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曾經(jīng)
“喏,這是我托朋友帶回來的花雕,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卑资绶铱死锼沟倌茸陂L條椅上,從白貂大氅里拿出一個的酒壺,輕輕的放在桌上?!皣L嘗!” 王建華羞澀的笑笑,臉上帶著一個十七歲少女應有的稚氣和青澀,沒有談酒的事兒,而是好奇的打量著周圍,心翼翼的感嘆道:“原來,這就是風雅居呀!” “嗯哼。”白淑芬笑笑,對著走過來接待的店二擺了擺手:“酒不用了,血食也不必。來一碟醬牛rou,一份釀皮,再來兩個炒菜,干凈的那種!” 二殷勤的點點頭:“好嘞白大娘!”,便夾著菜譜離開了。 高朋滿座風雅居,與外邊不同,在這葉家名下的酒樓里,妖魔鬼怪都不必藏頭露尾,可以盡情的展現(xiàn)出自己的本相,只要腰包里有足夠的錢,便可肆意吃喝風雅居的菜品相當完備,其中不乏以人類做主要材料的“硬菜”,當然,價格有點兒貴,但好在安全干凈。 白淑芬自己來,或是與其他朋友一并來風雅居的時候,也少不得吃些人肝之類的菜。但今天是和王建華這個地地道道的人類一同來,她便貼心的沒點那些,只是要了些干凈的不帶人rou人油的那種。 二人久別重逢,臨時起意,來得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雖然不想和大堂里那些吵吵嚷嚷的下類鬼怪同廳而食,但這會兒實在沒有雅間,再加上王建華對這里也好奇的緊,便不得不在大堂里找了個空位。 雖然是最低消費額度最的大堂,但絕大多是都是有些眼力的妖魔,一眼便看出來王建華是個地地道道的姑娘,心中不免起了歹念。 還好,畢竟這年頭香港都還沒回歸,王建華一個看似青澀的十七歲少女,卻已經(jīng)大大方方的露著一雙花臂。在座的各位都不瞎,一眼就看得出這是副品相極高的陰陽繡,推測出王建華必定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便識相的收了歹心??v使有幾個不開眼的,卻也都認得白淑芬,見是她的朋友,也識趣的不來打擾。 “白大娘!”一條蛇魔認出了白淑芬,吐著信子,沖著白淑芬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白淑芬微笑著點點頭,卻沒有陪飲,只是轉(zhuǎn)回頭來,看著王建華,溫柔的道:“說來好久不見你了,聽說,最近幾個月你常往北境跑?做什么去了?” 這是的王建華還很年輕,一聽到北境,就想起來自北境的心上人,驀地羞紅了臉,低下頭,吞吞吐吐的道:“沒,沒做什么” 白淑芬挑挑柳眉,丹鳳眼促狹的瞇起來:“呦,若是我沒猜錯,我們?nèi)A這是找對象啦?” “哪有!”王建華慌忙辯解,哆哆嗦嗦的點上一根煙,緊張的道:“還,還沒到那地步呢?!?/br> “嘖嘖!”白淑芬壞笑著,給二人的酒盅各自滿上,同時慢悠悠的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王建華的臉紅到耳根子,羞得手足無措,為了堵上白淑芬的嘴,她連忙拿起酒杯,匆忙說了句:“干了!”,便端起酒盅一飲而盡。 笑著搖搖頭,陪著王建華干了一杯,白淑芬拿過王建華的煙盒,一樣點了一支煙,夾在指尖,吐了個云霧繚繞的煙圈,悠然道:“哪兒的人?。扛鷍iejie講講唄!” 一想到那人就鹿亂撞,王建華狠狠吸了幾口香煙,這才平靜一點,聲道:“鹿城那邊的,叫宋美人” “北境宋家的?”白淑芬臉上的笑容淡了些,但精明如她,也不著急說那些為時尚早的話題,沉默了幾秒,只是打趣道:“你倆行不行呀?進展到哪一步啦?” 在那個男女關系還不算太開放的年代,很傻很天真的王建華還以為自己希望很大,羞答答的道:“我倆拜了把子,認作異姓兄妹!上個月,我還親自幫他紋了一條鯉魚呢!” 這傻孩子 白淑芬寵溺的目光里多了些心疼,男人都是這樣,嘴上哥哥meimei,晚上可不會跟你死鬼寶貝既然成了義妹,就說明根本沒打算和你結(jié)婚!說不定玩兒完你的身子就拍拍屁股跑路了! “這種”白淑芬本想說,這種拔吊無情的男人我見得多了,可千萬不能信,莫要被騙了身子lt;blt;b之類的話,可當她看到王建華一臉的甜蜜和憧憬,忽然講不出口,只能耐著性子哄她開心:“就是!我們?nèi)A抽煙喝酒紋身砍人,但是個好女孩兒!” “嗯!嘿嘿嘿”王建華得到了肯定,先是一臉振奮,傻笑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一臉懷疑的道:“老白,你這是夸我呢?” 剛巧二端上了菜碟,從中夾了一片牛腱子放在王建華碗里,白淑芬只是笑道:“快嘗嘗,風雅居就連涼菜也美得很呢!” 傻乎乎的王建華吃了片牛腱子,贊嘆不已的點頭道:“嗯!不錯!” 心里已經(jīng)沒了勸解的念頭,白淑芬只是低頭吃菜,冷不丁的說了句:“有空的話,把他帶來我店里,jiejie幫你把把關!” “嗯!”王建華邊吃邊笑,含糊不清的應承道:“一言為定!” 三天后。 “白大娘!您說我這個尾巴,它怎么能卷得更好看一點兒?”一個女子坐在梳妝臺前,翹著一根毛茸茸的狼尾巴,自憐自艾的對著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臉的苦悶糾結(jié):“我覺著吧,咱們狼呀、狐呀這些女妖,尾巴必須得性感!這樣,翹尾巴的時候才能勾引到公狼,您說對吧?” “沒用?!卑资绶抑讣獠淞瞬淅茄奈舶图鈨?,冷冷的道:“你這底子太差,化形前沒少抓鳥吃吧?再說了,勾引公的,與其把心思花在翹尾巴上,不如費點兒力氣好好瘦腰帶把兒的都愛腰細的,這一條,放之四海而皆準。” 狼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摸了摸自己的腰,又看看鏡子里白淑芬的窈窕身材,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比人家粗了兩圈兒。 “歡迎光臨!”有客人來了,門口的接待妹子甜甜的叫著:“王姐!好久不見!這位先生是” 剛剛拿起梳子,打算給狼尾巴梳梳毛的手僵在半空,白淑芬頭也不回的叫道:“二毛!來幫玉兒嫂打理一下毛發(fā)!” 將梳子遞給一個年輕人,白淑芬拍拍手,往門口走去,見到王建華,開心的笑起來:“華!今兒怎么有空過來?咦?這位是” “這是我義兄!”看到白淑芬驚訝的模樣,王建華連忙介紹起身邊的年輕男子:“宋美人!” “白淑芬!”白淑芬很快反應過來,優(yōu)雅的笑著,伸出手去:“初次見面?!?/br> 二十來歲的宋美人,已經(jīng)習慣了接人待物,熱情的和白淑芬握著手,寒暄道:“久仰白大娘芳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舍妹這些年,勞煩您關照了!” “客氣了,我當華是親姐妹呢!”白淑芬掩嘴笑道,眼角的淚痣分外惹眼。 雖然笑著,但看到宋美人“油嘴滑舌”的模樣,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些計較不愧世家子弟,雖然儀表堂堂,可談吐間,還是那副招人惡心的作態(tài)。 什么都不懂的王建華在一旁傻笑,抽了抽鼻子,心里還挺期待老白會怎么幫自己把關。 暗罵一聲白癡,白淑芬看著王建華沒出息的模樣,面上卻只能熱情的笑著,招呼道:“華,難得你來,要不讓丫頭們給你做個指甲什么的?對了,染頭不?” 王建華捋了捋自己的少女馬尾辮,心翼翼的看向宋美人,聲問道:“哥,你說我染個頭發(fā)好看嗎?” “”宋美人托著下巴,沉吟了一陣兒,忽然燦爛的笑起來,溫柔的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我們?nèi)A怎么樣都好看!” 在愛情文藝作品匱乏的年代,這么一句簡單的sao話,已經(jīng)足已撩得王建華兩眼放光了。 “呵呵,”白淑芬干笑一聲,伸手把王建華拉到身邊:“你哥說得對!反正我們?nèi)A怎樣都好看!不如就染個頭,來來來,坐這兒!團子!過來把你華姐伺候上!” 一臉懵逼的王建華被摁在椅子上,一個理發(fā)妹子走過來,熟練的擺弄著王建華的頭發(fā)?!安皇钦O!老白?!哥?!” 王建華正叫著,忽然看到白淑芬給自己使了個眼色:“你先坐著吧!我和宋公子喝杯茶等你喔!” 這才想起白淑芬說過要幫自己把關,王建華老實下來,任由那妹打理著自己的頭發(fā)。 那邊,白淑芬?guī)е蚊廊诉M了自己的臥室。 “宋公子抱歉啦,店不接待男客,留您在外面恐怕會引得其他客人不滿,只能委屈您,在我這屋里坐一會兒啦!”白淑芬笑著,伸手去拿茶幾上的茶壺,為宋美人和自己各沏了一杯茶。 這茶壺里的水常年熱著不止茶壺,就連其中的水,也另有玄機。 雙手接過茶杯,宋美人嗅了嗅茶香,卻放下杯子沒有喝,若有深意的瞥了眼白淑芬手中的茶壺,微笑道:“好茶?!?/br> 伙子有點兒見識啊。白淑芬心中冷笑,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踮起腳尖,從柜頂上取下一根竹竿,放在茶幾上,同時和宋美人寒暄著:“宋公子,說起來,你和我們?nèi)A是怎么認識的?” “偶然吧,”宋美人笑笑,白淑芬這么一提,他還真想起和王建華初識的樣子,臉上的笑真摯了一些:“因緣際會,今生之幸啊?!?/br> “放屁!”茶幾上的竹竿忽然發(fā)出了尖細刺耳的反駁聲:“男人認識女人哪有巧合一說?還不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不懷好意,恬不知恥的和人搭訕才認識的?” 粗俗無禮的話讓宋美人愣了一下,盯著茶幾上的竹竿看了幾秒,不太確定的道:“這難道是個杠精?” “什么叫難道?”竹竿怨憤的道:“沒見過杠精?。磕憔瓦@么沒見識,看到會說話的竹竿就怕的不行?” “”宋美人沉默了,面帶詢問的看向白淑芬。 白淑芬扭過頭去,故意不理睬,心里樂呵呵的等著看宋美人的笑話。 她的態(tài)度讓宋美人若有所思,低下頭,看著茶幾上的杠精。 “難道只有我覺得”,“不是,他明明就”杠精正一個人起勁兒的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廢話。 宋美人笑笑,柔聲道:“閉嘴?!?/br> “我為什么要閉嘴???再說我明明沒有嘴,怎么閉???就算我有嘴,我憑什么聽你的一定要閉嘴?。俊备芫芊献约旱娜嗽O,喋喋不休的和宋美人抬杠。 笑容逐漸消失,宋美人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竹竿,掂了掂,忽然出手,狠狠的抽在地板上。 “啪!” 木質(zhì)的地板上被抽出一個坑,伴著清脆的敲擊聲,杠精煩人的話語也瞬間戛然而止。一旁的白淑芬愣了,這可是別人家的東西,你就這么暴力的嗎? 將安靜下來的竹竿放回到茶幾上,宋美人聳聳肩:“抱歉,失禮了?!?/br> “沒事。”白淑芬笑著,心里卻默默的嘆了口氣。前兩輪都沒能成功捉弄到這子,看起來,只能親自出馬色誘了! 想著,白淑芬?guī)е魂囅泔L坐在宋美人身邊,身子倚在宋美人肩膀上,朱唇輕啟,吐氣如蘭:“宋公子,坐著也無聊,不如,人家?guī)湍隳竽蠹?,如何呀??/br> 不等宋美人拒絕,白淑芬的雙手已經(jīng)搭在他肩頭,輕輕的揉捏起來。 讓她意外的是,年紀輕輕的宋美人,肌rou上竟沒有絲毫的緊張,很是放松,似乎是久經(jīng)各種按摩保健一般。 切,又是個久經(jīng)風月場的。白淑芬心里罵著,表情身姿卻愈加嫵媚,雙手劃過宋美人的后背,往下游移。 “白大娘!”宋美人忽然躲開,轉(zhuǎn)過身,看著驚訝的白淑芬,笑道:“我們宋家有一條祖訓。”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計策未能得逞,白淑芬瞇起眼睛:“哦?什么祖訓?” 轉(zhuǎn)身去推房間的門,年輕的男子背影留下一句話:“宋家祖訓不艸女妖!” 因為尺度問題,又增刪了一些內(nèi)容最近的質(zhì)量其實都不怎么樣,抱歉再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希望可以盡快好起來吧