白不依不饒:“你早知那群人是斷袖,還將我們家阿白帶過去,是何居心?” 夏侯離溪求救似的看向江季白,江季白拽了溫白一下:“行了,方才我都同你說過了…” 溫白掙開江季白,目光像刀子似的:“你不會…也對他有什么想法吧?” “天地可鑒??!”夏侯離溪激動得站了起來,略顯失態(tài):“我可不是斷袖,我…我真是…同斷袖這個詞糾纏不清了。” 江季白無語了:“你在想什么?方才不是告訴你了,他是因為自己不是斷袖才把我拉進來的?!?/br> 溫白也不知為何自己如此,他語塞片刻,對夏侯離溪作揖道:“夏侯兄,言辭冒犯之處…還望你見諒?!?/br> 夏侯離溪無奈一笑,他剛要開口表現(xiàn)自己的大度,就聽溫白道:“只是…我兄弟如今獨身一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