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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骰人愕然道:“老板,那可不是小數(shù)目?!?/br>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夏侯離溪吩咐:“快去?!?/br> 投骰人欲言又止地離開了。 江季白輕輕呼出一口酒氣,使勁搖了搖頭,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許嫻忙過去扶住了他:“季…咳,你怎么樣?” “能看清你是誰(shuí)?!苯景淄嫘Π愕鼗卮?。 之前喝醉跟個(gè)怨婦似的,如今喝醉倒是能開玩笑了,看來季白兄狀態(tài)確實(shí)好多了,許嫻心想。 夏侯離溪也站了起來:“公子擅博弈,在下佩服?!?/br> 江季白吃吃一笑,他自嘲地笑笑:“我所擅長(zhǎng)的并非我喜歡的,嗤~” 聽聞這話,夏侯離溪神色微怔,他似有所觸動(dòng),由衷道:“在下誠(chéng)心想與公子結(jié)交,還請(qǐng)公子…” “干嗎呀?”許嫻警惕地看著夏侯離溪:“這還纏上了,我告訴你,我兄弟他名花有主,你少打他鬼主意?!?/br> 夏侯離溪一本正經(jīng)道:“姑娘說笑了,這是賭坊,又非青樓,在下能有什么鬼主意?” “誰(shuí)知道呢,五百兩說給就給,你還說你沒壞心思?”許嫻反問。 夏侯離溪無(wú)奈笑道:“這是之前就說好的呀?!?/br> “呵!那你怎么不跟我說好?”許嫻質(zhì)問。 夏侯離溪:“……” 許嫻哼道:“所以說,你這人,就算沒什么壞心思,也是腦子不好使,五百兩啊,就這樣打水漂了?!?/br> 話說著,五百兩就被送過來了,許嫻打開盒子數(shù)了數(shù),然后扶著江季白揚(yáng)長(zhǎng)而去:“不要白不要,傻子給的,我們走。” 夏侯離溪:“……” 許嫻扶著江季白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復(fù)還來,許嫻腰包里掛著自己的銀子,一手提著江季白的銀子,她嘟嘟囔囔道:“看吧,咱倆配合多好,以后這生意得常做,你看,掙錢是不是能讓人高興?” 江季白半閉雙眼,也不知醒著還是醉著,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有錢能使鬼推磨,錢這東西,多點(diǎn)總沒壞處,你說呢,季白兄?”許嫻晃了晃自己的腰,銀子在里面發(fā)出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膼烅?,聽到這聲音,許嫻的眼睛笑出了月牙兒。 江季白的身子突然一沉,向下摔去,許嫻忙立穩(wěn)腳跟,她緊緊拽著江季白:“季白兄,你怎么了?” 江季白似被驚醒,他揉了揉眼睛,嘟囔道:“困了?!?/br> “哦哦,我這就送你回去,你可別跟溫白說我由著你喝酒了,?。俊痹S嫻不放心地交代。 “嗯,沒喝?!苯景c(diǎn)了點(diǎn)頭。 忽然,江季白默默地說了一句:“阿三。” “阿三可以說,溫白不能說?!痹S嫻道。 江季白抬起手臂,指著前面道:“阿三?!?/br> 許嫻看過去,看見季呈徵從一旁的小巷里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然后故作正常地走在街上,她心下疑惑,就和江季白站在了路邊。 有幾個(gè)行事匆忙的人從季呈徵剛剛出來的巷道里出來了,可季呈徵早就淹沒在人群里了,但那些人感覺極其靈敏,很快就找到了季呈徵藏身的人群。 江季白靠在路邊的柱子上,問許嫻:“你要去看看嗎?” 許嫻當(dāng)然擔(dān)心季呈徵,可她又不能放下醉掉的江季白:“…等等吧,我先把你送回去?!?/br> “我自己能回去?!苯景自囍吡藥撞剑骸澳憧烊タ窗⑷?,他可能遇到什么事了。” 許嫻還在猶豫,江季白已經(jīng)走開了:“我先回去了?!?/br> 許嫻看江季白能走穩(wěn),只好讓他獨(dú)自離開了。 江季白意識(shí)還在,就是頭暈的厲害,他走在人群中不時(shí)地會(huì)撞著人,有人抱怨,也有人渾不在意,江季白未說過一句抱歉。 說抱歉有什么用?做了十幾年君子,到頭來還不如個(gè)孫子!想到這里,江季白又是一陣煩躁,前頭有個(gè)人影,江季白想也沒想地就要裝上去,卻被人拉住了胳膊肘。 這力道不輕不重,該是熟人,江季白心忖,轉(zhuǎn)身的瞬間,他嘟囔:“溫白…”然后栽進(jìn)了那人的肩膀處。 nongnong的千步香飄入鼻息間,江季白蹙眉,這熏香是皇室中人專用的,不是溫白。 “天爺啊,這怎么就剩個(gè)骨頭架子了?”耳邊傳來江越大驚小怪的聲音。 江季白退開些許,他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眼前人:“小皇叔。” 江越一手?jǐn)堉景?,一手在江季白身上隨便摸了摸,他忍不住訓(xùn)斥:“我早就聽溫白說你酗酒成性,沒想到還是真的,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曉事,喝垮了身子可是你自己的。” “你別聽溫白瞎說?!苯景啄艘话涯?,呼了口氣:“我沒醉?!?/br> 剛說完,江季白就半栽在了江越身上,他揉了揉眉心,嘟囔:“就是…有點(diǎn)暈。” 江越看了看街上的人,攬著江季白進(jìn)了旁邊的春江花月夜,低聲道:“走,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br> 等進(jìn)了房間,江越把江季白靠在床邊,然后屏退眾人,坐了下來:“我一直被禁足,近日才能隨意走動(dòng),所以才一直未去看你,你…看起來不太好?!?/br> 江季白滿不在乎地笑了下:“小皇叔啊,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你還是…多為自己打算吧?!?/br> 江越沉默片刻,良久方道:“允善那邊我一直在打聽,可不知為何,買下允善的商賈消息被處理的很干凈,綁走允善的人也了無(wú)蹤跡,現(xiàn)在…我也是一籌莫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