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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如實(shí)道:“不動就不疼?!?/br> 江季白不輕不重地按了下,溫白大叫:“疼死了,江季白,你不會輕點(diǎn)嗎?” 江季白一邊下床一邊道:“你活該!省得你到處闖禍?!?/br> 溫白感動道:“江季白,你不會為了不碰到我就準(zhǔn)備打地鋪吧?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要我說啊,這床就是有些小?!?/br> 江季白沒好氣道:“還沒睡呢,你就做夢?” 溫白數(shù)落道:“你要尊重傷患?!痹捯魟偮洌景讖淖雷由系暮凶永锬昧艘粋€東西,走了過來,邊上床邊道:“衣服脫了,趴好。” 溫白乖乖地趴到了床上:“藥嗎?” 江季白打開蓋子,回答道:“嗯?!钡沽诵┧幹谑中?,用手搓熱后涂到了溫白的背上,溫白往后抬頭道:“還挺舒服。” “那是自然,御賜的藥?!苯景椎?。 溫白趴在自己胳膊上,微微閉上了眼,江季白把視線投在溫白的背上,除去這些淤青,溫白的后背很好看… 不僅后背,溫白身形修長勻稱,由于經(jīng)常打架惹事,看起來很精瘦,渾身肌rou線條線條勻暢,所以無論穿什么衣服都很惹眼,彰顯著少年人的意氣風(fēng)發(fā)。 江季白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輕輕躺下轉(zhuǎn)過頭,剛好看見溫白輪廓分明的側(cè)臉,還有長長的睫毛,在燭光的照射下,睫毛末梢閃著些光暈,溫白趴在枕頭上,過于溫順了。 “好看嗎?”溫白噗嗤笑了,轉(zhuǎn)臉看著江季白,還是趴在胳膊上,沖江季白俏皮地眨了眨眼。 江季白笑了笑,他不輕不重地拍了下溫白的腦袋,懶洋洋道:“睡覺了,還鬧?!?/br> 黑暗中,溫白笑嘻嘻地打趣:“別啊,該我看你了?!?/br> 江季白懶得理他,索性閉上了眼睛。 第31章 前塵歸 夜里,溫白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把江季白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拿下去了,每次都是剛把搭在自己胸口的胳膊拿下去,江季白就又抬上來放到他的腰上。 江季白睡相不好,這溫白是知道的。以前在御賢王府過夜,江季白就喜歡黏著溫白睡,不過,御賢王府的床大,溫白也懶得理會江季白,可是現(xiàn)在這張破床,江季白都快把他擠下床了。 溫白忽的坐了起來,粗魯?shù)赝屏送平景祝瑤е┢鸫矚獾溃骸敖景?,你往里面挪挪,我都快掉床了?!?/br> 江季白老大不樂意地哼了幾聲,往里面挪了挪,溫白這才重新躺下,剛又要睡著,江季白的胳膊又砸到了溫白的腰上,把溫白嚇得打了個激靈。 溫白認(rèn)命地嘆了口氣,微微側(cè)頭想換個姿勢,不料雙唇卻觸到一片溫涼,溫白后知后覺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剛好吻住了江季白的額頭。 溫白移開了些,借著月光,溫白看江季白睡得安穩(wěn),溫白伸手,下意識將江季白臉側(cè)的頭發(fā)撥到了耳后,然后,他就覺得自己這舉動莫名其妙。 他搖了搖頭,狡黠一笑,報復(fù)性地捏了捏江季白的臉,手感還挺好! 在月光下看,江季白的五官仿佛是被精雕細(xì)刻一樣,面若冠玉,即使被溫白捉弄了,眉頭也不見皺一下,還是睡得安穩(wěn),呼吸綿長的。 溫白眨巴著眼睛看著,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次日 許嫻和許慕跪在許文遠(yuǎn)的面前,許文遠(yuǎn)坐在椅子上,許嫻一臉無懼無畏,許慕畏畏縮縮的。 許文遠(yuǎn)抿了口茶,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瞪著許慕,教訓(xùn)道:“你怎么能這樣?她好歹是你jiejie,你卻想著害她,還好她沒出事。” 許嫻挑了挑眉,覺得奇怪,這次不護(hù)短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昨天的事情是這樣的,許慕故意告訴許嫻后山有老虎,讓許嫻陪他去獵,許嫻興致勃勃地帶著許一三也去了,原本帶了一隊(duì)人馬,許嫻和許一三打頭陣,可是走著走著,許慕和那隊(duì)人馬都不見了。 許嫻和許一三邊走邊找他們,不料卻跌進(jìn)了一個坑里,跌就跌吧,反正能爬出來,可是里面還有一只大老虎。 許嫻和許一三一開始都愣了,也不知道這老虎餓了幾天了,直沖兩人撲了過來,許嫻躲閃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許慕的玉佩,頓時明了,兩人不敵惡虎,幸好江季白聞聲過來了。 許慕偷偷抬眼看了眼許嫻,小聲解釋:“我沒想害許嫻,原本我是打算把她帶走的,誰讓她離那個小白臉兒那么近!” 許嫻氣得跳了起來,一巴掌拍到了許慕的頭上,罵道:“放你娘的屁!小小年紀(jì),心腸如此歹毒,你知不知道阿三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 許慕抱頭躲竄,許文遠(yuǎn)喝止道:“你還沒打夠?那是你弟弟,為了一個下人,你這樣毆打你弟弟。” “毆打?!”許嫻一腳踩在許慕的背上,挑釁地看著許文遠(yuǎn):“我要不是給你面子,早剁了他了!” 她加重了“剁”這個字,嚇得許文遠(yuǎn)一哆嗦。 許文遠(yuǎn)氣的拍案而起,指著許嫻道:“你真是嬌縱任性,刁蠻無理!” 許嫻冷冷道:“我有任性的資格嗎?從小到大,你對二娘的話言聽計(jì)從,我但凡溫順一點(diǎn),還能活到現(xiàn)在嗎?” 許文遠(yuǎn)自知理虧,摸了摸下巴,慢吞吞道:“爹不是也給了你自由嗎?” 許嫻覺得好笑:“自由?你對我完全都是置之不理,您管這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