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先被誘了心
分明早晨還陽光明媚,分明已經(jīng)是冬日,興許今日格外暖和,等到了下午的時(shí)候,瓢潑大雨自天上傾瀉下來,裹挾著陣陣冬風(fēng)卷入室內(nèi)。 窗簾遮擋住的玻璃窗開了個(gè)縫兒,讓冷風(fēng)絲絲縷縷的鉆進(jìn)來。 床上昏睡的女人有些冷的動(dòng)了動(dòng),一旁的男人伸手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屋內(nèi)的擺設(shè)簡(jiǎn)單,色調(diào)冷淡。 與之不同的是一地揉亂了的衣服,男的女的都有,深灰色的被褥上深深淺淺的印著或大或小的水印,也不復(fù)平日的整潔,皺的一塌糊涂。 床上那兩人四肢交纏,若是細(xì)看那身體相連處似乎并未分開,兩個(gè)人身上都布著殷紅的吻痕和指甲刮過的痕跡。 女人皺了皺眉,手貼在男人胸膛上動(dòng)了動(dòng),被男人捉住。 “做什么?” 低沉的磁性男聲入耳,女人周身一顫,清明了幾分,費(fèi)力的睜開眼睛。 “阿清?” 有些喑啞的嗓音讓她聽著難受,又皺了皺眉。 “唔...” 喬憐兒眼睛猛的睜圓,不可置信的感覺到自己身體里那物再次炙燙著她,他竟然根本沒有出來。 “怎么?” 陸林清壞心的動(dòng)了動(dòng),喬憐兒被這幾下頂?shù)碾y受極了,眼角殷出幾滴淚水,輕易的被挑起來欲望,可憐兮兮的纏著他撒嬌。 “嗯...不要了,阿清...” 這哪是撒嬌,分明是火上澆油。 男人挑眉,仍舊不輕不重的撞了兩下,聽著女人愈發(fā)婉轉(zhuǎn)難耐的呻吟起來,故意停了下來。 喬憐兒喘息著,兩人身下的床單又殷濕了一塊。 他的手撫上喬憐兒微鼓的小腹,低低的笑了兩聲,目光落在哪里似乎添了幾許滿足,混雜著失落。 “憐兒,你瞧,你這里面都是我的?!?/br> 喬憐兒小腹鼓脹的難受,被他弄的快要暈死過去,他撫摸著她小腹的手還不安生,下身又被他死死填滿。 這個(gè)男人分明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從中午回來就瘋了似的壓著她做,從墻頭沙發(fā)到床上,一次又一次,偏生每次都報(bào)復(fù)似的不肯出來,叫她被他狠狠澆灌,而后再一次迎接一觸即燃的yuhuo。 她不討厭他這個(gè)樣子,甚至喜歡極了他因她發(fā)瘋癡狂的模樣,哪怕是在情愛里,卻也是為她著迷。 可是...他沒有一次做了措施。 “阿清...你又這個(gè)樣子...唔,萬一懷孕了可怎么辦。” 她嘟囔著,不無埋怨。 男人眸色深沉,愛憐的揉了揉她的臉頰,卻避而不答,反而是用guntang的手掌熨貼撫摸著她鼓掌的小腹。 “憐兒不舒服嗎?!?/br> 喬憐兒條件反射的就是一縮,絞住她身體里的粗大東西。 被緊致濕潤的rou壁一絞,陸林清一個(gè)悶哼,半晌又輕笑出來,目光專注地落在身下承歡的嬌弱女人。 她眼角因情欲染上緋色,身體的不適讓她神經(jīng)不斷緊繃著,又被他拋向高處,又洋洋灑灑的落下。 陸林清抱她起來,她攀上男人的后背,兩人肌膚相貼,雙腿盤住男人勁瘦的腰身,讓身體里的東西更深了些,抵得她難受。 “阿清...我吃不下了,我好難受。” 喬憐兒趴在陸林清懷里嗚咽帶著哭腔,好不可憐。 男人溫柔的吻了吻她的眼角,舔舐掉她眼角沁出的幾滴眼淚,輕聲誘哄。 “可以的,很快的。” 喬憐兒再一回神,發(fā)覺男人帶她到了洗浴間,卻并不打算放過她。 她被放在洗手臺(tái)上,男人壓住她的身體,輕緩的一下下撞著,勾動(dòng)著她從未褪去的情欲,一下一下研磨著她的神經(jīng)。 “啊...嗯...嗯...阿清...” 喬憐兒難受的眼角帶淚,仍舊欲求不滿的抓住男人的身體。男人疼惜的親了親她的耳垂,扶住她的腰,身下卻毫不猶豫的撞了進(jìn)去。 “?。 ?/br> 喬安兒死死抓著他,他抽插的速度極快,快到xue道里原本就接近飽和的jingye根本來不及流出,連帶著他那物一起撞向深處,擠壓著它直搗深處,一下下研磨著她敏感的地方。 她快要被快感淹沒了,小腹每一次撞擊都帶著水流被擠壓的聲音,一起拉扯著她的神經(jīng)。 “啊......啊??!” 有一股灼熱的液體沖入河海,和其他的混在一起,卻依舊被堵的死死的。 喬憐兒也xiele出來,舒爽的被抽了力氣在男人懷里,只能從男人那里汲取支撐柱自己身體的力量。 “阿清,放過我好不好,嗯...我好難受?!?/br> 她嬌聲撫著男人的胸口,惹的男人周身一滯。 被情欲浸染的女人目含春色,殷紅的嘴唇微微充血,柔軟的腰肢靠在他懷里,碰撞在他堅(jiān)硬的肌rou上。 他不用看,也知道她下面的xiaoxue兒也是這般殷紅腫脹。 他心疼的在她頸邊廝磨了一陣兒,緩緩撫弄著女人漂亮的蝴蝶骨,又隨著后背滑下,落在女人腰后,她腰肢細(xì)的他像是一手就能抓住。 鏡子里兩個(gè)人的身影迭在一起,女人柔若無骨的靠在男人身上,依賴又惹人心憐,他扶著她的腰,像極了夫妻,擁有著一個(gè)小生命。 他的目光溫柔又專注。 喬憐兒全身力氣掛在他身上,被抽干了力氣的四肢軟綿無力,惱他這樣折騰她,美眸一睜,撒嬌似的在他胸口咬了咬。 “好難受~” 男人心間一動(dòng)掐了她腰一下,喬憐兒驚呼一聲。 好在男人下一秒就放過了她。 失去了東西堵住的小嘴兒不舍的吞吐出汩汩白灼的液體,順著白皙的腿緩緩流在地上,被填滿的感覺卻一點(diǎn)沒少。 “這么慢?舍不得?” 男人勾著唇摩挲了一下她的臉頰,親吻允吸著她的脖頸,很快在那片白皙的肌膚留下紅痕。 喬憐兒瞪了他一眼,咬上他的手指,反倒被那手指反客為主的侵犯,好不容易被放過,那被晶瑩液體裹著的手指還帶著牙印。 男人壞笑著勾唇,那雙眸子亮的像是荒原的一匹狼,看向獵物的眼神有勢(shì)在必得的架勢(shì)。 “要我?guī)湍銌???/br> “不用?!?/br> 她沒好氣的拒絕。 男人的手卻已經(jīng)先動(dòng)了,他嫻熟的進(jìn)了她的xue口,刻意的在扣弄出愛液的時(shí)候捻著她敏感的那處,惹得她身體又燥熱起來,溢出幾聲嬌吟。 喬憐兒抓著他的肩膀,努力壓抑著身體里又要升起的欲望。 她那微薄的意志力在陸林清面前向來是一戳就破,再來......就潰不成軍了。 “想要?” 陸林清輕笑。 “不要不要,你下次不許這樣了,記得帶套,萬一...” 喬憐兒推開他,有些煩躁的趴在他懷里。 陸林清眸光暗了暗,抱她緊了緊,小聲顫著眸子。 “有了也不怕?!?/br> “那不行,我...??!” 喬憐兒一驚,男人又填滿了她。 濕潤的甬道讓他一下子就進(jìn)去了,好在小腹已經(jīng)沒那么鼓脹,他撞了幾下也沒讓她太難受,反而舒服的她忍不住顫了顫身子。 “做什么...” 她不想承認(rèn)自己那處空虛被他填滿,舒服得很。 “做你?!?/br> 陸林清惡狠狠的撞擊幾下,又把喬憐兒抱起來,推開了衣帽間的門。 喬憐兒心頭掠起一陣不詳?shù)念A(yù)感。 一面落地的鏡子映入眼簾,連帶著還有入鏡的兩個(gè)人。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深陷情愛中的自己。 “好好瞧,我們是怎樣的相愛?!?/br> 陸林清情緒難辯的低低念了一句。 身下墊著溫暖的地毯,喬憐兒渾圓的胸乳壓在上面,跪趴在地上。 男人竟然讓她選擇了這樣一個(gè)被迫承受的姿勢(shì),來接受兩個(gè)人的歡愛。 后入的姿勢(shì)填的很滿,喬憐兒吃驚之余,原本清明的雙眸逐漸失焦,隨著男人不斷的撞擊顫動(dòng)著。 xuerou殷紅的外翻著,男人青紫的物什在自己身體里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摩擦著她被情欲支配著的脆弱的身體。 “嗯...嗯...再快點(diǎn),阿清...嗯,好棒...” 她顫抖著身子享受著男人帶給她的快感,嘴里不住的翻出yin浪的叫喊。 鏡中的自己嬌媚柔軟,承受著男人的愛撫,她下意識(shí)的避開那尖銳的問題,沉迷這一刻的情動(dòng)。 “阿清...阿清好棒...” 男人松開她,讓她正面看著自己。 他啄了啄她的唇瓣,無比純情的描繪著她唇周的輪廓。 下身一壓,又再一次進(jìn)入她的身體。 “唔嗯...阿清是最棒的...” 喬憐兒哼唧一聲,嘴上還說著諢話,眸中被情欲占滿,舒服的舒展了眉頭,胸乳隨著男人的動(dòng)作聳動(dòng)著,整個(gè)人都任男人撫弄。 男人揉了一把兩人相連處,摸出一把粘膩,將手送到她鼻尖兒,她撇撇嘴,皺起眉頭。 “壞阿清...” “你分明不是這么說的?!?/br> 陸林清提醒她。 喬憐兒軟軟的哼唧一聲,捏了捏他堅(jiān)硬的胸肌,又撫摸他的耳垂。 男人用了些力氣,叫她瞬間軟了身子。 “還有力氣做些小動(dòng)作?” “沒了沒了...” 喬憐兒扭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情欲沾染下,哪怕一根兒發(fā)絲也都顯得情迷意亂,雙頰熏紅,眉目含春,因?yàn)槟腥说囊粋€(gè)動(dòng)作而舒服的瞇起眸子,唇間溢出叫人面紅臉熱的呻吟,可她絲毫不覺得羞窘。 她愛極了同陸林清歡愛,沉淪情欲的支配中。 這是她嗎? 這是因陸林清而出現(xiàn)的她,盡情的沉淪在情愛中的模樣。 這一刻,兩個(gè)人共赴情愛,情感直白又熱烈,哪怕是這種只在床上才有的感情,她也倍加珍惜。 “不許再不帶套了?!?/br> 她嘟囔著,掩下眸中的失落。 沒人聽得懂這是實(shí)話還是假話。 男人沖撞幾下,帶著身下的女人送上高潮,這才射在她身體里,像是不樂意似的又撞了撞才出來。 “好?!?/br> 他意味不明的抱住已經(jīng)被長久的情事消耗了意志的女人。 這話,她今天一天就說了無數(shù)遍,可他不愛聽。 她是他的女人。 他愛憐的撫著她睡著的臉龐,轉(zhuǎn)向鏡中的自己,卻是全然沒有他想象中的溫柔。 炮友關(guān)系嗎? 陸林清抱她進(jìn)了浴室,仔細(xì)替她清理了,才把她放在床上。 垂眸注視著沉沉睡去的女人,他眸中情緒晦暗不明。 窗外的雨聲越發(fā)大了,淅淅瀝瀝的像是打在他心上,難以言喻的苦悶涌上來。 從高中到現(xiàn)在,他也不過是她消遣的其中一位,興許是最長久的那個(gè)。 ———— 讓這兩位加點(diǎn)rou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